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沒有用刀了。速度慢了。或者說,我不習慣用這種刀。我平時用的是手術刀,治病救人,而不是用西瓜刀殺人放血。”白正經仔細打量藍小峰臉上的血字,對這次揮刀的效果不太滿意。


    如果在手術台上。不管是婦科整形手術,或是其它的大型手術。算算“黑警”兩個字的筆畫。黑字十二畫。警字十九畫。一共三十一畫。隻需要揮動三十一次。在這種情況下揮刀,絕不會超過一分鍾。


    可算過剛才的時間。至少用了八十秒左右。對於這樣的成績。他極不滿意。當然,這和手中的工具有一定的關係。他是第一次用西瓜刀在別人身上刻字,而且是刻在臉上。


    他不要求“黑警”兩個字寫得龍飛鳳舞,行雲流水。可這兩個字畢竟是刻在藍小峰的臉上。不能寫得太醜了。藍小峰沒有處理這兩個字之前,出門在外,至少能見人。不能成為別人的笑話。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藍小峰掏出手機,利用手機熒屏背光看了看臉上的血字,雙頰不規律的顫抖著,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憤怒引起的。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雖然剛到醫院上班。但在讀書的時候。手術方麵的實驗和實習比較多。用刀的速度較快。這樣可以縮斷手術時間,盡量降低病人的風險。”


    白正經扔了帶血的西瓜刀。分別檢查了猴腮和七條的刀傷。確定沒有傷到要害。隻要及時搶救。可以治好他們的刀傷,保住右手。當然,拖延的時間長了,誰也不能保證結局是什麽了。


    “此仇不報。此恨不雪。身如此刀。”藍小峰扔了手中的鋼管,彎腰抓起地上的西瓜刀,用力刺進圍牆的磚縫之間,咬牙扳斷刀刃,手裏緊緊抓著刀柄部分,慢慢向巷子出口走去。


    “等一下。”白正經從地上揀起藍小峰扔的鋼管,把黃毛的左手小手指塞進鋼管之內,左手抓緊黃毛的手腕,右手擰動鋼管,生生折斷了黃毛的左手小手指。


    “啊……”黃毛發出痛苦而淒厲的慘叫,身子一抖,慢慢跪了下去,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你……你好狠!”


    “我說過。出手的人都要受罰,不能厚此薄彼。他們六個人沒有出手。這次放他們一馬。希望沒有第二次。”白正經把帶血的鋼管放在黃毛的右掌心,“好好保管,將來報仇,別忘了這凶器。”


    “你絕不是普通的醫生。更可能是一個剛來醫院上班的實習醫生。你到底是誰?”目睹白正經熟練而平靜折斷黃毛小手指的經過,藍小峰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他到剛警局不久就淪落為“黑警”了。黑白兩道,能吃就吃,能騙就騙,能搶就搶。風風雨雨,大小血戰,經曆無數。捫心自問,如果他是白正經,絕對無法這樣平靜而坦然。


    色不變、眼不閃、氣不喘、手不抖,生生折斷了黃毛一根手指。如此這般的人物,假設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外科醫生。估計全世界全找不到一個特殊的人物了。


    “我說過,我隻是一個喜歡用手術刀的外科醫生。假設真要找一點特別之處。可能是我比較喜歡給美女動手術。尤其是婦科整形手術。”白正經反手拍了拍T恤上的灰塵,轉身向巷子的另一端走去。


    “峰哥,這小子絕不是普通醫生。我們要報仇。必須先查清他的背景。”看著漸漸消失在昏暗燈光下的白正經,猴腮忍痛站起,顫抖著向藍小峰走去。


    “就算他常做手術方麵的實驗和實習。隻能解釋他揮刀的速度,卻不能解釋他第一次淩空前翻的動作。他的動作比猴子更輕盈、更靈活、更敏捷。雙足落地之時,好像連聲音都沒有。”


    七條閉上雙眼甩了甩頭,回想白正經從黃毛頭上飛過的動作。感覺雙頰肌肉在瘋狂的收縮、抽動、扭曲。甚至連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再想想他揮刀刻字的動作,兩腿一軟,再次跌了下去。


    “我之前就有感覺。覺得他不像一個普通人。所以才叫了你們,在這兒堵住他。但我萬萬沒有想到。他遠比我想象的更恐怖!”藍小峰扔了手中的斷刀,舉起右手,顫抖著輕撫臉龐的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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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狗,你去盯著他。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視。不管他做什麽,必須詳細記錄。”猴腮伸起血淋淋的左手,輕輕落在土狗肩上,“我們能否報仇,你這個環節十分重要。”


    “他是危險人物,不能單獨行動。貓兒和土狗一起去,相互之間有個照應。不管發現什麽。隻能監視。絕不能驚動他。”藍小峰伸出右手落在貓兒頭上,“小心點。”


    “峰哥放心。凡是被我和土狗盯上的人,還沒有一個能逃脫我的們的監視。”貓兒把鐵錘交給野雞,拉著土狗向巷子另一頭跑去。


    “野雞,你和灰熊一組,遠遠跟著貓兒兩人。一旦他們兩人出事。你們立即撤退,並在最短時間內通知我。”藍小峰沉默了近十秒時間,決定讓灰熊兩人在暗中保護貓兒兩人。


    “我們等會兒去。你們四人都受了傷。先把你們送到醫院去。”野雞和灰熊對望一眼,把鐵錘和鉗子別在腰間,分別扶著七條和猴腮。


    “好吧!先送我們去醫院。”藍小峰在白板的攙扶下,慢慢向巷子的出口走去。快到巷子出口了。他突然停止,掏出手機接通了坦克的電話。


    “峰哥,這樣晚了找我,是不是又有大買賣了?”看清是藍小峰的手機號,坦克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到了客廳的陽台才接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我要知道他的全部經曆。”藍小峰說了白正經的名字,從相冊裏調出白正經的相片傳給坦克,“不必急。資料一定要詳細而全麵。”


    “是他?”看清白正經的相片,坦克雙頰變色,用力深呼吸,盡快平複自己的情緒,“峰哥,我們是多年朋友了。我不想騙你。如果沒有必要,最好不要招惹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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