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花楹夜裏起來上廁所,又看到了一瘸一拐從外頭走回來的秦嶽朗。


    藍花楹立刻打開金瓜子係統吃瓜,在看到秦嶽朗被苗山月暴揍一頓,還說出了祝秦嶽朗跟他娘百年好合子孫滿堂的話,藍花楹笑得不行不行的。


    她真的覺得自從跳出“既定”的劇情框架以後,這些個女主女配一個個的性格都讓藍花楹覺得舒坦得很。


    當然了,安曼柔跟何琳除外,現在還得算上一個陳招娣。


    藍花楹決定明天早上去看看苗山月,問一下廖素皎怎麽會找上她的。她實在是太好奇了,這個問題不問清楚,她覺得她睡覺都不香了。


    說做就做,於是第二天早上她跟著王正麗周清一起往呂家營子去。


    周清去紡織廠,王正麗去供銷社的肉鋪上班,現在的王正麗已經是供銷社肉鋪的負責人了。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藍花楹則去了苗山月家。


    苗山月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一點點了,她這會兒正在收拾著她的菜園子。


    她離婚的時候問秦嶽朗要了肚子裏孩子十八年的撫養費,不多不少正好一千。


    這些錢她全都存在了存折上,身邊隻有一二十塊用來應急。


    這個菜園子裏的菜是之前劉梅花她們種的,因為她買了這個小院子,這些菜也歸她了,苗山月對這個菜園子看得很重,每天有一大半的時間是花在這個菜園子裏的。


    在她的精心侍弄之下,菜園子裏的菜長勢格外的好,苗山月把成熟卻又吃不完的菜全都精心製作成了幹菜,放在小院子的地窖裏保存著。


    這都是她冬天的吃食呢!


    見藍花楹來,她也沒有從菜地裏出來,等她把那一塊兒菜地裏的青草拔完了,她才走出來。


    “今天咋過來那麽早?”苗山月把草丟在一邊去打水洗手詢問藍花楹。


    藍花楹道:“昨晚上看著秦嶽朗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就來問問你這是咋回事兒。”


    苗山月哼了一聲:“賤的!!孩子被前妻帶跑了,他覺得孤獨了覺得憤怒了,就想到我這裏來尋求安慰了。”


    “我牆根地下放了不少捕獸夾,他自己運氣不好正好就踩到了一個。可不就瘸瘸拐拐了麽?”苗山月叫藍花楹上屋坐。


    這個屋子是苗山月兩輩子以來唯一的房產,雖然隻是簡單的土木結構的房子,但也給了苗山月足夠的安全感,她無比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後無論過成什麽樣子,這裏就是她的安身之所。


    她就算日子過得再差,也不會流落街頭,更不會被人趕出去。


    因此她格外愛護這間屋子,屋裏打掃得幹幹淨淨,裏間臥室的牆上糊上了 牆紙,看起來年代感十足。炕上有一個小小的炕琴,被子褥子整潔的放在裏麵。


    窗戶開著,小小的窗台上有一個瓦罐,裏麵插著幾支粉紅色的野花跟路邊的狗一把草。


    小小的一盆綠植,仿佛瞬間就讓這個小屋變得生機盎然了起來。


    苗山月也知道藍花楹為啥而來,她都不等藍花楹問,就把事情說了。


    聽到苗山月說廖素皎患有抑鬱症以後,藍花楹恍然大悟。


    她覺得電視劇果然就是電視劇,很多角色的具體故事細節根本就沒有拍出來,要不是藍花楹穿越到這個世界正好遇到這個“劇本”,她又插手了苗山月的事情,誰能想得到廖素皎早在生小石頭的時候就已經抑鬱了呢?


    藍花楹再一次覺得以苗山月、秦嶽朗為主角的那部電視劇是一坨翔。


    “他們家有在這邊認識的人?”藍花楹現在又好奇起了這個。


    “有吧,廖家以前挺有錢的。”她湊到藍花楹的身邊,小聲地道:“我聽說廖素皎在嫁給秦嶽朗的時候她家陪嫁了不少東西給她,其中有好幾塊金條呢。”


    “她嫁給秦嶽朗那些年手裏一分錢都沒有,想要個啥東西都必須得寫信給秦嶽朗,秦嶽朗看心情給她買,你說她那些金條那些陪嫁哪兒去了?”


