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傻人有傻福
反手上交位麵超市，華國騰飛了 作者：我媽讓我叫討債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劉一擺手，指了指空空如也的自己的小攤位。
“沒了，所有東西都賣沒了，大兄弟。”
老劉的第一個客人，聽了老劉說的話，大失所望，都快哭了。
“嗚嗚嗚，我就跑回家拿一趟東西的功夫，你攤位上這麽多東西，就賣完了？”
“我那麽多水蜜桃，就一個都沒我剩下？啊啊啊！我好恨，我好恨呐！”
老劉安慰的拍了拍這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壯漢。
“兄弟，真對不住，實在是客人太多了，哥這兒的貨一下就被搶完了。”
“你還算好的，買走那麽多東西，後來的客人，我都搞起限購了，你已經很幸運了。”
壯漢抹抹眼淚：“好吧，大哥，你要是這麽說，我還算得到點安慰。”
老劉：“好啦好啦，大老爺們哭什麽哭，我和你說，咱們市場上，肯定還會有人陸續出貨的，你盯著點，眼明手快，沒準還能搶到一些俏貨。”
壯漢現在也不哭唧唧了，立刻擦幹眼淚，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邊跑邊和老劉道謝。
“老哥，謝謝你啦！”
該說不說，這壯漢的體力是真不錯，一下子就跑沒影了，兩個背影都沒給老劉留下，唯有餘音。
老劉想著自己貨也賣完了，消息也傳遞回去了，收拾好東西，就往家走。
結果還沒有走出市場的大門，就被一夥兒人攔住了去路。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老劉立刻嚴陣以待。
大頭的人倒是還算客氣。
“兄弟，你的貨不錯，哥們兒這有筆生意和你談談，咱們兄弟找個地方聊聊？”
雖然對方說話還算客氣，但是眼神裏的算計卻很明顯。
老劉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想和自己做的是什麽生意。
但是對方一看就不是什麽善類絕非合作的好對象，就算合作也一定會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而且，位麵商人的事情老劉也無法對外人言說。最主要的是老劉也基本沒什麽機會再擁有這樣的先機買到緊俏的好東西了。
老劉家裏倒是還有存貨，但是那東西是給自己留著的，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能隨便出貨。
老劉當下就做了打算，絕對不能和對方透露太多，也絕對不合作。
但是對方人多勢眾，饒是老劉身強體壯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的。
老劉明白他隻能智取，不能硬剛。於是老劉虛與委蛇，做出有合作意向的樣子。
“行啊，兄弟，咱們在哪裏談？要不找個攤，咱們烤上幾串蚯蚓吃吃？邊吃邊聊，你們看怎麽樣？”
打頭的男人：“行啊，老哥，沒問題，我知道個攤子，老板烤串技術一絕。”
“火候，調味都把握的剛剛好，老哥你絕對會喜歡。”
老劉：“好好好，謝謝兄弟，咱們現在過去吧。”
領頭人見老劉如此的痛快，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心，帶著老劉向他所說的燒烤攤走去。
去往燒烤攤的路上要路過一片鬧市，各種各樣擺攤叫賣的人，人流量很大，人流湧動。
領頭的還沉浸在自己這一筆生意快要談成的的喜悅中。
老劉，直接找準時機，見眾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抓緊機會，趁對方不注意，迅速的溜了，隱沒到了人群中。
害怕有人跟著自己，連續繞了很多路，還脫了外套，盡量改變形象。
哪裏人多往哪裏鑽，最終走了好幾圈，確認沒人跟著他了，才小心翼翼的回了家。
老劉滿頭大汗的回了家，老劉的媳婦看見了，就問他。
“知道的你是去賣貨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賊去了。”
“怎麽看起來這麽賊兮兮的，累成這個鬼樣子，出了這麽汗啊。”
