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結束後波比托著我的小屁屁走到浴室裏,其他人也相繼被抱到了浴室裏。洗澡過程中,波比突然問我了一個問題,為什麽所有人的小屁屁中都有嗯嗯的痕跡。我這才意識到在快艇進入深淵之前有密集的雷暴聲,而雷暴聲中我聽見了噗噗聲。肯定又有哪家夥的小屁屁不老實了,好說歹說不要嗯嗯在尿布裏。


    要不是有新的尿布的話,他們的小屁屁早就紅了好幾遍了,而且還要哭自己的小屁屁難受。我實在受不了他們如此這般折騰,一是他們自己不會擦小屁屁,二是他們嗯嗯在尿布裏不及時清理的話他們的小屁屁又會紅。我看著他們那泡澡時的表情,摸著自己的小屁屁,我現在不知道我的小屁屁到底是被洗澡水泡熱乎,還是被波比拍熱乎的……


    不過此次事件之後,波比為了我們不會再逃走,特意讓糖瑞激活了它的小弟。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看見它的小弟了,上次見過一大群,但不是什麽時候了。或許嬰兒的記憶力本就如此脆弱吧……但波比忘了,忘了糖瑞的小弟是誰控製的了,或許隻要米娜願意,這群看似無盡的機器人群就會自動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但既然越來我們原本的計劃就行不通了,我們無法從大門大搖大擺地走出去。於是乎我和萊文克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其中就不乏包括在通風管道裏爬行。這是其中之一的計劃,也是最可靠的計劃。為此我們還大張旗鼓的聯係了一段時間。波比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們已經練成了一項技能,現在我們熟悉各個通風管道爬向哪裏。


    就像計劃百分之百能出去,除非通風管道正在被維修。我在搖籃裏撅著小屁屁,百無聊賴看著眼前的小熊。現在是仗也不能打,出去也不能出去。要是可以去打仗的話,那就刺激了。要是每天打一仗,那五個人也不會跟我說這裏無聊那裏無聊了。我看著表百無聊賴,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重要電話。


    “老大,在礦區內一群海盜和流浪者發生了衝突,目前暴力等級持續上升,我怕到時候……”


    “你怕什麽?你也是海盜出身的你怕別的海盜,道不相同不相為謀,打就完事了!”


    “礦區居民向我們要了一艘戰列艦,我們要不要派一艘泰坦戰列艦去支援?”


    “可以是可以,但我們湊不齊那麽多的人,泰坦戰列艦最低起航時的人數也要五萬人以上……”


    經過一番交流後,最終讓5700人同意了在明天的行動。還能怎麽辦?這時候隻能加算裏強製起航了。這也是過糟心事,於是乎我著急了夥伴準備開啟新一次的冒險以此來散散心。這次我們打算去一個海洋行星,完全沒有陸地的那種。不過海洋行星的窗口期以及過去了,現在的海洋行星一個叫做寒冰行星。


    我和夥伴們再度登上了探險的艦船上,我現在明顯能感到穆坦它有話想要對我說。它的眼神又是那種想要泄密的眼神,並且從它的眼神中我看出來了,它想要波比現在立刻就過來拍打我的小屁屁。不過很可惜,艦船已經起飛了,波比現在拍不到我的小屁屁了。還是老樣子,要是要喝奶的話,萊文克就負責拍打我的小屁屁了。


    「克雷·諾曼,你要知道我是不反對你冒險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讓小家夥們寒心了?首先,懲罰並不是什麽天大的壞事,因為這是我讓你熟悉缺陷的一部分。其次,我說過了,冒險是不能觸碰行星重力的,這是最後一次警告。若你下次還敢觸犯,那我將會提升教程難度,直至將近這部分教程結束為止。」


    我已經無話可說了,國理又是拿提升教程難來對付我,這不是什麽值得期待的事情。我不知道國理所定義的難度是什麽樣子的,我隻知道一旦教程提升難度,那國理給予的教程內容肯定是會變得“非常豐富”。國理現在對我的態度算是不溫不火的狀態,要是沒啥事它就是一個普通的眼鏡,要是有事它就開始嗶嗶一大堆。


    我開始操作係統,在我們眼前的是一顆冰封的海洋行星。我正在分析這顆行星冰麵的薄弱點,準備炮射潛艇直接撞破冰麵。「你是一點都不為同伴們考慮啊,炮射潛艇這個想法……你是打算利用共振自殺嗎?」看把國理嚇得,說實話有減震動能護盾、減震能量護盾的存在,炮射潛艇所發生的震動頂多把我們的小屁屁弄的生疼罷了。


    我讓同伴們進入潛艇之中,隨後讓他們把各自的小屁屁保護好。隨著炮射潛艇程序的啟動,以及相關護盾的啟動,我們並沒有覺得有什麽感覺,隻是艦船撞破冰麵的一瞬間,還是有兩三個人嗯嗯在了自己的尿布中。我頓時無語了,於是在擦幹淨他們小屁屁的同時,還把他們的小屁屁打了一頓。我都快被他們氣死了……


