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無地自容的索爾，決鬥貌似不怎麽公平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作者：荊神天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的沉默告訴我，你保證不了。”亞倫輕笑著搖了搖頭，鄙夷道：“因為一時衝動，就帶著自己的好朋友一起送死，這就是阿斯加德的王位繼承人？
我想仙宮勇士肯定不怕死，但這種死法實在是有些可笑，死的更是毫無意義。”
索爾自閉了，濃濃的愧疚感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就算你成功了，殺了勞菲，從海量冰霜巨人的包圍中帶著幾個夥伴殺出了一條血路，並且成功的回到了阿斯加德。
你是不是要驕傲的告訴你父親，神王奧丁，你扞衛了阿斯加德的威嚴？
雖然掀起了兩個國度的戰爭，阿斯加德和約頓海姆要死傷無數，但是子民的生命和威嚴相比不值一提對吧？”
“不。”索爾當即解釋道：“我沒有過這種想法。”
“但你的行為所產生的後果就是這樣。”亞倫認真的說道，“幾個冰霜巨人潛入了阿斯加德的寶庫，確實不算小事。
但你是阿斯加德的繼承人，你首先要做的應該是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而不是憑著自己的喜怒擅自發起戰爭。”
“我已經知道錯了。”
“我相信你知道錯了，不過...”亞倫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我以過來人的身份鄭重的告誡你一句，有些錯是不能犯的。
洛基是騙了你，但你既然選擇了相信，那就意味著在你看來他的謊言也有可能會是事實。
想想你當時的心情，是不是追悔莫及？”
索爾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一千多年以來他是頭一次感受到什麽叫絕望，什麽叫痛徹心扉。
簡，黛西，還有艾瑞克都愣愣的看著亞倫，這口才屬實是驚訝到他們了，難怪年紀輕輕就能在神盾局那樣的組織裏混飯吃。
“再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麽？”
“再然後我父親來了，騎著八足駿馬從天而降，擊退了把我們包圍的冰霜巨人，用彩虹橋把我們帶了回去。”說到這裏，索爾的語氣變得落寞起來，“他說我虛榮，貪婪，殘暴，指責我違抗了國王的明確指令。
因為我的傲慢和愚蠢，和平的王國和無辜的生靈將麵臨戰爭的恐怖和慘景。
他說我愧對那些王國，愧對我的頭銜，愧對我所背叛的愛我的人。
然後他收回了我的神力，以眾神之父的名義將我驅逐出了阿斯加德。”
“你讓他失望了，非常失望。”
“我知道，我該怎麽做？”
“戒掉你的傲慢，正視你身邊的普通人。”
“呃...能具體一點嗎？”
“像個普通人一樣在地球生活，體會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喜怒哀樂。”
“很有道理。”簡認同的點了點頭，“就先留在我們這裏吧！”
“簡。”
艾瑞克無奈的看著她，希望她再慎重考慮考慮。
雖然索爾是傳說中的阿斯加德的雷神，但就這麽把他留下來也太草率了。
“艾瑞克，索爾可是阿斯加德的王子。”簡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對宇宙，對天體的了解要遠超我們。
他是一部活的天文學寶典，很多的科學難以解釋的學術性問題我們都可以向他求證，這樣的機會難道你要白白丟出去嗎？”
艾瑞克·塞爾維格：......
