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好嗎”謝佳晨睡的比較早,所以起來的也有點早,算起來才算現代的六點鍾左右,沒想到更早的還在後麵呢。冰螺仰著一頭笑臉,自從她在蛇口下救了他,他對她發生了天大的改變。誰知道第一次見麵,麵對著她還會臉紅脖子粗的,羞澀的表情。現在自然的像是相處許久的老朋友一樣。


    “早啊,很好”問了聲好後,謝佳晨眯著眼睛看著剛剛大亮的天空,沒有看出要晴朗的預兆。是不是現在太早了,太陽還在睡覺,不準備出來呢。


    “我帶你去看這裏的臣民吧”冰螺望著懶懶散散的謝佳晨,拉起她的手,精神很好的就望著田野間串去,速度快點她沒有時間反對,也沒時間準備,就這樣被拖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


    這裏的人起的很早,天才剛亮沒一會兒,田裏已經沾滿了各式各樣的人,有的忙著工作,有的閑散的站在旁邊看著,也有的帶著小孩在田野間玩耍。空氣很清新,比起現代的重工業化,和嚴重的汙染,這裏像是地球才經過洗禮,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生的,連空氣也是新生的一樣。碧綠的田野間栽滿了綠色的綠苗,微風一吹,蕩起一層層波浪,比海麵看起來還要美麗,還要有韻味。


    謝佳晨隨著冰螺走過每個角落,看著周圍的人群恭敬的向著他們行禮,但是她想不是向她行的吧,應該是冰螺吧,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部落的人很注重禮儀文化,應該是些很善良的人。這種樸實的勞動,勤勤懇懇的生活,不用在乎外麵的風雨,也不用在乎金錢、利益、權勢,可以看的出來,至少每個人都活的很快樂。


    若是生活永遠隻是這麽單純,想著過好日子就好了,也不會再有外麵的風風雨雨,權謀爭鬥,血雨風霜。


    “每天起早貪黑的生活冒是也不錯”謝佳晨小聲的嘀咕著,這種世外桃源的生活是所有人向往的,卻也是外麵的世界永遠達不到的。


    “你說什麽”明明聽見了聲音,卻沒明白她在說什麽。冰螺仰起了臉看著她,眼睛裏那種單純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眼神,讓她看了一眼就轉過了身去。她也沒有多大,比起那些活了幾千萬年的人,也沒覺著自己經曆了過多的什麽事情。俗話說一個人的眼睛最能反映出那個人的品性,他的眼睛單純,懵懂,還屬於涉世未深的那種,讓她不忍心麵對那樣一雙眼睛,會覺得自己有多肮髒。


    “我是說,這個地方很美”謝佳晨放大了聲音,正好這個時候,天邊的紅日緩緩上升起來,周邊一片火紅,像身處在火海一樣,周圍的雲霞全是火紅色的,美的讓人睜不開眼睛。沒想到,第一次看見這麽美的日出是在這個地方,也沒想到會是一個小孩陪著她。啊初,你在哪,到底怎麽樣了,這一刻腦海回蕩的卻是莫初那張溫和的容顏,和那個隨時隨地都穩重,卻也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男子。心裏有些火辣辣的燙,明明知道那是什麽,好幾次她還是有些放縱的讓它在心裏播上種子,讓它發芽。


    “姐姐在想什麽”冰螺看著那個笑得溫柔,一瞬間綻放了全部光華一樣,美的那麽不真實,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才會那麽開心。


    “你不懂”謝佳晨傻傻的笑著,有些東西真的是像調皮鬼一樣,你不知道它什麽時候出現在你的身旁,但是卻又那麽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心間。


    太陽緩緩的升起,從最初的火紅一片,慢慢的變得刺眼,看不清它到底是什麽形狀,隻知道它是圓的。


    寬大的洞口,周圍的枝葉遮蓋了他原本的形狀,像爬山虎一樣的長枝條從洞外一直延伸到洞內,鋪滿了整個山洞,唯留下中間的空間。像一座原始的房屋一樣,存在著。在最裏麵的洞裏,上麵的石縫沒有遮嚴,露出一個半米來寬的洞口,可是出下麵往上看,除了能看到天空的樣子,什麽也看不到,像個真正的井底之蛙一樣呆在這。


    空洞下麵有一塊凸起的石塊,形成了一張石製的天然桌子,或許更像床一些。上麵從幾天前就一直躺著一個人,動也不會動,裏麵除了那些蔓延的藤枝外,就再也沒有活著的生命力了。


