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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離飛腦子飛過一個念頭,摸惻一番,後道:“你們首領一定一定給你們下達了什麽命令,所以現在你們不敢殺我。”


    日聖道:“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了。”


    徐離飛不由地道:“來殺我!來殺我啊!”一看就知道是賤人一個。


    日聖舉起左手爆出一團團氣體,啪啦啪啦地響,徐離飛聽得是心驚膽顫,生恐一個氣體仍了過來,徐離飛就地小命玩完了,但此時已是破釜沉舟,毫無退路,徐離飛心裏膽顫不安,這時,月聖微微細語道:“大哥,你可別把他嚇倒,弄不好,這小子以死相逼,咱倆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


    日聖聽了月聖的話,心裏躊躇,看見這小子就生氣,不過獎金似乎更重要些。開口道:“我們首領下令就是讓我們敗給你,讓你的聲望提高。”


    徐離飛一聽,就知道這恐怕是個陷阱,天上怎麽可能掉下錢來。當即揮道:“你們有什麽陰謀,說說看,對我有沒有壞處。”


    日聖猶豫了片刻,然後漲紅著臉道:“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你和我們的決戰早已傳遍了,盛唐的人幾乎都知道,而帝之城最大的賭行,更是下達了賭注。我們勝率百分之百,你的則為零,我們畢竟成名多年,不像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所以你的押注謂零,這就在前兩日,我們潘家秘密在你的身上壓了巨大資產,所以上麵要我們一定要輸。”


    徐離飛露出奸笑道:“我有什麽好處,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寧願跳崖、自盡。”


    日、月雙聖滿頭大汗,在不遠處,商量起來,雖然距離不遠,但徐離飛絲毫聽不到兩人一絲聲音,隻見兩人嘴角微微動著,像是在交流甚麽。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兩人朝徐離飛走來,日聖開口道:“作為唯一的補償,我們將會稍微提升一下你的功力,其餘的概不負責,如果你不同意,我們直接走人,並對外宣布,此次決戰平手,我們潘家不輸不贏。”


    月聖接著道:“相信沒有多少人會不相信,我們兩人說過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真理。”


    徐離飛吐了一口痰,心裏確實猶如翻了天般,既有名聲,又能功力提升,不答應更待何時。


    平庸的世人永遠逃不出權利、金錢、美人這一關,如果他若跳出了這個圈子,那麽這個人不為人。若為人必將是人上人。


    俆離飛笑道:“那謝謝兩位前輩了,咱們現在開始了吧!”


    俆離飛盤坐在地。日月雙聖疾走俆離飛跟前,也跟如此,將磅礴的真氣輸入俆離飛體內。


    俆離飛感覺自己身心非常舒服,真氣在自己身體經脈各處掃動著,異常舒服。


    俆離飛身體處已冒出淡淡的白氣,頃刻,變成了恍霧茫茫,將三人籠罩其中,頭頂處緩緩地升起紫氣,最後形成一柄氣劍,那氣劍約莫一尺大小,紫煙如實體般,毫不外泄。隻有淡淡的白氣繞在其圍。


    不知過了幾時,紫氣形成的劍,緩緩融在俆離飛身體中,出現在俆離飛丹田之中,靜靜地躺在那裏,俆離飛大喜,這本是洛圖第五層的境界,出現自己身上,並且自己還沒有仙劍。


    待日月雙聖緩緩地收起功,已是黃昏,睜開眼,看樣子有些疲乏,日聖道:“我觀徐小兄弟真氣強橫霸道,並且形成氣劍,可是劍樓的弟子?”


    俆離飛點了點頭,日聖遙望黃昏,道:“昔日,我們兄弟倆承蒙劍樓中人搭救,日後劍樓如若需要什麽,隻需告訴我們就行了。”


    俆離飛道:“我一定會並報掌門的。”


    日聖嘴裏念了一下,道:“我曾聞言,劍樓中,紫宵雷樓為首,依次為風花雪月四樓。隻有紫宵雷樓稱掌門為樓主,而其他四樓則皆稱為掌門。”


    俆離飛道:“確是有這規矩,我正是風滿樓的弟子。”


    月聖見插不到話,向山下走去。


    僅僅兩步已消失在俆離飛視線中,俆離飛駭海驚浪。這需要多高的修為,這每一步虛空而踏,離地一尺。一步近五丈。疑是神步。單憑這份功力,足可以行走世間,一般的修真者也不放在眼中。


    日聖看著俆離飛吃驚的表情,道:“你也不必吃驚,這時民間的一種武學,縮地成寸最高的境界。”


    俆離飛收回目光,道:“前輩,我走了。”


    日聖道:“走吧!”


    由於下山之路多為平坦,少樹少花,無尖石。俆離飛騎上赤兔。


    “駕”


    黃昏漸漸地落幕。


    次日,俆離飛已出了高山之中,到了平地上。


    而聽著後方一陣驚天轟響般。


    轟隆隆,轟隆隆。


    整座山已少了半個邊。


    消息迅速傳遍整個盛唐,日、月雙聖竟然落敗了,重傷回到潘家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怎麽可能?修真界也開始關注此事,俆離飛究竟是誰?


