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雷神和雷神之錘，老父親對親兒子的考驗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作者：荊神天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簡。”黛西幽怨的嘟著嘴，不滿的壓低聲音，“你這是阻撓我追求真愛。”
“拉倒吧！”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就你這花癡樣，估計人家兩句話就能把你給帶回家，而且你還會覺得是自己賺了。”
“難道不是嗎？”黛西癡癡笑道，“這顏值，我是真的不介意和他發生點什麽。”
“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具體做什麽的？性格怎麽樣？
你們才第一次見麵，人家憑什麽看上你？”簡憑借自己‘過來人’的經驗，對這個花癡助手展開了現實的批判。
黛西得意的挺了下胸脯，頓時波濤洶湧。“憑這個夠嗎？”
簡看了下黛西胸前的兩坨肉，再默默對比了一下自己的，一股濃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他確實是有些特殊。”索爾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不過和我比還是差了那麽一點。”
“這我承認，沒有人比你更特殊了。”艾瑞克·塞爾維格沉聲道，“能在磁暴中存活，簡直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
“我都說了我是雷神，雷神索爾。”
“但願你沒瘋，那是我小時候聽的神話故事。”
噗！
亞倫直接噴出了一口咖啡，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雷神索爾，而那個隕石坑裏的又是代表雷神之力的錘子，這就對上了。
“你怎麽了？”黛西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隻能說人要是倒黴喝水都會嗆著。”亞倫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說道，看向雷神的目光也帶了些許正色。
畢竟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碰到的第一個神，雖然這個神現在弱的可憐，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所謂的神力，就連身體素質...
比一般人強，但他願意的話一根手指就能按死。
“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是誰？”
亞倫遲疑了幾秒鍾，還是決定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因為雷神遲早要去找他的錘子，那裏可全是神盾局特工，他根本瞞不住。
“蓋烏斯，亞倫·蓋烏斯。”
“蓋烏斯？”索爾微微挑眉，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個姓氏好像在哪裏聽過，曆史課上有講，就是想不起來了。
可惜洛基不在，他讀的書比我多多了。”
亞倫瞳孔一縮，瞬間聯想到了什麽。
兩位先祖啊！你們到底在這個世界做了什麽？蓋烏斯的名號都傳到地球外麵去了？
索爾還想再問些什麽，而這時亞倫的手機響了，“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咖啡喝完了嗎？”科爾森問道。
“有什麽事嗎？”
“幫人搬家，鎮上隻有一家天文學機構，而且他們在錘子落下那天收集到了重要資料。”
搬家，我看是抄家吧！
亞倫暗暗腹誹，“這個我就不參與了吧！”
“我也沒讓你參與，但你得把我的車開過來。
怎麽說呢？這裏的東西有點多。”
亞倫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哪兒？”
“不遠，也就距離餐廳幾條街而已，小鎮邊緣的天體物理研究所。”
“知道了，我馬上到。”亞倫掛斷電話，在餐桌上放下一張麵值一百的紙幣，抱起阿貝就轉身離開。
“不缺錢花，還非常喜歡小動物。”黛西迷戀的看著亞倫的背影，“簡，你就是在阻攔我追求真愛。”
“嗬嗬！我真是被你給打敗了。”
“你們的午餐。”店長伊奇將四杯飲料和兩大盤糕點放在了餐桌上。
索爾也沒怎麽客氣，拿起叉子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蓋烏斯，我敢肯定我聽過這個姓氏。”
“那又怎麽樣？”艾瑞克無語道，“這個姓氏不算多見，但也不算少見。”
“姓蓋烏斯的或許不少，但能讓我感到不同尋常的還真沒幾個。”
......