好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簡，太明顯了。”黛西玩味的看著她，“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艾瑞克反應了過來，看了看簡，又看了看索爾，心裏莫名的一陣抽搐。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說他辛苦養了那麽多年的白菜就要被這家夥給拱了？
“你的計劃不錯，舊橋鎮確實比較適合做對中庭缺乏了解的阿斯加德王子新手村。”亞倫說道，隨後話鋒一轉，“但不是我煞風景，我們得考慮一下計劃之外的情況。”
“什麽意思？”
“你不會以為你現在很安全吧？”亞倫扶額搖頭，“別忘了，阿斯加德還有一個內奸呢！
他破壞了你的成王典禮，很明顯是對阿斯加德的王位有想法，現在你失去了神力，被奧丁放逐到了中庭，沒有自保的能力，更無人保護。
那個內奸如果要殺你，這是最好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至於內奸是誰...應該是除了你之外距離王位最近的人。”
“不可能。”索爾直視著亞倫的雙眼，瞳孔中的怒火清晰可見，“不可能是他，你不要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
“兄弟？”黛西看向艾瑞克問道，“雷神的兄弟隻有洛基對吧？”
“對，詭計之神。”
“不可能是洛基，他是我弟弟，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感情非常好。
誰都有可能害我，但是洛基不會。”
“天真。”亞倫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事實就是在你被放逐的這段時間，洛基就是王位的唯一繼承人。
你之前說他來地球看望過你是嗎？
冒昧的問一下，他和你說了什麽？隻是說放逐是對你的懲罰嗎？”
“他...”索爾剛要說話，就忽然想到了什麽，瞳孔微微顫動，“他說王位的重擔現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還說和約頓海姆休戰的條件就是永遠放逐我。”
啪！啪！啪！
亞倫拍了拍手，“真相大白，內奸就是你親愛的弟弟。
他要你永遠留在地球上，不要回阿斯加德妨礙他穩坐王位。”
“可...怎麽會這樣？”索爾不可置信的呢喃道，“為了王位，他就這麽坑我這個哥哥？”
“嗬嗬！”亞倫冷笑了一聲，“索爾，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
王位之爭往往比你想的更加殘酷，別說兄弟了，就是父子也有可能反目成仇。
洛基對你還是有那麽一點點惻隱之心的，他當時完全可以殺了你，徹底為自己掃平障礙，但是他還是選擇留你一命。”
“我應該感謝他嗎？”索爾沒好氣的說道，似乎對弟弟搶了自己的王位並沒有那麽生氣，隻是有些埋怨。
想要王位直說不行嗎，可以公平競爭，至於在背後玩這些手段嗎？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不殺之恩。”
“可是是他害的索爾啊！”簡不忿的說道，“如果不是他的話索爾就順利繼承王位了，後麵一切糟糕的事情也都不會發生。”
“地球。”亞倫強調道，“地球是九界中的中庭，而阿斯加德統領九界，也就是說地球在阿斯加德的統治範圍內。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奧丁統治期間人類的發展還算自由和自主，阿斯加德在保護地球的同時隻留下了一些神話故事。
但換一個沒腦子的，狂妄自大，甚至喜歡發起戰爭的神王上台，很難保證地球上的人類不會被莫名其妙的卷進戰火。”
聽到這話，簡三人看向索爾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亞倫說的是誇張了一些，但按照索爾之前的講述，以他的性格...這不是沒有可能啊！
可現在索爾知道錯了，且正認真的戒掉自己傲慢的性格，以後或許會是一位優秀的神王也說不定。
艸！他們三個隻是普通人啊，幹嘛考慮那麽多？
“不好意思。”索爾看著亞倫，“你說的沒腦子，狂妄自大還喜歡發起戰爭的人不是我吧？”
亞倫微微一笑，“不是。”
“那就好。”
