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像是沒聽到一樣,拿著鞋子猛抽,仿佛真要抽出煙來。


    柳家輝感覺腦袋像是放著一掛鞭,劈裏啪啦不帶停,在這麽抽下去,鐵定成為白癡呀!


    “第二車間的,還看什麽呀,過來幫忙呀!”柳家輝發出女人般尖叫。


    第二車間少說也有兩百左右的人,願意幫車間主任打架的也不在少數,於是,差不多有三十多號人放下飯盒準備動手。


    第二食堂,滿打滿算也就二十五個人,有十六個都是婦女,這些人之中,隻有劉嵐,馬華放下手裏工具,從窗口跑出來。


    馬東,趙力兩位師傅以及他們的徒弟,就站在那邊看戲。


    在第二食堂吃飯的四合院群眾,大部分人都會去何雨柱屋子裏聽收音機,他們看著第二車間工人圍著何雨柱,默默後退幾步,不出手也不會幫忙。


    劉海中,易忠海四合院這兩位管事大爺,也是不可能出手幫忙,就坐在凳子上吃著飯,等著看何雨柱出洋相或者被揍。


    就在第二車間準備上前湊何雨柱的時候,忽然有人瞪大雙眼,柳家輝腦袋冒出一陣陣煙霧,何雨柱真的給柳光輝抽冒煙了。


    這可不是抽煙吐出來的煙霧,實打實抽鞋底抽出來的煙。


    何雨柱滿意站了起來,甩了甩發酸胳膊,他不清楚抽了多少下,反正冒煙就行了。


    柳家輝腦袋沒有流血,腦袋迷糊,翻著白眼,暈死不至於,就是想吐跟難受,而且腦袋好像還大了一圈。


    何雨柱後撤幾步,把鞋往地下一丟穿上去,拿出煙跟火柴,點燃一根,再次甩了甩發酸胳膊。


    這個時候,馬華跟劉嵐走到何雨柱身邊,仿佛準備好時刻打架。


    馬華是農村孩子,小時候沒啥娛樂,幾個小夥伴打架摔跤就成了娛樂項目。


    劉嵐呢,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動起手來可一點不含糊。


    何雨柱盯著對麵第二車間願意為柳家輝打架的三十多個工人。


    “去......給我把傻柱也湊冒煙了!”


    柳家輝聲音一落,第二車間幾個小組長率先出手,四個小組長都是年輕人,年輕人嘛,火力大可以理解。


    何雨柱也不能一泡尿把四個小組長或給剿滅,隻能一腳踩滅。


    劉嵐跟馬華,現在不動手是不可能了。


    “馬華,你撐著,我去拿東西。”


    劉嵐喊了一句,朝著窗口跑去,拿走兩個勺子。不得不說劉嵐這個人,下手確實有點狠。


    馬華呢,有點垃圾,被三個人按在地上一頓揍,要不是劉嵐左右手拿著兩個勺子敲打三個人,馬華就得被揍成馬豬。


    劉嵐拿著一個大勺子,馬華也是拿著一個大勺子,兩個人拿著工具,麵對五個人甚至七個人,也不至於狼狽。


    反倒是何雨柱這邊,赤手空拳有些難以招架,身前跟身後都挨了不少,再這麽下去,肯定要吃虧呀。


    腳一提,一拖鞋,先抽飛眼前兩個家夥。


    左腳再一提,何雨柱手拿兩個鞋,朝著二十多個第二車間工人臉開抽,左右開工,一抽一個不吱聲。


    三個人麵對三十多個人,十倍的差距。


    現場一度混亂,何雨柱這邊超常發揮,反倒是劉嵐跟馬華倆人,從一開始五六個人,倆人拿著大勺子有點優勢,到後麵就不行了,五六個人增加到十一個。


    第二食堂發生鬥毆,立馬就有人打報告,告訴正在吃飯的樣子。


    得知,第二食堂跟第二車間打起來了,這還了得。


    楊廠長飯都不吃了,拔上鞋子先跑去第二食堂,楊廠長讓他助理立馬去通知保衛科,然後立馬帶著保衛科過來,控製住局麵。


    楊廠長跑到第二食堂,現場已經徹底混亂。


    “都住手,傻柱,柳家輝,都給老子住手。”


    楊廠長剛喊完,不知道哪裏飛來一個鞋子,砸到他腦袋上。


    何雨柱:我不知道,反正鞋子飛了,肯定不是我砸的!


    楊廠長哎呦一聲,把腦袋上的鞋子拿下來,一股濃鬱味道撲麵而來。


    yue!


    “這尼瑪誰的鞋子,從娘胎出來都不帶洗腳的是吧!”


    楊廠長差點沒崩潰,尤其是看到鞋內部好像還有一層汙垢泥,哎呀。


    保衛科到來,現場得到控製。


    何雨柱身上除了一些鞋印,沒有多大事。


    劉嵐,嘴角流著血,頭發散亂,手裏的勺子早不知道丟哪去了。


    她有點慘。


    馬華,身上除了鞋印之外,臉腫了起來,劉嵐是唉了巴掌,馬華是唉了幾拳,一顆牙都活動了。


    他更慘。


    保衛科站在楊廠長身後,看著參與打架的工人,尤其是第二車間工人,氣不打一處來。


    打眼一看,好家夥,第二食堂這邊何雨柱,劉嵐,馬華,三個人,第二車間從剛開始的三十個人,到現在四十多個人,居然沒打過三個人的第二食堂。


    更離譜的是第二車間主任,柳家輝居然會暈倒在地上,不對,是被打暈躺下了。


    楊廠長氣不打一處來,推開工人走到柳家輝身邊,踢了幾下,把他踢醒。


    “我這是在哪?”


    “哎呦,我的腦子好疼呀!”


    楊廠長黑著臉,還有臉說疼呢,你他媽四十多個人打人家三個人沒打過,還暈死在地上幾個,有臉說疼嗎?


    “傻柱,柳大腦袋,你們兩個給我去辦公室一趟。”


    楊廠長說完,氣呼呼往外走。


    何雨柱放下鞋子穿上,叼著煙背著手一臉輕鬆往外走。


    柳家輝在工人攙扶下勉強站起來,走路還需要一個人攙扶,不然隨時都會因為腦袋迷糊暈倒在地。


    劉嵐,馬華,等人一起去廠醫務室,排隊看病止血。


    楊廠長坐在辦公桌後椅子上,何雨柱,柳家輝倆人站在屋子中間。


    何雨柱表現的一臉輕鬆。


    柳家輝表現的腦袋暈乎。


    “你們兩個可真行呀,一個食堂主任,一個車間主任,就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在食堂,工人麵前打架,居然還形成群架,你們真是好樣的!”


    柳家輝捂著腦袋:“楊廠長,您聽我解釋。”


    啪。


    楊廠長一拍桌子:“閉嘴,柳大腦袋,老子都不稀罕說你,第二食堂三個人,你他媽第二車間出戰四十多個人打不過三個人,你還有臉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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