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奧丁畫的大餅，與奧創合作的雙胞胎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作者：荊神天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們是複仇者聯盟，我們可以天天抓軍火商玩。
但紐約之戰，我們頭頂上的那個蟲洞，那是殘局，那種敵人你們怎麽打敗？”
“齊心協力。”史蒂夫沉聲道。
“我們會輸的。”
“那就一起輸。”史蒂夫語氣堅定，“索爾說的很對，奧創想要消滅我們，我們要在他準備好之前找到他。
世界這麽大，我們首先得縮小一下範圍。”
“加油，精神與你們同在。”亞倫攥緊拳頭，做出了鼓勵的動作，“沒什麽事的話我和海拉就先走了。”
“你不留下幫忙嗎？”托尼微微皺眉道，“複仇者聯盟和神盾局不一樣，托尼·斯塔克和尼克·弗瑞也不一樣，酬勞不會讓你失望的。”
“謝謝，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亞倫委婉的拒絕，“而且我表姐她...今晚可能受了一些刺激，我得先把她安頓好。”
“幫忙占卜一次，不會浪費多少時間的。”
“好吧！”亞倫觸碰空間戒指，剛想把水晶球拿出來就突然感應到了什麽，從戒指中抽出了預言書。
“很抱歉這麽晚打擾你，主人。”
“行了，客套話就別說了，直接講重點。”
“人工智能生命體將會製造一場足以毀滅世界的末日天災，地球上的一切生命都難以幸免。”
亞倫眨了眨眼，沉默片刻後無語的搖頭，“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還真是多災多難啊！”
“蓋烏斯。”趙海倫好奇的問出了在場眾人同樣關心的問題，“這本書是？”
“預言書。”亞倫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是一名有職業操守的占卜家，有這樣的寶貝不是很正常嗎？”
“這正常嗎？”羅德怔怔的看向其他人問道，“預言書這玩意我好像隻在電影裏看到過。”
“正常。”班納臉不紅，心不跳的為自家主人打起了掩護，“這年頭神話人物都是我們的夥伴了，相較之下預言書要普通很多。”
“呃...好像沒毛病。”
“托尼，這是你要的占卜。”亞倫尬笑著將預言書塞回到空間戒指，“用處不大，但至少知道了奧創的目標或者做法影響的不僅僅是人類。
這條預言免費贈送，希望各位能阻止末日降臨，再見。”
“等一下。”希爾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叫住亞倫，“我記得你的羅盤能夠找人對吧！”
“奧創是人嗎？”亞倫無語的反問道，“羅盤的指針再怎麽樣也不可能指到互聯網內部吧！
而且我也得用它找人呢？旺達·馬克西莫夫，沒有羅盤我可找不到她。”
......
十幾分鍾後，亞倫帶著海拉回到家。
關上房門，亞倫緩緩吐了一口氣，隨後切換了一副又氣又怒的狀態，“海拉殿下，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哦？你要什麽解釋？”
“明知故問，你為什麽坑我？”亞倫沒好氣的質問道，“我真後悔今晚把你帶過去了，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後還是沒能盯住。”
“我怎麽坑你了？”海拉玩味的笑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雷神之錘別人都拿不起來，可偏偏我就拿起來了。
俗話說的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槍打出頭鳥，早起的蟲子被鳥吃...”亞倫一連說了七八個‘俗話’，隨後欲哭無淚道：“我一直以來保持低調就是不想太過顯眼，但你玩了這麽一招，直接把我放在火上烤了。”
“你想多了，沒那麽嚴重。”海拉不以為然，“這顆星球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特殊的變化，超能力者和非凡物品層出不窮。
你本身就很特殊，他們也把你視為朋友，能舉起雷神之錘他們隻會驚訝，但絕對不會懷疑什麽。
不然你為什麽會把預言書拿出來，不就是因為你知道這本書不會對你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嗎？”
