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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繆毒還想再追,好在眾劍客來援及時,幾十柄飛劍連同各類法器已如雨點般向他攻來,繆毒不慌不忙,全身發出厚達三尺的黑色光華,竟將眾劍客的飛劍法器一古腦擋住。


    淩絕塵見他功力竟高到這種程度,眾劍客的飛劍法器不能傷他分毫,忙叫道:“老怪功參造化,已成不死之身,大家小心。”


    繆毒身在黑光環護中,冷笑不止道:“好大膽的小輩,竟敢壞我法器,老夫原本還有一些憐才之念,不肯下毒手消滅你們,現在已經改變了主意,你們都要死!”


    說著長袖一展,右手中已多了一麵怪幡。


    那麵怪幡長有一尺左右,看似黑布做成,透出隱隱烏光,幡麵四周用金線繡有滾火流光,幡的正中,卻是一個極大的骷髏頭,骷髏樣子猙獰,口中盡是烈火黑煙。


    淩絕塵看到這麵怪幡,突然想起恩師提過的一件邪派至寶,不由大驚失色,正想招呼眾劍客速退,卻見陰老繆毒將怪幡輕輕一搖,立刻有大股黑色火焰從幡中發出,熊熊烈烈,向眾劍客燒來。


    幾名衝在最前麵的職業劍客不知厲害,竟想用護身劍光去擋,結果被黑色火焰團團圍住,隻一兩分鍾的時間,便連人帶劍化成了飛灰,就此形神俱滅。


    蓮心劍羅素梅也看出了黑色火焰的來曆,嬌喝道:“這是魔火幡,大家快撤回五行旗門內。”


    眾劍客驚駭欲絕,才想起這是邪派中第一陰毒厲害的魔火,此火既不是凡火,也非天火,更不是劍客修煉而得的三昧真火,而是采地肺深處陰火精華,再以邪法修煉而成的魔火。


    因為此火難煉至極,而且在煉製時一個不小心,就會反噬修煉者,所以就是當年那些邪派中的長老級人物,也很少有人能煉成此物。但是一旦煉成,便可憑其穿透敵人用來護身的飛劍法器,引發敵人自身的三昧真火,從內向外將敵人燒成飛灰。


    就算是佛密一派中修煉到羅漢果位的金身羅漢,遇到此火也隻能用金光、佛光、靈光三光苦撐,但時間一久仍然難免被煉去三光,結果一樣是化成飛灰,可見此火的厲害。


    眾劍客聞言大驚,紛紛駕劍光向五行旗門內逃去。


    繆毒怎肯讓眾人逃回陣中,冷笑聲中一揮手中魔火幡,魔火威勢更增十倍,向眾劍客卷去。


    淩絕塵正要舍身擋下魔火,以掩護眾劍客撤離,忽見羅素梅嬌喝一聲,合身縱入自己的青蓮劍輪中,化成一道青色光牆,竟將魔火擋下。


    淩絕塵看得大驚失色,他對羅素梅了解極深,知道她的青蓮劍輪雖得玄門佛密兩家之妙,火候卻還不足,現在她獨擋魔火,實在太過危險,忙將自己那柄性命交修的“斷玉尺”發出,射出萬道玉色奇光,越在羅素梅之前擋下魔火,同時飛身衝向羅素梅。


    羅素梅的青蓮劍輪雖然神妙,卻還未能與她的元神相合,像這樣全力發動劍輪,難免露出了一絲破綻,一絲魔火竟然透過寶光,落在了她左臂上。


    羅素梅慘然一笑,以為自己就要在此香消,正感歎紅顏薄命,忽見眼前玉光大漲,竟將魔火擋住,同時感到玉臂一涼,自己一條嫩藕般的左臂,竟被人齊肩削落。


    斷臂救人的正是淩絕塵,淩絕塵一劍削斷羅素梅左臂,顧不上和她多說,一手托住她纖腰,向五行旗門內撤去。


    斷玉尺雖然神妙,仍然不是魔火之敵,眾人剛撤回五行旗門內,隻見黑焰驟盛,斷玉尺已化成飛灰。


    淩絕塵此刻已顧不得心痛寶物,忙催動五行旗門,隻希望能憑借旗門的五行生化之妙,擋住魔火一時半刻。


    這一仗雖然成功破除了離魂罡砂,但由於怪叫化馮傑的莽撞,不但白白損失了七名劍客,更使蓮心劍羅素梅斷去一臂,淩絕塵失去了至寶斷玉尺,林佩起更因為妄用絕地修羅掌而元氣大傷,隻怕半年內都難以恢複功力,損失不可謂不重。


