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幫忙對付何雨柱,賈張氏隻能讓秦淮茹攙扶她回屋。


    回到西廂房,秦淮茹來不及過多去照顧賈張氏,醫院棒梗醒了,她回來隻是拿一些東西,馬上得去醫院。


    於莉把菜都洗幹淨,往外倒水看到秦淮茹跟一大媽離開,隨後便聽到賈張氏咒罵。


    沒有了電,外麵還在下雪,屋子裏四點半就已經黑了下來,何雨柱試圖翻找著蠟燭,可是找來很久都沒找到,反而找到一個煤油燈。


    點燃以後,亮度不高,但能看清桌子上的食物。


    “坐下來吃吧。”


    微弱的燈光,讓氣氛很是微妙。


    於莉說不出來什麽不對,何雨柱也是如此。


    管他呢,吃飽再說。


    羊肉片下鍋,然後拿著筷子夾起幾片羊肉沾著麻醬,小味道十分不錯,尤其是搭配著辣椒油。


    於莉吃一口裹滿麻醬跟何雨柱特製辣椒油的羊肉片,從微弱的亮光看到於莉麵部表情。


    “我的天呀,柱子,你是怎麽調的麻醬?”


    她不再叫傻柱了,而是改叫柱子。


    四合院,何雨柱,許大茂,閆解成,劉家老大,這幾個人屬於是一輩,一起長大,於莉要比何雨柱小很多,叫一聲哥是沒問題,可是呢,她嫁給了閆解成,所以就沒必要叫何雨柱為柱子哥。


    “秘密。”


    於莉撇著嘴,不再多問,再不吃可都要被何雨柱吃光了。


    吃完以後,於莉想著幫忙把東西收拾一下,也就是把盤子啊,碗啊,筷子呀,都給洗一洗。


    “別洗了,現在也看不到,明天我自己洗吧。”


    於莉覺得也是,現在伸手不見五指,怎麽洗。


    “那行吧,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急忙拿起手電筒幫忙照亮,於莉踩著積雪離開中院,回到冰冷的家裏,她翻找著手電筒,在燈光照耀下,點燃爐火。


    深夜,棒梗渾身虛弱無力在他母親秦淮茹照料下入睡。


    病房內,一大媽,秦淮茹,易忠海三個人沒有睡意,在聊著天。


    這三個人,除了一大媽,秦淮茹跟易忠海倆人三句不離何雨柱。


    秦淮茹想靠何雨柱過好日子。


    易忠海想靠何雨柱過老年生活。


    “淮茹呀,今天柱子又打了你婆婆,我看呀,你跟柱子是徹底沒戲了。”


    秦淮茹歎口氣,今天她看到何雨柱眼神,尤其是想替賈張氏開口,她感覺隻要開了口,何雨柱手上的鞋子就會抽到她臉上。


    “一大爺,我真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柱子,感覺這些天他對我就跟對仇人一樣。”


    仇人?


    一大媽有些話憋著內心,說出來吧不太好,不說出來吧,也不太對。


    “淮茹。”


    “一大媽,您說。”


    一大媽還是忍不住說出她內心的話。


    “淮茹,你別嫌一大媽說的難聽。”


    秦淮茹疑惑的眼神。


    “傻柱怎麽說也是一個正常大小夥子,同一輩的人當中,隻有他沒有結婚,你看許大茂娶的婁曉娥,閆解成娶的於莉,劉家大兒子娶的媳婦也很好看,賈東旭娶的是你,你自然不用多說。”


    “許大茂,閆解成,劉光遠,賈東旭,娶的女人可都不醜,傻柱一個大小夥子,她之前對你照顧是出於善心,可她真的想娶你嗎,要說幾年前我信,那個時候你確實漂亮,但現在你一個單親媽媽,還有一個婆婆,講真的,那一個大小夥子也不會娶你這樣的。”


    一大媽說的很對,同輩從小一起長大,人家娶的都是黃花大閨女,到了何雨柱這裏隻能娶一個寡婦,還有三個孩子一個惡婆婆,誰願意呀。


    秦淮茹黑著臉。


    易忠海琢磨著:“確實哈,那個男人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呢。”


    一大媽撇眼。


    秦淮茹嗅到一絲危機,假如易忠海真的給何雨柱介紹一個好看的對象,那不是她就要被拋棄了嗎,雖然易忠海隔三差五送一些棒子麵,可有總比沒有好吧。


    到時候易忠海給何雨柱介紹一個好看的對象,別說何雨柱了,就是易忠海送的棒子麵也都沒了。


    不行,得想一個辦法。


    既然何雨柱不想跟我糾纏,那麽我找一個人不就行了嗎。


    占何雨柱的便宜也不能放過易忠海。


    “一大媽,一大爺,我有一個表妹,今年才剛過二十歲,年輕貌美,介紹給何雨柱怎麽樣。”


    易忠海跟一大媽認為這個辦法不錯。


    “淮茹,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是有什麽好看的親戚介紹給傻柱最好,你的親戚大部分都是鄉下,想要嫁到城裏,這樣她對你也很感激,將來你的表妹跟傻柱結婚,到時候你表妹還不感激你呀。”


    一大媽雙手讚成。


    “唉,這個方法不錯,到時候讓你表妹吹一吹枕邊風,傻柱不還是跟之前一樣照顧你們嗎。”


    易忠海感覺這個方法十分不錯,到時候跟傻柱關係又跟以前一樣。


    三個人商量好,等到棒梗出院以後,秦淮茹就回鄉下一趟。


    啊切。


    何雨柱打了一個噴嚏,睜開眼。


    手伸進內褲撓了撓:誰在思念我還是罵我呢。


    摸索桌子上火柴盒跟煙盒,何雨柱披上衣服跟鞋子,叼著煙走出屋子。


    大冬天每家每戶都是拿尿壺在屋子裏,何雨柱不喜歡,他哪怕受點冷都不樂意在屋子裏拿尿壺解決。


    小解完,何雨柱以衝刺跑速度回到屋子裏,丟掉衣服,脫下鞋子,鑽進被窩。


    冷。


    漫漫長夜,右手為伴,一次不行再來一次。


    天一亮,電也來了。


    【每日簽到。】


    何雨柱丟在桌子上一包辣條,昨天是臭豆腐,今天是辣條,明天就可能是開塞露了。


    洗完臉,正在塗美白膏的何雨柱,聽到外麵兩個孩子哭聲,還有賈張氏怒罵聲跟打巴掌聲音。


    罵的那叫一個難聽,什麽喂不飽的狼崽子,敢偷錢。


    何雨柱一猜就是賈張氏發現她的錢沒了,找不到拿小當跟槐花出氣。


    這兩個小家夥,長大後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於莉這個時候從屋子出來,她打算趁何雨柱沒上班的時候,幫忙把昨晚吃飯的家夥洗一下,畢竟昨天她是出了很少一部分錢,而且何雨柱還給她買了一份冰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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