亞倫翻了個白眼，“海拉殿下，強詞奪理的本事...不差，但這可不是我要的解釋。”
“我隻是看不慣我那個白癡弟弟炫耀妙爾尼爾，搞得好像隻有他能拿起來一樣。”海拉語氣輕鬆，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那個史蒂夫拿起妙爾尼爾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像是女朋友被搶，不過沒有得逞。
但你真正拿起來的時候，他像是被女朋友背叛，特別的有意思。”
“有意思嗎？”
“索爾對妙爾尼爾的依靠有些超過我的預料。
不過他越是廢物，就越能襯托海拉的優秀。”海拉麵色得意，饒有意味道：“奧丁會為他的選擇後悔的。
不，我想他已經後悔了。”
“所以...就為了給你弟弟一個教訓，你就把我給賣了？”
“別說的那麽難聽。
能拿起妙爾尼爾就意味著這個人品行無虧，值得信賴。
我讓他們知道你值得信賴，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果然。”亞倫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女人不要臉的時候，還有男人什麽事啊！”
唰！
海拉輕揮右手，一柄夜空之劍被她握在手中。
鋒利的劍刃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寒光，海拉將劍一橫，輕描淡寫的修起了手指甲。
“口誤，我收回剛才的話。”亞倫強顏歡笑，憋屈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絲禮貌。
因為劍尖距離他的脖頸隻有不到一厘米，威脅意味十足啊！
“切！”海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夜空之劍變為了一個黑色的指甲刀。
她繼續修剪指甲，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那個...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是怎麽舉起妙爾尼爾的？
憑借的是實力？還是人品？”
“這很重要嗎？”
“我隻是好奇，如果是實力我不意外，但如果是人品...
那就是說你還有成王的資格，奧丁從來沒有放棄過你。”
“王的資格不是奧丁給的。”海拉義憤填膺道，“他當時和我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什麽我生而為王。
但是當我的神力有超過他的趨勢的時候，他又變卦了，覺得我會將阿斯加德的統治引向深淵。”
聽海拉這麽說，亞倫的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不愧是奧丁，畫餅他是專業的啊！
生而為王這塊餅，不隻你吃過，索爾和洛基也吃過。”
“嗬嗬！他控製不了我，洛基實力不足，所以他才選的索爾。”
“所以呢？你是怎麽舉起妙爾尼爾的？”
“你覺得我用力了嗎？”海拉玩味道。
“似乎...沒有，我感覺你像是舉了一團空氣。”亞倫思索著說道，“這麽說你仍然具有王的資格。”
“不，你錯了，這證明我有威脅王的實力。”
亞倫神色一滯，沒有再多說什麽。
......
索科維亞。
皮特羅和旺達趁著夜色，進入到一座荒廢了很久的教堂。
“說吧！”旺達看向坐在台中央，披著一塊布，背對著他們的人道：“如果你浪費了我們的時間...”
“你們知道這教堂是城市的正中心嗎？
先人們決定建在這兒，這樣大家能離上帝一樣近。
我喜歡這樣，信仰麵前人人平等。”
旺達一步步的靠近，看到了這個人露出的銀黑色的機械手臂。
但也僅是如此，她的魔法無法侵入他的意識。
“你在好奇為什麽看不透我的意識。”
“有時候是很難，但不管什麽人，早晚會現形的。”
“可不是嘛！”這個人站了起來，身上的布自動滑落，露出了本來麵目，一個兩米多高的人形機器人。
旺達被奧創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可你不止需要一個人，所以你才讓斯塔克拿走權杖。”
“有些出乎意料，但我看到了斯塔克的恐懼，那恐懼會控製他，使他走向自我毀滅。”
“恐懼的事物都是自己創造的。”奧創侃侃而談，“和平者創造出戰爭機器，入侵者造就了複仇者，大人創造了...”
