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埃裏克的打算，天啟的霸氣宣言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作者：荊神天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天後，卡利班來到一處臨海的懸崖。
他遠遠的看著深藏在峭壁處的洞口，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對天啟派下的任務他還是非常上心的，因為縱然心裏再怎麽不爽，麵對一個眼神就能秒殺他的存在該慫還是得慫。
“終於找到了。”卡利班低聲自語，眼中閃爍精光。
他向著峭壁走了過去，越是靠近就越是謹慎。
畢竟萬磁王也不是什麽善良的角色，隨手給他一下他說不定就沒了。
砰！
一個人影突然從十幾米高的崖壁上跳了下來，眼神不善的盯著卡利班，長長的舌頭像鞭子一樣甩出黏液。
“我是變種人。”卡利班急忙表明身份，“我是魔形女的朋友，是來找埃裏克·藍謝爾的。”
蛤蟆人歪了下脖子，認真的打量著卡利班，“等著。”
說完，他向上高高躍起，一個後空翻貼在了陡峭的岩壁上，幾下騰挪就跳進了山洞之中。
卡利班等了有半分鍾，一根滑膩的舌頭突然纏在了他的腰間，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這根舌頭拽了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卡利班暈乎乎的摔在了地上。
“抱歉，蛤蟆人帶人的方式好像隨便了一點。
不過相比劍齒虎，他至少沒有那麽粗魯。”萬磁王戴著能隔絕心電感應的棕色金屬頭盔，從洞穴深處走了出來，“就是你要找我？”
“萬磁王，久仰大名。”卡利班站起身來，不失禮貌的笑道。
隨後他看向站在萬磁王旁邊的藍皮膚的魔形女，“好久不見了，瑞雯。”
“是挺久的，不過你一個情報販子找我們做什麽？”
“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可能關係到變種人的存亡。”
萬磁王眉頭微皺，“說說看。”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天啟？”
“《聖經》中的那個？”魔形女問道。
“或許吧！”卡利班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天啟是一名非常強大的變種人，可能是我們所有變種人的始祖。”
“沒聽說過。”蛤蟆人淡漠的說道。
“他活了多久我不知道，但肯定比我們幾個的年齡加起來還要長很多。
現在他回來了，他正在組建自己的隊伍，他也會正式挑起人類和變種人之間的戰爭。”
“挑起戰爭？組建隊伍？”萬磁王嘴角微揚，玩味的笑道：“看來他沒有查爾斯那麽迂腐，但戰爭還是太草率了，變種人和人類打起來勝算並不高。”
“天啟很有自信，他是四級巔峰變種人，有很多種能力。
其中最離譜的就是...”卡利班頓了一下，神色鄭重的說道：“他能強化其他變種人的能力。”
“你說什麽？”
萬磁王驚愕的站了起來，魔形女和蛤蟆人也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掌握多種能力的四級巔峰的變種人連萬磁王都不一定是對手，整個世界似乎也沒有什麽能威脅到這樣的強者。
但再強大也不過是個人而已，個人的力量在人類龐大的數量優勢和不斷發展的科技麵前是非常渺小的。
萬磁王就深深明白這一點，人類很難威脅到他，但僅憑他一人根本帶不動數量稀少且心思各異的變種人，隻能像核武器一樣震懾人類，讓他們不至於對變種人太過分，但效果也隻是微乎其微。
但如果說天啟有強化變種人的能力就不一樣了，這簡直就是變種人的福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強變種人的整體實力。
“他能增強多少？怎麽增強的？有沒有副作用？”魔形女急忙問道。
“呃...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卡利班略顯尷尬的說道，“不過他一個眼神就讓靈蝶的念力光刃增大了好幾倍。
還有一個綽號天使的長翅膀變種人，他的翅膀受傷嚴重，幾乎難以飛行。
但天啟過去之後就讓他的翅膀重新長了出來，而且還變成了能夠發射羽毛的鋼化翅膀。”
“有意思。”萬磁王笑道，“你來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不完全是。”卡利班抿了抿嘴，略顯緊張的說道：“我是替他來招攬你的。”
“招攬我？”
“天啟要組建他的四位騎士，就像《聖經》的那樣。
靈蝶和天使就是被他選中的兩位騎士，他把你定為了第三位。”
“狂妄。”蛤蟆人不忿的說道，“萬磁王才不會...”
