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福克斯的蹤跡，要不要去見格林德沃?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作者：荊神天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也不知道你會和他立下那樣的契約啊！”鄧布利多的肖像弱弱的說道，“再者說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會坐以待斃，肯定為未來的戰鬥做足了準備。”
“嗬嗬！你真是高看我了。
我是準備了，但是還遠遠沒有準備好。”亞倫直言不諱，掰著手指頭數道：“決戰的時間地點，我要想辦法控製，麵對的敵人數量，我要想辦法減少，還要爭取的值得信任的盟友，盡可能的增強自身實力等等等等，這些我都要細細斟酌。”
“還是和以前一樣嚴謹。”斯內普挑眉道。
“沒辦法，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複。
我肯定我不會死，但我也不想栽在某個細節上。”亞倫耐心的說道，隨後看向鄧布利多的肖像，“我現在之所以這麽悲催很大程度和你脫不了幹係，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稍稍微補償我一些。”
“什麽？”
亞倫輕輕叩了下辦公桌，意有所指道，“鄧布利多校長，您不覺得這桌子上少了什麽嗎？”
“沒有啊！”
“少和我裝糊塗，福克斯去哪了？”
“啊這...”
“我需要它的羽毛，眼淚，甚至血液，但那隻鳳凰在你的葬禮過後就失蹤了，我想你肯定能找到它。”
鄧布利多的肖像畫遲疑了一會兒，“鳳凰在主人死後一般會回歸到野外。”
“說重點，這些書麵上的知識我不是不知道。”
“在鄧布利多的家族成員需要幫助時，鳳凰就會及時出現。”
“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嗎？”
“你知道他？”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麗塔·斯基特，這位八卦記者扒出了你生前的許多黑曆史，其中就包括你和你弟弟阿不福思的關係。
還有你母親坎德拉·鄧布利多和你妹妹阿利安娜·鄧布利多，麗塔·斯基特可是在報紙上對她們的死因大書特書呢！”
鄧布利多的肖像臉上閃過了一抹明顯的慍色，他不介意記者在《預言家日報》上怎麽評價他，好壞都無所謂，了解和信任他的人也不會因為一張報紙而改變對他的看法。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介意別人拿他的家人說事，那是他也不願意提及的禁忌。
“我當初就該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現在後悔也晚了不是嗎？”亞倫聳了聳肩道，“言歸正傳，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在哪兒？”
“他就在霍格莫德村。”
“豬頭酒吧？”
“你又知道？”
“嗯...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以前去過一次豬頭酒吧！
那裏的老板和你有七分相似，尤其是眼睛簡直一模一樣，他看上去少說也有一百歲了，魔力也很強大，而且還養了幾隻山羊。”
“我和他的關係確實有一些難以彌補的裂痕，但我知道他心裏還是認我這個哥哥的。”鄧布利多的肖像慚愧的說道，“我請求他在必要的時候引導哈利，他沒有拒絕。”
“考慮的真周到。”斯內普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以為你會感激我的，西弗勒斯。”
“哼！確實應該感激，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為他準備了多少道保險。”
“確切的說，一個也沒有。
沒有誰能直接幫助哈利，你不行，亞倫不行，阿不福思也不行。”
“這些我都不關心。”亞倫沒好氣的說道，“福克斯會去找阿不福思對嗎？”
“不一定。”鄧布利多的肖像搖了搖頭，“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和鳳凰確實有一些割舍不斷的關係，但他並不是福克斯的主人。
除了阿不福思之外，還有一個人會獲得鳳凰的青睞。”
“誰？”
“格林德沃，蓋勒特·格林德沃。”
聽到這個名字，亞倫茫然的眨了眨眼，“哈哈，鄧布利多教授，您是在逗我嗎？”
鄧布利多的肖像沉默不語，表明了他的態度。
