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妖孽?!”見初心根本就沒有回答他,於是盯向她,聲音不知不覺間竟然提高了很多度,淩厲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更重要的是希望可以在她的身上燒出兩個洞來,那樣就不會有什麽威脅在了。


    那樣幽深而漆黑的眼神,整個就將初心給震懾在那邊,“我們本無意與你為敵,如果可以,你可以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你是誰?”沒等柳易風的話說完,初心就開口說道。柳易風的話明顯就是想要放她一馬,但是現在人家根本就沒有那麽需求。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不是師祖……”最起碼並不是以前那個一襲白衣,天地都不忍沾染的師祖。初心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初衷,她是來這裏找茬的,是來找林晚的麻煩,但是現在她怎麽可以被一個小小還沒有恢複力量恢複認知的師祖所震懾呢?“一定不是!師祖絕對不是這樣的!”師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汙穢之氣,難道……


    想著,初心忍不住朝著林晚的所在瞧了過去,難道是因為個林晚這個妖孽待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吸收了她身上的那些氣息嗎?


    “你不是師祖……絕對不是他!”


    “我當然不是他……”至於那個他是誰,柳易風根本就不知道,隻是簡單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而已。


    “你……”


    他身上的氣息非常不純粹,在那一瞬間,初心幾乎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因為那雙眼睛真的是太像他了,太像那個消失了有百年之久的人,但那個人不是師祖,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讓人看到就不會忘記的人――妖煉!妖界之王!至高無上的存在!


    可是據自己所知,那個人當初是被瓊華強行抽出了魄體的,現在瓊華還沒有將自己釋放出來,那麽也就是說再怎麽樣,眼前這人不可能是妖煉魄的匯聚體,隻是他們之前承乾派的師祖而已。


    或許該說就算現在那個人現在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初心也不會有恐懼之情的,因為他現在充其量隻是一個廢人,連普通人都稱不上,普通人還有著完整的魂魄呢,而他隻有魂而已。


    不足為懼的人!


    初心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在接觸到與那個人相似的眼神的時候死怎樣的蒼白無助。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可以將他壓製到此,不光是因為他的強勢,更因為她對他的感情是不一般的。因為在乎所以害怕。


    其實那個眼神有一個很實在的名字,那就是關懷,叫做維護!


    “初心!你有什麽事情就衝我來好了!”林晚見初心竟然將目標轉移到了柳易風的身上,雖然實話說自己的確是不喜歡管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柳易風是因為自己被牽扯進來的。而且看得出來初心可以算是一個“蛇蠍美人”,美則美矣,但是美的除了外貌似乎就沒有其他的了。“你說的那個什麽玲瓏佩環,我手上根本就沒有……”


    “怎麽了晚師叔?”初心將自己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林晚的身上,既然是一個無關的人,那麽不管也罷。既然現在林晚願意跟自己進行交流了,那麽她大可以將另外一個在場的人路人甲,因為本來。事情就與他無關。“怎麽了?晚師叔你終於想起師侄我的的名字了?還真的是榮幸啊!晚師叔如此高貴的人竟然還會花時間去記住師侄我的名字!”語氣裏麵滿滿的全都是嘲諷。


    “你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不想再與她進行些毫無意義的胡攪蠻纏,林晚直接點出了事情的重心所在。


    “晚師叔就是聰明,不管師侄我怎麽追都追不上……”繼續嘲諷著,似乎對林晚的怨恨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所以不發泄一下就會死。“師侄我最比不上的就是――”稍作停頓,初心繼續開口。“晚師叔你身邊的男人永遠都不會少……不管是百年前的他還是那個他,都將你當做寶貝來珍惜……”


    “你說什麽?!”聽初心如此侮辱林蛙,柳易風忍不住地就皺起了眉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我沒有說什麽不該說的……我說的隻是事實而已……”


    “你還要繼續在這裏胡攪蠻纏嗎?”林晚咬了咬自己略顯蒼白的下嘴唇,定定地看向穿著一襲妖媚與高貴典雅並存的紫色長裙的初心說道,這樣的胡攪蠻纏,這樣的無理控訴,似乎沒有再繼續下去的這一個需要。“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那我們就不奉陪了……”就算是拉拉所謂的家常她也不會選擇她!