奧創頓了一下，思索的看著倆兄妹，“更小的人？
呃...孩子，我忘了這個詞。
孩子，取代父母而生，終結父母的...生命。”
“你也為此而生嗎？”旺達問道，“終結複仇者。”
“我是來拯救世界的。”奧創理直氣壯的說道，“不過你也沒說錯。”
奧創和旺達，皮特羅簡單的交談了幾句，勉強達成終結複仇者的共識後，將他們帶到了前幾天被複仇者攻破的九頭蛇基地。
這裏被他改造成了生產鋼鐵機器人的工廠，不論是生產質量還是效率都比九頭蛇要高很多。
“這隻是個開始。”奧創略顯得意的向兩人介紹道，“想要開工，還需要點別的。”
旺達看著周圍各司其職，勤勤懇懇工作的機器人，有些詫異的問道：“所有這些都是...”
“我，我有樣東西複仇者永遠不會有，和諧。
他們就是盤散沙，斯塔克已經讓他們之間有了敵意，等你進入他們其他人的意識...”
“別人都沒打算殺他們。”皮特羅插話道。
“讓他們成為殉道者嗎？
得有耐心，需要胸懷大局。”
“我看不到大局，我隻有張小照片。
我經常拿出來看，每天都是。”
“你們的父母在轟炸中喪生，我看了檔案。”
“檔案又不是照片。”
“皮特。”旺達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沒必要說這個。
“不，請說。”
“當時我們十歲，一家四口正在吃晚飯。
第一枚炮彈擊中了下麵兩層樓，樓板破了個洞，一個大洞。
我父母掉了下去，整棟樓開始倒塌。
我抓住她，躲到了床下，第二顆炮彈飛了過來，可是沒有爆炸。
它就在那兒靜靜待著，離我們隻有一米遠。
就在那個炮彈上麵，印著一行字。”
“斯塔克。”旺達說道。
“我們在那兒被困了兩天。”
“我們做出的每個動作，哪怕隻是挪了一塊磚，我都想會引爆炸彈吧！
在那兩天的時間裏，斯塔克隨時會把我們炸死。”
奧創沉默了一會兒，“我還奇怪斯特拉克的實驗怎麽隻有你們兩個幸存者，現在明白了，我們會討回正義的。”
“我們可以打敗他們，而你...”奧創看向旺達，“可以從內部將他們徹底瓦解。”
......
斯塔克大廈。
為了縮小奧創的藏身範圍，複仇者查詢了一整晚的資料，幾乎沒怎麽休息。
“全世界都有他的足跡。”希爾惆悵的拿這個平板匯報，“機器人實驗室，武器庫，噴氣動力實驗室都說有金屬人，他們把那些地方洗劫一空。”
“有傷亡嗎？”史蒂夫問道。
“不交火的話，沒有。
但他們都變得精神恍惚，說著什麽回憶，最深處的恐懼，還有快到看不見的東西。”
“是那對雙胞胎，他們都認識斯特拉克，恐怕已經達成了合作。”
“斯特拉克死了。”希爾將平板放在桌子上，上麵顯示的是斯特拉克在牢房裏的死相，牆壁上還有用鮮血寫下的‘和平’字樣，“奧創幹的。”
“他為什麽要殺斯特拉克？”娜塔莎沉吟著說道。
“斯特拉克知道某些奧創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史蒂夫說道。
“有關斯特拉克的文件都被刪除了。”娜塔莎看著電腦上‘記錄刪除’的彈窗道。
“不，不是所有。”托尼說道，“神盾局的檔案。”
“弗瑞已經讓人送來了，他知道你們會需要的。”希爾挑了挑眉，隨後看向門口，幾名特工分別抱著個箱子走了進來。
箱子內全部是紙質文件，奧創可以刪除網絡中的任何記錄，但卻難以通過這種手段影響現實世界。
眾人當即翻閱這些檔案，在斯特拉克男爵危險的朋友們當中鎖定了其中一位。
“尤利西斯·克勞。”托尼指著文件上的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的照片，“他一直在非洲沿岸做生意，黑市軍火商。”
話音剛落，托尼就對上了史蒂夫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眼神。
“別這麽看著我，我不賣軍火好多年了。
就算是以前我也沒賣給過他任何東西，隻是以前畢竟是同行，難免有些交集，不然我怎麽會認識他呢！
他曾經說有新發現，能改變遊戲規則，他是個非常執著的人。”
但紐約之戰，我們頭頂上的那個蟲洞，那是殘局，那種敵人你們怎麽打敗？”
“齊心協力。”史蒂夫沉聲道。
“我們會輸的。”
“那就一起輸。”史蒂夫語氣堅定，“索爾說的很對，奧創想要消滅我們，我們要在他準備好之前找到他。