“蛤蟆人。”萬磁王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倒是可以去見見他，如果他真的可以帶變種人崛起，就算在他手下做事也沒什麽。
如果他不能或者失敗了，那我們再進行我們的計劃也不遲。”
“卡利班，你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魔形女饒有意味的問道，“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一個人來找我們，除非你有事不想讓他們知道。”
“我想出來避一避。”卡利班難為情的攤了攤手，“說實話，我覺得天啟不會成功，而失敗的後果非常嚴重，再加上他本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所以...”
“明白了，你可以留在這裏。”萬磁王無所謂的說道，“但是有條件。”
“什麽條件？”
“幫我們找一個人，一個變種人。”
“能具體一點嗎？”
“我們需要一個能吸收並且使用他人變種能力的變種人。”
“埃裏克，你是想？”魔形女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神中滿是詢問。
萬磁王無奈的歎了口氣，“要是直接來的話可能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損傷，但如果有緩衝的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這個問題。
本來我也打算讓你去找這樣的變種人，現在卡利班就在這裏，或許能更容易尋找。”
魔形女微微點頭，隨後看向了卡利班，“你肯定能找到吧？”
卡利班不明所以的皺眉，“我會去找的，前提是這樣的變種人真的存在。”
“記住你說的話，不要想著敷衍我們。”
“我可沒有那個膽子。”卡利班訕笑道，“而且魔形女在這裏，她會監督我的。”
......
地下黑市。
蛤蟆人駕車將萬磁王送到了卡利班的情報室後，就被他打發了回去。
靈蝶和天使見到這位傳奇人物的到來，也是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不用那麽緊張，迄今為止我還沒有主動傷害過同胞。”萬磁王溫和的說道，“我來了，天啟在哪兒？”
“我已經通知了主人，隻是要稍等一會兒。”靈蝶強裝鎮定的說道，“卡利班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我有件事要他幫忙，短時間內你們可能見不到他。”
靈蝶眉頭微皺，剛想說些什麽，一道淡紫色的傳送門就在她身旁打開。
天啟從傳送門中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是一片廢墟，但矗立的幾根石柱以及斷壁殘垣上的雕刻都證明了這座遺跡的年代感非常久遠。
“孩子，我一直在等你。”天啟看著年過半百的萬磁王，說著十分違和的話。
“孩子？你叫我孩子？”萬磁王嗤笑一聲，“咱們兩個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誰才是孩子。”
“我在五六千年前就已經存在了，所有的變種人都是我的孩子。”
“你說什麽？”萬磁王不可置信，他知道天啟活得時間夠長，但這長的有些離譜了。
靈蝶和天使卻是更加驕傲，他們居然追隨了一位永生者，前途肯定是無限光明。
天啟當著萬磁王的麵開啟了一道傳送門，“過來看看吧！我的孩子。”
萬磁王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他們走進了傳送門。
......