    淩絕塵剛全力發動了五行旗門,滾滾魔火已壓了下來。


    繆毒痛失異寶,已把這些劍客恨入骨髓,拚著元氣大傷,也要用魔火將五行旗門和眾劍客煉化,他這一全力出手,形勢立見危急,不過半個小時,旗門上方的五色光華已被煉化了近半,眼看過不了多久,就是陣破人亡的局麵。


    眾劍客都是焦急萬分,但此刻天下最厲害的幾位劍客都在這裏,仍然不是繆毒的對手,就算玉虛峰上的各國修煉者和萬妖幫肯來幫忙,也不過是白白送死。


    淩絕塵不由歎道:“想不到我們今天要死在這個老怪物的手中。”


    林佩起道:“師兄不用灰心喪氣,我們或者還有救。”


    淩絕塵搖頭道:“天下高手都在這裏,還有誰能救我們?”說著抬頭望望上方魔火,道:“五行旗門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旗門一破,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林佩起道:“師兄難道忘了,除了佛密高手的三光外,我c國劍客修煉的元氣,也能擋住魔火一時半刻,如果大家聯手抵抗魔火,應該可以支持五六個小時。”


    怪叫化馮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今日他連吃了兩次大虧,還連累許多劍客喪命,不由有些英雄氣短,聞言道:“那又有甚麽用?多活幾個小時又能怎樣?”


    林佩起搖頭道:“我們多支持一段時間,就多了許多希望,或許會有援兵到來也不一定。”


    淩絕塵苦笑道:“師弟難道忘了,我方的頂尖高手都在這裏,哪裏還會有甚麽援兵?”


    林佩起道:“或許還有一個人能救我們,師兄難道竟然忘了大鬧玉虛峰的天生麽?”


    想起天生在玉虛峰頂所展現出的驚人破壞力,淩絕塵不由雙眼一亮,道:“他真有能力對抗陰老?”


    忍不住咳嗽兩聲,林佩起手撫胸口道:“生兒在玉虛峰力抗天下修煉者時,所展現的力量何等強大,或者真的可以擊敗繆毒,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全力抵擋魔火,等待奇跡出現。”


    淩絕塵點頭道:“好,就照師弟的提議,我等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放棄。”


    說話之間,上方魔火又壓下數丈,淩絕塵大叫道:“各位立即準備釋放體內元氣,我要撤去五行旗門了!”


    眾劍客當即坐下,各自開始調動起體內各處細脈,運轉元氣。


    淩絕塵見眾人準備已畢,揚手將五行旗門收回,上方萬丈魔火,同時向眾劍客頭上落來。


    除了身受重傷的林佩起與羅素梅外,幾十位劍客同時將體內元氣盡數逼出,各自從頭頂冒出一道銀光,向空中壓來的魔火迎去,在眾人合力之下,幾十道劍客性命交修的元氣將魔火托起三丈來高,一時竟不得下。


    陰老繆毒見眾劍客竟使出最後一招,不惜發出自身元氣抵抗魔火,不由連連冷笑道:“好,既然爾等小輩不惜損耗元氣保命,老夫倒要看看,你們能支持多久。”


    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眾劍客頭頂元氣已被魔火煉去了近三尺,繆毒見用不了多久,c國劍客中的精英便要被自己一網打盡,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連連狂笑。


    林佩起心裏暗暗著急,心道:“生兒,但願你能及時趕到才好。”


    北都市的激戰仍在繼續著,哥舒在全殲了鄭霸的第七十五師後,率領部隊火速趕到承安門廣場。


    為了避免傷及無辜,便於作戰,哥舒迅速將住在承安門附近的平民轉移到了安全的場所,並拆除了大量無關緊要的建築物,匆匆趕築了工事。


    南星軍區剛剛將工事構築完畢,從長春區和萬壽區趕來的**六旅和八十二師,便出現在承安門。


    **六旅旅長邱長貴,和八十二師師長劉流都接到了鄭霸的死命令,要他們必須在兩個小時內攻占承安門廣場,並占領承安門廣場旁的公民大會堂等重要建築。除此之外,鄭霸還命令他們必須將敵軍全部殲滅。


    鄭霸實在惱火,自己倚為長城的王牌軍隊七十五師,竟然一個照麵就被對方消滅了,整整兩萬人啊,而且裝備了自己私人掏腰包從舒克那裏買來的先進武器,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人吃掉,這口氣非出不可!