世界這麽大，我們首先得縮小一下範圍。”
“加油，精神與你們同在。”亞倫攥緊拳頭，做出了鼓勵的動作，“沒什麽事的話我和海拉就先走了。”
“你不留下幫忙嗎？”托尼微微皺眉道，“複仇者聯盟和神盾局不一樣，托尼·斯塔克和尼克·弗瑞也不一樣，酬勞不會讓你失望的。”
“謝謝，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亞倫委婉的拒絕，“而且我表姐她...今晚可能受了一些刺激，我得先把她安頓好。”
“幫忙占卜一次，不會浪費多少時間的。”
“好吧！”亞倫觸碰空間戒指，剛想把水晶球拿出來就突然感應到了什麽，從戒指中抽出了預言書。
“很抱歉這麽晚打擾你，主人。”
“行了，客套話就別說了，直接講重點。”
“人工智能生命體將會製造一場足以毀滅世界的末日天災，地球上的一切生命都難以幸免。”
亞倫眨了眨眼，沉默片刻後無語的搖頭，“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還真是多災多難啊！”
“蓋烏斯。”趙海倫好奇的問出了在場眾人同樣關心的問題，“這本書是？”
“預言書。”亞倫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是一名有職業操守的占卜家，有這樣的寶貝不是很正常嗎？”
“這正常嗎？”羅德怔怔的看向其他人問道，“預言書這玩意我好像隻在電影裏看到過。”
“正常。”班納臉不紅，心不跳的為自家主人打起了掩護，“這年頭神話人物都是我們的夥伴了，相較之下預言書要普通很多。”
“呃...好像沒毛病。”
“托尼，這是你要的占卜。”亞倫尬笑著將預言書塞回到空間戒指，“用處不大，但至少知道了奧創的目標或者做法影響的不僅僅是人類。
這條預言免費贈送，希望各位能阻止末日降臨，再見。”
“等一下。”希爾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叫住亞倫，“我記得你的羅盤能夠找人對吧！”
“奧創是人嗎？”亞倫無語的反問道，“羅盤的指針再怎麽樣也不可能指到互聯網內部吧！
而且我也得用它找人呢？旺達·馬克西莫夫，沒有羅盤我可找不到她。”
......
十幾分鍾後，亞倫帶著海拉回到家。
關上房門，亞倫緩緩吐了一口氣，隨後切換了一副又氣又怒的狀態，“海拉殿下，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哦？你要什麽解釋？”
“明知故問，你為什麽坑我？”亞倫沒好氣的質問道，“我真後悔今晚把你帶過去了，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後還是沒能盯住。”
“我怎麽坑你了？”海拉玩味的笑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雷神之錘別人都拿不起來，可偏偏我就拿起來了。
俗話說的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槍打出頭鳥，早起的蟲子被鳥吃...”亞倫一連說了七八個‘俗話’，隨後欲哭無淚道：“我一直以來保持低調就是不想太過顯眼，但你玩了這麽一招，直接把我放在火上烤了。”
“你想多了，沒那麽嚴重。”海拉不以為然，“這顆星球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特殊的變化，超能力者和非凡物品層出不窮。
你本身就很特殊，他們也把你視為朋友，能舉起雷神之錘他們隻會驚訝，但絕對不會懷疑什麽。
不然你為什麽會把預言書拿出來，不就是因為你知道這本書不會對你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嗎？”
亞倫翻了個白眼，“海拉殿下，強詞奪理的本事...不差，但這可不是我要的解釋。”
