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佳晨氣喘籲籲的停在半空中,對著夢魘擺了擺手,再也不要無理取鬧了,她在這裏累死累活,就沒見他有絲毫一樣。從不知道駕雲,能架的把體力耗光一樣。


    她不就是感覺自己不會駕雲,以後有事情的時候,逃跑都沒辦法,順便見夢魘無事可做,才讓他教她怎樣控製雲朵,教她一些簡單的法術。誰知道他那麽認真,真的監督著她學好這一切,還說總結經驗,時不時的把她拉出去較量一番。可是擺明了隻見他在純碎的欺負她好不好。不過也有好處的,就是她的修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突飛猛進著,開始從沒有還手之力的她,現在至少可以和他對個一招半式。


    “想你這樣,還想要成為強者”夢魘鄙視的瞧著謝佳晨,才半天就叫累了,當初他們修煉的時候,從來不知道累為何物,也不知道時間為何物,隻知道沒日沒夜,無所畏懼的修煉,有的時候,一個轉眼間就是幾百年、幾千年。他都不知道他活了多少萬年了。


    隻是感覺世間從開始的荒蕪、了無人煙,到現在的繁雜,連空氣都彌漫著濃重的渾濁之氣,再也見不到好多年前的那種清晰了。


    “這是給你的,沒有武器,氣勢都少了別人半截”夢魘掏出懷裏的一根紅色的陵段,捆天淩。


    “這是什麽”謝佳晨望著遞過來的淩段,疑惑的問道。


    “捆天淩”夢魘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謝佳晨,謝佳晨憋了憋嘴,她是真的不知道嘛?


    捆天淩,連天都可以困住,上古遺留下來的神器,以天為界,可以困住時間的任何東西,殺傷力驚人,平時隻是變換成一根普通的紅色帶子,長一米,寬五厘米,係在腰間。到了用到它的時候,能變成無蔓延的長,隨著擁有著的心意而變動。


    夢魘望著迷茫的謝佳晨,認命的拉過她的手,放在嘴裏,咬破了一根手指頭,低了一滴血在捆天淩上,捆天淩瞬間活了過來一樣,溫和的包圍著謝佳晨。


    “這個是要滴血認主的,從此以後,她就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了”夢魘淡淡的說道,把捆天淩縮小成一根細長的腰帶,溫和的係在謝佳晨的腰上。


    “謝謝”謝佳晨不好意思的說道,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麽這麽多人會喜歡有錢人,被強者保護的感覺雖然不是很好,但是能解決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那就是好的,那些拚了命往高處走,希望被有錢人包養,是為什麽了,這些東西真的是暴發戶才有的啊,而且全都是精品。


    時間就像飛逝一樣,過的飛快,轉眼間已是半年了。魔界裏這段時間來非常的安靜,至於為什麽安靜,那就另當別論了。無論間隔多遠,還是能聽見謝佳晨殺豬般的叫聲“夢魘,你不是人,有你這麽訓練的嗎”


    謝佳晨欲哭無淚就是這個感覺,每天起早貪黑,她容易嗎她,還這樣對她。身上的血痕一條條的,像是一條條攀岩的蜈蚣,難看死了,雖然明知道明天就會沒有了。謝佳晨還是無法接受每時每刻被這種折磨,你要問她怎麽被折磨了麽。


    “乓”有是一聲聲響,謝佳晨習慣性的看看周圍的環境,在慢吞吞的爬起來,被摔習慣了,就會成為了習慣。這是個很不好的現象,有誰會有受虐傾向呢?每天體力到是好了不少,修為也突飛猛進了,但是麵對每天的這種訓練原則,謝佳晨還是想吐血。


    “我不幹了”看著舉著手還要再來的魔主,謝佳晨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不起來。夢魘無語的望天,他這麽辛苦是為了誰啊,還在這挑三揀四的。他修行的都是些火爆的法術,不但要控製住不傷害她,還要找出方法,什麽適合她修煉。本來一個君臨天下、霸氣猶存的一界之主,就這樣失去了風度。以前才見一眼的時候,怎麽就沒發現她是這種戳一步,動一下的人呢。


    “行,以後死了,滅了,別說我曾經教過你”夢魘冰冷的說道,打了下哈欠,回去睡覺去,誰愛來誰來。


    “喂”謝佳晨鬱悶的抱住手臂,把頭埋進雙腿間,每天這樣過日子,是辛苦、悠閑、可是她一直夢想著的不就是這種日子麽,當個米蟲。可是想起離不開這個地方,她就會無比的鬱悶,看管的這麽嚴實,像個犯人一樣,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謝佳晨心裏的疼蔓延開來,那是種心裏、靈魂上的折磨。她想起了現代的日子,雖然沒有父母的關愛,可是所幸,她遇到了那些值得丟了性命的朋友,現在卻見不到了。還有梓硯,什麽時候才能放下心裏的包袱,真真正正的快樂起來,前提條件是她得順利拿回冰祭水。