另一邊，亞倫將車開到了天體物理研究所。
科爾森正組織人手將裏麵的實驗器材，研究數據，電腦手機統統裝車，就連貼在牆上的照片都沒有放過。
“土匪，不，比土匪還土匪，蝗蟲過境都沒有這麽幹淨。”
“沒辦法，事關那個錘子，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科爾森認真的說道，“失誤的後果難以預料，可以避免的失誤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亞倫搖了搖頭，沒有理會這些官方組織的做法。
或許是蠻橫不講理，但那柄錘子畢竟涉及到了一個神，小心謹慎些也是應該的。
不過疑似喪失神力的雷神索爾，無人能拿動的雷神之錘以及拿起錘子就能獲得的雷神之力...
亞倫好像明白雷神之錘為什麽會出現在地球上了，不就是給雷神索爾準備的嘛！
不過事情應該不會這麽簡單，那位天父級的大佬將武器和武器的主人扔在同一個地方，肯定不是希望雷神索爾直接拿起錘子變回雷神，那太多此一舉了。
驀然間，亞倫突然想到了雷神之錘上的魔法，不管是誰持有此錘，隻要他配得上，就將擁有雷神之力。
難道說，現在的索爾還配不上雷神之錘？或者說隻有他滿足某種條件才能重新成為雷神，雷神之錘隻是檢測的標準和工具？
“嗬嗬！原來如此，無聊的考驗啊！”亞倫覺得自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索爾絕對是個神二代，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但這個神二代貌似沒什麽智商，這種考驗他在不到五歲的時候就玩膩了，可是索爾...真實年齡絕對在百歲以上。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簡·福斯特慍怒的聲音突然響起，她小跑著進了研究所，艾瑞克和黛西也跟了上去。
“福斯特小姐，我是神盾局的科爾森特工。”
“是你們？”亞倫不可置信的看著三人，“這家研究所是你們的，這可真是夠巧的。”
“你怎麽在這裏？”簡問道。
“問他。”亞倫指了指科爾森，沒好氣的補充道：“他的頂頭上司。
我本來沒想來新墨西哥州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的頂頭上司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我的半個上司。”
“那這是怎麽回事？”
“簡，別問了。”艾瑞克拽了拽她的胳膊，“這比你想的嚴重多了，別管了。”
“別管，這可是我的生活。”
“我們在調查一項安全威脅，我們得征用你的記錄，還有你的大氣數據。”
“‘征用’是偷的意思嗎？”簡不忿的問道。
科爾森直接掏出了一張支票，“這足以彌補你的損失了。”
簡錯愕的拿過支票，然後更加氣憤了，“這些東西在網上可買不到，大部分設備都是我自己組裝的。”
“那你肯定能重做一次。”
“我肯定也能告你侵犯我的憲法權利。”
“抱歉，福斯特小姐，但我們是好人。”
“我們也是，我就快弄清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而關於這現象，我所掌握的一切都在這實驗室和這個本子裏了，你不能想拿就拿...”
話還沒有說完，簡就感到手上一空，她的那個本子被一位特工絲滑的拿走，塞進了汽車後備箱裏，她連阻止都沒來得及。
“忍耐一下吧！”亞倫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這件事不是普通人能夠摻合的。
不過我可以勸勸他們，等事情解決完之後可以把你的設備還回來。”
“我的ipod還在裏麵呢！”黛西委屈巴巴的說道。
亞倫看向了科爾森，“一個普通大學生的隨身聽你們也要？”
“這是以防萬一，一切電子設備裏都有可能隱藏信息。”
亞倫翻了個白眼，“檢查一下，沒什麽有用的資料就把她的ipod還給她，不缺這兩分鍾吧！”
科爾森對一旁的一位特工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他就將黛西的隨身聽帶了過來，“長官，檢查過了，裏麵隻有三十幾首歌。”
“還給這位女士吧！”
黛西急忙將隨身聽抓在手裏，生怕會再次失去它。
......
