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哄三歲小孩兒呢你?”海奎鄙視周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怎麽沒見你修為牛b呢,任何時候都有比你厲害的人。”


    “你信我,就按我說的做。”周林冷冷的說道。


    “我才不信你呢,以後你休想指揮我,放心,我一定找人把你從我的靈魂裏抹殺掉。”


    周林聽到海奎這樣說,突然就沒有了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海奎就往雲惜月太姑nǎinǎi的房子而去,就見雲惜月已經站在了門外,“惜月你來的好早。”


    雲惜月側頭。


    海奎猛然愣了,“你的臉?”


    “我的臉怎麽了?”雲惜月迷茫的問著。


    昨晚上因為著急,而且黑紋顏sè較暗,沒有發覺,可現在白天,她臉上淡淡的黑紋就很是顯眼。


    雲惜月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臉sè難看,卻又恢複了正常,“沒事兒,過一陣子就會好的。”說完她卻神情很落寞。


    海奎還想繼續問,可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雲惜月的太叔公一臉疲倦出現了,對著二人說道:“沒事了。”然後徑直的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雲惜月慌忙進去,海奎跟在身後。


    “讓這丫頭好好睡兩天吧。”雲惜月的太姑nǎinǎi的聲音悠悠傳來,就看到她坐在床邊。


    靜香此時閉著眼睛,但是呼吸平穩,臉sè沒有異常,二人就放下心來。


    “丫頭,你的臉,你是不是?”太姑nǎinǎi看到雲惜月的臉,先是一驚,然後勃然大怒。


    “丫頭,你怎麽這麽不聽話,我說不教你吧,你叔公非讓教,說什麽雲家的絕技,可你還未出嫁,這臉就毀了,這可怎麽才好?而且還折陽壽,你修為現在還低,這……哎。”


    她不住的對雲惜月埋怨,可聽在人心裏滿滿的幸福,這才是真正的關心。


    “沒事兒,太姑nǎinǎi,我就不嫁人了,一直都陪著你。”雲惜月微笑著說道。


    “化化妝不就看不到了。”海奎突然說。


    一個女孩子,臉上有一道黑紋,尤其是漂亮的女孩,稍微有個瑕疵,那就是致命的缺點了。


    “如果能化妝掩蓋我就不心急了,我雲氏遺算對於元嬰期還有以上的不會有容貌上的改變,可元嬰期以下使用這個法術,就會毀容,不論你化妝,還是易容,依然都會有,這就是上天的懲罰,隻要你的靈魂在,懲罰就在。而且還折壽。”太姑nǎinǎi痛心疾首,看著雲惜月,她真是又心疼又生氣。


    “我從小就教你,你難道都不記得了麽?”太姑nǎinǎi生氣的嗬斥道。


    “太姑nǎinǎi,我知錯了。”雲惜月撒著嬌說道。


    “沒辦法了,我們隻能盡快幫你把修為提升到元嬰期,不然你不僅終身大事毀了,就是這生命……”太姑nǎinǎi一副恨鐵不成鋼,“囡囡,你讓我說你什麽好!”


    然後她站起來,“你們兩個在這兒呆著,哪兒都不準去。”


    “惜月,你也真是的,幹嘛拿你的相貌和生命開玩笑?”海奎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麽牛b的法術,隻是覺得她太草率了。


    “我不後悔,因為我覺得我值得這樣做,反正我爸媽還有長輩們都很疼我,樣子難看了點無所謂。”雲惜月一副滿不在乎的口氣。


    海奎看了一眼顯得有些不舒服的臉,“惜月,你知不知道對於很多人,最重要的是什麽?”


    “是什麽?”雲惜月好奇的問道。


    “愛情和生命,人這一輩子,很重要的,尤其是後者,人命關天,你卻放棄了這兩個,而且我看你太姑nǎinǎi的反應,你這壽命恐怕減的不少吧。”海奎鄭重的對著她說。


    “你剛才也說了,對於很多人最重要,但是我不是很多人,我隻是少數人,也不算多吧,也就是減壽50年,如果我沒辦法金丹牢固,恐怕沒幾年活頭了,但如果金丹牢固,能再活十年,升到元嬰,壽命就能添50年了。”雲惜月摸著鼻頭說道。


    “幾年?雲惜月,你才多大啊,人生都沒有好好享受享受,你難道覺得自己活夠本了?”海奎對於雲惜月淡定的反應完全的不理解。


    “是啊,突然想想有很多事情沒做,海奎,我說如果,如果我以後跟著你和靜香一起去闖蕩世界,你帶不帶我?”雲惜月望著海奎希冀的問道。


    海奎看著她那深情的眼神,感覺心裏酸酸的,輕聲的歎口氣,說道:“其實你也不錯。”說著輕輕的撫摸著雲惜月的胳膊,感受著她那光滑的皮膚,“雖然我是個外貌控,但是你這身材也不錯,皮膚也不錯,如果沒人娶你,我娶你。”


    雲惜月心裏咯噔一下,然後伸出手啪的把海奎的鹹魚手打掉,“你要臉不要,這時候了,還來占我的便宜。再說靜香姐還在旁邊呢,你娶了我,她怎麽辦?”


