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很好,就是很想雪兒”肖朗愣了一下,才回答道。(.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雪兒往回回家探親也就是半月的時間,而且隻要一過半月,她一定會準時的回到山上,所以雪兒下山的時候他也沒要在意,想著半月後雪兒就會回來了。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天了,前幾天想著會不會是下雨她沒有辦法上山,所以雨一停,他就下山來接她了。


    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她會問師傅好不好啊,師傅畢竟是宗師,修為也不弱,在活個幾百年沒有問題,怎麽雪兒會這樣問呢?


    肖朗雖然想著,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還是原先的神色,拿著茶杯繼續喝著茶,一杯茶喝了好幾口都還有一半,足以見他的速度有多慢。由於焦急,很香的茶水在他喝來形同白開水,喝不出任何感覺。眼睛時不時的望著門邊瞟,還裝作不經意間的樣子。


    “公子怎麽下山來了”流蘇不經意間問起的樣子,坐在茶座上泡著茶,沸騰的熱水一直在響個不停,她好似沒有發現似的。一直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手指頭細長,白嫩,不像是一個下人,到更像是大家小姐。


    肖朗終於停下了喝茶的樣子,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眼睛看向流蘇,卻發現她很正常的泡著茶水,沒有焦急,也沒有特意問的樣子。應該隻是隨口間吧,肖朗這樣想著,放棄了心底的懷疑和不舒服,溢滿了笑容。


    “師妹久不上山,師傅讓我來接師妹”用著說過了許多次的話。肖朗沒有絲毫自覺,這句話他已經說過好幾遍了,好似隻要自己想雪兒了,下山來接她都是用這句話搪塞的。


    師傅沒有讓他下山來接,是他自己擔心雪兒在家會不會遇到什麽事情,才焦急的往著山下跑。


    等了好半天。(.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如雪才扭著腰肢,腰間流蘇上的鈴鐺碰撞在一起,發出叮鐺叮鐺的響聲,像是一首歌曲。


    肖朗連忙站起身來,嘴角的笑意加深,又見到小師妹了,不知道她好不好。


    “師兄”如雪淡淡的喊道,沒有多熱情,卻也一點也讓人挑不出毛病。柔柔的聲音帶著輕靈和嫵媚,兩種感覺結合在一起。這也是她為什麽能在孤獨派迷倒了那麽多同門師兄的原因。


    如雪進來後就直接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這裏畢竟是她的家,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下人都稀稀疏疏的各處站著一個。如雪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肖朗的話,開始還能應付,越到後麵就越顯得焦急和不耐煩。肖朗一直停留在見到了心愛的人的念想裏,嘴角也帶著笑意,根本沒有注意到如雪的表現。和眼底流露出來的焦慮。流蘇時不時的上前加滿茶水,如雪盡量把話題往著另一方麵牽引,幾次效果都不甚佳,肖朗總是會把話題轉移過來,好似故意在跟她作對一樣。但是她知道肖朗的脾氣,雖然聰明。卻也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的,不然這些年來她也不會讓他愛上她,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流蘇聽了很久。見到小姐還是沒有說服肖公子。停下了手中泡茶的動作,站起身來,走到小姐的身後。紫檀木椅擋住了她大部分的動作,對麵的肖朗一點也沒有發覺,心底有點微涼。雪兒不願意和他回山上。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現在他有些愣住。


    “師兄。父親他...”如雪停頓了一下,臉上蒙起了一層哀傷,好似說不出口一樣。另一隻手抬起來半遮住口鼻,微微的抽泣聲傳來,流蘇連忙掏出手帕,輕輕的為小姐擦著眼角擠出來的淚珠。哭的不是很自然,如雪邊說著邊搖著頭,臉上的傷心顯而易見,她不相信肖朗會看不出來,肖朗是個死腦筋,若非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決定了就一定不會再改變。


    後麵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如雪隻能小聲的抽泣著,眼眶裏德淚水說來就來一樣,打濕了流蘇遞來的手帕。好似想到了什麽悲傷的事情,越哭越傷心,她表麵上讓肖朗以為她是在為父親哭,可是哭著哭著,卻真的傷心了起來。那樣一個鉛華的少年,深不可測,不知底細,她根本就沒有把握會握緊那樣一個少年。肖朗是她費了好些勁,才讓他愛上她,她看中的就是他是獨孤派掌門人的大弟子,並且是掌門的親身兒子。將來最有機會繼承獨孤派的就是肖朗,獨孤派雖然不敢說是修真界的元首。卻也是與逍遙派、九劍派並列的三大派之一,逍遙派的掌門已經四百多歲了,也沒有子女,徒弟倒是有兩個,也都是懦懦無為。九劍派的掌門人是新任的,也早在十年前成親,並且夫妻一直和睦,恩愛。三大修真派中唯一隻剩下獨孤派,她沒去逍遙派和九劍派拜師,看中的也就是獨孤派有個名譽四方,被稱為鎮派之寶的肖朗。他的修為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在年少這一輩的修為中,也能排上第二。


