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低投入高回報,來自不同的世界
從霍格沃茨開始的魔法之旅 作者:荊神天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坦摩城堡。
凱斯賓將所有的議會成員召集到會議室,向他們講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從米拉茲的兒子出生他不得不逃向森林躲避追殺開始,到他吹響號角召喚古納尼亞的王和女王,再到他們夜襲坦摩城堡,最後則是今天的大戰。
議會成員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紛紛表示支持凱斯賓十世成為坦摩人新的國王。
他們不支持也不行,凱斯賓本身就是最正統的王位繼承人,更別說今天他們已經見識到了納尼亞人,尤其是阿斯蘭的力量。
那是他們根本無法反抗的強大魔法,軍隊在阿斯蘭麵前幾乎不堪一擊。
一場摧枯拉朽的大敗讓他們意識到坦摩人的祖先能占領納尼亞完全是僥幸,是阿斯蘭不願意搭理他們。
現在主動權回到了納尼亞人手上,凱斯賓能站出來成為坦摩人和納尼亞人之間友好交流的紐帶,他們簡直是求之不得。
翌日。
頭戴王冠的凱斯賓國王與四名古納尼亞的王以及納尼亞人民在坦摩百姓的夾道歡迎下一同進入坦摩城堡。
他要完成之前許下的諾言,將自由還給納尼亞的人民。
不過具體怎麽做還要和阿斯蘭以及彼得等人商議,總不能為了納尼亞人就不顧坦摩人的死活,那他這個國王當的就太失敗了。
在他們幾人商討該如何妥善處理問題的時候,亞倫征用了科奈琉斯的房間。
這裏被仆人打掃的幹幹淨淨,不像之前一片狼藉。
亞倫躺在椅子上,透過窗戶看著城堡下方,坦摩人和納尼亞人之間還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但小孩子之間沒那麽警惕,開心的在一起玩耍,其樂融融。
陡然間他的左臂上傳來溫熱的感覺,拉開衣袖熟悉的家族印記若隱若現。
“嗬!還真是一場簡短的旅行啊!”
亞倫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從他來到納尼亞那天起開始算才過了不到十天,和上個世界相比,不論是難度還是時間都是簡單模式。
“係統,開啟任務麵板。”
“好的,宿主。”
【拯救納尼亞;完成任務獎勵1000魔法點;已完成】
“低投入,高回報啊!”亞倫暗暗感慨,這個任務一看難度就不小,但是和他以往的任務比起來簡直沒什麽難度。
不用損傷腦細胞,不用麵對強大的敵人,隊友雖然也不怎麽靠譜,但除了白女巫這個意外,其他的他都能輕鬆擺平。
“領取。”
“領取成功,宿主目前的魔法點數為一千四百五十。
所以...需要消費嗎?”
亞倫嘴角一抽,無語的拍了拍額頭。
“我這獎勵還沒有捂熱乎呢,你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本係統都是為宿主著想。”係統理直氣壯的說道,“一切都是為了宿主能盡快變強。”
“嗬嗬!你猜我信不信?
我要是真想盡快變強全部加在魔法點上現在至少也該是中階大魔導師了。”亞倫吐槽道,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確實是有想要買的東西。
係統,打開商城。”
“好嘞!”
