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甩開夢魘的手,謝佳晨急促的說道,感覺像是在掩飾什麽。(.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右手緊緊的捂住胸口,臉色發白的沉思者,她心口疼的毛病是在魔界後才有的,也是阿初在人間,不知道他的情況。


    經常擔心他會不會受委屈,會不會吃不飽飯,隻要一想到阿初被夢魘毀了修為,現在隻是凡人,而且還不能修真。謝佳晨對著夢魘的臉色就好不起來,隨時的擔憂使得她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也很怪,可是心口疼的毛病確實是阿初在人間這段日子才有的。


    她總是想是不是阿初受了委屈,或者出了事,自己的心口就會疼。


    她也認同了自己的這種想法,現在心口突然之間疼的這麽厲害,比前幾次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才會更擔心,阿初會不會真的出事了,一定是危及生命的,否則她不會有預兆。心口也跳得很快,不安和煩躁從在上麵的時候就有了,那時候隻是不嚴重,她以為沒有什麽事情。現在看來不可能是沒有事情。


    “佳晨”夢魘臉色很難看的從新在握住她的手,溫熱的暖度也沒有讓她冰涼的手在有暖度。


    心口針刺,刀砍,火燒,冰凍,各種不同的感受融合在一起。


    噗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剛才以為不嚴重的幾人這時候也慌了神,這可是魔主愛慕的人,若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特別是魅狸,剛才他也覺著沒有多嚴重,可能就是又犯小脾氣了,女人嘛,誰沒點小脾氣。所以他還能閑下心來同紅罌鬧,雖然也詢問著紅罌原因,到底是沒怎麽認真。


    那一口血著實的嚇了不少人。但看魅狸一個閃身,手就已經在謝佳晨的手腕上就可以看出。這裏沒有多少男女之防,看到這一幕,夢魘也沒有覺著難受。


    魅狸會些醫術,不能說是生死人、肉白骨,可多少還是有些底子防身的。


    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幾人都心知肚明,她一定是很嚴重了,不然魔君不會露出那種齜牙列齒的表情來。


    沒有等到魔主厭著一張臉,黑氣蔓延。紅罌首先開了口“佳晨她怎麽了”


    問的小心翼翼。魔主還在這兒,雖然平時她和謝佳晨的關係不錯,可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挑釁魔主的威嚴啊。


    魅狸的臉色隻是一會兒就恢複了正常。好似剛才沒有一絲血氣的臉色是假的。


    “她思念過度,勞及心神,被下了念咒。”魅狸緩緩的開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魔主。謝佳晨吐了血之後已經昏迷了過去,倒在夢魘的懷抱裏。


    思念過度。她在思念誰,顯而易見的。冥界的那個小子不是被魔主逼走的嗎?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後麵還有個莫初,所以他都一直以為的是冥界的那個小子。才五百歲,能有那麽高的修為,比他還逆天。


    他從不拿魔主來比,畢竟魔主活了那麽多萬年。誰知道他的修煉程度多高。若是讓魔主失去了法力,也從一個什麽都不會的毛小孩修煉起。


    魔主不一定能趕上他,當初他可就是人界的天才了。二十歲修為就可以直比兩百歲的師叔。


    在那樣靈力缺少的人界,他被當成天才,最後沒有想到會敗在自己的哥哥手上,就算隻是同父異母,他們畢竟也是一家啊。同樣的手段現在想起來他都還在會心寒。心驚。


    而那樣的一個少年,五百年前的事情他也耳濡目染。不是一點情況也不知道。曼珠沙華一夜間綻放,爭相奪豔,出生在那種狀況下的嬰兒,現在能活的好好的,不是上天庇佑,就是心機深沉。


    他見過那個少年,那樣一雙不韻事事,懵懂無知的眸子,怎麽可能會是心機深沉,那就隻會是天庇佑。


    男人最恨的就是,自己愛著的人心裏有著別人的影子,對自己的付出不屑一顧。魔主驕傲,自負,要強,怎麽會允許佳晨心裏有別的人,就算殺光了她在乎的人,囚禁她,魔主也一定會在所不惜。所以他才擔心,佳晨是因為思念過度,而且還被下了心咒。


    這種咒對人體沒有什麽傷害,可是在特定的情況下,她會比什麽都傷害人。


    而且要下心咒也很複雜,需要的條件精密得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他神色複雜的看著倒在魔主懷裏,已經昏死過去的謝佳晨,抿著的唇角一直就沒有放鬆過,嚴肅的表情和平時嬉笑的魅狸簡直是天壤之別。