看著滿載器材和資料的汽車一輛輛的離開，簡的心情一點點的沉入穀底。
“多年的研究，全沒了。”
“備份資料呢？”艾瑞克問道。
“也被拿了，他們還拿走了備份資料的備份，做的非常徹底。
這些到底是什麽人啊？”
艾瑞克遲疑了一下，“我認識個科學家，是伽馬輻射領域的先驅（布魯斯·班納）。
後來神盾局出現了，他就杳無音信了。”
“他們不能這樣對我們。”簡認真的說道，並沒有被艾瑞克的描述嚇到，“我要去把東西搶回來。”
“別這樣，讓我先聯係一下我的一個同事，他之前和這些人接觸過。
我給他發郵件，也許他能幫上忙。”
“你的筆記本電腦也被拿走了。”黛西弱弱的提醒道。
艾瑞克：......
“好吧！簡，送我去趟圖書館，我們得去借用一下電腦。”
......
雷神之錘的降落點，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神盾局在這裏搭建了一個簡單的設施，用管狀通道將錘子圍了起來，中心處則是七八米高的圍欄，相應的安保人員也統統就位。
十幾名特工將簡的實驗設備卸下，快速的組裝，就地組成了一個簡陋的實驗室，但也勉強能遮風避雨。
“這效率還真是夠高的。”亞倫由衷的讚賞道。
“這並不是什麽值得稱讚的事，有充足的人力物力就可以辦到。”科爾森輕笑道，“實驗器材，最近的大氣數據都在這裏了。
有這些東西，你能不能盡快弄清楚錘子的秘密？”
“不能。”亞倫直截了當的說道。
科爾森也不意外，他隻是隨口那麽一問，並不覺得一個占卜師能用這些數據分析出什麽東西。
“不過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亞倫饒有意味的笑道，“我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隻是需要驗證。”
“要我做些什麽嗎？”
“給我準備一台電腦，不要讓別人打擾。
另外，別忘了我出差是要收費的。
幫你們弄清楚錘子的來曆，最少也要十萬。”
“這是不是貴了點？”
“你之前掏支票的時候不是很大方嗎？”
“這不一樣。”科爾森無奈一笑，“好吧！但要等完成任務之後。”
“不要誤會，我說的這個十萬隻是錘子的來曆，至於其他還得另算。
你最好和你的頂頭上司商量一下，這次出差最少也要七位數。”
科爾森眉頭微皺，隨後點了點頭，“我盡量。”
一台筆記本電腦被送到了亞倫跟前，他直接打開頁麵在搜索框輸入了‘雷神索爾’。
之前在餐廳的時候艾瑞克似乎說過雷神是神話故事，那就意味著在網上是可以查得到的。
很快頁麵發生變化，一幅醒目的漫畫圖出現在了亞倫眼前。
畫麵上是一名金發男子跟在一名手持長槍的獨眼老人身後，兩人腳下是一道絢爛的彩虹，而雷神之錘正好在金發男子手上。
“找到了。”亞倫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北歐神話，彩虹橋，雷神索爾以及他的父親...神王奧丁。”
“奧丁？”亞倫喃喃自語，旋即將視線投向了雷神之錘，他好像明白把這柄錘子扔下來的天父級大佬是誰了。
老父親對親兒子的考驗，實錘了啊！
轟隆隆！
雷鳴聲突然在夜空響起，大雨瓢潑而下，緊接著是紅色的警報聲。
亞倫怔了一下，頓時想到了什麽，不由得歎了口氣。
八成是錘子的主人來找它了，但估計是拿不動。
“算了，幫雷神減輕點阻礙好了。”亞倫遲疑了一下，隨即拿起對講機，“科爾森，有入侵者是嗎？”
“是的，看樣子是衝錘子來的。
這個人武力值很高，已經進入通道了，而且在向中心快速靠近。
我已經安排巴頓特工占領了製高點，他是神箭手，絕對擋得住入侵者。
你最好趕緊離開那裏，除非你打算親自動手。”
“入侵者是不是一個金發壯漢？”
“是。”科爾森說道，“等等，你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你的人不要攔他，更不要開槍。”
“這...”科爾森明顯遲疑了一下，“給我一個理由。”
“沒時間解釋了，我隻能告訴你他要是出了什麽事，地球就完了。
強調一下，我很認真，沒有開玩笑。”
“拉倒吧！”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就你這花癡樣，估計人家兩句話就能把你給帶回家，而且你還會覺得是自己賺了。”
“難道不是嗎？”黛西癡癡笑道，“這顏值，我是真的不介意和他發生點什麽。”
“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具體做什麽的？性格怎麽樣？
你們才第一次見麵，人家憑什麽看上你？”簡憑借自己‘過來人’的經驗，對這個花癡助手展開了現實的批判。