    現在要為了夏劫放棄這顆自己埋了很久的種子,很不舍得,不想放棄。卻更舍不得那個神秘的少年,時時刻刻讓她想念、思之如狂的人。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她自認為她有足夠的自信能讓他愛上她,這半個月相處下來,這種驕傲的感覺被磨得光滑。


    越是相處,自己就越被吸引,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塊發光的玉石,讓她自霸不能。心底的另一種感覺跳出來好似在反駁她,他那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愛上你。


    是啊,他對她從來都是既冷即熱,好多時候心思都不在,不知道思緒飄到哪去了。


    “伯父怎麽了”肖朗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問道,手裏的茶杯緊緊的捏著,破碎成碎片。打斷了了如雪的思緒,父親怎麽了。想到這兒,越發的顯得我見優伶,抽泣聲很小,如同害怕一樣。


    “臨海的人欺人太甚”哭著哭著,如雪突然間站起身來,手中的帕子緊緊的攪合在一起。她沒有細細的說出怎麽了,話題隻是被牽帶到了另一個地方。她臨海和仙城一個天南,一個地北,若是從仙城到臨海,就算是禦劍,沒有一個月也休想回來。況且臨海和仙城中間隔了一座山,那座山上全是魔障,傳說是魔界的死亡之淵有少許的流露了出來,占領了那裏,終年魔氣壞繞,要經過必須要繞路,繞路的話就要多走一半的路程。曾經有人為了方便,無奈之下走了近路,闖了死亡之淵,卻再也沒有出來過,那裏堆積了許多的人骨,並且連動植物都沒有。山上兮黑,看不清,卻是光禿禿的一片,隻有沙石和泥土。


    夏劫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打斷了如雪奮力的演講。如雪在看到夏劫進來的一瞬間,臉色就灰白一片,緊忙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氛圍,使得肖朗已經鬆動,現在可能會全部費了。


    一身紅衣張揚的直接闖入廳內,肖朗也轉過頭來驚訝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在一刹那間凝固,那是怎樣一張臉,精致的找不出一絲差錯,並且配著紅衣,天衣無縫。


    “如雪,我找的人又了眉目”


    夏劫本來是準備就這樣走的,想想又覺著畢竟人家照顧了他那麽久,就這樣不辭而別是不是就跟當初她沒有跟他說一聲就走了一樣。他體會的到那種痛楚,再三思量,他還是打算來說一聲,來了以後,又不知道應該怎麽道別。隻是說了一句話,就點了點頭示意他要走了,不管人家聽沒聽懂,明不明白,已經向著外麵走去。


    他的速度很快,如雪反應過來追出來的時候,已經見不到了他的身影,空寂的空地上連一絲殘留的影子都沒有,空氣中還散發著沒有消散的那股獨特的花香。


    抓住身邊的一個下人問了夏劫往哪個方向去了以後,如雪連忙應用法力,準備追上去。走了一小截路才發現這個方向去的就是臨海,這個方向隻能通往一個地方,臨海。不會這麽巧吧,心底思量著,花如雪的修為怎麽會又夏劫的高,她連味道都沒有尋到。垂頭喪氣的停了下來,肖朗也在身後,她一回過頭來差點就撞上了他,嚇得她後退了一步,才看清肖朗的表情不是很好,臉色陰沉的嚇人。嘴巴緊緊的抿閉在一起,並且好似隨時要崩潰,並且出氣的那種感覺。如雪後知後覺的縮了縮脖子,怎麽會有這種感覺,肖朗的這個樣子沒有見過,有點害怕,收緊的雙手又在一刻放鬆了下來,她還是相信的,肖朗喜歡她,不會對她有所傷害的。


    “他是誰”肖朗雖然臉色陰沉,也沉得住氣,慢慢的才開口,隻是語氣不是很好,有點暴風雨來臨的味道。


    如雪張口要說話,在看到那張陰沉的臉時,又馬上轉換了另一種說法。


    “他是一個朋友,在找人,好似找到了,所以走了。我還有東西在她哪兒,要去拿回來”如雪推開肖朗的擋住的身子,快速的往著花府走去。她一定要盡快跟上他,不能就這樣失去了他的消息,不然她會瘋的。


    敷衍式的回答了肖朗的追問,如雪就跨過去快速的走了,沒一會就消失在巷子裏。肖朗卻還半天回不過神來,那個人到底是誰,雪兒怎麽了,她從來沒有用這種不耐煩的目光看過他,這一會的時間卻看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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