奧斯維辛。
萬磁王從傳送門中出來後看到了一大片曆經滄桑，但卻空無一人的建築群。
即便是經曆了太多的他在此刻也是不禁有些失神，他沒想到天啟會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
奧斯維辛集中營，納粹德國時期建立的勞動營和滅絕營之一，他的父母就死在這裏，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夢魘。
“這是你力量的誕生之地，也是你的親人慘遭屠殺的地方。”
萬磁王看著沾血的鐵絲網，眼眶微紅，痛苦的記憶一幕幕的在腦海回放，“你不該帶我來這裏。”
“為什麽？你害怕麵對這裏嗎？
你逃避不了的埃裏克。”
“你到底是誰？”
“恩·沙巴·奴爾，這是我的本名。”天啟平靜的說道，“也有人叫我耶洛因，神，拉。
在不同的時代，我有太多不同的名字。
我在死亡中誕生，我的使命是點燃人類醒悟的星星之火，推動文明的齒輪飛速轉動。
當樹木連成森林，而新生命又無處安放的時候，我將會點燃這場大火。”
萬磁王神情微動，語氣中帶著憤怒的質問，“那個時候你在哪兒？我父母在這裏遇害時你在哪兒？”
聽到這話，天啟的淡漠的瞳孔中出現了明顯的惱怒，“我被人暗算了。”
“什麽人能暗算你？如果說你真的是神的話。”
“能暗算神的隻能是另外一個神。
不要誤會，我說的可不是複仇者裏的雷神索爾。
神也有強弱之分，他在我眼裏也不過是個稍微強壯點的孩子罷了。”
“那奧丁呢？”萬磁王試探著問道。
“嗬！”天啟嘴角微揚，“隻要索爾不死，神王就沒有理由管地球上發生的事。”
“外來的神設計讓我的子民封印了我，還設置了一道強大的法陣潛移默化的磨滅著我的記憶，如果不是我去探查了一些古代遺跡，一時半會可能都發現不了這個問題，不過...”天啟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從某種意義上講我應該感謝他，他是封印了我，但這樣的封印於我而言隻是在黑暗中睡了一覺而已。
不過他也驅逐了其他的神係，現在我回來了，而能夠阻止我的人卻都不在了。
一次沉睡，換取五千多年後的前所未有的統治，不虧。”
“在你承受痛苦的時候我缺席了，我的孩子。
但現在我來了。”天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了解你擁有的力量，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麽強大。”
“靠近地麵。”天啟抓住埃裏克的手貼在地麵上，聲音中帶著蠱惑，“感受地下蘊藏的金屬。
盡你所能，深入地心，你會發現你有著撼動地球的能力。”
萬磁王試著照天啟的話做，磁場被某種力量勾動，地麵上的碎石開始往那隻手掌匯聚。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那些充滿痛苦的回憶，父母被德軍殘忍殺害，就在自己眼前。
妻女被人惡意舉報，而他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救得了她們。
他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麽極端，是這個世界的惡意將他一次次的推向深淵，他回不了頭，也不想回頭。
在情緒的巨大波動下，萬磁王麵色漲紅，將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強大的超能力勾動著周圍的磁場，這座占地巨大的廢棄集中營頓時土石翻飛。
地麵微微顫動，天空電閃雷鳴，無數的物質在磁場的作用下飛上半空，原本還算完好的建築徹底毀於一旦。
天啟張開雙手，聲音震動天地，“世人修建的一切終將坍塌，然後在一片殘垣斷壁中，我們將重建一個更好的世界。”
......