    走近看,清晰的能看清那張光滑的臉,上麵沒有痘痘,感覺的像張白紙。緊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壓著眼眶,和蒼白的麵容,沒有絲毫血色的嘴唇。這是莫初,從和謝佳晨分開後,他也一直往下墜落著,不知道自己飄到了那,堅強的意誌也沒能讓他堅持多久,疲倦的困意像是有備而來的一樣,瞬間侵襲了他的腦海,腦細胞。肢體不受控製似的,把持不住困意的襲來,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就沒有蘇醒過。


    空寂的空間裏,沒有人會發現這裏還躺著一個人,或者也不是人。好幾天了,他還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那樣靜靜的躺著,像一個已經死亡的人,在等待著火化。可是觸摸他鼻尖的氣息,證明這個人還活著,雖然氣息有些弱,若有若無,但是還是活著的。


    他的上半身是人類的模樣,但瞟一眼下半身就知道是妖了。銀色的尾巴從後麵延伸出來,分成幾個枝杈,或許從生長的地方就已經分叉了。七條銀色的尾巴纏繞著他的腿部,像枝條一樣彎曲著。


    莫初是妖,也是眾人中熟悉的九尾狐。九尾狐天生的時候,隻是擁有一條尾巴,經過修煉後,剩下的八條會隨之慢慢修煉出來。這是每個九尾狐必經的過程,也是一般狐狸修煉的目標。


    莫初的母親是人類,血液裏含有一半人的血液,出生的時候,血脈會不純才對。但是莫初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三條尾巴,成為了整個狐族的奇跡,但也因為他的母親是人類,從很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打入了冷宮,除了他的母親,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山洞的上空,那個還算大的洞口從上空折射出陽光,形成一股盆口大的粗線照耀在莫初的身上。整個洞內就隻有他的身上散發著溫暖的光芒,像是天使突然降臨一樣,溫暖如初。


    陽光照射了大約幾個時辰後,慢慢的消退開,直到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這個常年沒有陽光的地方。莫初才緩緩的動了動手指,看起來有要蘇醒的跡象。


    好似半個世紀那麽長,才看見他的身子動了動,刹那間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的目光像是貓的眼睛那麽明亮,也像狼的眼神在捕獵時發出的銳利,也像權謀家的那種深沉,多種感覺分布在一起,感覺不到他的真實意境。


    慢慢的做起了身子,莫初像所有正常人的反應一樣,先環視了周圍一圈,大體的看了下洞內的情況。才伸手撫摸著盤旋在腿上的尾巴,他溫和的笑了出來,感覺像是在對待情人一樣溫柔。


    尾巴隨著他的撫摸,像害了羞一樣慢慢的後退,直到消失在根部,皮膚也變得正常。莫初站起身來,有些不適的望了望身邊,沒有她的影子,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她存在過的痕跡。他閉起了眼睛,想起最後分開的那一刻,她的模樣那麽清晰,就像他是看著她的容貌一樣。看來他們是分散了,莫初想著要盡快的找到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事。


    找了好久,也隻是發現這裏似乎是個密閉的山洞,根本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入口,莫初泄了氣的躺在那張寬大的石床上,那麽他是怎麽進來的。頭頂處那比較光亮的地方成了首選,莫初看著那處光亮好似全部集中在哪裏。


    慢慢的使用輕身之法,想要飛到上麵去一看究竟,卻碰到了壁,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他要接近洞口的時候,把他擊落了下來,試了好幾次後,還是這種效果。莫初放棄了從哪裏出去的可能,麵部的表情還是淡淡的,沒有急促,也沒有急躁,好似不管麵對什麽,他都能坦然處之。


    睡了這麽久,現在沒有丁點困的感覺,莫初坐在那,靜靜的等待著天空的變化,和石洞的變化。沒多久,還是藍藍的天空變了個顏色,慢慢的變成灰色,在隨著夜晝的交叉,變成了黑色。或許他本來就沒有變,隻是人們的視覺出了問題,不能適應著黑夜中眼睛的變化,所以天空是黑色的。


    一縷月光隨著頭頂的石洞口,慢慢的照射了進來,和陽光的照射地點不同,這次是照射在不遠處的石壁上。卻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石壁慢慢變得虛無,在月光照射到的地方變成透明,像空氣一樣存在著。莫初的視線一直隨著月光的方向看著,當然看到了這麽驚奇的一幕,他馬上跳下石床,沐浴到月光的地方,隨著月光一直往前走著,步子有些快,似乎怕它突然消失一樣。


    這種情況在他的眼裏,很平常,也很好見,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機遇了。以前的前輩很喜歡做這些東西,他們總是把自己生平的東西藏在隱秘的地方,做了機關,也做了保險,隻有有緣人才能遇到。


    穿過開始的石壁,裏麵好似又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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