“不是你還能是誰啊？不過這幾天的流放經曆應該能讓你有所改變，但沒腦子這一點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索爾擠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當著亞倫的麵攥了攥拳頭，“我要和你決鬥。”
“莽夫。”亞倫不屑的撇了撇嘴，“隻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
“你怕了？”索爾終於找到了一點優越感。
“對，我怕了。”亞倫十分坦然的說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你是阿斯加德的雷神，我們之間的決鬥貌似不怎麽公平。”
“我的神力被我父王封印了，我現在也是一個普通人。”索爾據理力爭道。
“普通的阿斯加德人和普通的地球人能一樣嗎？阿斯加德人的身體素質是地球人的三倍以上吧！
你想打我就直說，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
“我特麽...”索爾一時茫然無措，“對，我就是想打你。”
“索爾，冷靜，冷靜一點。”簡有些無奈的說道。
“簡，不要攔我，我忍他很久了。”索爾沒好氣的說道，“他侮辱我的智商多少次了，這和傲慢沒關係，純粹是為了尊嚴。”
“好吧！為了你的尊嚴...我可以用武器嗎？”
“可以。”索爾不假思索的說道。
亞倫微微點頭，拿起左輪轉了個槍花，旋即便將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索爾的額頭，“要不要體驗一下它的威力？”
“你以為這玩意對我有用嗎？”索爾強裝鎮定的說道。
“普通的槍械可以擊傷阿斯加德人，但是我的槍械不同。
它殺不了雷神索爾，但是能殺死普通的阿斯加德人索爾。”亞倫輕描淡寫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亞倫·蓋烏斯。
占卜師，兼職煉金術師。”
“煉金術師？”索爾心裏咯噔了一下，忽然覺得亞倫手上的那把槍真的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好帥啊！”黛西激動的抿了抿嘴唇，看向亞倫的眼神都仿佛帶有小星星，“煉金術師，占卜師什麽的，一聽就比天文學家高一個檔次。”
這話惹得簡和艾瑞克同時翻了個白眼，真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這傻姑娘怕是忘了他們就是天文學家吧！
“有眼光，我對星象占卜也有一些研究。”
“那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看星星的。”黛西笑道。
‘重色輕友的家夥。’簡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後看向亞倫，“你先把槍放下。”
亞倫聳了聳肩，將‘噬蛇’左輪收了起來，“再免費送你一句話，該從心的時候一定得乖乖認慫。
不過以你的性格，估計很難學會這一點。”
索爾沉默不語，他長這麽大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屈服。
“好了，言歸正傳。
詭計之神洛基現在暫坐阿斯加德的王位，不過他沒有趁機殺了索爾，那就意味著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索爾會一直留在地球上，不對王位產生威脅。
而一旦索爾有了要回家的意願，那他的處境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也就是說他現在在安全與危險的邊緣反複橫跳？”塞爾維格神色複雜的說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他的危險比想象中的大多了，因為很大一部分要由洛基的心情決定。
更確切地說危險隨時會降臨，畢竟洛基是詭計之神，他要捅刀子可不會給你什麽征兆。”
“我會老老實實的在中庭安分守己的生活，在沒有資格之前不會...”索爾艱難的開口道，“不會試著接觸妙爾尼爾。”
“明白就好。”亞倫稍稍鬆了一口氣，“這樣能給你爭取一些時間，不過不會太長，洛基比你聰明多了，可沒那麽好騙。”
......