    唉,算了,想多了也沒用,隻能讓自己越來越煩躁,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想不通的就不想了,習慣性的去逃避,等到無可救藥的時候,才會明白,自己錯失了什麽。外婆死的時候是這樣,父母不愛自己的時候是這樣,就連梓硯也是吧。謝佳晨感覺不到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有的沒的,隻是感覺心裏的那種空洞。爬起來,站在高高的懸崖上,望著雲層下麵不知道多深的崖麵,本該輕鬆的畫麵,就這樣凝聚在一起,想攪拌機一樣絞碎。


    “小姐”金紅的太陽照射在荒蕪的土地上,魔界裏雖然都是些魔修,但是該有的禮儀從來不會少。凡是謝佳晨走過的地方,每個公民都盡著他們的責任,那種低人一等的不好習性。


    “嗯嗯,你們好”謝佳晨無數次非常不習慣的對著她說話的人點頭示好。原來魔界的人這麽友好,從來沒有發現呢。


    “怎麽樣,我就說魔界的日子不錯吧”紅罌走上前來,拍了拍謝佳晨的肩膀,自豪的說道。人啊,總是要熟悉了,才能看清本來麵目,謝佳晨淚奔了,她從來不知道。那個嚴肅,恐怖、手段狠辣極端的人會這麽熱情,還是隻是為了完成夢魘交給他的任務,好好地看住她。


    “嗯嗯,是不錯”謝佳晨讚同的點著頭,隻能把那句如果給她點自由那就更好了,咽回肚子裏。


    那些濃密的純黑色怨氣,相處久了,在謝佳晨看來也沒有那麽厭惡了。魔界坐落在魔封崖之上,占地麵積非常的廣闊,如果不是見識到了還有魔界這麽大的山存在,謝佳晨永遠不會知道,還有相當於一個國家的山崖。如果不是後來知道,山崖隻是一個入口,其實魔界是坐落在一個結界裏,空間寬闊,想怎麽開啟就怎麽開啟,謝佳晨會崩潰的。


    “啪”本是牢固堅實的桐樹木門倒黴的卸了,散架成為些碎雜。夢魘站在原位,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這種技術,還想偷襲人,我看你是想多了吧”夢魘淡淡的開口,望著直直盯著他的謝佳晨,不習慣的把臉別過去。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千萬別說他有教過。


    “我很謝謝你這一久來的照顧,但是我真的該走了,我的朋友會擔心的”謝佳晨近乎請求的說道,夢魘這種近乎霸道,而且沒什麽時間觀念的人,這樣一直禁錮著她也不是這麽回事啊。夏劫還在冥界不知生死,莫初肯定會擔心她的,還有冰祭水沒有任何消息,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兒。


    長久以來的壓力,謝佳晨快崩潰了,就算每天沒心沒肺,笑著麵對也不是個事啊。謝佳晨看著搖了搖頭,明顯沒商量的夢魘,跺了跺腳,離開了院子,她總會想到辦法的,不是還有魅狸和紅罌在麽。利用一下,應該無傷大雅吧,夢魘也不可能會把他們吃了。說動就動,謝佳晨回到屋子裏,把一些自己的用品藏到儲物空間裏,還要讓房間看起來沒有被打劫一樣。


    不管怎樣連謊帶騙,隻要離開了這個地方的就是好辦法,謝佳晨奸詐的笑了笑,拿起手裏的法卷,敲開了魅狸的房間。


    “乓”魅狸打開門一看,立馬關上門,謝佳晨碰了一鼻子灰,還能感覺鼻尖尖銳的疼。


    “魅狸,我找你有點事”謝佳晨再接再勵的敲著門,不敲到魅狸出來誓不罷休,本來想直接這樣進去的,但是鬼知道,魅狸在四周的牆壁上布置了個什麽樣的結界,害的她總是碰壁,再也不敢走偷偷摸摸的道路了。


    魅狸鬱悶的呆在屋子裏,不回答,誰知道這個小祖宗又能搞出什麽樣的事情來,上次要不是魔主及時趕到,恐怕他早已上當受騙。而謝家曄早已離開消失在天邊了。


    “我這次真的有事,事關紅罌的”謝佳晨歎了口氣,撒起謊來,麵不改色。臉色快要哭了出來,聲音裏帶著濃濃的鼻音,要哭了出來。嗬嗬,相處這一久,她早就看出來魅狸對紅罌的感覺了,可就是紅罌那個低情商的人一直懵懂無知。情商低的人總是這樣的,可以清楚的明白別人的感情,卻一直弄不清楚自己的,正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什麽事”魅狸打開房門,小心翼翼的看著謝佳晨,觀察她說話的可信度。臉上的焦急卻還是清晰可見,上鉤了就好,謝佳晨這樣想著。


    “那個青帝又來了,紅罌正單獨的去見他呢”謝佳晨急急的說道,明顯是擔心紅罌。


    “在哪”魅狸半分疑惑的問道,這件事情不能不防,這可關係到他的終身問題。


    “我帶你去”謝佳晨急匆匆的在前麵開路,身子飛串著,一小步就邁到老遠,魔界邊界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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