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應該恭喜你終於懂得了愛情呢?還是恭喜你有了弱點”


    織神的身姿飄然,微笑的看著夢魘。(.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像是在訴說著最美好的事情,夢魘瞬間抬起頭看著他。這是在威脅他麽!


    “織神,幾萬年的恩怨,我想也沒有誰對誰錯了?我們彼此都放棄吧。”


    明明他才是最受傷的那個,最先認錯的也是他。低頭溫柔的看著懷裏的女人,嘴角勾勒出很美好的笑容,如果在和他敵對下去,最受傷的隻會是佳晨。他不能讓她處在危險中,也不能讓她受丁點傷害。


    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為了她放棄了幾萬年來的執著,仇恨指使著他,而現在又從多久沒有在想過這些仇恨了呢?


    夢魘說完後抱著謝佳晨直接的離開了溪邊。潺潺的溪水從聲從各處傳來,馬上就天亮了,忙活了一天,感覺到渾身的疲憊。


    到了原先位置時湛江幾人也回來了,妖蟬正躺在那裏,看起來雖然嚴重,但是也不至於馬上就命滅了。


    夢魘上前去,湛江已經搭了好幾個帳篷,不像是蒙古包,倒像是一棟棟小房子。裝飾得金碧輝煌,走進一看,就能集體看出這是魔界的統一房屋。


    金碧輝煌的隻有這幾人才會把魔界都給搬到這裏來。若不是隻是路過,還會以為是來這裏定居的。


    “妖蟬怎麽樣!“進入到隊伍裏後,夢魘第一件問的事情就是妖蟬,剛才因為佳晨受了傷,他隻顧著佳晨了,沒有注意到妖蟬,等到後麵了才想到。


    第一時間就是讓湛江他們去尋找妖蟬,做了千把年的上下級關係,怎麽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魂飛魄散自己還能安然處之呢?


    “沒有性命之威。但是……”回答夢魘的是赳牛,湛江一直低著頭,就連夢魘來了也隻是動了下眼皮。然後手指一直停留在妖蟬的脈搏上,用著最原始的方法,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時而又鄒眉沉思、時而又展露歡顏。


    知道了佳晨沒有事情後,夢魘把她溫柔的放在床榻上後,也停了下來。站在床邊,混合著幾人一起看著床上的妖蟬和湛江。赳牛沒有回答的那句話,夢魘知道是什麽意思,沒有了性命之憂就是好事,剩下的總會想到辦法的。人之所以這麽聰明,就是在不斷的磨練中增進了智慧,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


    感謝傷害你的人,因為她堅定了你的意誌,感謝欺騙你的人。因為他增進了你的智慧,感謝藐視你的人,因為他覺醒了你的自尊。古往今來,多少的名人英雄不是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受其體膚。許多困境中更能成長人,為什麽古往今來都喜歡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因為他們被生活磨去了精力,必須成長起來。


    “魔主,你休息吧。這裏有我就可以了!”很久。湛江收回了手中的法力,臉色雖然蒼白,但可以看出他鬆了一口氣。對著魔主說完後,才對著另外的幾人揮揮手臂。“休息去吧,沒多大問題了!”


    夢魘走上前一步,查看了一下妖蟬的傷勢,確實是好了不少。隻要細心調養,沒有什麽大問題。枯萎的經脈也都修複了不少,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一定要細心的嗬護。不然小問題也會變成大問題,要想在恢複先前的修為那是癡人說夢。


    “照顧好她!”夢魘看完後隨手變化出一顆紫色的水晶藥丸,遞給湛江。


    若是最開始對妖蟬還沒什麽效果,可現在,妖蟬的經絡已經修複了好些。(.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這個藥丸可以穩固加強,更好的調節體內的平衡。夢魘除了幾件必要的法寶外。出門一般不會帶東西,而這藥丸還是去冥界時冥王硬曬給他的,他就丟在了空間裏。


    的確是空間,夢魘本是神族,就算後來墜入魔道,最先開的先烈也是他。他是鼻祖,是魔道的鼻祖,魔界是他開創的先河,而魔道與魔修也是以他為列最先存在的。眾多的魔界之人與魔修,和個老祖宗在一起,理所當然的會存在壓力了!而夢魘時不時的失蹤些時日,有時候千百年都見不到人影,對於魔界的人而言。魔主是偶像,更是長輩,官職大點的可以見到魔主,而就和凡間一樣,平常的魔修,就和凡間的老百姓一樣基本上是見不到傳說中的魔主的。


