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姐,那四人的下落打聽清楚了。”


    一身紅色衣裙的明媚少女坐在椅子上,聽著下麵的人向她匯報。


    沒人能理解司徒朝朝現在的心情。


    心心念念尋找了好多天的雷道人·聞道,半個人影子都沒有見到。


    相對於聞道而言,司徒朝朝還隻是仰慕而已,畢竟聞道的年齡比她大一些,實力強一點理所應當 。


    但是誰也沒想到,一個憑空出現的白衣少年,竟然能一劍斬掉牧原的雙臂。


    司徒朝朝和牧原交過手,那家夥就是一個人形怪獸,一般的術法兵器打在她身上就和撓癢癢一樣。


    所以大家基本都是默認,除非高出牧原三五個大境界,並且手持天下十大名劍之一,才能真正的傷害到他。


    但是萬樽樓裏傳出來的消息是,一個和牧原同境界的築基五重的少年,隻用了一把普普通通的仿製利劍,就做到了這件事。


    關鍵這是在無數人的親眼見證之下完成的。


    這讓司徒朝朝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說!”


    短短幾天時間,中天城的有趣程度已經快要超越司徒朝朝以往十幾年的經曆,這讓她非常興奮。


    “回稟小姐,為首的白衣少年名叫黃玉,聽說來自黑風山,帶有三個絕色少女。”


    “哦~~”


    司徒朝朝聽到手下這麽說,頓時臉上露出來一絲玩味的笑容。


    “白衣少年,帶著三位少女?”


    “是。”


    那名手下單膝跪地,抱著雙拳回道。


    “絕色?”


    “和我相比如何?”


    司徒朝朝的聲音輕靈,但是落在那名手下的耳朵裏,宛如冰冷的刀尖一樣,讓他膽寒。


    “屬……屬下不知,未曾見過。”


    那名手下的背後生出冷汗,急忙說道:“屬下也是聽聞當時在萬樽樓內親眼目睹的人說的。”


    “他們就說絕色?”


    司徒朝朝問道。


    恍惚間,司徒朝朝的思緒倒退回了幾天前的那個清晨,一個戴著麵具的白衣少年,帶著三位少女進了城。


    “屬下問過,大多數人的評價是,不……不輸紅衣。”


    說完這句話,那名屬下認命的閉上眼睛,仿佛在等著什麽降臨一般。


    司徒朝朝,一個明麵上十五歲的少女,稱霸中天城年輕一代。


    怎麽可能隻是憑借驚豔的天賦和司徒家的名聲。


    司徒朝朝小小年紀,處世已經極為老練。


    要不然司徒聖陽會把她一個小姑娘當做家主培養。


    沒有馭下的手段,怎麽掌握一個百年大家。


    想象中的懲罰沒有落下來,那名手下反而聽到司徒朝朝開始笑了起來。


    “咯咯咯”的聲音極為悅耳,單看目前的司徒朝朝,誰都會把她看成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


    司徒朝朝已經明了,這一夥人就是那天的戴麵具的少年。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當時有個少年叫那少年司徒公子。


    普天之下,複姓司徒的就他們這一脈。


    有趣!


    司徒朝朝笑得越發開心,這真是太有趣了。


    黑風山是哪個犄角旮旯的地界,司徒朝朝想不起來。


    現在看來,估計也是那個少年杜撰的。


    至於黃玉這個名字,更是假的要死。


    如此實力強大,又神秘莫測的人,為什麽要假扮是我們司徒家的人?


    司徒朝朝對那個少年的興趣瞬間提升到比聞道還要高了。


    反正聞道已經在中天城擺出擂台,遲早會現身。


    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和雷道人切磋切磋。


    現在找出這個神秘少年的身份,更讓她感興趣。


    “接著說。”


    笑完之後,司徒朝朝又讓手下接著說他們查到的信息。


    “是!”


    那名手下長鬆了一口氣,立馬接著說道:


    “其中那個率先和牧原交手的青衣女子,疑似是青城山青家之人。”


    “另外兩個呢?”