“貨呢？貨賣的怎麽樣啊？”
老劉擦了擦額頭的汗：“媳婦，你知不知道，差一點你就見不到你老公了，可太驚險了。”
“我不是在市場賣貨麽，貨物賊緊俏，一下子就賣完了。”
“我賣完了就想著趕緊回家和媳婦你打報告。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可能賣貨太招搖了，惹貨上身，被人盯上了。”
“一群小混混圍著我，要和我做生意。對方絕對的人多勢眾。”
“你老公我動用我聰明的大腦袋瓜，使用了計謀，我才得以脫身的。”
“我怕他們我跟上來，被他們發現底細，傷害到你們。”
“我可是繞了好幾圈，確認沒人跟著我，我才回來了。”
“媳婦兒，你摸摸我這個小心髒哦，誒呦跳的可快了，你快點給我拍拍，胡擼胡擼毛，嚇不著。”
老劉的媳婦一聽卻也覺得十分的後怕。
“老劉，咱們這幾天都低調行事吧，做飯也別做味道太大，太香的吃食了。”
“真不能太招搖，說不準就真的引火上身了。可千萬得加小心啊。”
老劉：“對，媳婦你考慮得對，咱們確實不能太高調。”
“咱們悶聲發大財，猥瑣發育。躲過這一陣子的風口浪尖就行。”
“估計用不了幾天，位麵商人的事兒，官方就公開消息了。”
“咱們一家子的行為和吃食就不打眼淚。這幾天萬分小心些。”
老劉媳婦：“劉多多呢？你那大好大兒呢？又去哪裏野去了。”
“這事兒主要還得囑咐他，不能在外麵亂說，避免節外生枝，禍從口出。”
老劉：“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和我說要去找劉啟完。”
“說是要和劉啟多學習，也搞搞什麽發明創造，看看能不能也搗鼓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劉媽：“你這兒子我還不了解嗎，隨你，三分鍾的熱度。”
“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聽，要不了幾天，肯定就堅持不下去了。”
老劉：“怎麽就隨我了，我怎麽就三分鍾熱情了，我這麽多年對你不是一直熱情似火嗎？”
劉媽：“去去去，多大歲數了，有沒有點正行啊？”
“說這話也不覺得害臊的慌。老不正經。”
老劉：“這麽多年，你還沒習慣啊。哈哈哈。”
“咱兒子回來，咱也別打擊孩子積極性，願意搗鼓就搗鼓去，不搗鼓就算了，本來咱們倆也沒打算望子成龍不是嗎。”
劉媽：“那倒是，咱們的孩子，健康長大，開心快樂就好。也不要求他那麽多了。”
“沒必要，多累啊，這世道，人壓力多大啊。多少人因為被困在這一方小天地裏，精神出現問題的。”
“咱兒子這樣沒心沒肺的最好，至少不會有什麽心理疾病。”
“成天傻吃傻喝傻玩也挺好，真挺好的。”
老劉：“對，媳婦兒說的對。咱兒子現在這樣就很好。”
市場上那一群小混混們，邊走邊聊，還挺高興呢。一回頭，誒！人沒了。
領頭的問身邊的小弟：“什麽意思？怎麽個情況？”
“啊？我就安排你這麽點事兒，看著他，看著他！這麽點事兒，怎麽都幹不好啊！”
“人呢？你告訴我告訴我！人呢？人怎麽給我看丟了啊。”
身邊的小弟根本不敢抬頭，囁嚅著開口。
“老大，我真得一直盯著他來著，我就一個沒注意，這個人就不見了。”
“這人就像泥鰍一個樣，滑不溜手的，我實在是沒看住。”
領頭的男人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根本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看著。就開始教育我自己的小弟。
巴掌打在犯錯的小弟身上，那叫一個震天響。小弟疼的齜牙咧嘴，但是也不敢叫，不敢躲，更不敢還手。
小弟一直在求饒認錯：“大哥我錯了，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打了，大哥。”
“大哥，我一定將功贖罪，把這個人給你抓回來。”
領頭大哥停手：“你怎麽給我抓回來，你都說了這人滑不溜手的，你看都給我看丟了，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嗎？”
小弟：“大哥，這個人在市場做生意，怎麽都能留下痕跡的，我馬上就去想辦法打聽。”
“再說了他躲的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他在市場上做生意。”