神盾局總部，三曲翼大樓。
尼克·弗瑞看著衛星傳送回來的畫麵，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媽惹法克！這下麻煩大了。”
“弗瑞，看樣子天啟是在重新組建他的天啟四騎士。”希爾沉聲道。
“我看得出來。
招攬靈蝶和天使都無所謂，三級變種人掀不起什麽大浪來。
但問題是埃裏克·藍謝爾居然也加入了他的隊伍，萬磁王的能力你也看到了。
控製磁場啊！他走到哪兒都是人形天災。
以前有查爾斯壓著，他不會大規模的破壞，但現在...還真不好說。”
“長官。”科爾森糾結著開口，“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嗬嗬！不當講。”
“呃...我還是講一下吧！”科爾森訕笑道，“我覺得萬磁王不會是真的臣服天啟。”
“嗯！嗯？”尼克·弗瑞愣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如果是在二十年前，埃裏克說不定真的會跟天啟混，但經曆了那麽多他絕對不會輕易給人賣命。”
“而且他的變種人兄弟會沒有跟著他一起來。”科爾森補充道，“所以我推測萬磁王並沒有真正下注，而是想要做一個投機者。”
他遠遠的看著深藏在峭壁處的洞口，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對天啟派下的任務他還是非常上心的，因為縱然心裏再怎麽不爽，麵對一個眼神就能秒殺他的存在該慫還是得慫。
“終於找到了。”卡利班低聲自語，眼中閃爍精光。
他向著峭壁走了過去，越是靠近就越是謹慎。
畢竟萬磁王也不是什麽善良的角色，隨手給他一下他說不定就沒了。
砰！
一個人影突然從十幾米高的崖壁上跳了下來，眼神不善的盯著卡利班，長長的舌頭像鞭子一樣甩出黏液。
“我是變種人。”卡利班急忙表明身份，“我是魔形女的朋友，是來找埃裏克·藍謝爾的。”
蛤蟆人歪了下脖子，認真的打量著卡利班，“等著。”
說完，他向上高高躍起，一個後空翻貼在了陡峭的岩壁上，幾下騰挪就跳進了山洞之中。
卡利班等了有半分鍾，一根滑膩的舌頭突然纏在了他的腰間，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這根舌頭拽了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卡利班暈乎乎的摔在了地上。
“抱歉，蛤蟆人帶人的方式好像隨便了一點。
不過相比劍齒虎，他至少沒有那麽粗魯。”萬磁王戴著能隔絕心電感應的棕色金屬頭盔，從洞穴深處走了出來，“就是你要找我？”
“萬磁王，久仰大名。”卡利班站起身來，不失禮貌的笑道。
隨後他看向站在萬磁王旁邊的藍皮膚的魔形女，“好久不見了，瑞雯。”
“是挺久的，不過你一個情報販子找我們做什麽？”
“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可能關係到變種人的存亡。”
萬磁王眉頭微皺，“說說看。”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天啟？”
“《聖經》中的那個？”魔形女問道。
“或許吧！”卡利班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天啟是一名非常強大的變種人，可能是我們所有變種人的始祖。”
“沒聽說過。”蛤蟆人淡漠的說道。
“他活了多久我不知道，但肯定比我們幾個的年齡加起來還要長很多。
現在他回來了，他正在組建自己的隊伍，他也會正式挑起人類和變種人之間的戰爭。”
“挑起戰爭？組建隊伍？”萬磁王嘴角微揚，玩味的笑道：“看來他沒有查爾斯那麽迂腐，但戰爭還是太草率了，變種人和人類打起來勝算並不高。”
“天啟很有自信，他是四級巔峰變種人，有很多種能力。
其中最離譜的就是...”卡利班頓了一下，神色鄭重的說道：“他能強化其他變種人的能力。”
“你說什麽？”
萬磁王驚愕的站了起來，魔形女和蛤蟆人也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掌握多種能力的四級巔峰的變種人連萬磁王都不一定是對手，整個世界似乎也沒有什麽能威脅到這樣的強者。
但再強大也不過是個人而已，個人的力量在人類龐大的數量優勢和不斷發展的科技麵前是非常渺小的。
萬磁王就深深明白這一點，人類很難威脅到他，但僅憑他一人根本帶不動數量稀少且心思各異的變種人，隻能像核武器一樣震懾人類，讓他們不至於對變種人太過分，但效果也隻是微乎其微。
但如果說天啟有強化變種人的能力就不一樣了，這簡直就是變種人的福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強變種人的整體實力。
“他能增強多少？怎麽增強的？有沒有副作用？”魔形女急忙問道。
“呃...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卡利班略顯尷尬的說道，“不過他一個眼神就讓靈蝶的念力光刃增大了好幾倍。
還有一個綽號天使的長翅膀變種人，他的翅膀受傷嚴重，幾乎難以飛行。
但天啟過去之後就讓他的翅膀重新長了出來，而且還變成了能夠發射羽毛的鋼化翅膀。”
“有意思。”萬磁王笑道，“你來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不完全是。”卡利班抿了抿嘴，略顯緊張的說道：“我是替他來招攬你的。”
“招攬我？”
“天啟要組建他的四位騎士，就像《聖經》的那樣。
靈蝶和天使就是被他選中的兩位騎士，他把你定為了第三位。”
“狂妄。”蛤蟆人不忿的說道，“萬磁王才不會...”