在係統歡呼雀躍的聲音下,一道藍色的光幕出現在亞倫眼中。
【魔法類:
@禦空(100魔法點,飛行速度取決於個人實力);@亞眼(1000魔法點,看穿偽裝,看透靈魂);@靈魂出竅(300魔法點);空白;@索命咒(300魔法點)】
【材料類:
@深海章魚的觸須(5魔法點);@海藻(1魔法點);空白;@八眼巨蛛的毒液(10魔法點);空白】
【物品類:
@拉佐麵具(2500魔法點,佩戴者可以召喚黑影兵團利刃團,注:集齊十副麵具可掌控黑影王國);@吐真劑(70魔法點);@火弩箭(50魔法點);空白;@大大碗泡麵(5魔法點,一個人肯定吃不完)】
“好長時間沒刷新了,看上去還真有些簡陋呢!”亞倫自嘲的笑了笑,隨後果斷把一千魔法點砸在了亞眼上。
下一刻,亞倫覺得自己的眼睛癢癢的,好像發生了什麽變化,但是他又說不出來。
“鏡子飛來。”
一麵鏡子飛到他的跟前,在漂浮咒的作用下穩穩停在半空中。
亞倫仔細的觀察鏡中的雙眼,還是同樣深邃的黑眸,但是與之前相比其中多了一抹神秘,仿佛藏有一個廣闊的世界,令人難以洞悉。
“看穿幻術,看透靈魂的眼睛嗎?”亞倫喃喃自語,“還不錯,隻是現在沒什麽用。”
“宿主這就錯了。”係統懶洋洋道,“從某種意義上講亞眼的性價比還要超過禁忌魔法,等宿主用到它的時候才能真正發現它的價值所在。”
“但願吧!”亞倫不以為意,隨即將目光放到係統商城上。
魔法類的五個商品欄中有兩個空白,但剩下的三個中禦空和靈魂出竅隻是雞符咒和羊符咒的部分能力,以後可以用這兩個符咒代替,現在沒必要花冤枉錢,至於最後的索命咒...他已經學會了。
材料類有兩個空白商品欄,剩下的三樣或許能用得上。
物品類隻有一個空白商品欄,其餘四樣中佐拉麵具他誌在必得,吐真劑斯內普教授那裏有,買的話太浪費了,火弩箭對他而言就是雞肋,最後一個大大碗泡麵,亞倫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留著它,萬一下一次旅行還是荒野求生,這就是一份儲備糧啊!
“係統,魔法類整體刷新一次,單個刷新材料類的空白商品欄,物品類的空白商品欄以及吐真劑。”
“好的宿主,此次刷新共消耗五魔法點。”
話音落下,商城界麵隨之更換。
【魔法類:
@霧幻奈落(600魔法點,可使對手陷入睡眠);@治愈(300魔法點,解毒,療傷,清除異常狀態);@念力(1000魔法點);@天罰(2000魔法點,借助自身魔力與周遭魔力的共鳴,從蘊含魔力的物品中創造出虛擬生命);@控火(300魔法點)】
【材料類:
@深海章魚的觸須(5魔法點);@海藻(1魔法點);@聖水(30魔法點,對惡魔造成有效傷害);@八眼巨蛛的毒液(10魔法點);@蜂刺(1魔法點)】
【物品類:
@拉佐麵具(2500魔法點,佩戴者可以召喚黑影兵團利刃團,注:集齊十副麵具可掌控黑影王國);@火弩箭(50魔法點);@羊符咒(1000魔法點);@預言書(500魔法點,偶爾做出有效預言,但未必是你需要的);@大大碗泡麵(5魔法點,一個人肯定吃不完)】
亞倫看著新的商城界麵,忍不住點了點頭。
魔法類中念動力是雞符咒的部分能力,他一個火之滅龍魔導士也不缺控火的能力。
但剩下的睡眠魔法,治愈魔法,天罰魔法他都比較饞,材料類多了一份聖水和一份蜂刺,無傷大雅,物品類刷出一個符咒在他預料之內,但預言書卻是讓他小小的驚訝了一把。
不過還是那句話錢到什麽時候都是不夠花的,想買的買不下,能買的用不上多少讓他感覺有點尷尬。
無奈之下,亞倫將剩下的魔法點全部加在了魔能上麵,讓自己向中階大魔導師靠近了那麽一小步。
“那麽接下來...”
亞倫看著手臂上的世界樹標記,沉思過後默默的拉上了衣袖。
就算是要回家,也好歹給凱斯賓和彼得他們打聲招呼,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既然並肩作戰過那就是朋友。
......
