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廁所,何雨柱聽到旁邊女廁所嘩啦啦的聲音,絕對不是尿。


    何雨柱一根煙抽完,肚子舒服許多,漲肚的感覺沒有了,丟下煙頭跟衛生紙。


    剛走出廁所就聽見有人喊他。


    “柱子。”


    一聽到柱子,除了之前易忠海不叫傻柱,現在整個四合院隻有於莉不叫何雨柱為傻柱。


    何雨柱轉身拿著手電照著於莉,想到剛才嘩啦啦的聲音,就詢問:“你晚上吃什麽了,拉屎跟撒尿一樣。”


    於莉沒想到何雨柱如此直接,頓時有些尷尬的講:“麵條。”


    “麵粉過期了,吃麵條都能拉成這樣嗎?”


    於莉捂著肚子,拉完感覺肚子空了,此刻十分饑餓。


    “鹹菜鹵,吃完剛開始還沒事情,不知道怎麽回事。”


    鹹菜鹵。


    何雨柱就聯想到清水麵條跟榨菜搭配。


    “閻家這個操作,我是一點不意外。”


    鹹菜打鹵麵,鹹菜炒白菜,最過分的是鹹菜餃子,這就很離譜了。


    於莉跟閻家人表示:鹹菜餃子都是小意思。


    於莉尷尬一笑,看著何雨柱準備離開,她不好意思的再次叫住何雨柱並詢問:“柱子,你家有吃的嗎?”


    這麽突兀的問題,於莉覺得不好意思,但她內心確實很想去何雨柱家裏吃飯,一方麵是好吃,第二個原因就是於莉知道何雨柱家裏有肉吃,這才是最關鍵的。


    “確實還剩一些,你過來吃吧。”


    何雨柱如此爽快,於莉想到但又沒想到。


    她跟著何雨柱回到屋子裏,拉開燈,爐子上還放著半盆豬肚雞,由於一直放在爐火上,所以沒有涼。


    “你吃吧。”


    何雨柱遞給於莉一雙筷子,於莉看到肉兩眼放光尤其是味道特別好。


    “柱子,等我明天參加工作,第一個月開工資我就請你去飯館吃飯。”


    於莉一邊吃著雞肉一邊感謝何雨柱,雖然是剩菜,但於莉吃的很開心,哪怕她現在吃的是素菜也要比天馬行空的鹹菜打鹵麵好。


    不能說好,簡直不能比。


    看著於莉狼吞虎咽的樣子,何雨柱有些感歎呀,於莉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有大把追求者,哪怕是離婚了,追求者也不在少數。


    於莉吃完了,她站起來拿著盆要幫忙清洗幹淨,總不能白吃吧。


    這一次何雨柱沒有阻攔,他坐在床邊抽著煙,等到於莉離開後鑽進被窩睡覺。


    忽然,何雨柱注意到於莉洗完盆以後站在門前沒有離開,何雨柱上前詢問:“怎麽了?”


    噓。


    “我剛才看到閻解成去上廁所,我不知道他是小還是大。”這要是被閻解成看到的話,於莉都不知道怎麽解釋,大晚上去何雨柱家吃肉?


    一分鍾,閻解成沒出來,十分鍾,何雨柱鑽進被窩睡覺。


    天還沒亮,何雨柱坐在凳子上,靜候泡麵。


    這一次簽到是獲得一箱泡麵,這個東西吧,你長時間不吃還挺想。


    包裝上沒有標識是某師傅呀還是某象,能夠吃到泡麵就行,何雨柱不關心這些。


    呼。


    真不錯,麻麻辣辣的。


    一碗泡麵進肚,何雨柱戴上帽子跟手套,拿上手電出門,七點半了外麵還是黑壓壓一片,看樣子是不到八點天不會亮了。


    大街上路燈不亮,可每個上班人都是拿著手電。


    何雨柱掐準點來到後廚,馬華等幾個學徒工正在和麵準備揉饅頭,馬東跟趙力兩位師傅還沒來,何雨柱坐在椅子上看看,這兩位師傅遲到了,李時作為食堂主任會不會批評。


    軋鋼廠第一車間,秦淮茹休息了幾天終於上班了,車間主任開完早會後,秦淮茹來到她自己工位上,十分鍾不到,第一個零件被她做壞。


    恰好,車間主任看到了。


    上去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沒有易忠海袒護,車間主任批評秦淮茹是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到最後秦淮茹紅了眼一直道歉。


    “秦淮茹,你在軋鋼廠工作差不多兩年了,跟你同一批進廠的人都已經成手了,而你呢,頂替你丈夫工齡,人家努力了兩年甚至更久一個月才二十七,你呢。”


    秦淮茹被數落的一無是處。


    車間主任罵了足足有十分鍾,留下一句:“再做壞,我就扣你工資。”


    有了恐嚇,這個年代沒有什麽比扣工資還嚇人的話了,這一番恐嚇,秦淮茹做零件小心翼翼,哪怕慢一點也不能做壞。


    這不,做零件做到九點,秦淮茹一個沒做壞。


    第二食堂後廚,馬東跟趙力兩位師傅過來上班了,何雨柱看到李時也來到後廚,原本何雨柱以為李時過來批評馬東跟趙力兩位師傅遲到,結果馬東跟趙力兩個人,來到休息地方喝茶聊天,李時更是沒有一點批評的意思。


    疑惑但不聲張。


    “今天,李副主任說了,中午三個食堂燉肉。”


    “燉肉,交給傻柱來做。”


    說完,李時就開溜了。


    燉肉?


    何雨柱帶著馬華去後勤部門領取今天的肉,五百斤是第一,第三食堂,第二食堂隻有三百斤,少了兩百斤。


    “不對呀,同誌,怎麽還區別對待呢?”


    他疑惑的看著何雨柱:“何師傅,每次都一樣呀,其他兩個食堂人數多,第二食堂中午滿打滿算也就一千五六個工人吃飯,三百斤足夠了。”


    “好,了解。”


    回到第二食堂,何雨柱開始烹飪起來,今天軋鋼廠中午吃肉,不到吃飯的點,三個食堂外麵就有不少人。


    故意找借口上廁所專門過來排隊,不然,等到最後連一口肉湯都沒有。


    雖然後勤部門的同誌說第二食堂每天吃飯的人不多,可今天轉崗廠燉肉,正在後廚做燉肉的何雨柱,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外麵食堂嘈雜的聲音。


    人數絕對不少。


    宣傳科,保衛科,就連許大茂也在第二食堂排隊,雖然他很不服何雨柱,但做飯這件事情,他不得不服。


    秦淮茹來到第二食堂,看著前方的隊伍,恐怕輪到她的時候,肉就沒剩下幾塊了。


    於是她開始插隊,劉海中不樂意,推開秦淮茹。


    她就來到許大茂前麵。


    許大茂皺著眉,可聽到秦淮茹說道:“婁曉娥是不是這些天沒讓你上床呀?”


    何止是這幾天呀,已經幾個月了,不過許大茂並不缺女人,每次下鄉他都有姘頭。


    許大茂雙手放在秦淮茹肩膀上,挑眉講:“秦姐,有想法嗎?”


    自從賈東旭死了以後,秦淮茹無數個寂寞夜晚,雖然她這些年跟傻柱不清不白,可許大茂知道,傻柱有賊心沒賊膽,他不會碰或者占便宜的。


    “隻要你幫我付飯票,等一下去軋鋼廠後麵。”


    這句話很是誘惑,對於許大茂來講是十分誘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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