蘇繡月話中有話,司馬陽知道,還是因為蘇繡月看見自己和拓拔羽嫻在水牢發生的事情,這是擱這裏吃醋呢。


    “哈哈,王妃,別話裏有話,我是靠著強大的大腦聯想到的,再說,我定力高強,那個女人能迷惑的了我啊!”


    蘇繡月真想喊出來,你已經被拓跋羽嫻迷惑了。


    此時提自然不合時宜。


    “行啦,酒宴上也不適合提這件事情,不管怎麽說,剛才你猜對了,按照規矩該你了。”


    “好吧,那我也做莊出個猜字的啞謎吧。”司馬陽說道,直接將手伸了出來,笑道:“猜一字。”


    衛王蘇爍笑道:“西昏王妹夫,你這隻是伸了一下手就完成動作了嗎,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我就想出個簡單的讓大家夥猜猜。”司馬陽說,將手縮了回去:“誰先猜呢?”


    司馬陽的眼神落在拓拔羽嫻身上。


    “金石公主啊,你剛才看不起我,說我猜不上來,還說了輸了喝三杯,該兌現承諾了吧。”


    輸就是輸了,拓拔羽嫻也沒有什麽好抵賴的,當下喝了三杯酒。


    眾人都看出來了,這位北涼公主的酒量真的不低。


    北涼深處北方大草原,冬季寒冷,子民們靠酒暖和身子。


    所以,北涼無論男女都能喝點。


    “酒喝完了,那你就接著猜一下吧,我剛才簡單的動作代表什麽呢?”司馬陽說道。


    拓拔羽嫻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越簡單的動作給人的提示越少,往往越難。”


    “這麽說來你不知道,來吧,別客氣了,那就接著喝酒吧。我看出你的酒量了,大的很,再喝五杯沒問題。”


    “哼,司馬陽,你怎麽這麽喜歡看人低,我說我不知道了嗎,我就是能喝酒,也不能這麽喝,你就等著喝酒吧。”


    直覺告訴司馬陽,拓拔羽嫻已經猜出了答案。


    拓拔羽嫻伸了伸胳膊,道:“你剛才把手伸出來,那就是手和出的組合,可是這兩個組合在一起並不是字,若是把手看成提手旁,那就是個拙字,所以,你的答案就是個拙。”


    “哈,拓拔羽嫻,沒想到你一點也不笨拙,竟然第一時間猜了出來,這酒,我喝。”


    “哼,往往笨拙的人才會認為他人笨拙,”拓拔羽嫻反向諷刺,又見司馬陽喝了酒,酒杯裏還剩著不少,拓拔羽嫻不滿道:“喝成這樣,讓你養金魚呢?”


    司馬陽無語,養金魚這個詞,難道古代就有了嗎?


    “拓拔羽嫻,我還沒有喝完呢,你瞎喊什麽。”


    司馬陽將剩下的酒喝完,接下來又該拓拔羽嫻做莊了。


    拓拔羽嫻玉指摸著酒杯的邊緣,開口道:“接下來,我不猜啞謎了,我就直接說吧,我事先說下,這道謎底,西昏王你來猜。”


    “哈,竟然首先點我的名字,看到這道謎語非常的難猜,我倒要看看是什麽謎語,拓拔羽嫻,你說吧。”


    拓拔羽嫻眼睛裏劃過些許狡黠神色。


    “這道謎語肯定難不住西昏王你,因為你見過。”


    “見過?”司馬陽更加疑惑了。


    “行啦,拓拔羽嫻,別賣官司了,到底是什麽謎語,趕緊說吧。”


    “那我就直說了,聽好了,身上潔白如玉,”


    拓拔羽嫻說完第一句,四周在座的賓客無不是神情一震。


    身上潔白如玉,那一定是指女人吧。


    蘇繡月眯了眯眼睛,這是什麽謎語,又來迷惑我家王爺了。


    司馬陽沒有言語,等著拓拔羽嫻繼續往下說。


    拓拔羽嫻繼續道:“心中花花綠綠,”


    第二句話說出來,蘇繡月微蹙眉頭。


    這句好像暗指好色的男人。


    司馬陽繼續不語,等著拓拔羽嫻往下說。


    “白雪球上馳騁,清水池中沐浴。”


    拓拔羽嫻最後兩句說出來,周圍的人都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拓拔羽嫻所提的謎語也太大膽了吧。


    她好像娓娓的描述了一個不宜描述的畫麵。


    蘇繡月氣的牙疼,特別是清水池中沐浴,立即讓蘇繡月想起了司馬陽和拓拔羽嫻掉進水牢裏的情景。


    肯定了,拓拔羽嫻肯定提的就是這件事情。


    還有那句白雪球上馳騁那是什麽意思?


    蘇繡月的眼神忍不住的落在拓拔羽嫻的胸膛上。


    白雪球,還真是十分恰當的比喻。


    還有,竟然當著自己這個王妃的的麵將水牢裏麵發生的不可描述的事情描述了出來,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簡直是叔可忍,姑奶奶我不能忍。


    拓拔羽嫻一直暗中觀察著蘇繡月的神情變化,見她胸膛起伏,馬上就要發火了。


    拓拔羽嫻很想看到蘇繡月當眾撒潑的情景。


    火氣提到嗓子眼的那刻,蘇繡月理智又占據了腦瓜子。


    若現在當眾和拓拔羽嫻鬧,那司馬陽和拓拔羽嫻之間的事情豈不是天下皆知了?


    所以,不能當場鬧。


    蘇繡月努力讓自己恢複了常態,笑道:“金石公主所提的謎語真是富有詩意啊,王爺,人家點名道姓讓你答呢,你快說說吧,謎語是什麽?”


    司馬陽笑看著蘇繡月。


    “哦,王妃,你覺著是什麽呢?”


    “我不知道啊,白啊球什麽的,我也沒有見過。”蘇繡月笑道,內心裏卻嘟囔了句:“明知故問。”


    “哈哈,蘇繡月,那我給你提個醒吧,這個謎語的答案就在咱們現場,而且大家都吃過。”


    現場,大家都吃過?


    蘇繡月直接瞪大了眼睛。


    這什麽玩意兒?


    轉念想,確實吃過,那個孩子不是吃媽媽的長大的?


    “蘇繡月,我已經提醒的很清楚了,你知道答案了沒有?”


    蘇繡月有點抓狂。


    為什麽老是問我啊,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當眾說出來啊!


    蘇繡月幹咳了聲,掩飾了臉上的尷尬道:“我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那我再說具體點吧,這個謎底的答案我從小就喜歡吃,長大後那是更喜歡吃,而且還有點上癮。”


    蘇繡月的臉蛋又開始紅了。


    我是你老婆,什麽上癮,怎麽能這麽說呢,這麽多人呢,這讓人家情何以堪?


    向司馬陽使了個眼神。


    “行啦,這個謎底你也別說了,不嫌丟人,趕緊的喝一杯酒吧。”


    “我明明知道答案,幹嘛要喝酒呢?”


    司馬陽反問,扭頭,笑看著拓拔羽嫻:“不知道金石公主喜歡不喜歡吃?”


    拓拔羽嫻道:“我和你一樣,小時候也喜歡吃,長大也是上癮,隔三差五吃一回。”


    蘇繡月無語,


    拓拔羽嫻這個竟然也喜歡吃……


    她女人呀!


    這還有天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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