    “不知,不過跟著他們一行人進城的那頭黑驢,疑似是一頭妖怪。”


    “這就很奇怪了。”


    司徒朝朝聽到這些話,皺著眉頭,抱起雙臂,然後一直說像個男子一般輕輕摩挲著她那光潔的下巴。


    “青城山素來不喜喧鬧,獨自修道,怎麽會突然出世?”


    “一頭妖怪,這倒也不稀奇,不過以在場的人描述的話來看,他們四人的實力都在築基五重之上。”


    “隻有這樣,才會對牧原的挑釁熟視無睹……”


    司徒朝朝開始小聲的疑問,那名手下當然不敢回答。


    他知道這並不是司徒朝朝真的想問他們的問題。


    “還有什麽消息?那少年用的劍呢?”


    片刻後,司徒朝朝再次問道。


    “我帶來了。”


    手下說道,然後對外麵喊了一聲,“把人帶進來。”


    “別搞的那麽凶行不行,好像我們是什麽邪惡的勢力呢?”


    司徒朝朝輕輕踢了地上的手下說道。


    “是,是。”


    那名手下連忙點頭,換了語氣,“把那位公子請進來。”


    馬上,一個穿著普通的青年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他本來隻是一個凡人,偶然間開啟了靈脈,就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


    不過他的天賦很弱小,辛苦修心好多年,也僅僅隻是個煉氣五重的修士。


    自知不能更進一步,就當了鏢師,行走江湖,也是風流。


    年少時也曾見過劍客禦劍飛行,出劍斬妖,心神往之。


    但是他從來也沒覺著那些人的劍法有多麽厲害。


    越是修行,就越是覺得人和人的差距大的過人和獸。


    他一直在關山一帶走鏢,煉體牧家的聲明聽了無數遍,也見過非常多。


    這些家夥的肉體強度甚至比一些妖怪都強橫。


    刀槍不入並不是一句玩笑話。


    “後來呢?”


    司徒朝朝手裏拿著那青年的佩劍,對於山上修道世家來說,算得上是一把破劍。


    但是對於山下王朝百姓來說,確實是一把百煉成鋼的利劍。


    但是這種劍,就連她司徒朝朝的護體罡氣都砍不破啊!


    為什麽能砍斷開啟獸變第三層的牧原啊?


    司徒朝朝抽劍出鞘,鏘浪一聲,劍鳴清脆,劍身閃著寒光。


    “後來那位公子對我說,刀槍不入,關劍什麽事!”


    “噗……”


    司徒朝朝一個沒忍住,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連那名手下也憋著臉,不敢說話。


    “這把劍本來就是如此嗎?”


    “不是的,那位公子使用過後,劍身就發生了變化,以前沒有這麽明亮,現在我能感覺到,這把劍好像有了靈魂一樣。”


    司徒朝朝將手指貼在劍身之上,兩種不同的能量衝進了她的體內。


    順著任督二脈奔走一圈之後,又重新透體而出。


    不過這一圈遊走下來,帶動著司徒朝朝體內的劍氣開始暴躁不已。


    似乎想要衝破她的身體,追隨著那兩道能量離去。


    司徒朝朝強壓下體內的不適,開口說道。


    “劍意啊!”


    司徒朝朝也練劍,她苦練十年劍術,如今空有劍氣,卻從沒有練出屬於自己的劍意。


    聽那些金丹前輩所說,用劍之人,修煉出劍氣隻能算入門,隻有修煉出劍意,才算真正登堂入室。


    而這把普通的利劍之中,竟然就蘊含兩種不同的劍意。


    這讓她一時間內心五味雜陳。


    她曾經一度以為自己的天賦很好,修行速度很快,實力很強。


    看來還是人外有人。


    不過她司徒朝朝不是自怨自艾的人,馬上收拾好情緒之後,把利劍扔給那青年。


    說道:“好好保存好這把劍,或許他是你這一生得到的最大機緣。”


    “是是,多謝司徒小姐。”


    那青年連連道謝。


    從萬樽樓出來之後,確實有不少人好奇他的劍,也曾借過去觀摩過。


    但可能是礙於那白衣少年的實力,終究沒敢占為己有。


    但是這次出馬的是司徒家,青年還真怕自己的劍回不來了。


    “出去吧。”


    待到青年走後,司徒朝朝又對著手下說道:“給我馬上找出那四人的居住位置,並且盯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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