“總是得出來賣貨的，我不僅打聽他，我還沒填蹲他的點，我就不信了，他還能一輩子不做生意，一輩子不賺錢吃飯？”
老劉如果要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對話一定還會說：“嘿嘿，沒想到吧，老哥我就是一錘子買賣。”
領頭男人想了想這個小弟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這才停止了對小弟的毆打。
“行吧，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想辦法把人找到。”
“我告訴你，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到，找不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小子。”
“數罪並罰，我想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哥折磨人的手段，我想你也應該是清楚的。”
“你也別想那些歪門邪道，有什麽小心思，你跑得了，你的家人跑得了嗎？”
“再說了，地下城就這麽大點地方，你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有本事你小子就逃出咱們地下城去，不過你要是有這本事，還能在這兒和我混？你死了這條心吧。”
犯錯小弟唯唯諾諾的點頭：“知道了，哥，哥，我一定把這個人給找出來，您就放心吧。我發誓，真的，我真發誓。”
這個犯錯小弟邊說，還伸出手，對著天，做發誓狀。
老劉跑了，也算教育了小弟，有了所謂的解決辦法。
領頭大哥也沒其他什麽辦法了，也隻好作罷。踹了犯錯小弟一腳。
“行，就最後再信你小子一回，將功補過。”
把犯錯小弟踹的失去重心，摔在地上。然後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老劉躲過這一劫後，也很仗義的沒有忘記自己那些兄弟們。
和他們一起逃難的兄弟們，有的之前就很熟悉，有的是逃難的時候感情逐漸深厚的。
老劉是個講究人，雖然他不知道所有同伴的住址和聯係方式。
但是還是想辦法盡量多的聯係了能聯係的所有同伴，讓他們互相轉達，務必每個人都提醒到位，互相關照。
老劉把今天在市場被圍堵的事情告訴了同伴們，告訴他們一定要低調行事，注意安全。
畢竟他做的事情也有點在紅線上跳舞的意思，雖然有法律的武器可以保護自己，但是最好還是不要驚動官方。
同伴們都很感激老劉的通風報信，紛紛表示會互相轉告，並且會多加小心，多加防範，低調行事，盡量不要被這種小團夥盯上自己。
甚至有些人已經不去市場上麵交易了，直接把貨出給大宗收購商，雖然這樣賺的少點，但至少安全。
有了老劉的提醒，大家的出貨都很隱蔽小心謹慎，最後每個人都吃完了貨，也沒有人再次被市場上的混混盯上的，每個人都特別的感謝老劉。
最近地下城的一些人家，偶爾廚房裏會傳出久違的飯菜香味。
關係好的鄰居之間還會偷偷傳遞一些購買渠道和購買方法。
至少小範圍內，有一批人是先快樂起來了。物資不多，品種很全，就算隻買到一點緊俏貨，也能連續偷著樂好幾天。
而那個在市場上蹲守的小弟，連續蹲了三天，硬是一個出貨的人都沒蹲到，老劉更是影子都沒有見到一點。
他確實從小道消息得知了，除了老劉還有人在出貨。
但是他腦子不好，人脈也不行，硬是人家貨都吃完了，他還是沒找到任何的門路，智商和人緣都很堪憂。
到了第三天還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和消息的時候，這個小弟已經緊張的心裏打鼓，盤算著如何帶著家人逃跑了。
最後還真讓他想到了好辦法，直接用法律的手段製裁了自己的老大。
他跟了這個領頭大哥很多年，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
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為自己這樣一個失誤，如此的威脅自己。
為了不被報複，不被教育。小弟直接整理了一波自己老大的所有違法犯罪的證據。
