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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精也看出玉含萼是最弱一環,尖叫一聲,飛奔玉含萼而來.


    不等它靠近,牛天星已飛身趕到玉含萼身邊,他在火精一舉破除了自己所發的神雷時就大覺不妙,這怪物噴出的火焰威力竟還在“三昧真火”之上,自己不能克它,反要被它所克。


    等到玉含萼一個照麵就重傷吐血,牛天星已知不能與這怪物硬拚,當前最緊要的是先保住自己親親小含萼的性命再說,別人是死是活,幹自己鳥事?反正那兩個老家夥是有名的強到變態,諒來定可無礙,當下飛身趕到玉人身側,先放起“灩霞劍”,護住自己與玉含萼,而後老實不客氣的一把攬住玉含萼的小蠻腰,把一張毛臉緊緊貼在玉含萼的粉麵上,柔聲道:“小萼不怕,小萼不怕,有我老牛在此。”


    厲海催動法器攻了一陣,與火精所發毒火相持不下,一時也難竟功,他見玉含萼受傷,牛天星雖已趕往弛援,但一柄飛劍能否擋住火精攻擊實在難說,為防萬一,也隻得飛身趕到牛,玉二人身邊,將發在空中的十餘件法器收回,在“灩霞劍”外又布下一層護幕,才問牛天星道:“玉老師怎麽樣?讓我看看。”


    牛天星軟香溫玉抱滿懷,正在假公濟私,豆腐吃得過癮已極,怎肯讓他來看,當下道:“我已經用功力穩住了她的傷勢,應該沒大事的,你不用管,看住那個怪物就好了。”


    厲海見玉含萼臉色雖然不好,但卻不像有生命危險的樣子,也就不在堅持要察看玉含萼傷勢,全力指揮法器與火精相抗。


    火精凶性大發,一口口毒火狂噴而出,轉眼已在三人身外布下幾十丈厚的火海,圍著三人一陣狂燒猛煉.


    三人身外十幾件法器與一柄飛劍形成兩層護幕,卻仍感到酷熱難耐,身在這數千米高的空中,竟如身處七月酷暑。牛天星與厲海都是暗暗吃驚不已,知道毒火厲害無比,若是被它衝破法寶飛劍所布護幕,自己三人非化成飛灰,形神俱滅不可,兩人不敢大意,當下全神貫注與火精相持,才算堪堪抵住。


    林佩起眼見三人被困,心裏卻是暗暗高興,天生進展神速,估計再有個十來分鍾就可大功告成,那時自己與藍天野騰出手來,便可將這火精收伏,三人能將火精拖住,正是大妙。


    火精千年修煉,性已通靈,也看出天生功成在即,煮熟的鴨子眼看就要展翅高飛,當即連連又噴出幾口毒火,先用火海將三位老師困住,“吱吱’一陣急叫,掉頭向天生飛來。


    與林,藍兩人所發的金光護幕還有數十丈距離,火精大口一張,一顆火光亂冒的赤紅色圓珠帶著隱隱風雷之聲從它腹內飛出,見風就長,直長到車**小,猛惡已極的向金光護幕擊去。


    為貪天生這塊肥肉,火精竟不惜將自己性命交修的內丹發出,意圖打破林,藍二老在天生身周所布的劍氣護幕。


    “砰-砰-砰!”火精內丹與金光每碰擊一次,就發出震天巨響,如同黃鍾大呂交互擊打一般,直弄的半天中火星亂濺,金屑散飛。


    林佩起冷笑一聲,區區一顆火候有限的內丹就想擊破自己與藍天野所布的劍氣護幕,簡直是開玩笑,這火精竟敢如此小看自己,實在是開玩笑。當下又將劍氣增強幾分,倒要看這火精有甚麽本事衝破。


    火精法寶盡出,連內丹也不顧後果的放了出來,卻始終無法攻破金光,它明知林佩起與藍天野必是厲害無比的人物,此刻隻是分身乏術,一旦被他兩人騰出手來,自己首先要遭殃,可又實在不舍得天生這塊肥肉,一時間急得“吱吱”叫個不停,不知該如何才好。


    雙方正在相持,忽然一陣輕微劍嘯聲從空中傳來,隻見兩道青光一閃而至,來至富山上空。


    兩道青光在富山上空相繼隱去不見,卻是一名身穿玉色紗衣,背著把又長又細的青鞘長劍的秀美女子,與一名身著天青色儒衫,生得猿背蜂腰,麵如美玉的青年男子,兩人在富山上方來回盤旋了一陣,似乎在查探著甚麽。