黛西得意的挺了下胸脯，頓時波濤洶湧。“憑這個夠嗎？”
簡看了下黛西胸前的兩坨肉，再默默對比了一下自己的，一股濃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他確實是有些特殊。”索爾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不過和我比還是差了那麽一點。”
“這我承認，沒有人比你更特殊了。”艾瑞克·塞爾維格沉聲道，“能在磁暴中存活，簡直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
“我都說了我是雷神，雷神索爾。”
“但願你沒瘋，那是我小時候聽的神話故事。”
噗！
亞倫直接噴出了一口咖啡，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雷神索爾，而那個隕石坑裏的又是代表雷神之力的錘子，這就對上了。
“你怎麽了？”黛西關心的問道。
“沒什麽，隻能說人要是倒黴喝水都會嗆著。”亞倫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說道，看向雷神的目光也帶了些許正色。
畢竟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碰到的第一個神，雖然這個神現在弱的可憐，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所謂的神力，就連身體素質...
比一般人強，但他願意的話一根手指就能按死。
“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是誰？”
亞倫遲疑了幾秒鍾，還是決定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因為雷神遲早要去找他的錘子，那裏可全是神盾局特工，他根本瞞不住。
“蓋烏斯，亞倫·蓋烏斯。”
“蓋烏斯？”索爾微微挑眉，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個姓氏好像在哪裏聽過，曆史課上有講，就是想不起來了。
可惜洛基不在，他讀的書比我多多了。”
亞倫瞳孔一縮，瞬間聯想到了什麽。
兩位先祖啊！你們到底在這個世界做了什麽？蓋烏斯的名號都傳到地球外麵去了？
索爾還想再問些什麽，而這時亞倫的手機響了，“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咖啡喝完了嗎？”科爾森問道。
“有什麽事嗎？”
“幫人搬家，鎮上隻有一家天文學機構，而且他們在錘子落下那天收集到了重要資料。”
搬家，我看是抄家吧！
亞倫暗暗腹誹，“這個我就不參與了吧！”
“我也沒讓你參與，但你得把我的車開過來。
怎麽說呢？這裏的東西有點多。”
亞倫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哪兒？”
“不遠，也就距離餐廳幾條街而已，小鎮邊緣的天體物理研究所。”
“知道了，我馬上到。”亞倫掛斷電話，在餐桌上放下一張麵值一百的紙幣，抱起阿貝就轉身離開。
“不缺錢花，還非常喜歡小動物。”黛西迷戀的看著亞倫的背影，“簡，你就是在阻攔我追求真愛。”
“嗬嗬！我真是被你給打敗了。”
“你們的午餐。”店長伊奇將四杯飲料和兩大盤糕點放在了餐桌上。
索爾也沒怎麽客氣，拿起叉子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蓋烏斯，我敢肯定我聽過這個姓氏。”
“那又怎麽樣？”艾瑞克無語道，“這個姓氏不算多見，但也不算少見。”
“姓蓋烏斯的或許不少，但能讓我感到不同尋常的還真沒幾個。”
......
另一邊，亞倫將車開到了天體物理研究所。
科爾森正組織人手將裏麵的實驗器材，研究數據，電腦手機統統裝車，就連貼在牆上的照片都沒有放過。
“土匪，不，比土匪還土匪，蝗蟲過境都沒有這麽幹淨。”
“沒辦法，事關那個錘子，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科爾森認真的說道，“失誤的後果難以預料，可以避免的失誤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的好。”
亞倫搖了搖頭，沒有理會這些官方組織的做法。
或許是蠻橫不講理，但那柄錘子畢竟涉及到了一個神，小心謹慎些也是應該的。
不過疑似喪失神力的雷神索爾，無人能拿動的雷神之錘以及拿起錘子就能獲得的雷神之力...
