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了看時間,七點零五分,騎車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抵達軋鋼廠,索性,他簡單洗漱一遍,推著自行車去大街上一家早餐攤,吃一碗餛飩。


    由於吃不飽,何雨柱又讓老板上了兩籠小籠包。


    美滋滋。


    一口喝掉碗裏最後一點湯,抽出一根煙讓老板過來算賬,付完錢啊丟掉火柴,何雨柱渾身散發著熱氣前往軋鋼廠。


    八點,其他人看不見何雨柱身影!


    “馬華,咱們師父呢!”


    現在孔同,孫陽也稱呼何雨柱為師父。


    馬華跟何雨柱時間最長,所以他們兩個人隻能詢問馬華。


    馬華也不跟何雨柱住在一起呀,他怎麽能夠清楚何雨柱在哪?


    “先別管了,咱們還是和麵揉饅頭吧。”


    幾個人齊心協力揉饅頭,八點十分,何雨柱才來到第二食堂後廚,時間沒控製好,遲到了。


    屁股還沒坐下,軋鋼廠廣播通知要去會議室開會,包括三個食堂主任,車間主任,科長。


    何雨柱撓著頭:“奇怪了,軋鋼廠開會不是他們那些副主任,主任開會就行了嗎,怎麽這一次還有我們這些人什麽事呢?”


    雖然搞不懂,但還是要去。


    隻是,何雨柱希望軋鋼廠開會,不要三天一小會,五天一大會就行。


    何雨柱跟著其他主任一起來到會議室,前麵是四張單人桌,中間兩張桌子坐的是楊廠長,李主任,黃主任跟另外一位主任坐在兩側。


    前麵一排是軋鋼廠幾位副主任,後麵則是何雨柱等人。


    楊廠長跟李主任各自拿出文件,解讀上層表達的意思。


    何雨柱望著眾人,就好像回到小時候坐在台下聽老師講課,昏昏欲睡。


    一個聽不懂的會,愣是開到中午十一點半,直到軋鋼廠廣播開飯,會議才結束。


    何雨柱起身伸懶腰,率先往外走。


    這次會議幾乎跟他們三個食堂主任沒啥重要關係,無非就是車間工作,要努力檢查,不能有一絲疏忽。


    剛下樓,李時走到何雨柱身邊。


    “何主任,這段時間可以啊,愣是把兩個學徒工抬上來,牛掰啊。”


    嗬嗬。


    “李屎啊李屎,有本事繼續來我第二食堂挖人啊,我隨時歡迎。”


    少了馬東,趙力原本兩個師傅,假如現在李時把孔同,孫陽挖走,對何雨柱產生不了什麽影響,再說了,孔同,孫陽在何雨柱這裏學習真正的廚藝,讓他們走恐怕都不想走。


    “切,兩個學徒工我挖來幹什麽。”


    李時要的可不是什麽學徒工,而是想要找人代替何雨柱做小私灶的事情,這樣楊廠長,李主任每次招待客戶就可以來第三食堂。


    “傻柱,不要以為整個四九城隻有你廚藝好,比你牛的人大有人在。”


    何雨柱就想笑:“是啊,我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我更知道一個屎散開還是屎,說的就是你。”


    整個軋鋼廠喊他李屎的人隻有何雨柱。


    李時哈哈大笑,並沒有因為何雨柱這一句話而生氣。


    “傻柱,不管是一團屎還是散開的屎,臭的是你,不是我。”


    “對對對,你本身就是屎,屎還能臭暈自己嗎?”


    哈哈哈。


    何雨柱轉身大笑著離開。


    李時把沒抽完的香煙丟在地上,抬腳踩滅還擰幾下,仿佛是把香煙當成了何雨柱,踩,擰。


    “李時,傻柱呢?”


    李主任下樓詢問。


    “李主任,傻柱剛才走了,有什麽事情嗎?”李時當然知道李主任找傻柱有什麽事情,無非就是製作小灶嘛。


    “我跟你說沒用,算了我去找傻柱說就行。”


    李主任繞過李時,還沒走兩步,李主任胳膊一下被李時抱住:“哎呀,李主任,傻柱他能做,我第三食堂的廚子也能做,而且還做的比傻柱好。”


    李主任是萬萬不信。


    “李時,你這句話挺可笑,鬆開我,我都餓死了快。”


    李主任說完抽出胳膊,下一秒,李時再次抱住。


    “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機會。”


    怎麽說,李時也是軋鋼廠一位多年老員工,從員工坐上食堂主任。


    “行吧,去吃吃看。”


    李主任拉起下跪的李時,兩個人一路來到第三食堂。


    食堂裏人擠人,好在李時帶著李主任來到後廚,馬東,趙力等好幾個師傅正在後廚喝酒吃菜。


    同樣是廚子,人家做完飯就坐在後廚吃菜喝酒。


    何雨柱:不能比,不能比,一比氣死人。


    李主任基本一年都不來第三食堂幾次,第二食堂幾乎隔一天或者兩天就得過去。


    看到第三食堂後廚,李主任嘴角抽搐著。


    媽的,這些廚子過的比自己還要好。


    “李主任。”


    “葉田,去,給李主任炒幾道菜。”


    葉田是李時在過年的時候,發現的,經過了解,葉田從小沒讀書就跟著師傅走南闖北,一家飯館幹一年,兜兜轉轉來到四九城。


    廚藝很好,放在外麵絕對是一把好手。


    但在何雨柱,這樣自帶係統麵前,那是那句話,菜就多練。


    李主任站在後廚,看著葉田大火猛炒,看樣子味道就不會差,他就是不知道跟傻柱廚藝差距多少。


    四十分鍾左右,葉田炒出四道菜,李主任一道一道品嚐。


    講實話,八分不錯,但就是吧,跟何雨柱有兩分差距,要是分值超出十的話,最起碼得有十分差距。


    “不錯,你很不錯。”


    李主任對於葉田讚賞還是不錯的,但不能跟何雨柱比,要是跟其他師傅作比較,差別就很大。


    “給我拿一個饅頭,今天就在這裏吃了。”


    李主任也隻是今天在第三食堂吃,往後是在第三食堂還是第二食堂吃,他顯然更心向後者。


    第二食堂,何雨柱做的菜。


    李時心急拿了三個饅頭,李主任微微一笑,隻吃了兩個,剩下一個沒吃。


    臨走之前拍了拍李時肩膀。


    這一下給了李時裝杯的底氣,立馬帶著葉田來第二食堂,來到後廚發現,何雨柱已經回去了,隻剩下馬華,孔同,孫陽三個人正在練習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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