找到了官方舉報，投案自首，戴罪立功。這個老大別看是個小混混，勢力沒那麽大。
但是違法亂紀，作奸犯科的事情也沒少做。小弟一波舉報下去。
也足夠這老大喝一壺的了，老大被官方抓走，他們的小團夥也亂成了一鍋粥。
“沒了，所有東西都賣沒了，大兄弟。”
老劉的第一個客人，聽了老劉說的話，大失所望，都快哭了。
“嗚嗚嗚，我就跑回家拿一趟東西的功夫，你攤位上這麽多東西，就賣完了？”
“我那麽多水蜜桃，就一個都沒我剩下？啊啊啊！我好恨，我好恨呐！”
老劉安慰的拍了拍這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壯漢。
“兄弟，真對不住，實在是客人太多了，哥這兒的貨一下就被搶完了。”
“你還算好的，買走那麽多東西，後來的客人，我都搞起限購了，你已經很幸運了。”
壯漢抹抹眼淚：“好吧，大哥，你要是這麽說，我還算得到點安慰。”
老劉：“好啦好啦，大老爺們哭什麽哭，我和你說，咱們市場上，肯定還會有人陸續出貨的，你盯著點，眼明手快，沒準還能搶到一些俏貨。”
壯漢現在也不哭唧唧了，立刻擦幹眼淚，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邊跑邊和老劉道謝。
“老哥，謝謝你啦！”
該說不說，這壯漢的體力是真不錯，一下子就跑沒影了，兩個背影都沒給老劉留下，唯有餘音。
老劉想著自己貨也賣完了，消息也傳遞回去了，收拾好東西，就往家走。
結果還沒有走出市場的大門，就被一夥兒人攔住了去路。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老劉立刻嚴陣以待。
大頭的人倒是還算客氣。
“兄弟，你的貨不錯，哥們兒這有筆生意和你談談，咱們兄弟找個地方聊聊？”
雖然對方說話還算客氣，但是眼神裏的算計卻很明顯。
老劉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想和自己做的是什麽生意。
但是對方一看就不是什麽善類絕非合作的好對象，就算合作也一定會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而且，位麵商人的事情老劉也無法對外人言說。最主要的是老劉也基本沒什麽機會再擁有這樣的先機買到緊俏的好東西了。
老劉家裏倒是還有存貨，但是那東西是給自己留著的，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能隨便出貨。
老劉當下就做了打算，絕對不能和對方透露太多，也絕對不合作。
但是對方人多勢眾，饒是老劉身強體壯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的。
老劉明白他隻能智取，不能硬剛。於是老劉虛與委蛇，做出有合作意向的樣子。
“行啊，兄弟，咱們在哪裏談？要不找個攤，咱們烤上幾串蚯蚓吃吃？邊吃邊聊，你們看怎麽樣？”
打頭的男人：“行啊，老哥，沒問題，我知道個攤子，老板烤串技術一絕。”
“火候，調味都把握的剛剛好，老哥你絕對會喜歡。”
老劉：“好好好，謝謝兄弟，咱們現在過去吧。”
領頭人見老劉如此的痛快，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心，帶著老劉向他所說的燒烤攤走去。
去往燒烤攤的路上要路過一片鬧市，各種各樣擺攤叫賣的人，人流量很大，人流湧動。
領頭的還沉浸在自己這一筆生意快要談成的的喜悅中。
老劉，直接找準時機，見眾人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抓緊機會，趁對方不注意，迅速的溜了，隱沒到了人群中。
害怕有人跟著自己，連續繞了很多路，還脫了外套，盡量改變形象。
哪裏人多往哪裏鑽，最終走了好幾圈，確認沒人跟著他了，才小心翼翼的回了家。
老劉滿頭大汗的回了家，老劉的媳婦看見了，就問他。
“知道的你是去賣貨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賊去了。”
“怎麽看起來這麽賊兮兮的，累成這個鬼樣子，出了這麽汗啊。”
“貨呢？貨賣的怎麽樣啊？”
老劉擦了擦額頭的汗：“媳婦，你知不知道，差一點你就見不到你老公了，可太驚險了。”