“我隻是看不慣我那個白癡弟弟炫耀妙爾尼爾，搞得好像隻有他能拿起來一樣。”海拉語氣輕鬆，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那個史蒂夫拿起妙爾尼爾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像是女朋友被搶，不過沒有得逞。
但你真正拿起來的時候，他像是被女朋友背叛，特別的有意思。”
“有意思嗎？”
“索爾對妙爾尼爾的依靠有些超過我的預料。
不過他越是廢物，就越能襯托海拉的優秀。”海拉麵色得意，饒有意味道：“奧丁會為他的選擇後悔的。
不，我想他已經後悔了。”
“所以...就為了給你弟弟一個教訓，你就把我給賣了？”
“別說的那麽難聽。
能拿起妙爾尼爾就意味著這個人品行無虧，值得信賴。
我讓他們知道你值得信賴，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果然。”亞倫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女人不要臉的時候，還有男人什麽事啊！”
唰！
海拉輕揮右手，一柄夜空之劍被她握在手中。
鋒利的劍刃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寒光，海拉將劍一橫，輕描淡寫的修起了手指甲。
“口誤，我收回剛才的話。”亞倫強顏歡笑，憋屈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絲禮貌。
因為劍尖距離他的脖頸隻有不到一厘米，威脅意味十足啊！
“切！”海拉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夜空之劍變為了一個黑色的指甲刀。
她繼續修剪指甲，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那個...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是怎麽舉起妙爾尼爾的？
憑借的是實力？還是人品？”
“這很重要嗎？”
“我隻是好奇，如果是實力我不意外，但如果是人品...
那就是說你還有成王的資格，奧丁從來沒有放棄過你。”
“王的資格不是奧丁給的。”海拉義憤填膺道，“他當時和我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什麽我生而為王。
但是當我的神力有超過他的趨勢的時候，他又變卦了，覺得我會將阿斯加德的統治引向深淵。”
聽海拉這麽說，亞倫的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不愧是奧丁，畫餅他是專業的啊！
生而為王這塊餅，不隻你吃過，索爾和洛基也吃過。”
“嗬嗬！他控製不了我，洛基實力不足，所以他才選的索爾。”
“所以呢？你是怎麽舉起妙爾尼爾的？”
“你覺得我用力了嗎？”海拉玩味道。
“似乎...沒有，我感覺你像是舉了一團空氣。”亞倫思索著說道，“這麽說你仍然具有王的資格。”
“不，你錯了，這證明我有威脅王的實力。”
亞倫神色一滯，沒有再多說什麽。
......
索科維亞。
皮特羅和旺達趁著夜色，進入到一座荒廢了很久的教堂。
“說吧！”旺達看向坐在台中央，披著一塊布，背對著他們的人道：“如果你浪費了我們的時間...”
“你們知道這教堂是城市的正中心嗎？
先人們決定建在這兒，這樣大家能離上帝一樣近。
我喜歡這樣，信仰麵前人人平等。”
旺達一步步的靠近，看到了這個人露出的銀黑色的機械手臂。
但也僅是如此，她的魔法無法侵入他的意識。
“你在好奇為什麽看不透我的意識。”
“有時候是很難，但不管什麽人，早晚會現形的。”
“可不是嘛！”這個人站了起來，身上的布自動滑落，露出了本來麵目，一個兩米多高的人形機器人。
旺達被奧創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可你不止需要一個人，所以你才讓斯塔克拿走權杖。”
“有些出乎意料，但我看到了斯塔克的恐懼，那恐懼會控製他，使他走向自我毀滅。”
“恐懼的事物都是自己創造的。”奧創侃侃而談，“和平者創造出戰爭機器，入侵者造就了複仇者，大人創造了...”