“好吧，我明白了。”亞倫深吸了一口氣，“格林德沃還在紐蒙迦德對吧！”
“是的，他的壽命即將走到盡頭，福克斯很有可能會陪他最後一段時間。
如果你想要馴服一隻鳳凰，最好在格林德沃死亡之前。”
“不要去。”斯內普嚴肅的對亞倫說道，“那位雖然被關了幾十年，但危險程度可不比黑魔王低。”
亞倫微微點頭，但心裏怎麽想的可不會說出來。
“你要去找哈利他們之前和我說一聲，我盡量在學校幫你做些掩護。”
“還是算了吧！斯內普教授。
我不會露出破綻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亞倫老神在在的說道，“三天之後您來我宿舍一趟，我會把我的計劃告訴你。”
“你有什麽計劃？”斯內普驚疑不定的問道。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但絕對能讓你大吃一驚。
鄧布利多的計劃是圍繞預言展開的，但我的計劃...就像鄧布利多猜的那樣，是為最後的決戰準備的。”
斯內普若有所思，“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對了，別人問起來你就說你今晚的禁閉是抄寫十遍校規。”
“知道了。”亞倫擺了擺手，轉身向門外走去。
待橡木大門重新關上，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鄧布利多的肖像，“你想讓他去找格林德沃？”
“我隻是給他一個選擇，去不去紐蒙迦德由他自己決定。”
“我不理解。”斯內普大聲道，“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格林德沃有多危險。”
“他很安全。”鄧布利多的肖像淡然的說道，“蓋烏斯家族隱藏了太多的秘密，隻是一小部分就足以震撼整個世界。
而我和格林德沃正是了解那一小部分的人，相信我，他不會對蓋烏斯家族的繼承人怎麽樣的。”
“你不覺得你太自信了嗎？”斯內普無語的說道，“格林德沃比神秘人更強大，更聰明，更能蠱惑人心，他的話半點都不可信。”
“但這次不一樣，他知道我要死了，絕對不會騙我。
我希望亞倫能去和他見一麵，如果他去了就會收到我最後的遺物，如果不去也沒有任何損失。”
鄧布利多的肖像意味深長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假裝睡覺的菲尼亞斯正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
回到宿舍，亞倫放下阿貝就躺在了床上。
剛才和鄧布利多還有斯內普教授談了不少，這讓他更加明確了未來的計劃。
幫助哈利是必須的，隻有通過他才能盡快的找到赫奇帕奇的金杯，但他自己的計劃也不能落下，雙管齊下方能萬無一失。
“係統，開啟個人麵板。”
【宿主：亞倫·蓋烏斯】
【魔能：本體：，初階大魔導師；思念體，初階大魔導師；總（中階大魔導師，魔法界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天賦：千載難逢（魔能每天增加4點，本體提升2點，思念體提升2點）】
【物品：複活藥劑（可以複活在一個小時內死去的任何生物），魔毯，冥想盆，傑克船長的羅盤......】
【魔法點：2060】
“唉！還差一個半月才能湊夠兩千五百魔法點啊！
離開霍格沃茨之後，這個時間估計還得往後加一個月。”亞倫輕歎了一口氣，隨後開啟了任務麵板。
【找到並摧毀伏地魔的魂器，每找到一件魂器獎勵1000魔法點，每摧毀一件魂器獎勵500魔法點；
完成任務獎勵直接發放，直到所有魂器全部摧毀；任務失敗無懲罰；已接受
注：已找到魂器：拉文克勞的冠冕，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哈利·波特
待摧毀魂器：拉文克勞的冠冕，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哈利·波特，赫奇帕奇的金杯，納吉尼】
【霍格沃茨的庇護所；
將受到食死徒侵害的學生保護起來，每保護一名學生獎勵100魔法點；
完成任務獎勵直接發放，任務失敗無懲罰；是否接受？】
【與上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見麵；
完成任務獎勵500魔法點；任務失敗無懲罰；是否接受？】
“嘶！”
看到第二個係統任務，亞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係統，你讓我感受到了什麽是人間溫暖，真是愛死你了。”
“宿主，不要那麽肉麻。”
“不不不，這不是肉麻，這是感動，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亞倫欣喜若狂，“任務麵板這麽充實的時候還真是不多見。”
