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活動活動下巴,隻是疼,沒有脫臼。


    臉腫成這個樣子上班是不可能了,許大茂找來一個同在軋鋼廠工作的四合院鄰居,去軋鋼廠找宣傳科科長請一個假。


    何雨柱轉身回屋,秦京茹立馬跟上,這給秦淮茹,易忠海倆人給看興奮了。


    傻柱回歸指日可待呀。


    我的飯票,木嘛。


    我的晚年保障,舒坦。


    何雨柱看了一眼牆上掛鍾,倒上熱水一邊洗臉一邊說:“我今天要上班,你自己一個人在四合院裏,晚上我帶著你去吃烤鴨。”


    “真的嗎?”秦京茹聽說過烤鴨,就是一直沒有吃過(沒錢)。


    “肯定是真的,不過可能今天我下班會晚,也可能會早,我也說不準,你就待在院子裏取暖就行。”


    刷完牙,秦京茹看到何雨柱拿出一個白色盒子,裏麵是白色膏狀,何雨柱塗抹在臉上。


    “柱子哥,這是啥呀?”


    聞著特別香,但何雨柱抹在臉上又聞不到香味。


    “你用不到,你挺白的。”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秦京茹跟在後麵,來到大門口幫忙抬一下,注視著何雨柱離開。


    這個時候,於莉來到大門口,觀察著秦京茹,小模樣確實很好看,她妹妹經常被軋鋼廠工人們稱呼為廠花,可跟眼前這個小姑娘秦京茹一比,有些比不過。


    就是於海唐有一點優勢,個子高,有些文化。


    “你跟柱子昨天相親了?”


    於莉很是好奇,而且周圍也沒啥人,她才會直接開口詢問。


    秦京茹看著於莉,癡笑一聲:“算是吧,昨天柱子哥請我看電影,吃涮羊肉,今天晚上他還要帶著我去吃烤鴨呢。”


    秦京茹滿臉都是興奮,轉身回去,沒有跟於莉過多交談。


    “看來,柱子是真喜歡她了。”


    於莉作為人妻,她覺得此刻有些失落。


    她問自己,是喜歡上何雨柱了?


    她自己都不清楚。


    何雨柱把自行車停靠在食堂外麵,走進食堂,馬華等幾個學徒工跟一些婦女同誌總是最先到達,一上班就開始各種洗菜跟打掃衛生。


    八點半,馬東跟趙力兩位師傅才剛剛到。


    遲到半個小時,隻要不耽擱中午開飯,何雨柱不會去說什麽。


    他擔任食堂主任,是有單獨辦公室,可是,何雨柱就喜歡在後廚,別無其他原因,就是因為後廚暖和一些。


    四合院,秦京茹坐在小當,槐花兩個小姑娘中間烤火,至於賈張氏吃完止痛藥上炕。


    中午都還是秦京茹做飯,飯一做好,賈張氏第一個拿起筷子跟窩窩頭。


    下午,兩點鍾,秦京茹一直看著外麵雪花,等候著何雨柱下班回來。


    三點不見何雨柱,秦京茹就知道何雨柱今天下班會很遲。


    她猜想沒錯,楊廠長又又召集軋鋼廠主任,副主任組織開會,並且讓助理去第二食堂告知何雨柱,晚上準備好晚餐。


    特別提醒一點,楊廠長點名要吃紅燒雞塊。


    這不,第二食堂後廚隻剩下他一個食堂主任,馬華,劉嵐倆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加班,還沒有加班費,留下來幹什麽?


    何雨柱把所有食材都弄成半成品,既然答應了秦京茹晚上帶她去吃烤鴨,就得遵守承諾。


    在第二食堂門口,何雨柱堆了一個雪人,十分滿意,回到後廚。


    閑來無事,何雨柱進入空間。


    又增加了一百平方米,而且係統還專門蓋了一個房間,在原本就不大的空間,蓋了一個一百平的房間,雖然有些突兀,但何雨柱可以把這個房間當成一個倉庫。


    望著空間,如果沒有透明玻璃多好呀。


    四合院,秦京茹看到秦淮茹下班了。


    “姐,柱子哥還沒下班嗎?”


    自從劉嵐像一個門神一樣站在第二食堂後門,她就沒再去過第二食堂後廚。


    “別擔心了,傻柱沒下班就是跟軋鋼廠領導做小灶呢。”


    秦淮茹看到桌子上白菜跟棒子粥,這是秦京茹做的,要是賈張氏做的,那麽此刻外麵絕對不是黑夜,而是太陽還掛在天空呢。


    “咱們先吃飯吧,傻柱啥時候回來還不知道呢。”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這麽等傻柱,可能傻柱答應了京茹什麽事情,可能是去吃什麽好吃,或者去逛街,可是外麵還下著雪呢,逛街有些不可能,那應該就是吃飯了。


    “你們吃吧,我肚子不太餓,我等著柱子哥回來,他可是早上答應我,要帶我去吃烤鴨呢。”


    七點十分,楊廠長可算帶著人來到第二食堂招待室,何雨柱早就把飯菜炒好放在蒸籠裏保溫。


    楊廠長等人剛喝口茶,就看到何雨柱踢開門,雙手掐著大蒸籠進來。


    “傻柱,你是讓我們啃饅頭......飽嗎。”


    眾人看到籠屜上都是香噴噴的炒菜,就連楊廠長想吃的紅燒雞塊都在裏麵。


    “傻柱,這味道能好嗎?”


    楊廠長舔著嘴唇。


    “吃了不就知道了。”


    何雨柱拿著籠屜離開,丟在案板上,戴著帽子跟手套離開第二食堂。


    一出門就看到他下午堆好的雪人,不知道是被誰踢壞了,腦袋都不見了。


    “腳是真欠,媽的雪人招你們惹你們了,堆一次踢一次,咋不去踢足球呀。”


    何雨柱蹲下堆雪球進行修補,雖然知道他一離開馬上就會有人腳欠,可他確實很想堆雪人。


    “明天肯定見不到你了,可美好不就是一瞬間嗎。”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離開軋鋼廠,速度不能快,不然不知道要摔多少次才能回到四合院。


    耗費半個小時,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還沒進屋呢,秦京茹一聲:“柱子哥。”從西廂房跑出來。


    既然,秦京茹出來了,何雨柱也不回屋了,直接帶著秦京茹出發去吃烤鴨。


    還是何雨柱跟許大茂拚酒的那家飯店,烤鴨不錯,何雨柱就帶著秦京茹來到這家,


    第二食堂招待室,還剩下最後半瓶酒,幾個人分分酒喝完。


    “都吃飽了吧,等一下喝點茶,繼續開會。”


    楊廠長說完,幾個副主任有些不樂意,但沒辦法。


    一行人離開招待室,走到第二食堂門口。


    “呦嗬,這個傻柱還有童心呢,居然還把雪人恢複好了。”


    李副主任上去就是一腳,譏諷一句:“多大一個人,還堆雪人玩,真是有夠無聊的。”


    他往下走台階的時候,忽然腳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他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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