    此刻富山上方火山口區域已被林,藍二老下了禁製,兩人在空中下望,隻能看到富山上方一陣雲霧繚繞,卻看不到任何景物。


    那名男子皺了皺眉,伸手向下方一指,背後那把長劍立時化做一道青光飛射而下。


    青光飛到火山口上方百丈處便觸動禁製,隻見山頭漾起一片金霞,將青光遠遠蕩開。


    青年男子此舉意在試探,見下方果有禁製,忙把飛劍收回,在空中躬身一禮道:“下方是哪位高人在此,請打開禁製一見。”與諸葛尚雲一般,男子言語間古意盎然,行事老成持重,謙恭有禮。


    林佩起見到青年男女相貌,笑著罵道:“他的消息倒是來得快。”用手一指,將禁製撤去。


    青年男女見金霞一閃而滅,忙飛身而入,看清了眼前場麵後,兩人臉色一變,顧不上招呼林佩起,青年男子忙從懷中掏出“赤”“白”“黃”“青”“黑”五麵小旗,向火精拋去。


    五麵小旗在空中迅速變大,變作了五個數十丈高的旗杆,將火精團團圍住。


    火精本來沒有把青年男女放在眼裏,等見到那五麵小旗時才覺不妙,隻是這個時候再要逃走已來不及,五麵旗杆同時放出五色毫光,已將火精緊緊困住。


    青年男子跟著伸手一指,一片青光將那顆內丹四麵圍住,此刻火精被陣法困住,無法再控製內丹,內丹被青光一逼,迅速變小,轉眼縮至鴿蛋般大小,被青年男子招入掌心,收進懷中。


    林佩起佯怒道:“小子太貪心,連這個也要拿走嗎?”


    青年男子忙在空中拜倒,恭敬的道:“師叔請勿發怒,小侄也是受師命所遣,務必將這孽障與內丹一並帶走。”說完又向藍天野道:“小侄周雲鶴,參見藍師叔。”


    林佩起點了點頭道:“西昆侖‘隱劍廬’沉寂了上百年,終於要再次現世了嗎?我倒不是怪你,你師父收集五行精怪要幹甚麽?竟然連‘五行旗門’也讓你帶來了?你身邊的女孩子又是誰?我這幾十年沒去過劍廬了,是新收的弟子嗎?”


    周雲鶴看了身邊少女一眼,道:“回師叔,這是我師父獨女淩霓兒,這次與我一同下山,專為收集五行精怪一事。”


    這一男一女正是天生那日在麗山所見的古裝男女,本來周雲鶴是奉命一個人下山,淩霓兒則是偷跑出來,還和“暗黑劍廬”那名姓胡的劍士狠狠幹了一架,周雲鶴勸她回山不成,才隻好帶著她同行。


    淩霓兒倒也乖巧,忙跟著拜見林,藍兩人,見到林,藍兩人手指金光射入岩漿球內,好奇的道:“你們在幹甚麽?”跟著看到岩漿球內的天生,驚道:“是他?”


    林佩起道:“你也認得他?”


    淩霓兒臉一紅,搖搖頭卻不說話,林佩起見她神色古怪,暗道:“我這個新收的徒弟處處留情,隻怕不是好事。”


    此刻被困陣中的火精在五行大陣圍攻下已是精疲力盡,周雲鶴見時機已到,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玉瓶,先用手一指五行陣,陣法上空的五色光華立即閃開了一個缺口,跟著將玉瓶拋起,玉瓶飛懸空中,瓶口中射出一道玉光,將火精團團裹住,一收一卷,已將火精收入瓶內。


    周雲鶴收了火精,並不急著收回玉瓶,等玉瓶在空中一陣盤旋,將圍困牛天星等三人的毒火烈焰也收淨後方才收回。


    此時天生也已功德圓滿,林佩起與藍天野將空中岩漿盡數逼回火山口下,對天生笑道:“小子你醒晚了,一場好戲沒看到,快來見見老熟人吧。”說著指了指淩霓兒。


    天生不知發生了甚麽事,見大家都安然無恙,隻有玉含萼像是受了些傷,才放下了心。見到麵前的淩霓兒,依稀想起是那日在麗山見過的女子,便點了點頭道:“原來是你,你好,你不是跟師兄回山了嗎?”


    淩霓兒的臉一紅,小嘴一撅道:“要你管?”