奧創頓了一下，思索的看著倆兄妹，“更小的人？
呃...孩子，我忘了這個詞。
孩子，取代父母而生，終結父母的...生命。”
“你也為此而生嗎？”旺達問道，“終結複仇者。”
“我是來拯救世界的。”奧創理直氣壯的說道，“不過你也沒說錯。”
奧創和旺達，皮特羅簡單的交談了幾句，勉強達成終結複仇者的共識後，將他們帶到了前幾天被複仇者攻破的九頭蛇基地。
這裏被他改造成了生產鋼鐵機器人的工廠，不論是生產質量還是效率都比九頭蛇要高很多。
“這隻是個開始。”奧創略顯得意的向兩人介紹道，“想要開工，還需要點別的。”
旺達看著周圍各司其職，勤勤懇懇工作的機器人，有些詫異的問道：“所有這些都是...”
“我，我有樣東西複仇者永遠不會有，和諧。
他們就是盤散沙，斯塔克已經讓他們之間有了敵意，等你進入他們其他人的意識...”
“別人都沒打算殺他們。”皮特羅插話道。
“讓他們成為殉道者嗎？
得有耐心，需要胸懷大局。”
“我看不到大局，我隻有張小照片。
我經常拿出來看，每天都是。”
“你們的父母在轟炸中喪生，我看了檔案。”
“檔案又不是照片。”
“皮特。”旺達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沒必要說這個。
“不，請說。”
“當時我們十歲，一家四口正在吃晚飯。
第一枚炮彈擊中了下麵兩層樓，樓板破了個洞，一個大洞。
我父母掉了下去，整棟樓開始倒塌。
我抓住她，躲到了床下，第二顆炮彈飛了過來，可是沒有爆炸。
它就在那兒靜靜待著，離我們隻有一米遠。
就在那個炮彈上麵，印著一行字。”
“斯塔克。”旺達說道。
“我們在那兒被困了兩天。”
“我們做出的每個動作，哪怕隻是挪了一塊磚，我都想會引爆炸彈吧！
在那兩天的時間裏，斯塔克隨時會把我們炸死。”
奧創沉默了一會兒，“我還奇怪斯特拉克的實驗怎麽隻有你們兩個幸存者，現在明白了，我們會討回正義的。”
“我們可以打敗他們，而你...”奧創看向旺達，“可以從內部將他們徹底瓦解。”
......
斯塔克大廈。
為了縮小奧創的藏身範圍，複仇者查詢了一整晚的資料，幾乎沒怎麽休息。
“全世界都有他的足跡。”希爾惆悵的拿這個平板匯報，“機器人實驗室，武器庫，噴氣動力實驗室都說有金屬人，他們把那些地方洗劫一空。”
“有傷亡嗎？”史蒂夫問道。
“不交火的話，沒有。
但他們都變得精神恍惚，說著什麽回憶，最深處的恐懼，還有快到看不見的東西。”
“是那對雙胞胎，他們都認識斯特拉克，恐怕已經達成了合作。”
“斯特拉克死了。”希爾將平板放在桌子上，上麵顯示的是斯特拉克在牢房裏的死相，牆壁上還有用鮮血寫下的‘和平’字樣，“奧創幹的。”
“他為什麽要殺斯特拉克？”娜塔莎沉吟著說道。
“斯特拉克知道某些奧創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史蒂夫說道。
“有關斯特拉克的文件都被刪除了。”娜塔莎看著電腦上‘記錄刪除’的彈窗道。
“不，不是所有。”托尼說道，“神盾局的檔案。”
“弗瑞已經讓人送來了，他知道你們會需要的。”希爾挑了挑眉，隨後看向門口，幾名特工分別抱著個箱子走了進來。
箱子內全部是紙質文件，奧創可以刪除網絡中的任何記錄，但卻難以通過這種手段影響現實世界。
眾人當即翻閱這些檔案，在斯特拉克男爵危險的朋友們當中鎖定了其中一位。
“尤利西斯·克勞。”托尼指著文件上的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的照片，“他一直在非洲沿岸做生意，黑市軍火商。”
話音剛落，托尼就對上了史蒂夫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眼神。
“別這麽看著我，我不賣軍火好多年了。
就算是以前我也沒賣給過他任何東西，隻是以前畢竟是同行，難免有些交集，不然我怎麽會認識他呢！
他曾經說有新發現，能改變遊戲規則，他是個非常執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