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mm……琪亞娜!怎麽樣?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似乎是三人交談的聲響有些大,吵醒了趴在床邊睡覺的芽衣。


    “呃,沒有,芽衣……”琪亞娜有些不適應芽衣的關心,整個人看起來顯的憂愁。


    換作以前,琪亞娜會回以一個熊抱,然後對著芽衣撒嬌。


    但現在,琪亞娜一想到之前自己還掐著芽衣的脖子給芽衣一頓爆幹,就覺得自己根本沒臉見芽衣。


    “太好了……”芽衣慢慢冷靜下來,馬上又想到了什麽,正欲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芽衣不是傻子,如果肖子虞真的死了的話。99%是琪亞娜殺的……


    “那個……”琪亞娜揉揉腦袋,想要說些什麽緩解尷尬卻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


    肖子虞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聖芙蕾雅的大家,真的會……原諒自己殺了肖子虞嗎?……


    一想到這點,琪亞娜就不自覺的想要逃離這裏。


    “嗯?主任?!”芽衣現在才注意到琪亞娜麵前宛如幽靈一般燃燒著的白焰,驚呼出聲。


    “我不是肖子虞,我隻是肖子虞留下的一個人工智能。”


    “……”


    “不是,怎麽一說肖子虞你們一個個全都麵如死灰,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炙煌離」忍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吐槽起來。


    “不就死個人嗎?人道主義默哀兩秒不就行了。”


    “哪怕你是哥哥留給我的,但你再出言不遜,哪怕你和我綁定生命,我也一定會想辦法解決你。”「炙煌離」停下了動作,看著對麵的琪亞娜。


    憤怒,自責,悲痛……琪亞娜的眼中什麽都有。


    “……好吧,需要我道歉嗎?”「炙煌離」似乎依然不理解,琪亞娜和芽衣對肖子虞的情感究竟是什麽。


    “………”無人回答。


    “好吧,對不起。我為我的魯莽發言道歉。”「炙煌離」的身體慢慢消散,重新化為零散的白焰慢慢融入琪亞娜的身體。


    曾經有位名人曾說,情感,是一個人的重要組成部分。如果沒有情感,那這個人也可以不再稱之為人了。


    如果你找不到這是哪位名人說的,那就是我說的。


    「炙煌離」和肖子虞的相同點高達90%。包括「缺乏情感」。是因為「炙煌離」是肖子虞照著自己做的嗎?


    還是說……


    ………


    隨著琪亞娜醒來,聖芙蕾雅的大家陸陸續續的前來探望。


    與之對應的,琪亞娜在關於那天發生了什麽這件事上什麽也沒說。直到所有人到場。


    “關於你們想知道的,肖子虞死了。”白焰滋生,聚集成「炙煌離」。


    “啊?”德麗莎向上看看,是肖子虞的臉。


    德麗莎向下看看,“肖子虞”沒有下半身,像傳說中的幽靈一般漂浮著。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啊?”德麗莎上下來回觀摩數次,終於是被嚇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不是鬼。”


    “呼……”德麗莎如釋重負般放鬆下來。


    “也不是人。”


    “那個,你……”德麗莎盡力克製住怕鬼的恐懼,顫抖的手慢慢抬起想要說些什麽。


    “既然你們那麽想知道,那便看吧。”「炙煌離」抬手,分出些許白焰,慢慢構築出一麵“顯示屏”。


    “如你們所見,肖子虞失手了。”由白焰組成的顯示屏播放著那天虛數空間內發生的事情。


    “螺旋丸!飛雷神·二段!”所有人都看見了,在再次瞬移之後,肖子虞明明可以擊中琪亞娜的。


    但肖子虞沒有那麽做,而是收起了攻擊,拿出了崩壞能抑製劑。


    “………”顯示屏上,琪亞娜\/第二律者痛苦\/憤怒的嘶吼著,而肖子虞隨著崩塌的空間緩慢且無力的墜下……


    “不可能,不可能,主任怎麽可能會……”哪怕事實已經明晃晃的擺在溫蒂眼前,但溫蒂依然不相信那個男人會就這樣死去。


    “事實就是這樣,犧牲,這是常有的。肖子虞並不特殊。”


    “主任明明口口聲聲要我們自愛!要我們自私!”溫蒂似乎有些情緒失控,對著白色的火焰質問起來。


    “主任明明不會有事的!就為了……”溫蒂停了下來,尚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全怪琪亞娜。


    “不。”


    “琪亞娜並不特殊。如果失去控製,被崩壞侵蝕的人,換成你們中任何一個人。肖子虞的選擇都不會是痛下殺手。”


    “現文明第一個為人類而戰的律者,瓦爾特·喬伊斯。”


    “便是由肖子虞將他從柏林帶了出來。”


    “關於肖子虞的事情,就到這吧。”


    “接下來,我這裏有一個對你們當中絕大部分人都有增幅戰力效果的力量。”


    “我於此詢問你們的意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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