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萩原研二帶著四個國中生,浩浩蕩蕩的去了舞台劇那邊。


    工藤新一表示自己對舞台劇沒什麽看法,但他不放心小蘭。黑羽快鬥說他也很感興趣,當然是陪著青子一起去看。


    對此毛利蘭表示無奈。


    “不是有萩原哥哥嗎……”她再看看扭開頭轉開視線去看牆角的工藤新一,歎了口氣,但臉上還帶著點笑意。


    黑羽快鬥表示傲嬌都快退環境了,你這麽玩的話,早晚出問題。


    旁觀了一切的萩原研二感覺自己又受到了暴擊。


    就在這時,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午好。”紀回一手拿著餐盤,另一隻手拿著叉子,飛快的吃掉盤子裏切成小塊的牛排。


    希拉是真的好用,告訴他怎麽幹就怎麽幹。他讓希拉幫忙切一下牛排,唰唰幾下就切好了,簡直無敵。


    “紀哥?”黑羽快鬥有些驚訝。


    “toki不是說你帶著希拉一起嗎?“萩原研二疑惑的詢問。


    “遇到克裏了,”紀回一邊說話一邊吃東西,腮幫子塞的鼓鼓的,“她說她遇到了點小問題,需要希拉幫忙。”


    剛好他生意也談完了,合同都簽過,就把希拉塞給克裏納斯,自己跑來玩。


    “什麽問題?”萩原研二對克裏納斯的印象還是很好的,而且代行者就算再柔弱也不至於真的弱不禁風。


    時杭也說過,哪怕是c級、不擅長戰鬥的女性代行者(銀星和克裏納斯都是b級),單論蠻力也能輕鬆破掉很多世界紀錄。


    就很難想象她會遇到什麽樣的“小問題”。


    紀回咀嚼的動作一頓。


    他總不能說有人調戲克裏納斯,她借希拉去收拾對方吧?


    就這麽說出去好像有點不太好。


    “小事。”紀回很快略過這個話題,“放心好了,你覺得她加上希拉還能搞不定小麻煩?走了走了,我也想看看這個舞台劇。”


    這一場是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


    萩原研二看得津津有味,兩位小女生也沉浸在故事情節當中。黑羽快鬥則是很認真的欣賞著演員們的技巧。工藤新一在看道具的破綻。


    而紀回,在睡覺。


    演員聲音越大他睡得越香。


    萩原研二:……


    幸虧紀回睡覺不打呼嚕。


    *


    時杭和鬆田陣平轉道去了台球廳。


    時杭還好,他在拜訪一些名流權貴的時候打過幾次台球,水平非常高——畢竟他開掛。


    鬆田陣平就不行了。


    他瞄了半天,結果出杆的時候使錯勁,台球杆一下子飛了起來,鑽進一位路人的衣領裏頭。


    兩人忙不迭的道了歉,回頭和路人一起笑出來。


    “這個好難控製。”鬆田陣平在經曆了球杆脫手、台球起飛和台麵撕裂之後,相當無語的說道。


    時杭抱著球杆笑得夠嗆。


    等輪到時杭,他連秀幾把,旁邊圍了不少人。在他右腳跨在台球桌上瞄準時,鬆田陣平聽到了輕微的吸氣聲。


    他臉一黑,把要掏手機的路人硬生生瞪跑了。


    “怎麽樣?”時杭在進球後起身看向鬆田陣平,“很簡單吧?”


    鬆田陣平:……


    對不起他沒看球,光顧著看時杭去了。


    “太難了。”他麵不改色的說道,“我不想玩這個,我們換個項目吧,我記得還有遊戲廳?”


    時杭眼睛一亮:“走走走,我們打遊戲去。


    圍觀的眾人:……


    好想噓一聲,但這個卷毛看起來好凶。


    算了算了,怪嚇人的。


    時杭拉著鬆田陣平就跑去遊戲廳了。倆人研究半天選了個雙人遊戲。


    “胡鬧廚房?”時杭看了看鬆田陣平,“玩嗎?我聽評論都說這是分手廚房。”


    鬆田陣平思考片刻,說了個冷笑話:“是要先分手才能玩嗎?”


    然後他倆手忙腳亂半天,最後終於找到了竅門。


    再然後時杭就膩了。


    “還是手忙腳亂的時候最好玩。”他歎氣。


    “那換一個。”鬆田陣平也覺得失去了挑戰性,他倆在喜新厭舊這一方麵還是很有共同點的。


    ——當然,喜新厭舊的對象不包括人。


    他倆在遊戲庫裏翻找的時候,遊戲廳外突然傳出了一聲穿透力極強的尖叫。


    “啊————”


    時杭被嚇得手一抖,選了個恐怖遊戲出來。那遊戲的封麵放大之後還會動的,披頭散發的女鬼張牙舞爪的就衝向了屏幕。


    雖然這個設計確實是很恐怖,但鬆田陣平和時杭膽子都挺大,沒當回事。


    倒是他倆的身後傳出一聲沉悶的重物倒地聲音。


    時杭:……?


    鬆田陣平回頭一看,發現一個路人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時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外麵是不是出事了?”鬆田陣平很在意那一聲尖叫,想去看一下是怎麽回事。


    “走吧。”時杭歎氣,“我真的隻是來玩的。”


    怎麽感覺又要遇到麻煩事了呢?


    兩人一邊走一邊聽著其他人的議論聲。


    什麽“怎麽這裏也不安全”、“那個人好像是有心髒病”、“好嚇人啊”……


    心髒病?鬆田陣平聽了一耳朵,包括什麽“怎麽又發生案件了”。


    ——為什麽要說“又”?


    兩人趕到時,遊輪上配備的醫生已經在搶救倒地的老人。


    “是那個拿著手杖的老人家。”鬆田陣平看著倒在一邊的手杖,突然想起來時杭也有一支。


    和老人手裏看起來是實木雕花的笨重手杖不同,時杭拿著的手杖纖細簡約,隻在手柄處嵌著一枚藍色寶石。


    不過直到目前為止,他也就看見時杭用過一次。


    時杭也說過,雖然他有時候拿這個當武器,但本質上它是拉結爾這個身份的象征。


    所以平時他也懶得用。


    “他怎麽樣了?”鬆田陣平拿出自己的警察證,詢問站在一旁的年輕男人。


    年輕人看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知道……”他殷切的看向正在做急救的醫生。


    “病人恢複自主呼吸了!”醫生長出了一口氣,“快,送去醫療間。”


    遊輪已經出海,沒法打120。好在這種豪華遊輪都配備了非常豪華的醫療間,給一位心髒病患者上呼吸機和心電監測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爺爺沒有心髒病史。”年輕男人還有些慌亂,“怎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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