所有的坦摩人和納尼亞人在國王的召集下聚集在了一棵大樹前。
凱斯賓站在台前,他的左側是亞倫還有彼得兄妹四人,右側是阿斯蘭以及幾名納尼亞人的代表。
“納尼亞屬於納尼亞人,也屬於人類。
願意留下享受和平生活的坦摩人,我們表示歡迎。
如果有誰想要離開,阿斯蘭會送他回到我們祖先的故土。”凱斯賓說道。
“我們離開坦摩的時間太久了。”一名年長的坦摩人說道。
“我說的不是坦摩。”阿斯蘭看著台下眾人說道,“你們的祖先是一群盜匪,後來他們登上了一座小島,在上麵發現了一個山洞。
是那個離奇的山洞把他們帶到了這裏,他們和國王,女王來自同一個世界。
我會把你們送回那個海島,那裏將是你們開創新生活的樂土。”
坦摩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就連彼得幾人的臉色也多了些不自然。
“人與人終究是不一樣的啊!”亞倫發自內心的感慨道,“你們四個從邪惡的白女巫手上奪回了納尼亞,名正言順的成為了英明的君主。
坦摩人卻做了和你們完全相反的事,通過戰爭奪走了納尼亞,成為了殘暴的統治者。”
“閉嘴啦!”彼得心裏也有些無語,“我們四個可不是盜匪出身,你也不是。”
“切!”亞倫撇了撇嘴,隨後看向阿斯蘭,“如果坦摩人和彼得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他們回去的話會不會...跟不上時代?”
“不會。”阿斯蘭微微搖頭,“那座海島非常隱秘,他們會在那裏安穩生活,漸漸與時俱進。”
“我願意去。”人群中的索皮將軍說道,“我接受你的安排。”
“我們也接受。”米拉茲的妻子不想她的兒子走上爭權奪位的老路,隨即帶著她的兒子和父親走了出來。
“因為你們是第一個說願意的,你們在那個世界的未來會很好。”阿斯蘭對著他們吹了一口氣,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大樹逆時針緩緩轉動,樹幹處出現了一道拱門。
三人向著拱門走去,未到跟前人就消失不見。
下方一片嘩然,納尼亞人還好,他們對阿斯蘭無條件信任,但坦摩人卻對這未知的魔法感到些許恐慌。
“我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帶我們走向死亡?”有人提出疑惑。
“陛下。”雷佩契普站了出來,“如果我的例子能幫您作證,我願立刻帶十一隻老鼠走過去。”
“你們就別湊熱鬧了。”亞倫翻了個白眼,“在那個世界動物可是不會說話的,你們過去的話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可...”
“我們也走。”彼得說道。
“我們這就走嗎?”愛德蒙不解的問道,他們上次來可是當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國王才回去的。
“來吧,我們的時間到了。”彼得走到凱斯賓跟前將手裏的劍遞了過去,“這裏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
凱斯賓猶豫了一會兒,接過了國王的寶劍,“我先保管它,直到你回來。”
“這可能有點困難,我們不會再回來了。”蘇珊說道。
“不會回來?”露西有些茫然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你們兩個可能還會回來。”彼得解釋道,“這是阿斯蘭的意思。”
“為什麽?”露西看向阿斯蘭問道,“他們做錯了什麽嗎?”
“剛好相反,親愛的。
萬物各有其時機,你哥哥姐姐從這裏學的夠多了,現在他們該自己獨立了。”
“沒關係的,露露。
有一天你也會明白的,來吧!”
彼得牽著露西的手,帶著蘇珊和愛德蒙到人馬首領還有川普金等人跟前告別。
蘇珊在離開之前和凱斯賓深情的吻了一下,才站在了彼得身邊。
“嘖!”亞倫咂了咂嘴,調侃道:“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彼此喜歡對方,不過這段感情注定要無疾而終了。”
“或許等我長大一點會明白的。”露西說道。
“祝你好運。”
“對了,亞倫,你家在什麽地方?”愛德蒙問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可能會去你家做客也說不定。”
“這個...還是算了吧!”亞倫撓了撓頭,“巫師一般都不怎麽和麻瓜,咳咳,也就是普通人打交道。”
“太見外了吧!”
“他和你們來自不同的世界。”阿斯蘭突然道,“一個更加豐富多彩的世界。”
“什麽?”