亞倫好像明白雷神之錘為什麽會出現在地球上了，不就是給雷神索爾準備的嘛！
不過事情應該不會這麽簡單，那位天父級的大佬將武器和武器的主人扔在同一個地方，肯定不是希望雷神索爾直接拿起錘子變回雷神，那太多此一舉了。
驀然間，亞倫突然想到了雷神之錘上的魔法，不管是誰持有此錘，隻要他配得上，就將擁有雷神之力。
難道說，現在的索爾還配不上雷神之錘？或者說隻有他滿足某種條件才能重新成為雷神，雷神之錘隻是檢測的標準和工具？
“嗬嗬！原來如此，無聊的考驗啊！”亞倫覺得自己發現了事情的真相，索爾絕對是個神二代，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但這個神二代貌似沒什麽智商，這種考驗他在不到五歲的時候就玩膩了，可是索爾...真實年齡絕對在百歲以上。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簡·福斯特慍怒的聲音突然響起，她小跑著進了研究所，艾瑞克和黛西也跟了上去。
“福斯特小姐，我是神盾局的科爾森特工。”
“是你們？”亞倫不可置信的看著三人，“這家研究所是你們的，這可真是夠巧的。”
“你怎麽在這裏？”簡問道。
“問他。”亞倫指了指科爾森，沒好氣的補充道：“他的頂頭上司。
我本來沒想來新墨西哥州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的頂頭上司在某種意義上說也是我的半個上司。”
“那這是怎麽回事？”
“簡，別問了。”艾瑞克拽了拽她的胳膊，“這比你想的嚴重多了，別管了。”
“別管，這可是我的生活。”
“我們在調查一項安全威脅，我們得征用你的記錄，還有你的大氣數據。”
“‘征用’是偷的意思嗎？”簡不忿的問道。
科爾森直接掏出了一張支票，“這足以彌補你的損失了。”
簡錯愕的拿過支票，然後更加氣憤了，“這些東西在網上可買不到，大部分設備都是我自己組裝的。”
“那你肯定能重做一次。”
“我肯定也能告你侵犯我的憲法權利。”
“抱歉，福斯特小姐，但我們是好人。”
“我們也是，我就快弄清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而關於這現象，我所掌握的一切都在這實驗室和這個本子裏了，你不能想拿就拿...”
話還沒有說完，簡就感到手上一空，她的那個本子被一位特工絲滑的拿走，塞進了汽車後備箱裏，她連阻止都沒來得及。
“忍耐一下吧！”亞倫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這件事不是普通人能夠摻合的。
不過我可以勸勸他們，等事情解決完之後可以把你的設備還回來。”
“我的ipod還在裏麵呢！”黛西委屈巴巴的說道。
亞倫看向了科爾森，“一個普通大學生的隨身聽你們也要？”
“這是以防萬一，一切電子設備裏都有可能隱藏信息。”
亞倫翻了個白眼，“檢查一下，沒什麽有用的資料就把她的ipod還給她，不缺這兩分鍾吧！”
科爾森對一旁的一位特工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他就將黛西的隨身聽帶了過來，“長官，檢查過了，裏麵隻有三十幾首歌。”
“還給這位女士吧！”
黛西急忙將隨身聽抓在手裏，生怕會再次失去它。
......