阿斯加德。
一間宮殿內，索爾的四個夥伴，仙宮三勇士範達爾，霍根，沃斯塔格，女戰士希芙正聚在這裏。
“我們的摯友被驅逐了，洛基登上了王位，阿斯加德麵臨戰禍，而你卻在這裏大吃大喝。
四隻野豬，六隻雛雞，半隻牛，還有兩大桶麥酒，我都替你臉紅。”範達爾說著走到正在咀嚼食物的沃斯塔格跟前，一把拍飛了他手上的餐盤，“你就什麽都不在乎嗎？”
沃斯塔格一下站了起來，“別把我的胃口理解成冷漠。”
“你們兩個，夠了。”希芙喊道，霍根也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別鬧了。”
“我們都清楚該做什麽。”希芙低聲說道。
“我們得行動。”霍根讚同道，“我們得找到索爾。”
範達爾遲疑的看著他，“那是叛國罪。”
“去他的叛國。”沃斯塔格說道，“那是自殺。”
“索爾也會為我們鋌而走險的。”希芙喃喃道。
“別說了。”沃斯塔格捂了下臉，“海姆達爾可能在監視我們呢！”
話音剛落，宮殿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名士兵走了進來，“海姆達爾要見你們。”
四人麵麵相覷，沒想到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夭折了。
我想仙宮勇士肯定不怕死，但這種死法實在是有些可笑，死的更是毫無意義。”
索爾自閉了，濃濃的愧疚感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就算你成功了，殺了勞菲，從海量冰霜巨人的包圍中帶著幾個夥伴殺出了一條血路，並且成功的回到了阿斯加德。
你是不是要驕傲的告訴你父親，神王奧丁，你扞衛了阿斯加德的威嚴？
雖然掀起了兩個國度的戰爭，阿斯加德和約頓海姆要死傷無數，但是子民的生命和威嚴相比不值一提對吧？”
“不。”索爾當即解釋道：“我沒有過這種想法。”
“但你的行為所產生的後果就是這樣。”亞倫認真的說道，“幾個冰霜巨人潛入了阿斯加德的寶庫，確實不算小事。
但你是阿斯加德的繼承人，你首先要做的應該是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而不是憑著自己的喜怒擅自發起戰爭。”
“我已經知道錯了。”
“我相信你知道錯了，不過...”亞倫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我以過來人的身份鄭重的告誡你一句，有些錯是不能犯的。
洛基是騙了你，但你既然選擇了相信，那就意味著在你看來他的謊言也有可能會是事實。
想想你當時的心情，是不是追悔莫及？”
索爾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一千多年以來他是頭一次感受到什麽叫絕望，什麽叫痛徹心扉。
簡，黛西，還有艾瑞克都愣愣的看著亞倫，這口才屬實是驚訝到他們了，難怪年紀輕輕就能在神盾局那樣的組織裏混飯吃。
“再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麽？”
“再然後我父親來了，騎著八足駿馬從天而降，擊退了把我們包圍的冰霜巨人，用彩虹橋把我們帶了回去。”說到這裏，索爾的語氣變得落寞起來，“他說我虛榮，貪婪，殘暴，指責我違抗了國王的明確指令。
因為我的傲慢和愚蠢，和平的王國和無辜的生靈將麵臨戰爭的恐怖和慘景。
他說我愧對那些王國，愧對我的頭銜，愧對我所背叛的愛我的人。
然後他收回了我的神力，以眾神之父的名義將我驅逐出了阿斯加德。”
“你讓他失望了，非常失望。”
“我知道，我該怎麽做？”
“戒掉你的傲慢，正視你身邊的普通人。”
“呃...能具體一點嗎？”
“像個普通人一樣在地球生活，體會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喜怒哀樂。”
“很有道理。”簡認同的點了點頭，“就先留在我們這裏吧！”
“簡。”
艾瑞克無奈的看著她，希望她再慎重考慮考慮。
雖然索爾是傳說中的阿斯加德的雷神，但就這麽把他留下來也太草率了。
“艾瑞克，索爾可是阿斯加德的王子。”簡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對宇宙，對天體的了解要遠超我們。
他是一部活的天文學寶典，很多的科學難以解釋的學術性問題我們都可以向他求證，這樣的機會難道你要白白丟出去嗎？”
艾瑞克·塞爾維格：......