    “嘿嘿,我兩個都娶了不就得了。”雖然是開玩笑,但是海奎可是打心底裏,一直有這一夫多妻的念頭。


    “你想的美!”雲惜月嗤之以鼻。


    “其實,惜月,我叫海奎,奎是奎木狼的奎,不是孤魂野鬼的鬼。”海奎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嘻嘻,我早就知道你不老實,但是海奎和海鬼聽起來差不多,沒什麽區別。”雲惜月笑著說道,隻是笑容裏有她裝的jiān詐。“行了,靜香姐還在旁邊呢。你別調戲我了。”


    “呦嘿,你這才是赤、裸、裸的勾引,我什麽時候調戲你了?”海奎一副冤枉的表情。


    雲惜月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雲惜月的太姑nǎinǎi已經找了雲惜月的父親,把她的情況說了,雲天恒沒想到女兒如此糊塗,究竟是什麽大事,居然敢冒如此,用遺算,她不知道隻有元嬰中期以上使用,副作用才能小一些麽,就算是自己現在用,也會減壽,隻是減的不多而已,若突破了元嬰,才能完全沒有副作用。


    正在商量之時,有下人來報,說郝家來人。


    雲天恒奇怪,嘉陵郝家一般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難道是因為淩雲宗所以前來,但是淩雲宗小小的門派,這郝家也不會因為這個和雲家撕破臉皮吧?


    “請進來吧。”雲天恒對著下人說道。


    來人一身寬大的紅sè長袍,衣服上鑲著金線,極是紮眼,光頭鋥明瓦亮的,嘴大口闊。扇風耳,耳垂很大。


    走起路來龍行虎步,人還未到大廳,聲音先到,渾厚粗獷。


    “哈哈,雲老弟啊,多ri不見,很想你啊。”


    雲天恒從椅子上猛然站起,小聲道:“他怎麽來了。”


    這來人是郝家的二號人物,郝子峰的親爹,郝再來。


    若他來,肯定有大事,不然以郝家的實力,尤其郝再來也是郝家風雲人物,怎會輕易露麵。


    “郝兄,這是什麽風,把你都吹來了?”雲天恒客氣的說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來了肯定是有事情的。”郝再來哈哈大笑的說道,看到雲天恒的姑nǎinǎi,笑容收斂了一些,微微鞠躬,“見過雲姑nǎinǎi。”


    “客氣了,那你和天兒聊吧,我就先走了。”太姑nǎinǎi見有客人到訪,也隻好停止了雲天恒的談話,起身就走了。


    “雲老弟別來無恙啊,這一晃都幾年未見了。”郝再來臉上掛著笑容,親切的說道。


    “是啊,沒想到郝兄今ri突然到訪,也不讓做弟弟的準備準備。”雲天恒也掛著笑容。


    “準備什麽,以後有的是機會。”郝再來大手一揮。


    “那不知郝兄這次是什麽事兒?”雲天恒直奔主題。


    海奎和雲惜月等了半天也沒見靜香醒來,可她呼吸平穩,完全就不像有什麽大事兒,可一直昏睡也不是個事兒啊。


    海奎就提議道:“不知道有什麽起死回生的丹藥沒,給她吃兩顆試試。”


    因為見識過玄元丹的厲害,海奎也知道了,有牛逼的丹藥的話,幫助是極大的。


    雲惜月抬頭看著太姑nǎinǎi的多寶格,“那上麵全是太姑nǎinǎi煉的丹藥,不如我們找找看?”


    “行,那找什麽丹藥?”海奎問道。


    “我哪兒知道。”雲惜月白了海奎一眼。


    “那找能起死回生的應該可以吧?”海奎不死心的說道。


    兩人商量了一下,然後準備看看多寶格上都有什麽丹藥,就開始一個瓶子一個瓶子的翻弄著。


    “這個好香啊。”海奎打開一個藍瓷小瓶,裏麵有顆泥黃sè的丹藥靜靜的躺在裏麵,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我記得玄元丹就很香,那這是不是也是很厲害的丹藥?”海奎把丹藥遞到雲惜月的臉前。


    “這是清風丹,解毒用的,靜香姐又沒中毒。”雲惜月看了一眼說道。


    “哦,那吃了有什麽副作用沒?”海奎問道。


    “沒什麽,就跟喝醉酒一樣。”雲惜月一邊找著一邊說。


    “那我吃一顆嚐嚐。”海奎把清風丹丟入嘴裏,香氣溢滿嘴巴,吃起來甜絲絲的,而且很是柔軟,口感跟湯圓一樣。


    “要死了,偷吃我太姑nǎinǎi的丹藥。”雲惜月上來就給海奎一個暴栗。


    “就一顆,一顆。”海奎訕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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