    藍花楹嘖了一聲,都不用猜這些錢肯定讓秦老太太拿走了唄,沒準拿走這些錢的還得算上秦嶽朗一個。


    秦嶽朗這個人表麵光鮮亮麗的皮囊底下的惡臭真的是越挖越有。


    苗山月說起了她對秦嶽朗的衷心祝願,藍花楹縱然已經看過那個視頻,卻還是被逗笑了。


    在苗山月家待了一會兒,藍花楹準備回家了。


    剛剛出院子,她就看到了扛著一捆柴火從山上下來的薑玉清。


    薑玉清見到藍花楹把柴火丟到地上,跟她打招呼。


    藍花楹看到她眼神裏那隱藏不住的興奮就知道她又上山尋徐修明的樂子了。


    “我來找山月玩兒,現在回去了。”


    兩人站著撈了會兒嗑,屋內的劉玉梅看到了她,從家裏菜園子裏摘了一大把豆角兩個黃瓜硬塞給她。


    藍花楹拿回家把豆角清水煮了,湯甜得很,還沒吃飯就她就跟謝星河空腹喝了一碗。


    下午藍花楹看對麵何沫跟何紅花在練武,她也湊上去練,沒多大會兒,家屬院的嫂子們來了,有些心癢癢的,就跟上來湊了熱鬧。


    陳茉莉跟嫂子們站在一起聊得火熱,張春草從薑政委家的院子走過,片刻都不曾停留。


    等藍花楹練完一個段落走到陳茉莉邊上的時候,陳茉莉就對藍花楹道:“那個張春草的身上好像有傷誒。”


    藍花楹啊了一聲,朝著張春草消失的方向看過去:“她被她男人打了?”


    邊上的一個嫂子聽到了湊過來:“不能夠,我家就住在她家邊上,她男人寶貝她得很,簡直就把她當成眼珠子在疼,怎麽會打她?”


    為了佐證自己這句話的真實性,嫂子道 :“她的月事帶都是她男人給洗的呢!我家那口子見到我來月事的時候恨不得離我三米遠,晚上睡覺我從他邊上跨過他都覺得我晦氣。”


    嫂子的話音剛落,邊上的另外一個嫂子就道:“這話你都能聽?你這性子啥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嘿,他都這麽侮辱我了,我能讓他好過?要不然你以為他那次臉上那些傷口哪兒來的?”嫂子撇了撇嘴:“有時候真的搞不懂那些男的,明明自己都是從女人胯下出來的,非得嫌棄女人來月事晦氣,要真覺得晦氣先把自己殺了得了。”


    “畢竟月事血是從女人胯下流出來的,他們不也是?”


    這句話話糙理不糙,甭管是城鎮嫂子還是農村嫂子都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了起來。


    最後大家得出結論,下次再聽到這樣的話,一定要把“覺得月經血晦氣就先把自己殺了”這句話用上。


    聽得可真舒坦啊!


    ………………


    時間眨眼就過,好像啥也沒幹的就到了周日,隔壁分給邵明達的屋子這幾天也清掃幹淨了。一大早的,邵明達就開著團裏的車子去青山鎮接他老婆。


    藍花楹想起坐車來找邵明達的陳招娣,立刻詢問金瓜子係統。


    金瓜子係統是密切關注著陳招娣的事情,藍花楹一問它就給播視頻。


    原來陳招娣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到了青山鎮,為了今天能更好的偶遇邵明達,她在鎮上的招待所住了一宿,洗了一個澡,衣服她沒換,穿的還是從家裏跑出來後穿的那一身。


    之後她早早的就等在了距離青山鎮十公裏左右的地方,她知道今天是姚霜去部隊隨軍的日子。


    她要做的就是在邵明達看到姚霜之前先遇到邵明達。


    她做的事情也非常簡單,就是在看到有一輛吉普車過來的時候,往路上一倒,等著邵明達下來把她送醫院就行。


    到底是跟邵明達過了幾十年的人,陳招娣拿捏邵明達拿捏得非常準,看她昏倒在地邵明達果然下車查看,果然將她送到了醫院。


    她一直裝昏迷不醒,實則用自己豐滿的身材有意無意地往邵明達的身上撞。


    邵明達雖然深愛姚霜,但姚霜的身體是真的不太好,在夫妻情穀欠這一方麵邵明達一直壓抑著自己。


    加上他為了這次調令已經有小半個月沒有接觸到女人了,他身體很快就有了改變。


    他那一雙眼睛也不再清明,看著跟姚霜長相相似的陳招娣時眼神帶著一種赤裸裸的欲望。


    陳招娣緊閉雙眼,邵明達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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