看著滿載器材和資料的汽車一輛輛的離開，簡的心情一點點的沉入穀底。
“多年的研究，全沒了。”
“備份資料呢？”艾瑞克問道。
“也被拿了，他們還拿走了備份資料的備份，做的非常徹底。
這些到底是什麽人啊？”
艾瑞克遲疑了一下，“我認識個科學家，是伽馬輻射領域的先驅（布魯斯·班納）。
後來神盾局出現了，他就杳無音信了。”
“他們不能這樣對我們。”簡認真的說道，並沒有被艾瑞克的描述嚇到，“我要去把東西搶回來。”
“別這樣，讓我先聯係一下我的一個同事，他之前和這些人接觸過。
我給他發郵件，也許他能幫上忙。”
“你的筆記本電腦也被拿走了。”黛西弱弱的提醒道。
艾瑞克：......
“好吧！簡，送我去趟圖書館，我們得去借用一下電腦。”
......
雷神之錘的降落點，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神盾局在這裏搭建了一個簡單的設施，用管狀通道將錘子圍了起來，中心處則是七八米高的圍欄，相應的安保人員也統統就位。
十幾名特工將簡的實驗設備卸下，快速的組裝，就地組成了一個簡陋的實驗室，但也勉強能遮風避雨。
“這效率還真是夠高的。”亞倫由衷的讚賞道。
“這並不是什麽值得稱讚的事，有充足的人力物力就可以辦到。”科爾森輕笑道，“實驗器材，最近的大氣數據都在這裏了。
有這些東西，你能不能盡快弄清楚錘子的秘密？”
“不能。”亞倫直截了當的說道。
科爾森也不意外，他隻是隨口那麽一問，並不覺得一個占卜師能用這些數據分析出什麽東西。
“不過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亞倫饒有意味的笑道，“我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隻是需要驗證。”
“要我做些什麽嗎？”
“給我準備一台電腦，不要讓別人打擾。
另外，別忘了我出差是要收費的。
幫你們弄清楚錘子的來曆，最少也要十萬。”
“這是不是貴了點？”
“你之前掏支票的時候不是很大方嗎？”
“這不一樣。”科爾森無奈一笑，“好吧！但要等完成任務之後。”
“不要誤會，我說的這個十萬隻是錘子的來曆，至於其他還得另算。
你最好和你的頂頭上司商量一下，這次出差最少也要七位數。”
科爾森眉頭微皺，隨後點了點頭，“我盡量。”
一台筆記本電腦被送到了亞倫跟前，他直接打開頁麵在搜索框輸入了‘雷神索爾’。
之前在餐廳的時候艾瑞克似乎說過雷神是神話故事，那就意味著在網上是可以查得到的。
很快頁麵發生變化，一幅醒目的漫畫圖出現在了亞倫眼前。
畫麵上是一名金發男子跟在一名手持長槍的獨眼老人身後，兩人腳下是一道絢爛的彩虹，而雷神之錘正好在金發男子手上。
“找到了。”亞倫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北歐神話，彩虹橋，雷神索爾以及他的父親...神王奧丁。”
“奧丁？”亞倫喃喃自語，旋即將視線投向了雷神之錘，他好像明白把這柄錘子扔下來的天父級大佬是誰了。
老父親對親兒子的考驗，實錘了啊！
轟隆隆！
雷鳴聲突然在夜空響起，大雨瓢潑而下，緊接著是紅色的警報聲。
亞倫怔了一下，頓時想到了什麽，不由得歎了口氣。
八成是錘子的主人來找它了，但估計是拿不動。
“算了，幫雷神減輕點阻礙好了。”亞倫遲疑了一下，隨即拿起對講機，“科爾森，有入侵者是嗎？”
“是的，看樣子是衝錘子來的。
這個人武力值很高，已經進入通道了，而且在向中心快速靠近。
我已經安排巴頓特工占領了製高點，他是神箭手，絕對擋得住入侵者。
你最好趕緊離開那裏，除非你打算親自動手。”
“入侵者是不是一個金發壯漢？”
“是。”科爾森說道，“等等，你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你的人不要攔他，更不要開槍。”
“這...”科爾森明顯遲疑了一下，“給我一個理由。”
“沒時間解釋了，我隻能告訴你他要是出了什麽事，地球就完了。
強調一下，我很認真，沒有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