“本係統以前就和宿主提起過，係統任務和宿主接觸的事物息息相關。
宿主如果一直苟在家裏，不問世事，基本不會觸發什麽任務。”
“是我自己的眼界有問題。
井底之蛙，坐井觀天，您多海涵。”亞倫滿懷歉意的說道，這第二個任務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獎勵比第一個任務還要豐厚好幾倍。
霍格沃茨現在有多少學生他也沒有仔細算過，不過三四百還是有的，就算砍掉一半第二個任務的獎勵也有兩萬魔法點。
從就沒見過這麽誇張的支票，雖然還沒有兌現，但這並不妨礙他對係統的態度向好的方向轉變。
兩萬魔法點啊！他什麽時候這麽富裕過？
有這筆‘財富’支持，成為魔法之神或許還差一些，但成就聖魔導師絕對是板上釘釘了，而且暗黑靈石，十二符咒，鬼影麵具什麽的也能多收集一些。
係統好像是看懂了亞倫心中所想，遲疑了一會兒後在他激動的心情上潑了一盆冷水。
“咳咳！宿主不要高興的太早。
第二個任務中所描述的受食死徒侵害的學生是有標準的。”
“標準？”亞倫心裏咯噔了一下，“什麽意思？解釋清楚。”
“意思就是隻有被阿米庫斯·卡羅或者阿萊克托·卡羅嚴重傷害的學生才符合標準，如果僅僅是被普通的惡咒傷害則不在保護範圍內。
所以，宿主不要覺得這是一步登天的機會。”
亞倫：......
本以為至少能收獲兩萬魔法點，可現在看來恐怕得減半減半再減半，到最後能剩下兩千魔法點就不錯了。
“那個...我收回之前的話。
係統確實讓我感受到了人間溫暖，但還不至於說‘愛’這個字。”
“本係統就知道，宿主還是那麽現實。”
亞倫‘嗬嗬’一笑，不屑解釋。
兩萬魔法點直接抹去了一個零，心情從雲端落入穀底，落差之大他沒爆粗口已經是有教養了。
亞倫勉強平複了一下心情，選擇接受了第二個任務。
至於第三個任務，他遲疑著沒有做出選擇。
五百魔法點就要和上一代黑魔王見麵，風險和收益好像不成正比啊！
格林德沃在他看來不是伏地魔能比的，有傳聞說他失去了所有的法力，但傳聞嘛...當個笑話聽聽就是了。
收回思念體的魔力，他有自信在最強狀態對抗伏地魔，但如果對手是格林德沃，那就得打個問號了。
更何況思念體對他還有大用，在決戰之前他絕對不會收回。
......
神鳴殿。
思念體躺在椅子上，意識沉浸在心靈空間中。
隨著靈魂力量的消耗，這塊虛幻秘境的天穹被分割出一大塊區域。
各種絢爛的神秘的色彩一層層鋪設開來，並向著不同的方向緩緩散去，與湖泊，森林，雪山，峰巒，瀑布，雲海等完美融合，在夜空下形成了極致的美景。
“人間仙境，不外如是。
可惜少了一些生靈，難免美中不足。”
這時一名黑影忍者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菲尼亞斯的相框。
“看來是有重要情報了。”思念體笑道。
“對，是的，沒錯，和鄧布利多的遺物有關。”
“這我知道，他給了哈利一顆金色飛賊，給了赫敏一本故事書，給了羅恩一個熄燈器，但這些東西我都不在意。”
“你不在意？”
“嗬！”思念體輕蔑的笑了笑，“不管他的遺物中藏有什麽秘密，最終的目的也隻是引導哈利·波特戰勝伏地魔罷了。
這對他們來說或許意義非凡，但對我而言就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說句大實話，我巴不得他們在那些遺物上多耗費一些時間。”
菲尼亞斯咂了咂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在別人還在尋找戰勝boss的方法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為最終的決戰做準備了。
這是格局上的差距，看不上那幾件遺物也是正常的。
“嗬嗬！你真是高看我了。
我是準備了，但是還遠遠沒有準備好。”亞倫直言不諱，掰著手指頭數道：“決戰的時間地點，我要想辦法控製，麵對的敵人數量，我要想辦法減少，還要爭取的值得信任的盟友，盡可能的增強自身實力等等等等，這些我都要細細斟酌。”
“還是和以前一樣嚴謹。”斯內普挑眉道。
“沒辦法，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複。
我肯定我不會死，但我也不想栽在某個細節上。”亞倫耐心的說道，隨後看向鄧布利多的肖像，“我現在之所以這麽悲催很大程度和你脫不了幹係，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稍稍微補償我一些。”
“什麽？”
亞倫輕輕叩了下辦公桌，意有所指道，“鄧布利多校長，您不覺得這桌子上少了什麽嗎？”
“沒有啊！”
“少和我裝糊塗，福克斯去哪了？”
“啊這...”