四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的腦海中閃過這些天和亞倫打交道的各種片段,忽然又覺得這好像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我們的世界沒有魔法對嗎?”露西有些遺憾的問道。
亞倫聳了聳肩,“不出意外的話是這樣。”
凱斯賓將所有的議會成員召集到會議室,向他們講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從米拉茲的兒子出生他不得不逃向森林躲避追殺開始,到他吹響號角召喚古納尼亞的王和女王,再到他們夜襲坦摩城堡,最後則是今天的大戰。
議會成員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紛紛表示支持凱斯賓十世成為坦摩人新的國王。
他們不支持也不行,凱斯賓本身就是最正統的王位繼承人,更別說今天他們已經見識到了納尼亞人,尤其是阿斯蘭的力量。
那是他們根本無法反抗的強大魔法,軍隊在阿斯蘭麵前幾乎不堪一擊。
一場摧枯拉朽的大敗讓他們意識到坦摩人的祖先能占領納尼亞完全是僥幸,是阿斯蘭不願意搭理他們。
現在主動權回到了納尼亞人手上,凱斯賓能站出來成為坦摩人和納尼亞人之間友好交流的紐帶,他們簡直是求之不得。
翌日。
頭戴王冠的凱斯賓國王與四名古納尼亞的王以及納尼亞人民在坦摩百姓的夾道歡迎下一同進入坦摩城堡。
他要完成之前許下的諾言,將自由還給納尼亞的人民。
不過具體怎麽做還要和阿斯蘭以及彼得等人商議,總不能為了納尼亞人就不顧坦摩人的死活,那他這個國王當的就太失敗了。
在他們幾人商討該如何妥善處理問題的時候,亞倫征用了科奈琉斯的房間。
這裏被仆人打掃的幹幹淨淨,不像之前一片狼藉。
亞倫躺在椅子上,透過窗戶看著城堡下方,坦摩人和納尼亞人之間還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但小孩子之間沒那麽警惕,開心的在一起玩耍,其樂融融。
陡然間他的左臂上傳來溫熱的感覺,拉開衣袖熟悉的家族印記若隱若現。
“嗬!還真是一場簡短的旅行啊!”
亞倫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從他來到納尼亞那天起開始算才過了不到十天,和上個世界相比,不論是難度還是時間都是簡單模式。
“係統,開啟任務麵板。”
“好的,宿主。”
【拯救納尼亞;完成任務獎勵1000魔法點;已完成】
“低投入,高回報啊!”亞倫暗暗感慨,這個任務一看難度就不小,但是和他以往的任務比起來簡直沒什麽難度。
不用損傷腦細胞,不用麵對強大的敵人,隊友雖然也不怎麽靠譜,但除了白女巫這個意外,其他的他都能輕鬆擺平。
“領取。”
“領取成功,宿主目前的魔法點數為一千四百五十。
所以...需要消費嗎?”
亞倫嘴角一抽,無語的拍了拍額頭。
“我這獎勵還沒有捂熱乎呢,你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本係統都是為宿主著想。”係統理直氣壯的說道,“一切都是為了宿主能盡快變強。”
“嗬嗬!你猜我信不信?
我要是真想盡快變強全部加在魔法點上現在至少也該是中階大魔導師了。”亞倫吐槽道,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確實是有想要買的東西。
係統,打開商城。”
“好嘞!”