“我不是在市場賣貨麽，貨物賊緊俏，一下子就賣完了。”
“我賣完了就想著趕緊回家和媳婦你打報告。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可能賣貨太招搖了，惹貨上身，被人盯上了。”
“一群小混混圍著我，要和我做生意。對方絕對的人多勢眾。”
“你老公我動用我聰明的大腦袋瓜，使用了計謀，我才得以脫身的。”
“我怕他們我跟上來，被他們發現底細，傷害到你們。”
“我可是繞了好幾圈，確認沒人跟著我，我才回來了。”
“媳婦兒，你摸摸我這個小心髒哦，誒呦跳的可快了，你快點給我拍拍，胡擼胡擼毛，嚇不著。”
老劉的媳婦一聽卻也覺得十分的後怕。
“老劉，咱們這幾天都低調行事吧，做飯也別做味道太大，太香的吃食了。”
“真不能太招搖，說不準就真的引火上身了。可千萬得加小心啊。”
老劉：“對，媳婦你考慮得對，咱們確實不能太高調。”
“咱們悶聲發大財，猥瑣發育。躲過這一陣子的風口浪尖就行。”
“估計用不了幾天，位麵商人的事兒，官方就公開消息了。”
“咱們一家子的行為和吃食就不打眼淚。這幾天萬分小心些。”
老劉媳婦：“劉多多呢？你那大好大兒呢？又去哪裏野去了。”
“這事兒主要還得囑咐他，不能在外麵亂說，避免節外生枝，禍從口出。”
老劉：“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和我說要去找劉啟完。”
“說是要和劉啟多學習，也搞搞什麽發明創造，看看能不能也搗鼓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劉媽：“你這兒子我還不了解嗎，隨你，三分鍾的熱度。”
“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聽，要不了幾天，肯定就堅持不下去了。”
老劉：“怎麽就隨我了，我怎麽就三分鍾熱情了，我這麽多年對你不是一直熱情似火嗎？”
劉媽：“去去去，多大歲數了，有沒有點正行啊？”
“說這話也不覺得害臊的慌。老不正經。”
老劉：“這麽多年，你還沒習慣啊。哈哈哈。”
“咱兒子回來，咱也別打擊孩子積極性，願意搗鼓就搗鼓去，不搗鼓就算了，本來咱們倆也沒打算望子成龍不是嗎。”
劉媽：“那倒是，咱們的孩子，健康長大，開心快樂就好。也不要求他那麽多了。”
“沒必要，多累啊，這世道，人壓力多大啊。多少人因為被困在這一方小天地裏，精神出現問題的。”
“咱兒子這樣沒心沒肺的最好，至少不會有什麽心理疾病。”
“成天傻吃傻喝傻玩也挺好，真挺好的。”
老劉：“對，媳婦兒說的對。咱兒子現在這樣就很好。”
市場上那一群小混混們，邊走邊聊，還挺高興呢。一回頭，誒！人沒了。
領頭的問身邊的小弟：“什麽意思？怎麽個情況？”
“啊？我就安排你這麽點事兒，看著他，看著他！這麽點事兒，怎麽都幹不好啊！”
“人呢？你告訴我告訴我！人呢？人怎麽給我看丟了啊。”
身邊的小弟根本不敢抬頭，囁嚅著開口。
“老大，我真得一直盯著他來著，我就一個沒注意，這個人就不見了。”
“這人就像泥鰍一個樣，滑不溜手的，我實在是沒看住。”
領頭的男人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根本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看著。就開始教育我自己的小弟。
巴掌打在犯錯的小弟身上，那叫一個震天響。小弟疼的齜牙咧嘴，但是也不敢叫，不敢躲，更不敢還手。
小弟一直在求饒認錯：“大哥我錯了，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打了，大哥。”
“大哥，我一定將功贖罪，把這個人給你抓回來。”
領頭大哥停手：“你怎麽給我抓回來，你都說了這人滑不溜手的，你看都給我看丟了，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嗎？”
小弟：“大哥，這個人在市場做生意，怎麽都能留下痕跡的，我馬上就去想辦法打聽。”
“再說了他躲的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他在市場上做生意。”