“我需要它的羽毛，眼淚，甚至血液，但那隻鳳凰在你的葬禮過後就失蹤了，我想你肯定能找到它。”
鄧布利多的肖像畫遲疑了一會兒，“鳳凰在主人死後一般會回歸到野外。”
“說重點，這些書麵上的知識我不是不知道。”
“在鄧布利多的家族成員需要幫助時，鳳凰就會及時出現。”
“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嗎？”
“你知道他？”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麗塔·斯基特，這位八卦記者扒出了你生前的許多黑曆史，其中就包括你和你弟弟阿不福思的關係。
還有你母親坎德拉·鄧布利多和你妹妹阿利安娜·鄧布利多，麗塔·斯基特可是在報紙上對她們的死因大書特書呢！”
鄧布利多的肖像臉上閃過了一抹明顯的慍色，他不介意記者在《預言家日報》上怎麽評價他，好壞都無所謂，了解和信任他的人也不會因為一張報紙而改變對他的看法。
但這並不代表他不介意別人拿他的家人說事，那是他也不願意提及的禁忌。
“我當初就該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現在後悔也晚了不是嗎？”亞倫聳了聳肩道，“言歸正傳，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在哪兒？”
“他就在霍格莫德村。”
“豬頭酒吧？”
“你又知道？”
“嗯...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我以前去過一次豬頭酒吧！
那裏的老板和你有七分相似，尤其是眼睛簡直一模一樣，他看上去少說也有一百歲了，魔力也很強大，而且還養了幾隻山羊。”
“我和他的關係確實有一些難以彌補的裂痕，但我知道他心裏還是認我這個哥哥的。”鄧布利多的肖像慚愧的說道，“我請求他在必要的時候引導哈利，他沒有拒絕。”
“考慮的真周到。”斯內普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以為你會感激我的，西弗勒斯。”
“哼！確實應該感激，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為他準備了多少道保險。”
“確切的說，一個也沒有。
沒有誰能直接幫助哈利，你不行，亞倫不行，阿不福思也不行。”
“這些我都不關心。”亞倫沒好氣的說道，“福克斯會去找阿不福思對嗎？”
“不一定。”鄧布利多的肖像搖了搖頭，“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和鳳凰確實有一些割舍不斷的關係，但他並不是福克斯的主人。
除了阿不福思之外，還有一個人會獲得鳳凰的青睞。”
“誰？”
“格林德沃，蓋勒特·格林德沃。”
聽到這個名字，亞倫茫然的眨了眨眼，“哈哈，鄧布利多教授，您是在逗我嗎？”
鄧布利多的肖像沉默不語，表明了他的態度。
“好吧，我明白了。”亞倫深吸了一口氣，“格林德沃還在紐蒙迦德對吧！”
“是的，他的壽命即將走到盡頭，福克斯很有可能會陪他最後一段時間。
如果你想要馴服一隻鳳凰，最好在格林德沃死亡之前。”
“不要去。”斯內普嚴肅的對亞倫說道，“那位雖然被關了幾十年，但危險程度可不比黑魔王低。”
亞倫微微點頭，但心裏怎麽想的可不會說出來。
“你要去找哈利他們之前和我說一聲，我盡量在學校幫你做些掩護。”
“還是算了吧！斯內普教授。
我不會露出破綻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亞倫老神在在的說道，“三天之後您來我宿舍一趟，我會把我的計劃告訴你。”
“你有什麽計劃？”斯內普驚疑不定的問道。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但絕對能讓你大吃一驚。