“蛤蟆人。”萬磁王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我倒是可以去見見他，如果他真的可以帶變種人崛起，就算在他手下做事也沒什麽。
如果他不能或者失敗了，那我們再進行我們的計劃也不遲。”
“卡利班，你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魔形女饒有意味的問道，“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一個人來找我們，除非你有事不想讓他們知道。”
“我想出來避一避。”卡利班難為情的攤了攤手，“說實話，我覺得天啟不會成功，而失敗的後果非常嚴重，再加上他本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所以...”
“明白了，你可以留在這裏。”萬磁王無所謂的說道，“但是有條件。”
“什麽條件？”
“幫我們找一個人，一個變種人。”
“能具體一點嗎？”
“我們需要一個能吸收並且使用他人變種能力的變種人。”
“埃裏克，你是想？”魔形女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神中滿是詢問。
萬磁王無奈的歎了口氣，“要是直接來的話可能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損傷，但如果有緩衝的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這個問題。
本來我也打算讓你去找這樣的變種人，現在卡利班就在這裏，或許能更容易尋找。”
魔形女微微點頭，隨後看向了卡利班，“你肯定能找到吧？”
卡利班不明所以的皺眉，“我會去找的，前提是這樣的變種人真的存在。”
“記住你說的話，不要想著敷衍我們。”
“我可沒有那個膽子。”卡利班訕笑道，“而且魔形女在這裏，她會監督我的。”
......
地下黑市。
蛤蟆人駕車將萬磁王送到了卡利班的情報室後，就被他打發了回去。
靈蝶和天使見到這位傳奇人物的到來，也是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不用那麽緊張，迄今為止我還沒有主動傷害過同胞。”萬磁王溫和的說道，“我來了，天啟在哪兒？”
“我已經通知了主人，隻是要稍等一會兒。”靈蝶強裝鎮定的說道，“卡利班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我有件事要他幫忙，短時間內你們可能見不到他。”
靈蝶眉頭微皺，剛想說些什麽，一道淡紫色的傳送門就在她身旁打開。
天啟從傳送門中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是一片廢墟，但矗立的幾根石柱以及斷壁殘垣上的雕刻都證明了這座遺跡的年代感非常久遠。
“孩子，我一直在等你。”天啟看著年過半百的萬磁王，說著十分違和的話。
“孩子？你叫我孩子？”萬磁王嗤笑一聲，“咱們兩個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誰才是孩子。”
“我在五六千年前就已經存在了，所有的變種人都是我的孩子。”
“你說什麽？”萬磁王不可置信，他知道天啟活得時間夠長，但這長的有些離譜了。
靈蝶和天使卻是更加驕傲，他們居然追隨了一位永生者，前途肯定是無限光明。
天啟當著萬磁王的麵開啟了一道傳送門，“過來看看吧！我的孩子。”
萬磁王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他們走進了傳送門。
......