    不用鄭霸吩咐,**六旅旅長邱長貴也把敵人恨入了骨髓。


    他的二團在北都西郊機場吃了大虧,不但沒能按計畫攻下機場,反而被人家打了個漂亮的反擊,差點就被包了餃子,結果隻回來了一個連,兩千多人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被對方吃掉了。


    邱長貴現在眼都紅了,仗還沒打完,自己的老本已經賠進去近一半,現在說甚麽也要搶在八十二師前麵,攻下承安門廣場,在鄭霸麵前爭個頭功,否則自己這賠本的買賣是做定了。


    “給我進攻,一次上兩個連,輪番衝鋒,打光了就上預備隊!”


    邱長貴在電話裏狠狠地道:“不留預備隊了?對,不留,他媽的老子拚了,以後的日子不過了!”


    從軍用高倍望遠鏡裏,看到邱長貴的人成排成連的衝向承安門廣場,又像刀割稻草一樣被對方凶猛的火力放倒了一排又一排,八十二師師長劉流不由冷笑起來,喃喃地道:“邱瘋子,拚吧,拚光了老本,本師長看你還神氣甚麽?”


    比起悍勇而魯莽的七十五師師長伍和,與素有“邱瘋子”之稱的邱長貴,劉流屬於那種遇事冷靜,凡事謀定而後動的人,也正因為如此,這場仗打到現在,他的八十二師仍然保存著實力。


    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一舉擊潰敵人的機會。


    僅憑自己的經驗,劉流便可以判斷出,此刻駐守在承安門的敵軍不會少於三個團,至於埋伏在承安門附近的敵軍則有近三萬人,憑邱長貴那可憐的幾千人馬,這樣進攻等於是找死。


    劉流不急,他要利用邱長貴,來試探出對方的主力所在,那時再全線出擊,與對方決戰。


    不過對方的指揮官也很高明,任憑邱長貴狂攻不停,卻始終不肯出動主力反擊,隻用那三個團拖著邱長貴,打起了沒完沒了的陣地戰。


    “厲害啊。”


    劉流收起望遠鏡,知道自己遇到了強敵,對手的兵力明明是邱長貴的幾倍,卻偏偏不肯吃掉**六旅,顯然是顧忌自己,不肯提前暴露實力,高明,果然高明。


    “師長,六旅的人攻的很猛,我們是不是也意思一下,否則要是被將軍知道,恐怕會怪師長您。”身旁的參謀長道。


    “勝者王侯敗者賊,你不用擔心,隻要最終是我們拿下了承安門廣場,將軍不但不會怪罪我們,還會嘉獎。”


    劉流冷笑道:“就讓邱瘋子去拚命好了,不過為了防他咬我們一口,就派一個連的弟兄從側麵攻一下,記住,不要太拚命,其餘的部隊原地休整。”


    “是。”參謀長嘿嘿笑道:“師長高明。”


    哥舒與劉流,都是畢業於北都市軍事學院的高材生,這位老同學此刻在打甚麽主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劉流,想要以逸待勞,找出我的主力後再決戰,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也太精了。


    哥舒冷笑,回頭對傳令兵道:“傳我的命令,要一師和二師各派出一個旅的兵力,從兩翼繞到萬壽區後方。


    “圈子給我兜得大一點,不要被八十二師發現了,等我的衝鋒號一響,就給我從後麵狠狠揍八十二師的孫子們!”


    傳令兵剛要接命離開,哥舒又道:“等等,另外給我通知所有的電子對抗營,給我把電子幹擾開到最大,我要八十二師所有偵測設備的畫麵上,都是一片雪花!”


    冷笑著端起望遠鏡,哥舒再次瞭望前線,心道:“劉流,就算你是烏龜,我也要揪出你的腦袋來!”


    元統府中。


    元統李世剛早已沒有了先前的鎮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


    北都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他這位最高領袖卻不知該做些甚麽?簡直像個待審的囚徒,等待著自己未知的命運。


    最令李世剛耿耿於懷的是,自己居然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反叛者是誰,又是誰的軍隊在平叛,這簡直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如果傳了出去,別的國家還不笑死?