在係統歡呼雀躍的聲音下,一道藍色的光幕出現在亞倫眼中。
【魔法類:
@禦空(100魔法點,飛行速度取決於個人實力);@亞眼(1000魔法點,看穿偽裝,看透靈魂);@靈魂出竅(300魔法點);空白;@索命咒(300魔法點)】
【材料類:
@深海章魚的觸須(5魔法點);@海藻(1魔法點);空白;@八眼巨蛛的毒液(10魔法點);空白】
【物品類:
@拉佐麵具(2500魔法點,佩戴者可以召喚黑影兵團利刃團,注:集齊十副麵具可掌控黑影王國);@吐真劑(70魔法點);@火弩箭(50魔法點);空白;@大大碗泡麵(5魔法點,一個人肯定吃不完)】
“好長時間沒刷新了,看上去還真有些簡陋呢!”亞倫自嘲的笑了笑,隨後果斷把一千魔法點砸在了亞眼上。
下一刻,亞倫覺得自己的眼睛癢癢的,好像發生了什麽變化,但是他又說不出來。
“鏡子飛來。”
一麵鏡子飛到他的跟前,在漂浮咒的作用下穩穩停在半空中。
亞倫仔細的觀察鏡中的雙眼,還是同樣深邃的黑眸,但是與之前相比其中多了一抹神秘,仿佛藏有一個廣闊的世界,令人難以洞悉。
“看穿幻術,看透靈魂的眼睛嗎?”亞倫喃喃自語,“還不錯,隻是現在沒什麽用。”
“宿主這就錯了。”係統懶洋洋道,“從某種意義上講亞眼的性價比還要超過禁忌魔法,等宿主用到它的時候才能真正發現它的價值所在。”
“但願吧!”亞倫不以為意,隨即將目光放到係統商城上。
魔法類的五個商品欄中有兩個空白,但剩下的三個中禦空和靈魂出竅隻是雞符咒和羊符咒的部分能力,以後可以用這兩個符咒代替,現在沒必要花冤枉錢,至於最後的索命咒...他已經學會了。
材料類有兩個空白商品欄,剩下的三樣或許能用得上。
物品類隻有一個空白商品欄,其餘四樣中佐拉麵具他誌在必得,吐真劑斯內普教授那裏有,買的話太浪費了,火弩箭對他而言就是雞肋,最後一個大大碗泡麵,亞倫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留著它,萬一下一次旅行還是荒野求生,這就是一份儲備糧啊!
“係統,魔法類整體刷新一次,單個刷新材料類的空白商品欄,物品類的空白商品欄以及吐真劑。”
“好的宿主,此次刷新共消耗五魔法點。”
話音落下,商城界麵隨之更換。
【魔法類:
@霧幻奈落(600魔法點,可使對手陷入睡眠);@治愈(300魔法點,解毒,療傷,清除異常狀態);@念力(1000魔法點);@天罰(2000魔法點,借助自身魔力與周遭魔力的共鳴,從蘊含魔力的物品中創造出虛擬生命);@控火(300魔法點)】
【材料類:
@深海章魚的觸須(5魔法點);@海藻(1魔法點);@聖水(30魔法點,對惡魔造成有效傷害);@八眼巨蛛的毒液(10魔法點);@蜂刺(1魔法點)】
【物品類:
@拉佐麵具(2500魔法點,佩戴者可以召喚黑影兵團利刃團,注:集齊十副麵具可掌控黑影王國);@火弩箭(50魔法點);@羊符咒(1000魔法點);@預言書(500魔法點,偶爾做出有效預言,但未必是你需要的);@大大碗泡麵(5魔法點,一個人肯定吃不完)】
亞倫看著新的商城界麵,忍不住點了點頭。
魔法類中念動力是雞符咒的部分能力,他一個火之滅龍魔導士也不缺控火的能力。
但剩下的睡眠魔法,治愈魔法,天罰魔法他都比較饞,材料類多了一份聖水和一份蜂刺,無傷大雅,物品類刷出一個符咒在他預料之內,但預言書卻是讓他小小的驚訝了一把。
不過還是那句話錢到什麽時候都是不夠花的,想買的買不下,能買的用不上多少讓他感覺有點尷尬。
無奈之下,亞倫將剩下的魔法點全部加在了魔能上麵,讓自己向中階大魔導師靠近了那麽一小步。
“那麽接下來...”
亞倫看著手臂上的世界樹標記,沉思過後默默的拉上了衣袖。
就算是要回家,也好歹給凱斯賓和彼得他們打聲招呼,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既然並肩作戰過那就是朋友。
......