    周雲鶴知道這個寶貝小師妹向來是蠻不講理,生怕她多說多錯,忙向林,藍二人恭身道:“小侄還有師命在身,不能多事耽擱,與師妹就此告辭了。”說著望了天生一眼,道:“孫兄,後會有期。”言罷用手一拉淩霓兒,化做兩道青光飛去。


    天生正想問他上次在麗山時為何竟像是認得自己,想不到周雲鶴竟是和上次一樣說走就走,自己連開口詢問也來不及,不由有些懊惱,呆呆望著空中發愣。


    林佩起錯會了他的心意,笑道:“人都走了,還看甚麽?你小子甚麽都好,就是認識的女孩太多,不好不好。”天生臉一紅,正想說話,林佩起道:“大功告成,幾個臭小子都得了便宜,還傻站著幹嗎?我和假孩子有事先走了。”說著與藍天野也化光飛去。


    天生想不到這些人都是一樣的脾氣,事完就走,多說句話也不肯,自己本來還想拜托二老幫忙留心何曉雯失蹤的事,竟也沒有來得及說,無奈之下隻好同三位老師及何昊等人飛回冬晶市。


    回到“真刀流”會所,已是下午兩三點鍾,大家經此次“伐毛洗髓”,實力都大有提升,其中尤以天生,何昊,與張宇三人最為明顯。


    牛天星與厲海要忙著替玉含萼療傷,幹脆取消了今明兩天的賽前準備計劃,難得的為天生等放了大假。


    梅玲自來到冬晶市,還沒有機會逛過街,如今總算有了機會,當即拉著何昊去實行她綢繆許久的“瘋狂購物”計劃。陸離不知輕重的要跟去做“電燈泡”,見到何昊瞪眼怒視,隻得打消了這個不量念頭,一個人回房練功去了。


    天生本想去找諸葛尚雲與張大牛聊聊,卻發現兩人也已不在房中,以諸葛尚雲的個性,若是沒有要事,他是不會亂跑出去的,想必是張大牛不甘寂寞,硬纏著諸葛尚雲出去了,天生隻得回到房中,盤膝打坐,查看自己體內狀況。


    此時天生“真罡劍氣”已然練成,丹田中那顆火紅色的內丹也已轉變為玉白色,內丹中充盈著真罡劍氣,今後每使用一分,隻需要將五髒中的“五行真氣”調至內丹,轉化為真罡劍氣補充即可,隨用隨取,倒也方便。


    天生試著先調動“真罡劍氣”於雙掌,果見雙掌上隨即冒出玉白色光華,跟著又將“真罡劍氣”收回內丹,隻將五髒中的“五行真氣”運至雙掌,雙掌便又出現了五色華光,竟然是切換如意,意到氣隨。天生知道自己的“真罡劍氣”已告功成,從此將邁入另一嶄新階段。


    左右閑著無事,天生按林佩起所傳口訣,試著將“真罡劍氣”迫出體外,向“藍電含鋒掣”及“青暈劍”上逼去,


    兩柄寶刃“嗡”的一聲,立即生出感應,竟同時離鞘飛起,一青一藍兩道劍光在天生頭頂盤旋一陣,停在空中不動。


    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瞬間將天生籠罩,天生驚喜的發現,自己與兩柄寶刃間突然升起了一種既熟悉又親切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難用言語表達的感覺,冷冰冰的寶刃一瞬間像是有了感情,竟與自己進行著情感交流,自己有一種乍逢知己的感覺。


    此刻在天生的感覺中,麵前的再不是兩把劍,而是好朋友,是知己,是家人,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小青,小藍,我來了......”天生微笑著輕飄飄飛起,雙手分執雙劍,精,神,力,全麵升華,轉眼與兩柄寶刃合為一體。


    一般而言,修煉劍術者一旦練就“真罡劍氣”,要禦劍飛行便不是難事,隻要按禦劍口訣與寶劍取得感應,達到“身劍合一”的程度便可,隻是各人資質不同,寶劍品質也有高下之分,所以完成這一步時速度有快有慢。


    天生資質本來就高,“藍電含鋒掣”與“青暈劍”更是通靈寶劍,一旦練就“真罡劍氣”,成就“禦劍術”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所以天生幾乎沒遇到甚麽阻礙,就成功的與寶刃相合,今後隻需要略運真氣,就可借劍光飛行了。


    天生初次與寶刃相合,激動下不及多想,便催動真氣,架起一青一藍兩道光華,自窗口飛出,疾射向無盡蒼穹。


    與以前的浮空飛行相比,天生此刻的速度至少激增了十倍之多,保守估計也有3-5倍音速。並且禦劍飛行時自會有劍光護體,如果用禦劍術衝向敵人,威力應該不亞於導彈或激光炮一類的東西。