好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簡，太明顯了。”黛西玩味的看著她，“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艾瑞克反應了過來，看了看簡，又看了看索爾，心裏莫名的一陣抽搐。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說他辛苦養了那麽多年的白菜就要被這家夥給拱了？
“你的計劃不錯，舊橋鎮確實比較適合做對中庭缺乏了解的阿斯加德王子新手村。”亞倫說道，隨後話鋒一轉，“但不是我煞風景，我們得考慮一下計劃之外的情況。”
“什麽意思？”
“你不會以為你現在很安全吧？”亞倫扶額搖頭，“別忘了，阿斯加德還有一個內奸呢！
他破壞了你的成王典禮，很明顯是對阿斯加德的王位有想法，現在你失去了神力，被奧丁放逐到了中庭，沒有自保的能力，更無人保護。
那個內奸如果要殺你，這是最好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至於內奸是誰...應該是除了你之外距離王位最近的人。”
“不可能。”索爾直視著亞倫的雙眼，瞳孔中的怒火清晰可見，“不可能是他，你不要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
“兄弟？”黛西看向艾瑞克問道，“雷神的兄弟隻有洛基對吧？”
“對，詭計之神。”
“不可能是洛基，他是我弟弟，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感情非常好。
誰都有可能害我，但是洛基不會。”
“天真。”亞倫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事實就是在你被放逐的這段時間，洛基就是王位的唯一繼承人。
你之前說他來地球看望過你是嗎？
冒昧的問一下，他和你說了什麽？隻是說放逐是對你的懲罰嗎？”
“他...”索爾剛要說話，就忽然想到了什麽，瞳孔微微顫動，“他說王位的重擔現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還說和約頓海姆休戰的條件就是永遠放逐我。”
啪！啪！啪！
亞倫拍了拍手，“真相大白，內奸就是你親愛的弟弟。
他要你永遠留在地球上，不要回阿斯加德妨礙他穩坐王位。”
“可...怎麽會這樣？”索爾不可置信的呢喃道，“為了王位，他就這麽坑我這個哥哥？”
“嗬嗬！”亞倫冷笑了一聲，“索爾，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
王位之爭往往比你想的更加殘酷，別說兄弟了，就是父子也有可能反目成仇。
洛基對你還是有那麽一點點惻隱之心的，他當時完全可以殺了你，徹底為自己掃平障礙，但是他還是選擇留你一命。”
“我應該感謝他嗎？”索爾沒好氣的說道，似乎對弟弟搶了自己的王位並沒有那麽生氣，隻是有些埋怨。
想要王位直說不行嗎，可以公平競爭，至於在背後玩這些手段嗎？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不殺之恩。”
“可是是他害的索爾啊！”簡不忿的說道，“如果不是他的話索爾就順利繼承王位了，後麵一切糟糕的事情也都不會發生。”
“地球。”亞倫強調道，“地球是九界中的中庭，而阿斯加德統領九界，也就是說地球在阿斯加德的統治範圍內。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奧丁統治期間人類的發展還算自由和自主，阿斯加德在保護地球的同時隻留下了一些神話故事。
但換一個沒腦子的，狂妄自大，甚至喜歡發起戰爭的神王上台，很難保證地球上的人類不會被莫名其妙的卷進戰火。”
聽到這話，簡三人看向索爾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亞倫說的是誇張了一些，但按照索爾之前的講述，以他的性格...這不是沒有可能啊！
可現在索爾知道錯了，且正認真的戒掉自己傲慢的性格，以後或許會是一位優秀的神王也說不定。
艸！他們三個隻是普通人啊，幹嘛考慮那麽多？
“不好意思。”索爾看著亞倫，“你說的沒腦子，狂妄自大還喜歡發起戰爭的人不是我吧？”
亞倫微微一笑，“不是。”
“那就好。”
“不是你還能是誰啊？不過這幾天的流放經曆應該能讓你有所改變，但沒腦子這一點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索爾擠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當著亞倫的麵攥了攥拳頭，“我要和你決鬥。”
“莽夫。”亞倫不屑的撇了撇嘴，“隻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
“你怕了？”索爾終於找到了一點優越感。
