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太沒良心了,二叔對他那麽好,自己生病時,晚上都是二叔抱著他出去尿尿。


    雖然他很難為情。


    趙茹怡過來,把他從劉母的懷裏拉出來。


    來到二奎麵前,微笑地點點自己的嘴,“跟姐姐學,看我口型。”


    他們學拚音字母時,就是這麽學的,所以現在她也這麽教他。


    “爸爸!”


    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看了看趙茹怡,張了張口,始終發不出聲音。


    二奎輕輕地拍拍他的頭,“小子,不急,以後再叫不遲。”


    周林生看這一家子已經接受了彼此,他可以安心回家,睡覺。


    孫相喜成為家裏的一員,住客廳的大炕上。


    從小就自己一個房間,早就習慣了單獨睡。


    趙茹怡晚上把自己房間門插上,進入空間拿串葡萄吃起來,又去看看各種果樹的生長情況,一直控製著不讓它們結果子,所以,樹都長的比她預想的快。


    人參附近已經種了很多它的子子孫孫。


    無論人參大小,都會結種子,而這些種子又能長出新的人參。


    她已經設定了空間自動,隻要種子成熟,就會在合適的的位置自動播種下去。


    小動物們也都活潑地自由玩耍,家禽繁殖的有點多,得抽空去賣出去一些,騰出來點地方,養剛孵出來的。


    最近種的水稻減少了一些,大部分地方種的都是麥子,倉庫的位置已經堆放了幾萬斤水稻和幾萬斤麥子。


    空間裏的空氣讓她很舒適,決定去自己的池子裏泡泡澡。


    吃著葡萄,泡進溫度適宜的泉水裏,整個身心感到放鬆。


    看著紫色的葡萄,突然靈機一動,既然這個東西不能拿出去吃,又不能賣,何不做成葡萄酒?


    上輩子爺爺會在葡萄成熟的季節,給奶奶做上幾壇葡萄酒,每次他都笑著讓她別去搗亂。


    桃花也能釀酒,她最喜歡桃花酒,爺爺寵著她,會瞞著奶奶給她釀一小壇。


    一次奶奶打掃倉房時,發現剩下的半壇桃花酒,罵了爺爺很久,怕她正在發育的腦子被酒燒壞了,將來他們兩人不在了怎麽辦?


    從那之後,爺爺跟她保證,等到她18歲上了大學,一定每年都給她釀兩壇桃花酒。自己還氣哼哼地表示,兩壇怎麽夠,要二十壇才行。


    想著這些過去的日子,就算當時沒有父母,自己也並不孤單,因為爺爺奶奶將全部的關心和愛護都給了她。


    眼淚掉落到泡澡的泉水裏,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


    用爺爺的手藝釀酒,她要釀二十壇,放著,等這個身體18歲再喝。


    後山的山坡上有一棵野桃樹,記得前段時間去割草時看到桃花開的很嬌豔。計劃著去剪點樹枝,在空間裏種一些。


    酒壇子也要買一些。


    大榆樹村的村民都太忙了,忙的沒空閑聊,一個人想掰成幾瓣來用。


    養豬,養家禽,開荒地,種莊稼,種菌子,幾乎每家都會忙活幾種。


    整個村子最閑的大概隻有陳永良陳老頭了,他家的院子裏種了一些草藥,沒事他會用這些草藥曬幹,製成各種各樣的藥包。定期會有郵遞員來拿走。


    趙茹怡前幾天在家無意中,念叨了幾句,想要藥材種子。


    今天周日,孫相喜約了趙友鵬,兩人打算去偷陳老頭的藥種子,因為這個老頭沒事不出門,他們兩人計劃著,由貼過陳永良膏藥的孫相喜出麵,去搭話。


    趙友鵬摸去後院負責偷······


    兩人鬼鬼祟祟地來到院子外,陳老頭坐在院子裏,用石杵搗藥子。


    早就注意到這兩個小孩。


    孫相喜鼓起勇氣走進院子,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停下來,“陳爺爺,我是前幾天貼了你給膏藥的小孩,我叫孫相喜,今天來找你是感謝那天你給我用的藥,把我的病治好了。”


    邊說邊鞠躬,腰一彎到底,好像這個鞠躬代表了感謝,也代表了歉意。感謝受了他的恩惠,贈他藥。歉意是他太沒良心,來偷他的藥種子。


    “不用謝。”陳老頭半天後才說出這三個字,因為他發現,自己如果不說話,那小孩就在那彎著腰,也不起來也不離開。


    孫相喜想和他搭話,又不知道說什麽,兩個人就那麽僵持著。


    他看到牆角裏的苕帚,跑去拿起來進屋掃地。


    麵對著陳老頭嚴肅的臉,他有些心虛,還要幫趙友鵬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不能馬上離開。


    後院的趙友鵬,好容易翻過牆,打算去找種子,找了半天苦惱地發現,這些藥材都在幼苗期,根本沒有種子。


    在苗圃裏鑽來鑽去,感覺小腿一疼,看著一條蛇在自己的腳邊,他也顧不上是不是在別人家後院做壞事,


    “啊~~~~~啊~~~~~”


    慘叫聲響徹半個村子,陳老頭快步跑向後院慘叫聲的地方。


    屋裏掃地的孫相喜用最快的速度,衝向他同夥的身邊。


    “趙友鵬,你怎麽了?”這時候也顧不上他尷尬的境地,著急地問。


    趙友鵬臉色慘白地指著眼前的一塊地方,瑟瑟發抖,“蛇,蛇,有蛇。”


    陳老頭三兩步來到他麵前,挽起他的兩條褲腿,在一條腿上發現了被蛇牙咬過的痕跡。


    麻利地從身上撕下一條布,快速綁上這條腿的大腿根部。後腰隨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抽出刀鞘,在傷口處劃開一個十字口,往外用力擠血。


    深黑色的血,一會兒變成了鮮紅色。他又從一步外的苗圃裏,隨手拔了幾棵藥草,放到嘴裏嚼了嚼,敷到傷口上。


    把剛才綁在大腿根部的布條解開,綁到傷口的藥上麵。


    所有的處理流程不慌不忙,熟練異常。


    趙茹怡來到孫相喜身邊,看著他整個操作過程,沒敢上前去打擾,怕影響了救治的時機。


    今天她本來打算想去山上轉轉,一直沒找到小跟班孫相喜,就問趙茹霞,這兩個小孩研究偷藥種計劃的時候,她不小心聽到了。


    於是告訴了趙茹怡,嚇的她趕快就往這邊跑,快到的時候又聽到趙友鵬的慘叫聲。


    陳家前院,孫相喜帶著愧疚地低著頭,說著他和趙友鵬來這裏的計劃。


    趙友鵬一臉淚痕,抽抽嗒嗒地哭著。


    趙茹怡在孫相喜說完後,站到陳永良跟前,“陳爺爺我們向你道歉,這件事都怪我,是我說想要種藥材,他們聽到了,就想幫我找。”看著陳老頭漸黑的臉色,她深鞠一躬。


    “我不是要辯解,都怪我,真的。我們賠償今天踩壞的藥材!”


    “還有治療蛇傷的醫藥費,我們肯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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