    天生從未試過以如此的速度飛行,一時興奮太過,毫不留力的向上空直飛而去。


    這時已經是夜晚時分,今晚的冬晶是那樣的平靜,空中無風無雲,滿天繁星清晰奪目,天生飛速上升,頭上星體似乎在迅速變大中,正感覺有趣,忽覺一股猛烈寒風橫空吹來,透骨寒冷,直達骨髓,護身劍光竟有阻擋不住之勢。


    那股寒風就是九天罡煞之氣,遍布在大氣層邊緣地帶,普通人沾之即死,絕無幸免。天生剛學會禦劍飛行,一時高興下竟飛到了九天罡煞密布的地帶,再往前飛,就要離開大氣層,進入宇宙了。


    還好“心燈”應念而發,紫清火瞬間燃起,護住了天生身體,寒冷之感這才稍減,隻是身在這個高度,呼吸漸覺困難,空中“五行真氣”的密度也越來越小,已難補充天生的消耗。


    天生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多停留,忙掉頭向下方飛回,“九天罡煞”已經如此厲害,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溜出大氣層,變成“天生一號”地球衛星可不是好玩兒的事。


    轉眼已飛回至冬晶市上方百丈處,天生正要向“真刀流”會所飛入,忽見一條人影從大廈十三層一側的窗口中飛了出來。


    天生一愣,十三層不正是j國代表團居住的樓層,不知是誰像自己一樣溜出來兜風了?


    借著蒙蒙月光望去,天生赫然發現那人正是自己的對手,j國主將村上真樹!


    村上真樹仍是穿著那身招牌式的寬大武士服,在空中拔起五六十丈高,流星般向北方天際掠去。


    他的飛行方式極為古怪,既不是天生以前用的飄空方法,更不是c國劍客的“禦劍飛行”,而是在腰際以下擁著一團似煙非煙,說霧又不像霧的淡淡氣體,托著他在空中飛行,速度雖比不過天生“禦劍飛行”,卻比以前的天生要快得多了。


    天生對這個對手本來就很關注,這時更是好奇心起,有心查清楚他到底是去幹甚麽,於是在高處跟隨村上真樹,一並向北方飛去。為怕被他發現,天生特地落後近半裏的距離。


    向北飛了一陣,溫度漸漸降低,一陣寒風吹來,大片大片鵝毛般的雪花從空中飛落。


    兩人一前一後,不多時已飛至百海道上空。


    百海道雖是j國第一大島,島上的紋港更是j國最大的漁港,每天都有幾十上百萬噸海鮮從這裏出水上陸,成為j國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但是終究比不上冬晶的繁華街景,燈火闌珊。隻是那紋港前停泊的上百漁船一逢入夜時分便高掛漁燈,在港口出出進進,燈光倒映水麵,與天上繁星相映,倒也別致有趣,獨成一味。


    村上真樹飛到紋港上空便選一個無人處落下,步行向紋港內走去。


    天生心中一動:“惠子不就是住在紋港麽?難道是這家夥良心發現,特意到這裏來尋找惠子?”


    村上真樹走的飛快,天生提起輕身,緊跟著他走入漁港深處。


    村上真樹是輕車熟路,轉了幾個彎,就到了臨海一麵的“海鮮一條街”。


    雖然已經是夜晚九點多鍾了,海鮮街上仍有許多外省人或他國的觀光客在此流連,整條街上充塞著各類海鮮的味道以及食客遊人的笑語歡聲。


    村上真樹快步走到一家店鋪前,這家店鋪鋪門緊關,看來很早就已打佯了,比起旁邊一些店鋪生意興隆,人聲鼎沸的景像,多少有些異樣。


    天生一展“疾風裂光旗”,隱身在旁。


    村上真樹輕叩了幾下店門,門內半晌才響起腳步聲,過了一會店門“吱呀”一聲打開。


    門後站著一名身材魁梧的j國大漢,雙手青筋暴起,古銅色的皮膚帶著歲月滄桑和海風的味道。一看就是位標準的“食海客”。


    大漢有些神色委頓,雙目紅腫未消,看來像是剛剛哭泣過。


    “山口君!”村上真樹麵色一肅,向大漢躬身道。


    大漢正是惠子的哥哥,山口雄夫,村上真樹曾在山口兄妹的店中托庇多年,視他如父如兄。


    “是村上。”大漢雙眼一亮,精神振作了幾分:“快請進來吧,外麵風雪大。”


    村上真樹進了山口雄夫的海鮮鋪,不等坐穩就著急的問道:“山口君,我從電視上看到惠子失蹤的消息,惠子每天都會在店裏幫忙,很少會走出紋港,她怎麽會失蹤呢?”