“對，我怕了。”亞倫十分坦然的說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你是阿斯加德的雷神，我們之間的決鬥貌似不怎麽公平。”
“我的神力被我父王封印了，我現在也是一個普通人。”索爾據理力爭道。
“普通的阿斯加德人和普通的地球人能一樣嗎？阿斯加德人的身體素質是地球人的三倍以上吧！
你想打我就直說，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
“我特麽...”索爾一時茫然無措，“對，我就是想打你。”
“索爾，冷靜，冷靜一點。”簡有些無奈的說道。
“簡，不要攔我，我忍他很久了。”索爾沒好氣的說道，“他侮辱我的智商多少次了，這和傲慢沒關係，純粹是為了尊嚴。”
“好吧！為了你的尊嚴...我可以用武器嗎？”
“可以。”索爾不假思索的說道。
亞倫微微點頭，拿起左輪轉了個槍花，旋即便將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索爾的額頭，“要不要體驗一下它的威力？”
“你以為這玩意對我有用嗎？”索爾強裝鎮定的說道。
“普通的槍械可以擊傷阿斯加德人，但是我的槍械不同。
它殺不了雷神索爾，但是能殺死普通的阿斯加德人索爾。”亞倫輕描淡寫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亞倫·蓋烏斯。
占卜師，兼職煉金術師。”
“煉金術師？”索爾心裏咯噔了一下，忽然覺得亞倫手上的那把槍真的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好帥啊！”黛西激動的抿了抿嘴唇，看向亞倫的眼神都仿佛帶有小星星，“煉金術師，占卜師什麽的，一聽就比天文學家高一個檔次。”
這話惹得簡和艾瑞克同時翻了個白眼，真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這傻姑娘怕是忘了他們就是天文學家吧！
“有眼光，我對星象占卜也有一些研究。”
“那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看星星的。”黛西笑道。
‘重色輕友的家夥。’簡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隨後看向亞倫，“你先把槍放下。”
亞倫聳了聳肩，將‘噬蛇’左輪收了起來，“再免費送你一句話，該從心的時候一定得乖乖認慫。
不過以你的性格，估計很難學會這一點。”
索爾沉默不語，他長這麽大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屈服。
“好了，言歸正傳。
詭計之神洛基現在暫坐阿斯加德的王位，不過他沒有趁機殺了索爾，那就意味著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索爾會一直留在地球上，不對王位產生威脅。
而一旦索爾有了要回家的意願，那他的處境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也就是說他現在在安全與危險的邊緣反複橫跳？”塞爾維格神色複雜的說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他的危險比想象中的大多了，因為很大一部分要由洛基的心情決定。
更確切地說危險隨時會降臨，畢竟洛基是詭計之神，他要捅刀子可不會給你什麽征兆。”
“我會老老實實的在中庭安分守己的生活，在沒有資格之前不會...”索爾艱難的開口道，“不會試著接觸妙爾尼爾。”
“明白就好。”亞倫稍稍鬆了一口氣，“這樣能給你爭取一些時間，不過不會太長，洛基比你聰明多了，可沒那麽好騙。”
......
阿斯加德。
一間宮殿內，索爾的四個夥伴，仙宮三勇士範達爾，霍根，沃斯塔格，女戰士希芙正聚在這裏。
“我們的摯友被驅逐了，洛基登上了王位，阿斯加德麵臨戰禍，而你卻在這裏大吃大喝。
四隻野豬，六隻雛雞，半隻牛，還有兩大桶麥酒，我都替你臉紅。”範達爾說著走到正在咀嚼食物的沃斯塔格跟前，一把拍飛了他手上的餐盤，“你就什麽都不在乎嗎？”
沃斯塔格一下站了起來，“別把我的胃口理解成冷漠。”
“你們兩個，夠了。”希芙喊道，霍根也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別鬧了。”
“我們都清楚該做什麽。”希芙低聲說道。
“我們得行動。”霍根讚同道，“我們得找到索爾。”
範達爾遲疑的看著他，“那是叛國罪。”
“去他的叛國。”沃斯塔格說道，“那是自殺。”
“索爾也會為我們鋌而走險的。”希芙喃喃道。
“別說了。”沃斯塔格捂了下臉，“海姆達爾可能在監視我們呢！”
話音剛落，宮殿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名士兵走了進來，“海姆達爾要見你們。”
四人麵麵相覷，沒想到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