    他們哭的撕心裂肺,而他們的小屁屁無一例外都是血紅色的。他們哭著問我用來懲罰的藥物去哪裏了,我則是淡定的表示沒有原材料了。昨天……不對,更準確來說是從上個星期開始,我就沒有錢買原材料了,所以現階段的團隊內部的主要懲戒方式還是打小屁屁。潛艇開始在海底裏航行著,而他們還在哭。


    「你能不能別再給我惹事了?知不知道這背後的蝴蝶效應很難擺平的?算了,我不說了。」又開始……不過還沒航行多久,萊文克就問我一會怎麽回道艦船上,這是一個好問題。這個收錢的底部布滿了著陸器,一會就靠這些東西回道艦船上。我看著舷窗外的景色,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當海盜的日子。


    當時的景色也如圖現在一般,如此寒冷與漆黑的環境,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明天。在航行之中,每個人都是表麵上精神抖擻,實際上卻是數不盡的失落。還記得當年全軍覆沒時候的失落以及單位,我坐上不屬於我的位置,而我現在做著事情也是那種明明可以避免,卻還是硬著頭皮做下去的事情……


    也許在某一天,國理說的新生活真的實現了,我也真的喜歡上了那樣的生活或許是最好的。平平無奇卻又很完美……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我的腿以及眼睛恢複成正常的樣子。不過和他們相處了這麽久,他們的那點尿性我還是清楚的。我要需要催哭的時候,給我打過小屁屁的同伴全都找我複仇來了。


    他們打著我的小屁屁,我也哭成了呼吸性堿中毒。我的小屁屁同樣被他們打成了血紅色不過事後又追著我,一邊打我的小屁屁一邊揉著我的小屁屁。不過也好,我趁此機會來到了潛艇上的醫療艙段。我檢查了一下我的眼睛以及腿,結果就是沒有任何問題。為了不引起懷疑,我隻好現在自己的小屁屁上抹了一些藥膏。


    我知道他們肯定又要對付我了,不過在此之間我不能穿尿布,以免尿布被藥物汙染。不過話說回來,我要是真的打算對他們的小屁屁下死手的話,他們幾個是抵抗不過我的。但礙於朋友這層關係,我沒有繼續打他們的小屁屁。不過倒是我要遭殃了,我回去還要脫下尿布接受波比拍打我的小屁屁。


    每次杯波比懲罰拍打小屁屁的時候我都很想哭,但我知道我不能哭。吾乃守護者,區區斷骨以及死亡都是不足令我畏懼,何況拍打小屁屁和這些比起來宛如螻蟻一般不足令我畏懼。我們那時候人人都會唱得歌我不記得了,但我記得裏麵的歌詞,讓死亡覬覦我,讓恐懼輕吻我。真好啊……那時候我,也沒有人來打我的小屁屁……


    “諾曼,講個故事唄……一直在海底也怪無聊的。”萊文克指了指潛艇外麵,隨後他就吸起了奶嘴。


    “你倒是要求多的,先說好,童話故事我是不會講的。”


    “那就講一個在你身上發生過的故事。”


    “在我身上發生過的……無一例外都是暴力的,你是想聽聽我是如何屠戮四十多萬人的?還是想……”


    萊文克瞬間背過身去,顯然他是不想聽我說這些往事。無所謂了,比起這些我應該考慮如何湊齊人數。目前軍隊裏唯一能騰出來的泰坦戰列艦是?燼號,聽他們說起航人數至少要達到五萬人以上,隻好能到十萬人左右。還有就是算力部分的計算機,能給的也隻有兩台位於前沿的簡並計算機,還有一台超級量子計算機。


    「教程好好過,結束時給你璨榕的聯係方式。那個孩子貌似挺喜歡你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尋找你的聯係方式,結果都是無功而返。他最近兩天估計應該是茶不思飯不想的狀態吧……」它又開始說話了,我真聽不下去。至於璨榕那個小家夥我是真的沒有什麽記憶了,我隻記得他是一隻愛微笑的小熊貓。


    是否存在後續發生的事情,或者是否和他存在著交集,我真的沒有記憶了。我坐在一邊不停的思考著,最後隻勉強記起來璨榕微笑的樣子,以及他身著白大褂對微笑我的樣子。我從小就有與動物親近能力,每當我靠近它們的時候,我就能感受到它們的情緒。但我的純潔就如同這汪洋裏的黑暗一樣永無止境……


    我看著窗外漆黑的景色,隻有潛艇的光芒照亮了四周。如同一片死寂的空間一般,但流動水聲又時刻提醒著我們身處海底之中。我望著一望無際的黑色,最終決定在抵達終點之前和所有人開一場會議。在會議即將結束的時候,我決定拿出我新研發的藥劑,我給它命名為“kag01”,簡單來說就是治療傷勢用的。