    傳的是是沸沸揚揚。


    而賭行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幾乎把全部家產蕩盡了。


    俆離飛一路行走,多為平地,沒有小村落、城鎮,土地潮濕、柔軟,俆離飛知道快進入南方地境。


    這日,俆離飛騎著白馬向南行著,天氣潮涼,無耀日。


    天空一抹紅,出現在俆離飛的視線中。


    俆離飛竟感覺到赤兔的微微震動,似是帶著歡快的神色,跟俆離飛一樣注視天空,不再行走。


    那抹紅迅速變大,一會兒,竟變成了一匹紅馬,蹄踏火焰,奔馳而下。


    直至俆離飛百米外,馬呈火紅色,像是一團火,體格於平常馬無異,隻是蹄下四團火在燃燒著,耳朵尖長,兩根胡須一米多長,馬上騎著一個少女,約莫十七八歲,一襲紅衣,再看麵貌竟生的如此貌美。


    讓俆離飛大吃一驚,心道:“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騎著火雲馬。”


    俆離飛正在思索著,冷不防一鞭子抽了過來!讓俆離飛躲之不及,打在俆離飛背上。


    “啪”一聲,俆離飛不由地有些怒了,不顧背上紅痕,罵道:“臭婆娘。”道完,右手一伸,一道青色如電般,細而長,瞬間,已延伸到女子的跟前。


    女子雖不知道那是什麽法寶,但不敢小瞧,抽出自己寶劍,斬在其上,女子心想:“應該斷了吧!”


    “鏘”一聲,蹦出火花四濺,隻見俆離飛催動的青冥繩,青冥繩又爆長數十米,將火雲馬和少女纏了幾圈,少女氣急敗壞,雙手自是綁上了,連自己的四法青雲仙劍掉到地上。


    這女子正是潘垂的妹妹潘淩萱,兩人同父異母,潘垂的母親自幼早亡,但和妹妹關係倒十分好,什麽都讓著潘淩萱。


    越縛越緊,潘淩萱不由地疼的掉下淚來,連火雲馬也長嘶連連,俆離飛跳下赤兔馬,將青冥繩一頭隨手扔在一旁,卻見那青冥繩未鬆,反而縛緊了一些。


    潘淩萱吃疼了一聲。


    "混蛋,你敢欺負我,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俆離飛走到跟前,近瞧了一眼潘淩萱,當真是遠看似天上仙女,近看卻似花朵般。各有一番滋味。


    彎下腰來!撿起那柄劍,據俆離飛看來,那柄劍非同遜凡,大概是仙品級別的,


    劍身散發著青光,薄弱的光芒依舊擋不住碧波如水的劍體,仿佛如碧玉所凝,劍三尺多長,邊緣處尖鋒如紙,劍首處刻鳳龍絞纏。


    劍身於劍首交接處,刻有“四法”兩字,俆離飛大駭,微微而顫,翻到背麵,隻見“青雲”兩字,入了俆離飛的視線。


    這把仙劍雖比不上吳祖子的血殺劍,羅四的晧水、雷雲、絲蛇,但這柄仙劍之所以有名,曾聽二師兄說起過,四法青雲是一柄劫劍,應劫而出。


    當俆離飛抬起頭來,將好看到那少女的赤紅靴,上紋其鳳凰,靴子非常小,將好容得下他那三寸玉足。俆離飛頓時心生一計,摸了一下少女的靴子。


    “色狼,卑鄙,齷齪,下流,無恥。”


    俆離飛奸笑,一雙手不由地搓動著,雙目在潘淩萱身上掃動,似是要穿透衣服將他整個人看透。


    潘淩萱嚶嚶哭道:“你不要過來啊!你若敢欺負我,我就告訴日、月叔叔,讓他們將你剁了喂狗。”


    俆離飛頓了一下,猛然地恍然大悟,笑道:“我說是誰,原來你是潘垂的妹妹。好像叫什麽潘淩萱。”


    俆離飛早已將潘家的人打探清楚,正在此時,隻見赤兔叼住俆離飛的衣袖,一副憐兮兮看向俆離飛,又看向火雲馬。這下俆離飛全明白了。


    揮動咒語間,青冥繩如長鯨吸水般收了回來,套在俆離飛右手腕上。潘淩萱畏畏縮縮騎著火雲馬不敢上前,看著俆離飛手上的四法青雲仙劍。


    俆離飛隨手扔了過去,心道:“我才不喜歡這把劫劍呢,說不定哪天會給我帶來災難。”


    潘淩萱接過四法青雲劍後,膽子似乎大了一些。


    俆離飛道:“你哥哥,那是罪有應得。你若恨我,我倒希望你恨我一輩子。”


    下起雨,天地似是下霧般,彌漫一片,夾雜雨珠鋪天蓋地而來。


    俆離飛催動赤兔,苦笑道:“馬兄該走了,來日方長,你們兩馬還會再見的。”


    潘淩萱喃喃地道:“你若恨我,我倒希望你恨我一輩子。”


    直至俆離飛消失的身影,多年後,你是否會忘記這個身影。


    潘淩萱臉色有些蒼白,瞳裏掉下幾滴淚,與雨水摻合在一起,不知是哪雨水還是那幾滴眼淚。


    用衣袖擦了擦自己有些眼睛,紅紅的,可惜自己永遠看不到,因為他不知道他可能已經愛上一個人了。


    騎上火雲馬,騰空而去,蹄下依舊是火,雨中不滅,倒是很奇異。


    駛往的方向,正是俆離飛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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