鄧布利多的計劃是圍繞預言展開的，但我的計劃...就像鄧布利多猜的那樣，是為最後的決戰準備的。”
斯內普若有所思，“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對了，別人問起來你就說你今晚的禁閉是抄寫十遍校規。”
“知道了。”亞倫擺了擺手，轉身向門外走去。
待橡木大門重新關上，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鄧布利多的肖像，“你想讓他去找格林德沃？”
“我隻是給他一個選擇，去不去紐蒙迦德由他自己決定。”
“我不理解。”斯內普大聲道，“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格林德沃有多危險。”
“他很安全。”鄧布利多的肖像淡然的說道，“蓋烏斯家族隱藏了太多的秘密，隻是一小部分就足以震撼整個世界。
而我和格林德沃正是了解那一小部分的人，相信我，他不會對蓋烏斯家族的繼承人怎麽樣的。”
“你不覺得你太自信了嗎？”斯內普無語的說道，“格林德沃比神秘人更強大，更聰明，更能蠱惑人心，他的話半點都不可信。”
“但這次不一樣，他知道我要死了，絕對不會騙我。
我希望亞倫能去和他見一麵，如果他去了就會收到我最後的遺物，如果不去也沒有任何損失。”
鄧布利多的肖像意味深長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假裝睡覺的菲尼亞斯正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
回到宿舍，亞倫放下阿貝就躺在了床上。
剛才和鄧布利多還有斯內普教授談了不少，這讓他更加明確了未來的計劃。
幫助哈利是必須的，隻有通過他才能盡快的找到赫奇帕奇的金杯，但他自己的計劃也不能落下，雙管齊下方能萬無一失。
“係統，開啟個人麵板。”
【宿主：亞倫·蓋烏斯】
【魔能：本體：，初階大魔導師；思念體，初階大魔導師；總（中階大魔導師，魔法界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天賦：千載難逢（魔能每天增加4點，本體提升2點，思念體提升2點）】
【物品：複活藥劑（可以複活在一個小時內死去的任何生物），魔毯，冥想盆，傑克船長的羅盤......】
【魔法點：2060】
“唉！還差一個半月才能湊夠兩千五百魔法點啊！
離開霍格沃茨之後，這個時間估計還得往後加一個月。”亞倫輕歎了一口氣，隨後開啟了任務麵板。
【找到並摧毀伏地魔的魂器，每找到一件魂器獎勵1000魔法點，每摧毀一件魂器獎勵500魔法點；
完成任務獎勵直接發放，直到所有魂器全部摧毀；任務失敗無懲罰；已接受
注：已找到魂器：拉文克勞的冠冕，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哈利·波特
待摧毀魂器：拉文克勞的冠冕，斯萊特林的掛墜盒，哈利·波特，赫奇帕奇的金杯，納吉尼】
【霍格沃茨的庇護所；
將受到食死徒侵害的學生保護起來，每保護一名學生獎勵100魔法點；
完成任務獎勵直接發放，任務失敗無懲罰；是否接受？】
【與上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見麵；
完成任務獎勵500魔法點；任務失敗無懲罰；是否接受？】
“嘶！”
看到第二個係統任務，亞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係統，你讓我感受到了什麽是人間溫暖，真是愛死你了。”
“宿主，不要那麽肉麻。”
“不不不，這不是肉麻，這是感動，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亞倫欣喜若狂，“任務麵板這麽充實的時候還真是不多見。”
