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華此刻徹底傻住。


    不是,事情的發展怎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他剛剛非要嘴賤提上一嘴呢。


    本來就算對方不願意,他最差也能這麽離場,等血魔大人那邊解決完之後再來與對方清算。


    沒想他無心的補充了一句,為了增加對方對他的信任,反而把他自己給搭進去了,這不造孽嗎。


    “嗬嗬,這個...江長老就莫要說笑了,現在劍宗的長老就隻剩下你我和二長老三人,其餘長老都已不在,如今我們更不應該意氣用事,既然江長老不願意當這個牽製的人,那便將這個辦法作廢,我們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機會也行。”


    “說笑,誰和你說笑了,你以為我有時間在這和你說廢話嗎,我這還不是為了劍宗。


    你明明已經提出了一個可行建議,為何我們不去實行,難道剛剛曆長老你所說的那些大話,還是說你不相信我?”


    江流說著眼神死死的盯住對方,神情已然不悅。


    曆天華現在心裏是叫苦不迭,怎麽就遇上了這麽一個瘋子。


    剛剛他還在感歎對方太過自傲,什麽都不放在眼裏,輕輕鬆鬆就取得了對方的信任。


    現在看來好像是對方把他給拿捏了,他都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一早就發現了他的偽裝,但不應該啊,他此刻就是曆天華,不可能被識破。


    \"怎麽會,我當然是信任江長老的,不然我也不會把這些全部告訴江長老你,隻是這真的做不到啊。


    剛剛確實是我誇大了,我的確願意為劍宗犧牲,但前提那不是無畏的犧牲,我這點修為進去一定會護宗大陣抹除的一點渣都不剩,根本撐不到江長老你到陣眼那兒。\"


    “這樣嘛,”江流露出思考狀。


    曆天華見此可算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還是聽勸的,沒有完全一味的隻想讓他死.


    隨後他就聽到江流開口道:


    “這好辦,等到曆長老你堅持不住的時候,我來就行了,我會硬抗這陣法將其徹底扭轉的,就算因此我死在了裏麵,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畢竟有曆長老帶頭。”


    “你看怎麽樣,曆長老,我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麽不樂意的嘛。”


    曆天華本以為對方還能交談一二,現在看來是鐵了心的想讓他死啊。


    他都搞不懂對方是真的這麽想,還是識破了他的偽裝。


    如果是前者,他還勉強能夠接受,但如果是後者,那就有點恐怖了,那他如今在對方展現的一切不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


    這樣還不如直接開始就將他殺死,反正他也不過失去一個軀殼罷了。


    “江長老要是執意想要這麽做,那就恕我不奉陪了,我不知江長老的真實想法,但我肯定不會做這種明顯的送死行為。”


    說罷,曆天華便準備將雙腿恢複離開這裏。


    “這樣啊,那既然曆長老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能強迫你不是,那現在就來說說最開始你有意闖進靈主峰這件事吧。”


    江流突然又變回了最初兩人相見時的神色。


    “什麽?這我不是已經和江長老你解釋過了嗎,我是擔心江長老你被大長老他偷襲,這才過來靈主峰,江長老你剛剛不是也表示理解,還有什麽好說的。”


    曆天華十分不解。


    “誰和你說我理解了,有些規矩一旦立下,就得執行,從你踏進靈主峰的那一刻,你便已經違反了我的規矩。”


    曆天華聞言差點被對方給氣笑了。


    “江長老你這未免也太霸道了一點,這靈主峰雖然現在是你的地方,但也同樣歸屬劍宗,身為劍宗長老,難道以後進來都得先經過你的同意,怎麽可能。”


    “而且如今邪魔入侵,於情於理同為長老我都應該來告知江長老這一消息,這有什麽問題?!”


    饒是曆天華這種邪教之人,都覺得這規矩立的太過荒謬了一點,這是完全沒把別人放在眼裏。


    剛剛他還以為對方是識破了他的偽裝,現在看來隻是單純的自傲罷了,已經目中無人到了一種地步。


    “那這就不是我該考慮的事了,我是定下規矩的人,除非你們有實力不遵守這個規矩,不然一切就得按我說的做。”


    “你...當真是不可理喻,你這樣的做法遲早會遭到反噬的。”


    曆天華這時已經找不到反駁的話,對方現在實力比他強,他還真隻能按照對方說的做。


    “這就不用曆長老你擔心了,本來我原本的打算是廢了曆長老你的,結果你帶來了這麽一個消息,那麽正好,就當是為了劍宗的未來,犧牲一下曆長老你吧。”


    江流說完,便不給曆天華機會,一把抓起對方,就要往護宗大陣那帶。


    見此,曆天華沒有辦法,對方看來是鐵了心想讓他死。


    剛剛的話並不是假話,護宗大陣如今就是這麽個情況,但他還是稍微添油加醋了一點,如果江流真的信他的和他去了,那結果隻有一個。


    沒有任何低於煉虛境的修士能抗的過護宗大陣,他去自然也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還是徹底死掉,連同他的本體一起死在那,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所以留給他現在的選擇隻有一個。


    反正有血魔大人在,隻要命還在合適的軀體什麽的隻會更多。


    “我讓你走了嗎?”


    江流突然一把抓住從一旁路過的一隻普通靈鳥,手中的曆天華便被他隨手扔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靈鳥被抓住的瞬間,立馬爆發出驚人的玄力,隻是頃刻間便被鎮壓下去,最後徹底沒了動靜。


    “好好的跟著你們既定的劇本走不好嗎,為什麽非要來打擾我呢。”


    而在另一處戰場,江流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被另外兩人給看在眼裏。


    血魔此刻本就有些煩躁的心情,更加重了一些。


    不是因為死了兩個心腹,


    他們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他們已經完成了他們應有的價值。


    他煩躁的是又有人阻止了他想做的事,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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