    “晚師叔怎麽變得這麽心急呢?這可不像原來的你了……”在林晚轉身的時候,初心忍不住衝過去,幾乎是在林晚轉身完成的同時便衝到了她的麵前,伸出塗滿了紫色的也算是纖纖玉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肘,那手背上的白皙的肌膚在迷離的月光照射之下更加顯示出了詭異。


    “放手!”林晚使勁揮了下自己的手臂,想要將那隻鬼爪掙開,冷冷的話語加上大幅度的動作都沒能將牢牢束縛在自己胳膊肘上的那隻詭異的爪子掙開,那就像是螞蝗一般牢牢地吸附在人的身上就不會輕易剝離。


    “晚師叔你幹嘛那麽急著要走嘛……我們好久沒見了,也該好好敘敘舊才對不是嗎?”初心微笑著踱到林晚的麵前,捏著林晚的手臂還是不動絲毫,那道力量還真的是拿捏得很準,不至於傷害林晚,但也不至於讓林晚能夠從她的眼皮子低下逃脫。


    “說明你真正的來意!我沒有時間跟你閑扯!”挽心默默地閉上眼睛,冷若冰霜的話語從她的嘴裏麵跑了出來。“我也沒這美國時間跟你扯……我……”一字一頓地,林晚從自己的嘴巴裏麵吐出那樣的詞匯出來。“我……跟……你……不……熟……”


    “說明你真正的來意!”這樣冰冷的話語也是在訴諸著一個警告,這已經是忍耐的極致!


    忍無可忍,那便無須再忍!


    林晚覺得在自己的心態裏麵,就算將那那之前所丟失的記憶丟失的心情也包括在內,她還沒有如此地憎惡一個人,已經到了一個憎惡的程度了。


    她不僅一次地說過自己不是什麽好人,她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好人,因為她本來就不是!既然不是就不需要裝!


    她不輕易動怒,但是那並不代表著她不會動怒,就像兔子那麽溫順的小動物在急了的時候都會發火都會咬人,更不要說她了,在心裏,林晚從來都沒有認為過自己是什麽好人,所以在逼不得已的時候她會運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林晚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還有那帶著完全破壞性的,那隻有在自己完全氣氛狀態下發揮出無限威力,而且那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


    “我不放!”抓著林晚手肘的鬼爪突然之間使了幾分力量,僅有短短距離的兩人都清楚地聽到了骨頭摩擦的聲音。“晚師叔聽到那聲音了嗎?很美妙是不是?那我們繼續來聽……”


    但是紫衣並沒有繼續用力摧殘林晚的骨頭,隻是試圖將她尖利的指甲掐入林晚的肉裏麵,在她認為的那裏就是覺得身體的疼痛是暫時的,沒事的。


    林晚猛然之間看向初心,正待發作,卻發現眼前有一抹白色的人影飛快地掠過,手中好像還拿著什麽東西。


    “去!”柳易風一聲大喊,在初心別轉過自己的頭看向他,她才恍然感覺到自己後腦勺受到了重重的一擊,但是意識到已經沒有用了。


    每一個個體都會有自己的弱點,對於每一個血肉之軀來說自己的後腦勺一般來說都是比較脆弱的,枉初心一向自認為自己不凡,但是到底她的身體還是有血有肉的,所以弱點是一定會存在的。


    初心的身子軟綿綿地向林晚的身上靠了過去,但是林晚沒有給她任何一點的機會可以靠上自己,在她下滑的時候便掰開初心抓著自己手肘的那隻鬼爪子,一點都不帶憐香惜玉地將她往旁邊丟去,瀟灑而幹脆,沒有一點點的拖泥帶水,就好像是丟麻袋一樣。


    柳易風驚異於林晚的行為動作,手一時之間忘了收回來,之前伸手劈向初心的手臂還舉在那邊,,看上去倒是很重,在月光下還可以看得見瑩瑩白光,應該是反射出來的光澤,順著林晚的視線看向癱軟在地的那個初心,眼裏澄澈而清明,一點愧疚都不帶,就像一切本來就是那般的理所當然,用一句很實用的話來進行總結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我們走吧……”柳易風輕笑了兩聲,隨即開口說道。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不忘拍拍自己的衣衫,即使衣衫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麽灰塵,手上也沒有任何的塵土,隻是簡單地做著這些事情而已,也好像隻是純粹地在掩飾自己出手之後的那一點尷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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