“總是得出來賣貨的，我不僅打聽他，我還沒填蹲他的點，我就不信了，他還能一輩子不做生意，一輩子不賺錢吃飯？”
老劉如果要是知道這兩個人的對話一定還會說：“嘿嘿，沒想到吧，老哥我就是一錘子買賣。”
領頭男人想了想這個小弟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這才停止了對小弟的毆打。
“行吧，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想辦法把人找到。”
“我告訴你，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到，找不到，你看我怎麽收拾你小子。”
“數罪並罰，我想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哥折磨人的手段，我想你也應該是清楚的。”
“你也別想那些歪門邪道，有什麽小心思，你跑得了，你的家人跑得了嗎？”
“再說了，地下城就這麽大點地方，你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有本事你小子就逃出咱們地下城去，不過你要是有這本事，還能在這兒和我混？你死了這條心吧。”
犯錯小弟唯唯諾諾的點頭：“知道了，哥，哥，我一定把這個人給找出來，您就放心吧。我發誓，真的，我真發誓。”
這個犯錯小弟邊說，還伸出手，對著天，做發誓狀。
老劉跑了，也算教育了小弟，有了所謂的解決辦法。
領頭大哥也沒其他什麽辦法了，也隻好作罷。踹了犯錯小弟一腳。
“行，就最後再信你小子一回，將功補過。”
把犯錯小弟踹的失去重心，摔在地上。然後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老劉躲過這一劫後，也很仗義的沒有忘記自己那些兄弟們。
和他們一起逃難的兄弟們，有的之前就很熟悉，有的是逃難的時候感情逐漸深厚的。
老劉是個講究人，雖然他不知道所有同伴的住址和聯係方式。
但是還是想辦法盡量多的聯係了能聯係的所有同伴，讓他們互相轉達，務必每個人都提醒到位，互相關照。
老劉把今天在市場被圍堵的事情告訴了同伴們，告訴他們一定要低調行事，注意安全。
畢竟他做的事情也有點在紅線上跳舞的意思，雖然有法律的武器可以保護自己，但是最好還是不要驚動官方。
同伴們都很感激老劉的通風報信，紛紛表示會互相轉告，並且會多加小心，多加防範，低調行事，盡量不要被這種小團夥盯上自己。
甚至有些人已經不去市場上麵交易了，直接把貨出給大宗收購商，雖然這樣賺的少點，但至少安全。
有了老劉的提醒，大家的出貨都很隱蔽小心謹慎，最後每個人都吃完了貨，也沒有人再次被市場上的混混盯上的，每個人都特別的感謝老劉。
最近地下城的一些人家，偶爾廚房裏會傳出久違的飯菜香味。
關係好的鄰居之間還會偷偷傳遞一些購買渠道和購買方法。
至少小範圍內，有一批人是先快樂起來了。物資不多，品種很全，就算隻買到一點緊俏貨，也能連續偷著樂好幾天。
而那個在市場上蹲守的小弟，連續蹲了三天，硬是一個出貨的人都沒蹲到，老劉更是影子都沒有見到一點。
他確實從小道消息得知了，除了老劉還有人在出貨。
但是他腦子不好，人脈也不行，硬是人家貨都吃完了，他還是沒找到任何的門路，智商和人緣都很堪憂。
到了第三天還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和消息的時候，這個小弟已經緊張的心裏打鼓，盤算著如何帶著家人逃跑了。
最後還真讓他想到了好辦法，直接用法律的手段製裁了自己的老大。
他跟了這個領頭大哥很多年，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
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為自己這樣一個失誤，如此的威脅自己。
為了不被報複，不被教育。小弟直接整理了一波自己老大的所有違法犯罪的證據。
找到了官方舉報，投案自首，戴罪立功。這個老大別看是個小混混，勢力沒那麽大。
但是違法亂紀，作奸犯科的事情也沒少做。小弟一波舉報下去。
也足夠這老大喝一壺的了，老大被官方抓走，他們的小團夥也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