    隱身在旁的天生聞言一愣,惠子竟然失蹤了?看村上真樹著急的樣子,分明是關心著惠子,說不愛她顯然是口是心非。


    “惠子其實並不是失蹤......”山口雄夫歎了口氣,搖頭道:“惠子是被人抓走了。”


    “甚麽!”村上真樹“騰”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著急地道:“山口君,到底出了甚麽事?請你告訴我。”


    山口雄夫低下頭去,道:“那些人是‘黑龍會’的人,聽他們說,‘紋港三武士’曾經來我們店裏催收過保護費,然後就被殺了,他們懷疑三武士的死與我們有關,所以就抓走了惠子,要我們交出凶手。”


    說完從上衣兜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村上真樹道:“他們要殺死紋港三武士的人去這個地址,才肯放惠子回來。可......可我根本不知道是誰殺了那三個人,到哪裏去找人給他們呢?我想報警,又怕他們會傷害惠子,天啊......”


    “紋港三武士?”村上真樹忽然想起死在自己手中的那三個家夥,冷笑道:“原來他們是黑龍會的人?黑龍會?很好,山口君請放心,三武士是我殺的,我會去找他們,救回惠子。”


    “黑龍會”在j國幕府時代曾經風雲一時,算是當時j國的第一大地下組織,聚集了很多強力浪人和忍者。原因是在當時的j國,隻有“武士”才具有崇高的地位,享受家主的高額薪金,而“武士”的名額畢竟有限,一些成為不了武士卻身懷絕技的浪人及地位卑下的忍者為了得到追求更大的利益,紛紛加入了黑龍會,使該會水漲船高,實力一度強橫無比,甚至可以左右一場不大不小的戰役。


    而到了22世紀,繼c國之後,j國也建立起全國性的“職業刀客”製度,取消了“武士”稱號,也剝奪了武士的特權,所有人隻要有實力就可參加考試,由國家定段並予以供養,同時穩定的政局也不同於諸候分立的時代,黑龍會失去了廣闊的活動空間,漸漸聲勢大不如前,如今的黑龍會已經成了真正下三濫的黑幫組織,靠著收取些保護費和走私些違禁物過活。


    但盡管黑龍會的聲勢已大不如前,其力量卻仍然不是山口兄妹這樣不諳武技的善良百姓可以抗衡的。


    聽到村上真樹說要去救回惠子,山口雄夫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村上,這樣不可以,那些人都是有武器的,而且個個殺人不眨眼,你不可能鬥得過他們。我不許你去送死,還是......還是報警吧。”


    村上真樹不屑的笑道:“靠那些沒用的警察會害死惠子的,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山口雄夫連連搖頭,堅持不同意村上真樹前去冒險。


    淡淡的氣體再次出現,擁護著村上真樹輕飄飄浮在山口雄夫的麵前,對震驚不已的山口雄夫道:“山口君,現在可以放心讓我去了吧?請不用擔心,我會帶著惠子一同回來的。”


    告別了山口雄夫,村上真樹飛身而起,向信內所載的地點飛去。


    黑龍會指定的地點是“釣鏊島”,這是一個位於j國西南部的小島,距j國本土較遠,島上也沒有居民居住,確實是殺人越貨,黑幫仇殺的最佳場所。想不到黑龍會竟選定了這樣一處絕地,是存心要來人有死無生,用心可謂惡毒。


    其實也難怪黑龍會如此安排,竟然有人公然抗交保護費,如果不殺一儆百,黑龍會今後也不用稱字號,討生活了,幹脆全體解散,回家奶孩子豈非更好?


    村上真樹確是動了殺機,無論嘴上如何硬,山口惠子始終是他心愛的女孩,現在竟有人動自己的妞,還有甚麽好說的?


    是該讓“村正妖刀”飲血了,不然這把絕世妖刀豈不寂寞?


    想到這裏,村上真樹的嘴角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大步向島內走去。


    選擇走而不是飛,村上真樹是要全殲黑龍會在這裏的所有人,不使有一個漏網之魚,不然難出他胸中之氣。


    “你不會就這樣一路殺進去吧?”


    光華一閃,天生出現在他麵前。


    看清了麵前的人,村上真樹一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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