“本係統以前就和宿主提起過，係統任務和宿主接觸的事物息息相關。
宿主如果一直苟在家裏，不問世事，基本不會觸發什麽任務。”
“是我自己的眼界有問題。
井底之蛙，坐井觀天，您多海涵。”亞倫滿懷歉意的說道，這第二個任務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獎勵比第一個任務還要豐厚好幾倍。
霍格沃茨現在有多少學生他也沒有仔細算過，不過三四百還是有的，就算砍掉一半第二個任務的獎勵也有兩萬魔法點。
從就沒見過這麽誇張的支票，雖然還沒有兌現，但這並不妨礙他對係統的態度向好的方向轉變。
兩萬魔法點啊！他什麽時候這麽富裕過？
有這筆‘財富’支持，成為魔法之神或許還差一些，但成就聖魔導師絕對是板上釘釘了，而且暗黑靈石，十二符咒，鬼影麵具什麽的也能多收集一些。
係統好像是看懂了亞倫心中所想，遲疑了一會兒後在他激動的心情上潑了一盆冷水。
“咳咳！宿主不要高興的太早。
第二個任務中所描述的受食死徒侵害的學生是有標準的。”
“標準？”亞倫心裏咯噔了一下，“什麽意思？解釋清楚。”
“意思就是隻有被阿米庫斯·卡羅或者阿萊克托·卡羅嚴重傷害的學生才符合標準，如果僅僅是被普通的惡咒傷害則不在保護範圍內。
所以，宿主不要覺得這是一步登天的機會。”
亞倫：......
本以為至少能收獲兩萬魔法點，可現在看來恐怕得減半減半再減半，到最後能剩下兩千魔法點就不錯了。
“那個...我收回之前的話。
係統確實讓我感受到了人間溫暖，但還不至於說‘愛’這個字。”
“本係統就知道，宿主還是那麽現實。”
亞倫‘嗬嗬’一笑，不屑解釋。
兩萬魔法點直接抹去了一個零，心情從雲端落入穀底，落差之大他沒爆粗口已經是有教養了。
亞倫勉強平複了一下心情，選擇接受了第二個任務。
至於第三個任務，他遲疑著沒有做出選擇。
五百魔法點就要和上一代黑魔王見麵，風險和收益好像不成正比啊！
格林德沃在他看來不是伏地魔能比的，有傳聞說他失去了所有的法力，但傳聞嘛...當個笑話聽聽就是了。
收回思念體的魔力，他有自信在最強狀態對抗伏地魔，但如果對手是格林德沃，那就得打個問號了。
更何況思念體對他還有大用，在決戰之前他絕對不會收回。
......
神鳴殿。
思念體躺在椅子上，意識沉浸在心靈空間中。
隨著靈魂力量的消耗，這塊虛幻秘境的天穹被分割出一大塊區域。
各種絢爛的神秘的色彩一層層鋪設開來，並向著不同的方向緩緩散去，與湖泊，森林，雪山，峰巒，瀑布，雲海等完美融合，在夜空下形成了極致的美景。
“人間仙境，不外如是。
可惜少了一些生靈，難免美中不足。”
這時一名黑影忍者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菲尼亞斯的相框。
“看來是有重要情報了。”思念體笑道。
“對，是的，沒錯，和鄧布利多的遺物有關。”
“這我知道，他給了哈利一顆金色飛賊，給了赫敏一本故事書，給了羅恩一個熄燈器，但這些東西我都不在意。”
“你不在意？”
“嗬！”思念體輕蔑的笑了笑，“不管他的遺物中藏有什麽秘密，最終的目的也隻是引導哈利·波特戰勝伏地魔罷了。
這對他們來說或許意義非凡，但對我而言就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說句大實話，我巴不得他們在那些遺物上多耗費一些時間。”
菲尼亞斯咂了咂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在別人還在尋找戰勝boss的方法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為最終的決戰做準備了。
這是格局上的差距，看不上那幾件遺物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