    心咒,不會是特意下的。這種心咒很特殊,中咒會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男女,一定會是生受重傷,救不活的那種,而女的受傷一定要是男的來救,男的受傷一定要是女的來救,條件缺一不可。這種救法會散去幾千年的法力,更或者危重性命,救人時心心念念的想著患者。救了不一定會活,可是不救一定會死,最主要的是要依靠一個禁術。


    他奇怪的是,禁術早已經在六界中消失了不下上千年,怎麽還會有人動用這種禁術救人。


    也許雙方都不知道種了心咒呢?畢竟這是萬裏挑一,一萬個都不會有一個幾率。現在卻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的不能再好,一下子就種了。


    所以魅狸很糾結,他在考慮到底是在什麽情況下,佳晨和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占時定位冥界的那個小子。才會萬裏挑一中就種了呢,這可不是修為,有些捷徑可以走。


    隻是轉腦子的時間,魅狸考慮了許多,卻沒有一條有用的信息,都是他八卦的。誰說男人就不八卦了,隻是他們沒有找到可以給他們八卦的事情而已。


    夢魘臉色鐵青的把謝佳晨抱緊了懷裏,緊緊的禁錮起來,力量重的都能把她攔腰切斷。


    那張刀刻般的俊容上盡是厲氣,冥王來了都不如他嚇人。


    謝佳晨是被痛醒的,蒼白的臉色沒有絲毫血色,瞳孔放大呈異樣。


    “你做什麽”細弱的聲音傳來,夢魘焦急的放開禁錮住的雙手,才發現她的腰間已經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氣。隔著一層厚厚的衣料都能發現已經蒙上了黑氣,那麽潔白的肌膚上一定是一圈圈黑印子了。


    咳咳,剛才不但掐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更是掐到了脖子上,一放開手。謝佳晨就艱難的咳嗽著,夢魘愣愣的望著自己的雙手,她差點就這樣殺了她,她不是他,也不是魔界的任何一個人,可以有著高強的體魄,這種力氣對於魔界的人來說隻能算是小打小鬧。而她的身體從來就嬌弱,這也就是他不敢對她使用暴力的原因,他怕他隨便一生氣,會要了她的小命,隻能隨時忍著怒火,盡量調和自己的平衡,也不敢隨時的見她。她是那樣脾氣的一個人,若是對她用強,他不知道她會不會自毀元神,所以隻能躲開。


    “佳晨,你剛才怎麽了。”魅狸看到這個樣子的魔主,也憋住了自己的嘴,神色也有些反常。紅罌歎了口氣,魔主是太愛了才會這樣患得患失不說,佳晨也是的,魔主為她做了這麽多,她就好似從來沒有看到一樣。


    搖了搖頭,謝佳晨右手握著脖子使勁的咳嗽,她也不知道她剛才怎麽了,就好像要死了一樣。不是身死,而是心死,有什麽重要的東西離她而去,在也回不來了。


    這個瞬間,腦子裏突然間顯現出一些東西,真實的一幅幅掛在眼前。她卻隻看得到朦朧的一片,餘下的什麽也看不到,心口卻缺失了一塊,補不齊。到底是什麽,能讓她的心疼的這樣厲害,謝佳晨臉色很難看,青紫交加在一塊,不是被氣的,也不是被打的,是心痛的。


    “佳晨”紅罌手指在她的眼前閃了幾下,連夢魘都恢複了正常,隻是眼神晦暗,道不明,說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沒有豁然開朗,也沒有晦暗不明,隻是單純的望著謝佳晨,看著她的變化。


    “我沒事,隻是這裏很疼,覺著有什麽丟失了一樣。”謝佳晨指著心口,艱難的說道,對著紅罌微笑了下,卻比哭還難看。她說出來隻是想要他們也幫忙想想辦法,或者幫她看看到底怎麽了,沒有說出來,心口一疼,腦子間回味的都是阿初的影子。開始還覺著可能是太想阿初才會這樣,現在就算在傻她也知道出問題了,想莫初,隻是澀澀的酸疼,心口堵著難受。而現在更像是生病了,病發的狀況,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出了問題,她真的是不用活了。


    紅罌詫異的抬了頭,伸手拉著她的手,指尖輕輕的按壓在腕關節上。看到這一幕,謝佳晨沒有打擾,微微的笑了下。這裏的每個人都會點醫術,雖然不是很精,可是每個人都會把脈。至少她遇到的人,隻要一出了問題,都會把手伸在脈搏上,好似自己就是大夫一樣。不知道這是不是習慣,明明知道紅罌看不出什麽問題來,她還是不想抽手,至少知道自己是出了什麽問題。


    ps:


    坑爹的後台啊,為啥偶記著發了章節的,今天一查還在後台,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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