    想到這裏,李世剛狠狠瞪了一眼可憐的警察局長先生。


    這位本世紀最不幸的警察局長不停地抹著汗,咒罵著自己的部下。在這短短的兩個多小時裏,他已經從部下那裏收到了上百條情報,已經確定在北都交戰的部隊,是鄭霸的人和南星軍區哥舒的兩個近衛師。


    可荒唐的是,自己的部下至今還沒有搞清楚誰是反叛者,有的說鄭霸在平叛,有的則說入北都勤王的是南星軍區。


    當他將結果上報給元統李世剛時,無可避免地遭到了一頓痛罵。


    李世剛的桌上也擺放著兩份報告,一份是哥舒寫來的,哥舒說明了自己受黃總理之命,入北都平叛的經過,看來比較可信。


    可另一份鄭霸寫來的報告也是言辭懇切,鄭霸在報告中痛訴黃總理陰謀叛亂,並暗中調遣哥舒的部隊進入北都,自己正在率部與南星軍區的叛軍苦戰。


    看著這兩份截然不同,相互指責的報告,李世剛真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隻好將目光望向黃總理,道:“黃總理,究竟是誰在叛亂?”


    到了這個時候,黃總理不能再沉默了,當下把鄭霸如何準備叛亂,自己又是如何秘調哥舒進北都的事說了一遍。


    李世剛聞言有些不悅,道:“黃總理,這件事你為何不早一點告訴我?你說鄭霸叛亂,又有甚麽證據呢?”


    黃總理忙道:“元統請原諒我自作主張,鄭霸久有叛心,遲早都會反叛,我不過是想借此機會將他一舉鏟除,如果提前告訴您,以您對鄭霸的信任,恐怕會……”


    “不用說了,我明白。”李世剛道:“證據呢?”


    “遠山總長也可以證明。”黃總理說著望了望諸葛遠山。


    諸葛遠山道:“元統,我已收到密報,進攻東郊和西郊機場的正是鄭霸的部隊,如果不是哥將軍派兵協助我衛戍團守衛機場,現在兩大機場已經丟了。”


    “僅憑你們的一麵之辭還是不夠的。”李世剛一向信任鄭霸,更與鄭霸私交匪淺,想了想道:“來人,替我請鄭將軍來。”


    他對黃總理和諸葛遠山的話還是有所懷疑,有心要鄭霸來當麵對質。


    “元統先生,我想您不用找鄭將軍來這裏了,鄭將軍要我來接您去他的指揮所。”一名上校軍官大步走來,正是那位盧上校。


    在場的官員都吃了一驚,鄭霸也未免太狂了,竟然要一國元統去他的指揮所,更離譜的是,一名上校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元統說話。


    李世剛強壓怒氣道:“這是鄭將軍的意思?”


    “您猜對了!”


    盧上校道:“鄭將軍還要請總理也一同去,如果元統和總理沒有甚麽問題,我們這就上路吧。”


    “大膽!”諸葛遠山道:“鄭霸憑甚麽命令元統和總理,他還記得自己的身分嗎?”


    盧上校嘿嘿冷笑道:“鄭將軍還交代過,元統和總理一定要到,否則……”


    李世剛氣得全身發抖:“否則怎麽樣?難道他還敢強迫本元統?”


    “您又猜對了。”盧上校有恃無恐地道:“如果兩位不肯配合,就別怪我們要用武力了!”


    說著對馬上校使了個眼色,以馬上校為首的幾名軍方劍客,立即向李世剛和黃總理走來。


    諸葛遠山喝道:“保護元統和總理!”


    以黃鷹為首的三名鐵血死衛忙走到李世剛身前,天生見狀低聲對黃鷹道:“三位與清妹小心保護總理就可以了,保護元統的事交給我。”


    黃鷹見識過天生的功力,當下點了點頭,便與郝殺他們走向黃總理身邊。


    馬上校等人倒是一愣,天生等一共五人,倒有四個人去保護黃總理,隻剩下天生一個人站在元統身前。


    馬上校等人也是職業劍客出身,一個個見多識廣,知道天生敢如此托大,一定有過人的本領,一時倒有些不敢上前。


    盧上校道:“各位還等甚麽?還不快動手?”