奧斯維辛。
萬磁王從傳送門中出來後看到了一大片曆經滄桑，但卻空無一人的建築群。
即便是經曆了太多的他在此刻也是不禁有些失神，他沒想到天啟會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
奧斯維辛集中營，納粹德國時期建立的勞動營和滅絕營之一，他的父母就死在這裏，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夢魘。
“這是你力量的誕生之地，也是你的親人慘遭屠殺的地方。”
萬磁王看著沾血的鐵絲網，眼眶微紅，痛苦的記憶一幕幕的在腦海回放，“你不該帶我來這裏。”
“為什麽？你害怕麵對這裏嗎？
你逃避不了的埃裏克。”
“你到底是誰？”
“恩·沙巴·奴爾，這是我的本名。”天啟平靜的說道，“也有人叫我耶洛因，神，拉。
在不同的時代，我有太多不同的名字。
我在死亡中誕生，我的使命是點燃人類醒悟的星星之火，推動文明的齒輪飛速轉動。
當樹木連成森林，而新生命又無處安放的時候，我將會點燃這場大火。”
萬磁王神情微動，語氣中帶著憤怒的質問，“那個時候你在哪兒？我父母在這裏遇害時你在哪兒？”
聽到這話，天啟的淡漠的瞳孔中出現了明顯的惱怒，“我被人暗算了。”
“什麽人能暗算你？如果說你真的是神的話。”
“能暗算神的隻能是另外一個神。
不要誤會，我說的可不是複仇者裏的雷神索爾。
神也有強弱之分，他在我眼裏也不過是個稍微強壯點的孩子罷了。”
“那奧丁呢？”萬磁王試探著問道。
“嗬！”天啟嘴角微揚，“隻要索爾不死，神王就沒有理由管地球上發生的事。”
“外來的神設計讓我的子民封印了我，還設置了一道強大的法陣潛移默化的磨滅著我的記憶，如果不是我去探查了一些古代遺跡，一時半會可能都發現不了這個問題，不過...”天啟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從某種意義上講我應該感謝他，他是封印了我，但這樣的封印於我而言隻是在黑暗中睡了一覺而已。
不過他也驅逐了其他的神係，現在我回來了，而能夠阻止我的人卻都不在了。
一次沉睡，換取五千多年後的前所未有的統治，不虧。”
“在你承受痛苦的時候我缺席了，我的孩子。
但現在我來了。”天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了解你擁有的力量，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麽強大。”
“靠近地麵。”天啟抓住埃裏克的手貼在地麵上，聲音中帶著蠱惑，“感受地下蘊藏的金屬。
盡你所能，深入地心，你會發現你有著撼動地球的能力。”
萬磁王試著照天啟的話做，磁場被某種力量勾動，地麵上的碎石開始往那隻手掌匯聚。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那些充滿痛苦的回憶，父母被德軍殘忍殺害，就在自己眼前。
妻女被人惡意舉報，而他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救得了她們。
他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麽極端，是這個世界的惡意將他一次次的推向深淵，他回不了頭，也不想回頭。
在情緒的巨大波動下，萬磁王麵色漲紅，將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強大的超能力勾動著周圍的磁場，這座占地巨大的廢棄集中營頓時土石翻飛。
地麵微微顫動，天空電閃雷鳴，無數的物質在磁場的作用下飛上半空，原本還算完好的建築徹底毀於一旦。
天啟張開雙手，聲音震動天地，“世人修建的一切終將坍塌，然後在一片殘垣斷壁中，我們將重建一個更好的世界。”
......
神盾局總部，三曲翼大樓。
尼克·弗瑞看著衛星傳送回來的畫麵，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媽惹法克！這下麻煩大了。”
“弗瑞，看樣子天啟是在重新組建他的天啟四騎士。”希爾沉聲道。
“我看得出來。
招攬靈蝶和天使都無所謂，三級變種人掀不起什麽大浪來。
但問題是埃裏克·藍謝爾居然也加入了他的隊伍，萬磁王的能力你也看到了。
控製磁場啊！他走到哪兒都是人形天災。
以前有查爾斯壓著，他不會大規模的破壞，但現在...還真不好說。”
“長官。”科爾森糾結著開口，“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嗬嗬！不當講。”
“呃...我還是講一下吧！”科爾森訕笑道，“我覺得萬磁王不會是真的臣服天啟。”
“嗯！嗯？”尼克·弗瑞愣了一下，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如果是在二十年前，埃裏克說不定真的會跟天啟混，但經曆了那麽多他絕對不會輕易給人賣命。”
“而且他的變種人兄弟會沒有跟著他一起來。”科爾森補充道，“所以我推測萬磁王並沒有真正下注，而是想要做一個投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