所有的坦摩人和納尼亞人在國王的召集下聚集在了一棵大樹前。
凱斯賓站在台前,他的左側是亞倫還有彼得兄妹四人,右側是阿斯蘭以及幾名納尼亞人的代表。
“納尼亞屬於納尼亞人,也屬於人類。
願意留下享受和平生活的坦摩人,我們表示歡迎。
如果有誰想要離開,阿斯蘭會送他回到我們祖先的故土。”凱斯賓說道。
“我們離開坦摩的時間太久了。”一名年長的坦摩人說道。
“我說的不是坦摩。”阿斯蘭看著台下眾人說道,“你們的祖先是一群盜匪,後來他們登上了一座小島,在上麵發現了一個山洞。
是那個離奇的山洞把他們帶到了這裏,他們和國王,女王來自同一個世界。
我會把你們送回那個海島,那裏將是你們開創新生活的樂土。”
坦摩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就連彼得幾人的臉色也多了些不自然。
“人與人終究是不一樣的啊!”亞倫發自內心的感慨道,“你們四個從邪惡的白女巫手上奪回了納尼亞,名正言順的成為了英明的君主。
坦摩人卻做了和你們完全相反的事,通過戰爭奪走了納尼亞,成為了殘暴的統治者。”
“閉嘴啦!”彼得心裏也有些無語,“我們四個可不是盜匪出身,你也不是。”
“切!”亞倫撇了撇嘴,隨後看向阿斯蘭,“如果坦摩人和彼得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他們回去的話會不會...跟不上時代?”
“不會。”阿斯蘭微微搖頭,“那座海島非常隱秘,他們會在那裏安穩生活,漸漸與時俱進。”
“我願意去。”人群中的索皮將軍說道,“我接受你的安排。”
“我們也接受。”米拉茲的妻子不想她的兒子走上爭權奪位的老路,隨即帶著她的兒子和父親走了出來。
“因為你們是第一個說願意的,你們在那個世界的未來會很好。”阿斯蘭對著他們吹了一口氣,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大樹逆時針緩緩轉動,樹幹處出現了一道拱門。
三人向著拱門走去,未到跟前人就消失不見。
下方一片嘩然,納尼亞人還好,他們對阿斯蘭無條件信任,但坦摩人卻對這未知的魔法感到些許恐慌。
“我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帶我們走向死亡?”有人提出疑惑。
“陛下。”雷佩契普站了出來,“如果我的例子能幫您作證,我願立刻帶十一隻老鼠走過去。”
“你們就別湊熱鬧了。”亞倫翻了個白眼,“在那個世界動物可是不會說話的,你們過去的話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可...”
“我們也走。”彼得說道。
“我們這就走嗎?”愛德蒙不解的問道,他們上次來可是當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國王才回去的。
“來吧,我們的時間到了。”彼得走到凱斯賓跟前將手裏的劍遞了過去,“這裏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
凱斯賓猶豫了一會兒,接過了國王的寶劍,“我先保管它,直到你回來。”
“這可能有點困難,我們不會再回來了。”蘇珊說道。
“不會回來?”露西有些茫然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你們兩個可能還會回來。”彼得解釋道,“這是阿斯蘭的意思。”
“為什麽?”露西看向阿斯蘭問道,“他們做錯了什麽嗎?”
“剛好相反,親愛的。
萬物各有其時機,你哥哥姐姐從這裏學的夠多了,現在他們該自己獨立了。”
“沒關係的,露露。
有一天你也會明白的,來吧!”
彼得牽著露西的手,帶著蘇珊和愛德蒙到人馬首領還有川普金等人跟前告別。
蘇珊在離開之前和凱斯賓深情的吻了一下,才站在了彼得身邊。
“嘖!”亞倫咂了咂嘴,調侃道:“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彼此喜歡對方,不過這段感情注定要無疾而終了。”
“或許等我長大一點會明白的。”露西說道。
“祝你好運。”
“對了,亞倫,你家在什麽地方?”愛德蒙問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可能會去你家做客也說不定。”
“這個...還是算了吧!”亞倫撓了撓頭,“巫師一般都不怎麽和麻瓜,咳咳,也就是普通人打交道。”
“太見外了吧!”
“他和你們來自不同的世界。”阿斯蘭突然道,“一個更加豐富多彩的世界。”
“什麽?”
四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們的腦海中閃過這些天和亞倫打交道的各種片段,忽然又覺得這好像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我們的世界沒有魔法對嗎?”露西有些遺憾的問道。
亞倫聳了聳肩,“不出意外的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