    “你們去招呼總理先生吧,這邊交給我。”先前那名神色古怪,曾引起天生注意的“軍方劍客”道。


    天生心道:“他果然不是普通的劍客。”


    那人走近了兩步,冷笑道:“閣下身手不同尋常,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不是鐵血死衛。”


    天生冷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閣下找上了我,已經注定了失敗的命運。”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狂的小子,幾百年了,還沒有人敢在陰老門人麵前如此狂妄,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話落,身形一閃不見,再次出現時,已到了天生麵前,一隻烏黑如墨的手爪竟直直向天生麵門抓來。


    天生見他的手爪顏色怪異,不敢稍有輕視,右掌貫足十成五行伏魔力,向他的手掌迎去。


    此刻馬上校等也同時出了手,林清按照天生事前囑咐,一動不動站在黃總理身前保護,黃鷹等三名鐵血死衛則各自現出光盾、光槍,與以馬上校為首的五六名軍方劍客大戰在一起,“乒乒乓乓”打得極為熱鬧。


    天生與那人掌爪相交,發出蓬地一聲悶響,天生的身體隻是晃了幾晃,那人卻一個踉蹌,連連退後幾步,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


    那人用不能置信的目光望了望天生,喃喃地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恩師說過,我的五陰爪已經有了十成火候,就是職業劍客也接不住的,他怎麽能接住這一爪,難道恩師騙了我?不可能,不可能!”


    天生看得想笑,道:“閣下這招叫五陰爪嗎?雖然不錯,好像也沒有多麽厲害,若說連職業劍客也接不住,我可不信呢。”


    那人自顧自呆了半晌,突然道:“小子,你叫甚麽名字?”


    天生哈哈笑道:“我叫孫天生,閣下呢?你又叫甚麽?”


    天生這一自報家門,馬上校他們大吃一驚,暗呼這次麻煩大了。


    那人倒沒怎樣驚奇,似乎不知道天生這位“名人”,想了想道:“我叫師光,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陰老他老人家首徒,你小子記住了?”


    天生聽他如此高抬自己師門,忍不住想笑,道:“陰老?我沒聽說過,不過閣下的功夫倒是不錯。”


    師光大怒道:“你敢辱及恩師,我要殺了你。”說著便要衝上前。


    天生搖手道:“慢來慢來,這裏人多不方便較量,你我要動手,不妨到空中來吧。”說著對林清道:“清妹,請你照顧元統。”說著騰身升向空中。


    他看出師光功力極高,這才有意將他引到空中交戰,以免誤傷他人。反正有林清的萬載玄冰,馬上校那幾個人也絕對占不了便宜,自己大可放心。


    師光與其師陰老繆毒,在鄭霸麵前都是客卿的身分。


    這次鄭霸反叛,繆毒負責出馬截斷玉虛峰來的援兵,而師光則在鄭霸的請托下,負責在必要時刻捉拿元統和總理。


    可是師光雖然心計深沉,行事狠毒,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武癡,一旦遇到了合適的對手,就會忘卻一切與對手比拚。


    被天生一掌擊退後,師光心裏大為不服,見天生邀戰,正中他的下懷,早把自己此來的目的拋到了腦後,當下更不遲疑,隨天生飛身來到空中。


    天生剛才接了他一記五陰爪,雖然將他震退,卻也感覺到此爪厲害非常,內蘊的真氣至邪至毒。


    若不是自己得曇雲大師慨贈心蓮,身懷佛門伏魔神功,說不定已經受了重傷。


    因此天生絲毫不敢大意,在空中立定後,立即全力運轉心蓮,大量吸納外界五行真氣,而後將五行伏魔力運轉全身。


    他自從得到心蓮後,還是第一次全力發動心蓮威力。


    五行伏魔力被他提足十成後,全身立現異狀,隻見他全身上下都有道道五色華光透出,五色華光外層,更隱隱有一圈金光波動,隻不過這金光不同於劍客所發劍氣,不但光色略淡,而且透出祥和之氣。


    如果仔細察看,還能看出天生頸後有一個若隱若現的淡金色圓盤,圓盤邊緣不停有金光溢出,與他身上所發的五色光華相互映照,流光溢彩,照得天生俊麵生輝,說不盡寶相莊嚴。


    下方的元統、總理與各位政府官員都看得呆了,竟然不約而同生出了向天生頂禮膜拜的衝動,那些前來參加元統壽宴的貴婦人們更是把天生看了又看,越看越愛,恨不得把他摟進懷中親熱一番才合心意。


    隨天生飛至空中的師光也看得傻了眼,愣了一陣方道:“你……你是佛密的傳人?”


    天生微微一笑,道:“我老師是c國國家劍學會會長,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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