    湛江四大魔王見到過魔主的次數也屈指可數,隻是這次被魔君叫著一起來了而已。對於他們而言,魔主就該是高高在上,就像皇帝一樣,誰會在乎凡間老百死幾個。


    湛江有些癡傻的接過藥丸,直到夢魘從另外一張床榻上抱起謝佳晨走了,他才愣愣的傻笑了幾下。


    心底對魔主是排斥的。


    相處的最多的是魔君,把他們的性命放在眼裏的也是魔君,對於魔主,絕對的是忠心。但是崇敬、和夢想,傳說中的人物,六界中唯一一個和天道媲美之人,站在頂端。連六界都排除在外,魔主是他們的驕傲,是他們的崇拜對象,但絕對不是可以當做親人來相處的兄弟。


    湛江接過藥丸,狠狠的瞪了幾個還不走的人一眼,把藥丸喂到妖蟬的口齒間,抬起下巴,使得她迅速的咽下去。


    四大魔王中的三個對望了一眼,想不通老大幹嘛要守在這兒,把他們攆走。老大已經滿臉的虛寒了,剛才陳竺才說他守著吧,給老大點休息的時間,老大就瞪了他好幾眼,那眼神能讓他感受到無窮的寒氣,所以陳竺聰明的不在開口了。但是要走,也要等到另外的隨便一個先走了,他才能動腳,不然到時候他又成了做錯事的那個。


    “還不走,要我攆你們嗎?”湛江終於發火了,大聲的問道。卻被咳嗽聲掩埋了其中的威壓和壓力,郝爽心急的跨出帳篷外,口中喃喃道“我走,我走。”


    在湛江在從新登過來的刹那間,另外兩人也緊忙的走了。屋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他自己的咳嗽聲倒顯得異常明了,聲聲響亮。


    咳嗽了幾聲,把濁氣排除了體外,湛江安靜了下來,累的虛脫了身子。虛軟的爬到妖蟬的床邊,比劃了一下,確定她短時間內不會醒,也不會出什麽事情,才艱難的移動著步子,闌珊的走到對麵的床榻邊,倒下去就不想起來。


    好累,體內的修為大部分都進了妖蟬的經絡裏,為了修複她枯萎的經絡,耗費了近千年來的修為。


    心底不是舍不得,也不是很難過,至少是後悔當時怎麽不上去阻止,任由那女人拐著她走了。


    心底的某一塊地方變得柔軟起來,溫和還是溫吞,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有機會相愛。


    湛江疲憊的閉上眼睛,最後的精力放開,四散在空氣中,稍微有個風吹草動都能驚醒他,逃不過他的神海。好久沒有這麽疲憊過了,全身的精力都被抽幹了,成為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夢魘抱著謝佳晨來到單獨的一間類似房間的帳篷後,看到那張和自己寢宮裏獨一無二的大床後,開心的笑了。


    溫柔的抱著她走到床邊,為她退去多餘的衣衫,留下底衫。自己也是一樣,抱著她躺在了床上,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像是抹了蜜,吃了糖一樣甜。好久沒有和她在一起睡覺了,不在是暖床,不是不在乎。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把她放在了心間,留開了位置。是最開始的初遇,還是後麵她的逃跑,他的追逐,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稀奇,那時候的自己抱著的是怎麽樣的心態。夢魘不想要知道了,有人不想要在想了,他隻知道,現在,他愛她,放在心間的疼,可以為了她背叛他一直引以為豪的複仇,一直討厭卻無可奈何的天道作祟。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很久也睡不著,看著她曲卷畏縮起來的身軀,夢魘伸出手指,刮了下她挺巧的鼻尖,手指一直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流連忘返。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腦袋已經斜了上去,嘴唇對著嘴唇,停留在一厘米的距離,想要上去,夢魘卻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眼神深邃的望著懷裏的女人,炙熱起來。


    親一下佳晨不知道,應該不會怪罪吧!抱著這樣的心態,夢魘的嘴唇終於貼了上去。嘴唇對著嘴唇,感受到深深的眷念,開始還隻是淺淺的初嚐,慢慢的再也不甘餘嘴對著嘴。


    輕輕的撬開對方的唇角,齒間,舌頭滑了進去。


    細膩的肌膚相碰,口齒間碰撞在一起,舌頭纏繞著舌頭,對方好似也在無意識的蠕動。


    呼吸逐漸加劇,夢魘深深的吻了很久,才停下這個帶著無盡的眷念之吻。睜開眼睛,佳晨還是沒有醒過來,分了一絲精神力攝入到她的體內,探視了一圈,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最遲也應該明天早上才會醒過來吧!


    然後盯盯的盯著對方,發現還是沒有絲毫困意,上天也喜歡在這時候開玩笑一樣。夢魘從來不信命,也不信天,他是天道唯一一個沒有被約束在內的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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