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們兩個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啊?”白正經氣得發抖,用力深呼吸,盡快調整自己的情緒,“這樣說,他們是不會罷手了?”


    “博士,還有一個壞消息。”任文雅沉默了近五秒時間,坦率直言,“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似乎早有準備一樣。我們離開安家不久,他們一起找到了史丫姿。”


    “那,到底是你連累了我,或是我連累了你?史丫姿是你的敵人。因為你的存在她接了這個案子。你們兩人,到底怎麽回事?”明白她說的壞消息,白正經卻笑了,不是苦笑,而是開心的笑。


    說實話,他之前並不清楚任文雅是什麽人。隻知道她是任心梅的律師。後來,在跟蹤安欣儀的時候。馬恩娜簡單說了任文雅的情況。


    任文雅是“半壁江山”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也是濱海市數一數二的高級律師。突然之間,她的對手跳出來了,而且接了任心梅遺產繼承權問題的案子。


    事情雖然更複雜了,但是,他覺得比之前更有趣了。這一局,或許越亂越好。他可以亂中取勝。任文雅不明白杜小鵑他們為何找上了史丫姿。可他明白。這一切,都是幕後黑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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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穿了,並不奇怪。急功近利的看。他是任心梅遺產繼承的最大受益人。公司的總價值雖然不止一兩千萬,但是,那些都是設備或原料之類的。


    任心梅雖然給他、鄧月仙和杜小鵑四人留了親筆信。鄧月仙不說了,不管任心梅如何分配她的遺產,她都不會有任何意見。但是,任大軍和杜小鵑不同。


    因為金錢的利益關係,又將他們一家人聯係在一起了。任心梅死了。之前的事,他們似乎忘了。現在想到的隻有錢,任心梅的錢。所以,他們絕不甘心讓任心梅的錢掉進他的口袋裏。


    “你還能笑,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任文雅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之色,“看樣子,我真的無法置身事外了,你打算讓我出麵?”


    “我找不到理由讓你舒坦的過開心日子。一、你是梅姐的律師,似乎完全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二、你是遺囑執行人。遺囑內容是真是假,你比誰都清楚。


    三、這才是最重要的,你的老朋友閑的無事,找你和切磋一下,我堅信,我們的任大律師沒有理由退縮。不管是為了梅姐,或是為了你自己,你都會全力以赴。”


    白正經再次笑了,不過,這次卻是苦笑了,“我必須聲明一點。你的律師費,我暫時無法支付。當然,如果隻是幾萬,我可以想想辦法。超過十萬,就真的抱歉了,隻能暫時欠著。”


    “博士,聽說你幽默風趣,如此看來,一點不假。此時此刻,你還能這樣輕鬆,果然與眾不同。”任文雅也笑了,卻是開心的笑,“梅姐的遺囑已經生效,你現在是千萬富翁。不可能無力支付區區十幾或二十萬的律師費吧?”


    “任文雅。我鄭重的告訴你。這是第二遍,卻也是最後一遍了。”白正經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憤怒,“我在安家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還沒有說出口的,心裏想的,也是真的。


    假設,你任大律師認為我姓白是為了在他們麵前演戲才那樣說。認為我會輕易動用梅姐給我的東西。我隻能再次說抱歉了。我不可能讓你做我的律師。”


    “白正經,我也告訴你。你這樣做確實讓我佩服,但是,你似乎忘了梅姐為何要把最大份額現金交給你的目的。兩者之間,不能同時進行嗎?”任文雅的情緒也失控了,聲音比之前高了至少二十分貝以上。


    “抱歉!我做事有我的原則。似乎不需要任大律師教我如何處理這件事。不好意思,我還事。”白正經掛了電話,順手把手機從窗口扔了出去,“都是什麽人啊?”


    “神經,你覺得有必要生氣嗎?”吳玉玫從後麵緊緊抱著他,把臉貼在背上,輕輕滑動,“濱海市這樣大,難道找不到一個更合適的人嗎?”


    “不是因為這個。這女人太扯淡了。她以為我在安家說的話隻是為了演戲。我說過,在沒有查清楚梅姐的死亡真相之前,我不會動用一分錢,更不會碰那輛車子一個指頭。”


    白正經拉開吳玉玫的手,端起杯子一口喝幹,重重放下杯子,“你給她們兩人發個信息,我手機壞了,沒有重要的事,不要聯係我,真有急事,可以打你的電話,或者QQ上找我。”


    “你一向不在乎別人如何看你,這一次,為什麽生氣?”吳玉玫給楊紫雲和孫靜媛兩發了信息,放下手機趴在他肩上,偶爾幫他捏幾下。


    “為什麽?”白正經反手摟著她的纖腰,自語反問,一連三遍,卻沒有找到答案,“奇怪,我怎會和這樣的女人計較呢?”


    “我知道。我說了,你不準生氣。”吳玉玫勾著他的脖子擠進他懷裏,含著雙唇親了親,“你喜歡她。被自己喜歡的人誤會,任何人都難以忍受。”


    “我喜歡她?你什麽時候這樣幽默了?”白正經的右手在她臉上輕輕掐了一下,還想掐,不經意的,發現吊帶衫裏麵沒有“守衛”,他哈的一聲笑了,右手沿著開口處鑽了進去。


    “有的人啊,就是嘴巴硬,明明喜歡,卻不敢承認。”吳玉玫擋開他的魔爪,起身關了房門,再次擠進他懷裏,引著他的右手從吊帶衫下沿鑽了進去。


    “ok!就算我喜歡她。也沒有必要生氣啊。我是這樣小氣的人嗎?我和二房經常產生誤會,我從來沒有真正的生她的氣。不要告訴我,我對這個女人的喜歡指數超過了二房。”


    白正經眼中浮起一絲困惑之色,反複思索吳玉玫的說,覺得不可能。這隻是吳玉玫的主觀猜測。沒有任何根據,再說了,他是人,而不是神,有情緒很正常。


    在病人麵前不能情緒化,麵對她們三人的時候,也不能過於情緒,一直壓抑的情緒,總需要發泄。或許,任文雅就是這個倒黴鬼,注定了會成為他的出氣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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