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現在要不要上菜。”


    何雨柱不知道這個下人叫什麽名字,總不能用二十一世紀的稱呼,叫人家小姐姐吧。


    下人露出一抹笑容,她講:“我也不知道現在要不要上菜,等我去問一下先生吧。”


    說完,她便走出廚房,看到李副主任正在跟他朋友聊天,她上前詢問:“先生,飯做好了,現在要上菜嗎?”


    李副主任看了看時間,他不得不佩服何雨柱做菜速度。


    現在已經十一點五十了,開飯也無可厚非,於是跟下人講:“開飯吧。”


    下人跑到廚房跟何雨柱講:“先生,讓開飯了。”


    隨後,何雨柱跟下人兩個人開始往外端菜,三大桌坐的是滿滿登登,多一個坐不下,少一個也輪不到何雨柱,下人。


    先是五道小涼菜,然後再上四道熱菜,他們這些人先吃。


    何雨柱跑回廚房,繼續製作,每出一道菜,下人立馬端上去。


    下人看到桌子上九道菜,除了一些涼菜沒吃完,幾乎全部清盤,她在李家工作已經有六年了,第一次見如此清盤速度,她手中盤子一放下,立馬七八雙筷子上手。


    好像多少天沒吃飯一樣。


    “嘿,李副主任,您可不夠意思呀,我們這一桌還沒上菜呢,都快吃完了!”


    有一個人看到其他兩桌上新菜,他們這一桌還沒有,哪怕差了一兩秒,那也不行。


    不等李副主任講話,下人立馬道歉,轉身跑回廚房,端著盤子出來,抓緊放到第三桌。


    不等下人喘口氣,何雨柱就在廚房大喊:“上菜。”


    下人急急忙忙跑回廚房,她不敢再耽擱,端著兩盤菜一放下,立馬回廚房端第三盤。


    速度夠快,這一次第三桌沒有其他意見。


    半個多小時,何雨柱總算把全部熱菜準備好,下人也全部端上去,最後一道菜就是開水白菜。


    “這...能行嗎,就這麽端上去嗎?”


    她看著盆中的幹枯白菜,就這麽端上去,不得被挨罵呀!


    原本是可以在廚房直接倒湯,可是李副主任有交代過,需要端上桌去展示,沒辦法。


    “端上去吧,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何雨柱說完,正在一勺一勺往壺裏倒湯。


    下人不敢動,她真的不敢把這一盆幹枯的白菜端上去。


    何雨柱注意到,他拿著兩個盆,走出廚房,直不楞登放在兩張桌子上。


    現場除了李副主任,得意洋洋,其他人不說都是黑臉吧,但也差不多,甚至有人忍不住吐槽起來。


    “李副主任,這什麽意思,幹吃爛菜葉呀!”


    “這個廚子,前麵做的菜還可以,怎麽到上湯的時候,就上一盆爛菜葉呀,還他媽就一個,讓我們撕著吃嗎?”


    何雨柱發泄不滿:“還沒完事呢,著什麽急呀,你要是想撕著吃,隨便。”


    李副主任瞪著雙眼,好家夥,你個傻柱,也不看看這些人都是誰呀,就這麽說話嗎?


    “嘿,你一個小廚子,就這麽講話嗎?”顯然,這個人要發怒。


    李副主任急忙上前勸阻,讓何雨柱回到廚房。


    “各位,別看現在這個白菜是幹枯的,等一下你們就會知道了。”


    何雨柱說,他們完全不信,因為畢竟才見第一麵,而且還不知道這個廚子叫什麽名字。可李副主任這麽一講,他們是半信半疑。


    從廚房出來的何雨柱,一手拿著盆,一手拿著壺出來。


    “大家,都過來看,保證驚到你們說不出話來。”


    李副主任一說,所有人來到第三桌上觀看,他們倒要看看,如何驚訝到他們不講話。


    何雨柱拿著壺,現在往盆地倒一些湯。


    此刻,他們已經相信了,因為湯的味道特別好聞,尤其是清清亮亮,跟白開水一樣。


    隨著何雨柱胳膊往上抬,幹枯的白菜,煥發生機,展開形成一朵特別好看的花朵,在這一盆湯裏上上下下浮動。


    哇。


    “小師傅,你可真牛呀。”


    所有人被這一幕吸引,尤其是剛才要發怒的人,對何雨柱誇讚不少好話。


    李副主任也是一臉得意,就是因為這道湯,他才下榻四合院邀請何雨柱過來,看到其他人目瞪口呆,他覺得五十塊錢值了。


    “都別搶,這是我們這一桌的!”


    李副主任的閨女,站起來嗬斥,因為其他兩桌有人要拿勺子過來。


    “切,誰跟你們搶呀,我們這一桌沒有嗎?”


    “哼,不搶,你拿婉幹什麽?”


    眾人哄笑一趟,其他兩桌人看到第三桌品嚐湯的時候,露出滿臉幸福,他們迫不及待回到自己座位上,看著何雨柱倒湯。


    看著湯從高處倒下,雕刻的白菜花,上下浮動,這一幕怎麽看怎麽驚訝。


    這些忙完,何雨柱回到廚房,他的肚子早就提出抗議了。


    “姑娘,坐下吃咱們的飯吧。”


    外麵都是殘羹剩飯,而且就算去吃,估計還不夠塞牙縫呢。


    廚房裏,何雨柱跟下人倆人坐在灶台前,兩大盆,雖然看著像剩菜,可這些都是何雨柱每道菜餘下來,幹淨的很。


    下人從剛開始在廚房聞著空氣,就覺得好吃,現在一品嚐,特別好吃,味道雖然不如剛出鍋的,可所有味道融匯在一起,有了其他味道,特別好吃,特別下菜。


    何雨柱昨晚就沒睡好,現在一放鬆下來就有點困乏,於是他站起來,走到外麵,看到第三桌幾乎沒人喝酒,於是何雨柱上去直接拿上一瓶。


    “唉,麻煩你再給我們盛一盆湯可以嗎?”


    何雨柱拿著酒,看著李副主任閨女,既然人家有要求,正好何雨柱做的湯有一大鍋呢。


    “行。”


    “唉,小師傅,還有我們的,第二桌。”


    “嗯,還有我們第一桌。”


    何雨柱回到廚房,把酒放下,帶著下人來到外麵,把三個盆拿回廚房,盛了滿滿三大盆湯,端了出去。


    湯一上桌,三個桌子的人立馬拿起勺子,拿著碗,生怕輪到自己沒得喝。


    下人,看到他們喝湯,忍不住吞咽口水。


    因為她不清楚廚房裏還有沒有了,這個時候何雨柱在她耳邊講:“廚房還有一碗湯,你去喝吧。”


    下人喝湯,何雨柱喝酒,誰也不耽誤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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