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逛下來,鶴卿晚把中後期才能崛起的人一一都揪了出來。


    之後的一個多月,她把整個基地裏的人才都找齊了,一切都要做好萬全準備,現在她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提前給他們進行統一的訓練,他們的實力還能提高一大截。


    月明如水。


    鶴卿晚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突地,她的房裏出現了一個虛影。


    “溫讓語?”鶴卿晚沒有回頭,她透過窗戶的反射看到了那個虛影。


    僅僅隻是一個虛影,都美得讓人不忍移開視線,不愧是和鶴卿晚美貌齊名的男人。


    “抱歉,晚晚,這次是我的不對。”溫讓語張口就是道歉倒是把鶴卿晚整懵了。


    這人不是屬平頭哥的嗎?


    “什麽意思?”鶴卿晚心覺不對,立刻警惕了起來。


    “喪屍王帶著實力重生了。”溫讓語閉了閉眼,“你的穿越,是我計劃的。”


    鶴卿晚:?


    她怒從心起,“你怎麽敢?!你知道我這大半年是怎麽過的嗎?!”


    溫讓語:“每天吃吃喝喝玩玩都不行嗎?”


    鶴卿晚:……


    “你還有臉說!”鶴卿晚更氣了,“你知道我之前過的生活,你對比一下,我現在過的能算好嗎?!”


    她疾言厲色,“我管你什麽重生不重生,你算計了我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


    溫讓語:“鶴爺爺也參與了。”


    鶴卿晚:“別給我說那麽多沒用……啊?”她憤怒的眼神逐漸清澈,“我爺爺也參與了?”


    她有些呆滯的重複著溫讓語的話。


    “嗯,你解決這一切,這潑天的功德就都是你的了。”溫讓語點點頭。


    “我爺爺的想法,你早說嘛……”鶴卿晚嘟囔著抱怨,害她剛剛生那麽大的氣,真是的。


    “隻有喪屍王是個例外,隻要解決他就行了,拜托了。”溫讓語言辭懇切。


    鶴卿晚心不在焉的點頭,這個星球頂了天了也就那點戰力,還不夠她一個手指打。


    “我明天就去解決喪屍王,你放心的走吧。”鶴卿晚不耐煩的對他擺手。


    這人是她的前男友,更是她哥哥的死對頭,她可不能給他好臉色,不然哥哥會傷心的。


    溫讓語沒有回話,他靜靜的看了鶴卿晚一會,看到她麵露煩躁時才點了點頭,“好。”


    虛影緩緩消失。


    鶴卿晚有著良好的作息習慣。


    次日早上按時起床,走到小客廳,那裏已經被慕言擺上早餐了,今天的早餐是碳水局。


    牛肉酥餅,蝦仁脆皮鍋貼,鮮肉小籠包,大油條,還有雞汁豆腐腦。


    奇怪的是,今天慕言不在。


    往常慕言都會陪她一起吃早飯的。


    鶴卿晚放出精神絲查探慕言在哪裏,卻發現這偌大的別墅裏隻剩她一人,哦,還有一隻獅子一朵龍沙寶石。


    慕言去哪了?


    鶴卿晚擴大搜索範圍,直至把整個華夏城都籠罩了進去,她才找到了慕言的蹤影。


    他在地下的科研所。


    出任務回來的林念賀辰頤等人也在。


    與站著的慕言不同,他們是躺著的,個個鮮血淋漓,臉白如紙。


    其中還有缺胳膊少腿的,重傷昏迷不醒的。


    真慘。


    鶴卿晚吃完最後一口小籠包,動作優雅的漱了漱嘴。


    她不緊不慢的脫下晨袍,換上一件提花刺繡的江南水墨風吊帶裙,半穿半掛的披著與裙子同一套的長開衫。


    鶴卿晚麵色平靜的向前走了一步,她麵前的空間開始不斷扭曲了起來。與此同時,地下科研所,慕言身邊的空間也開始扭曲了起來。


    不少人都發現了這一幕,紛紛警惕的看了過來。


    唯獨慕言,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扭曲的空間裏走出來了一個人,是鶴卿晚。


    “鶴小姐……”一個科研人員剛想上前就被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阻止了。


    他是賀辰頤的外祖,也是科研所說一不二的老所長。


    他深知鶴卿晚的神秘。


    “怎麽沒有穿鞋?”慕言看著足尖點地懸浮在空中的鶴卿晚微微皺眉。


    “忘記了。”鶴卿晚輕飄飄答道,她看也沒看慕言一眼就朝著躺在病床上的林念飛去。


    她的大半張臉都毀了,左腿更是被從膝蓋處截斷,腹部還有個碗口大的傷口。


    老實說這能活下來就很不可思議了。


    鶴卿晚抬起手覆蓋在她皮肉外翻的臉上,柔和的光芒從她手心散發出來,林念的臉肉眼可見的開始愈合。


    “他們剛回來不久,碰到了個十級的特殊喪屍,外表和人類一模一樣,最開始他們就被騙了,後來拚命跑了出來,但活下來的也就這麽幾個人……”


    鶴卿晚一邊聽慕言給她講事情經過,一邊不緊不慢的移動著自己的手,柔和光芒逐漸遊走過林念的全身。


    那剛剛截斷的腿,也開始緩慢生長了起來。


    見到這堪稱神跡的一幕場景,周圍的醫護人員和科研人員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唯獨慕言,依舊在說個不停。


    “那個喪屍絕對有能力殺了他們所有人,但卻放過了他們,我懷疑有陰謀。”


    治療完林念,鶴卿晚就收了手。


    全然不顧其他人的熱切眼神,她慢條斯理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白生生的小腳踩著幹淨到一塵不染的白色地板上。


    “鶴小姐,其他人……”一個眉目間帶著些疲倦的婦人試探著提醒鶴卿晚。


    “其他人和我有什麽關係。”鶴卿晚輕笑,說出的話卻是比此刻基地外麵的溫度還要冰冷。


    她細白的腕子撐著腦袋,上好的玉鐲子帶著衣袖從她腕間滑落。


    慕言雖然不忍,但也沒有勸說,誰知道這治療一個人得耗費多少精神啊,他可舍不得女鵝為了別人把自己累成狗。


    “鶴小姐……”那婦人急了,縱使她戴著口罩帽子,鶴卿晚也看出來了她麵上的悲傷與懇求。“求求您,您救救阿堯和辰頤吧!”


    “鶴小姐。”老所長也走了過來,他把姿態放的很低,“老頭子在這裏也求求您了,還請您救救這些孩子們。”


    鶴卿晚自然垂落的那隻手的食指點啊點,卻始終沒有回應。


    因為她在給溫讓語發信息。


    在敲詐了一大筆好處後,鶴卿晚才抬了抬眼,“知道了,我會救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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