    這個藥物可以幫我和被我打小屁屁的人,吧那血紅色小屁屁變回原本的白嫩的模樣。這個是膠囊,還有一個藥物叫“kso01”,這個就是一種藥膏,抹在小屁屁上就行可以。還有最後一個藥物叫著“eoa01”,這個就簡單粗暴一些,原理就是皮膚的著色劑,抹在小屁屁上就直接把小屁屁染成奶白色的。


    由於藥物“eoa01”存在掉色的可能,於是我們選擇了“kso01”。這個隻是一個藥膏而已,即使會有副作用的話隻是小屁屁對藥物過敏,最多也就是小屁屁爛掉罷了。當我們打開藥膏盒子的一瞬間,我們的潛艇仿佛撞上了什麽東西一般開始劇烈搖晃。我和朋友們迅速趕往了潛艇操作台,當我們透過雷達知識,我們看到了一個可怕東西。


    一個巨型的烏賊用它的觸手纏住了我們的潛艇,而我們發射了一些魚雷之類的武器,可對它來說卻是不痛不癢的存在。我們最終想到了個策略,那就是用艦船上的武器來攻擊它,讓艦船鎖定這支烏賊的位置然後開火。但這樣做唯一的弊端就是我們的潛艇也可能受損,可是麵對這種局麵我們也隻能試一試。


    但更關鍵的事情,是我們對它是個烏賊的事情隻是個猜測。在海底之中有觸手的生物不知烏賊一個,更何況這還不是在地球之中。我們誰也不清楚在觸手的盡頭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它的真麵目在黑暗之中。我們也想到過安全且快速的方法,那就是用聲納驅逐它,但這樣做的可能性,隻是把對方激怒而已。


    武器攻擊會激怒對方,聲納驅逐也會激怒對方,那我們就幹脆就選擇威力更大的東西,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我把艦船上的武器全部鎖定在了那個怪物身上,隨著開火指令的下達以及時間的推移,那個怪物成功被打成了篩子。這還是在運氣好的情況下幾十個炮台打中了12發,而對地作戰本來就不是艦船該做的事。


    “諾曼,最近那些小家夥們好像在問我們六個人的生日,尤其是你的。”我還沒從剛剛的劫後餘生的慶幸之中緩過來,就被萊文克的話打斷了。


    “你不會和波比說了我的生日吧?”


    “沒有,就是我、傑洛森、艾洛說了自己的生日。我們的生日說出去應該沒事吧……”


    我思索了片刻,萊文克的生日是8月12日,傑洛森的生日和我同一個月份,並且相差20天,也就是5月8日。艾洛的生日是6月1日,徐江的生日是9月15日。還有一個就是米娜的生日,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我問了米娜,她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她本就是礦區出生的孩子,再加上自己長期被關在實驗室裏……


    她說著說著哭起來,我看了一眼米娜,拿出了日曆讓她自己選一天作為自己生日。她將日記翻到了12月中旬左右,選擇了12月14日當做了自己的生日。就在這時後,潛艇發出了時間提醒。我才注意到,這次冒險的時間快到了。萊文克還意猶未盡的樣子,我隻能無奈地表示明天就要幹仗了,今天要是晚回去的話,明天的仗也幹不成。


    我們團隊中,最具有冒險精神的估計就是萊文克的,徐江都不願搭理我們。他一聽說要打仗,直覺來了精神,非要問個具體時間。對此我隻能表示他樂觀了,要是到時候艦船無法啟用所以炮台的話,那就是等同於廢鐵。更關鍵的是,現在起航人數還不夠,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出發士兵,會不會嫌棄我們還隻是穿著尿布的小寶寶還不一定呢。


    不過泰坦戰列艦的體積大需要的駕駛員多,而且可以操作地方更多。駕駛室不止一個,有引擎的地方基本上都要安排駕駛員,有炮台的地方還要安排操作員。所以我們到時候上了泰坦戰艦艦的話看到景象應該是沒有的,因為所有人都在手忙腳亂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執行操作。我看了一眼表,表示本次冒險差不多了。


    說著便開始執行了破冰程序,潛艇很快就浮出水麵,隨後便展延伸出的著陸器開始了飛行。潛艇回到了艦船上,所有人都表示,這次冒險結束的優點太倉促,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麽景象也沒有玩到什麽好玩的東西。他們的智商是隨著變回嬰兒而減少了嗎?海底那麽黑,我用潛艇的探照燈照都看不到什麽東西,他們還指望用肉眼看到什麽嗎?


    還有就是他們為了表示冒險的不精彩,有的尿在了尿布裏,有屎的直接拉在了尿布裏。我頓時感到忍無可忍,於是五個人的小屁屁被我打成了血紅色。他們捂著自己的小屁屁哭的撕心裂肺。而我則是歎了口氣,我一口氣打了五個人,那我回去時候的小屁屁……我不敢再往下想,但一回到空間站內所有人都開始告狀。


    我被波比按在了腿上,隨後她把我的尿布脫下,我被懲罰了。總共拍打了我的小屁屁624下……而我還被列為了重點關照對象,原因是會打朋友的小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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