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屬於鮮花掌聲下。


    趁著主持人說結束詞的時候,梁言起身從後門走出了劇院。


    應照離看著他出去的背影,差點忘記該自己說詞了,立馬將思緒拉到舞台上,完美落幕。


    她提起裙擺,走下舞台,往後麵的更衣室走去,來來往往的還有許多帶著舞台妝容的表演人員。


    走過她們身邊的時候,應照離好像隱隱約約聽到說剛剛看見了一個極品大帥哥。


    拐過一條過道,她往旁邊的更衣室走著,路過第二個更衣室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拉了進去。


    門被關上,她整個背貼住牆,被迫仰著頭看向男人。


    梁言眼眸裏帶著對她的欲望,修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熾熱的目光把女人裸露在外的皮膚都燒紅,周圍全是凜冽的木質香,不小心吸入後陷入迷戀。


    「為什麽要和邵睿誠一起合影?」梁言緊盯著她,語氣裏充斥著對少年滿滿的敵意。


    應照離攥著他西服,指尖不輕不重地在後腰捏了一把,然後滑到前腹間,緩緩點到胸膛處,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媚絲眼因為今天畫的妝更加撩人,著實像個小妖精。


    「怎麽,吃醋?」她笑聲嬌媚,踮起腳離他的薄唇隻有幾厘米。


    梁言胳膊碰觸到她光滑細膩的蝴蝶骨,往下是深凹的脊柱溝,性感又禁密,涼薄的指尖劃過,一陣戰慄中帶著酥軟的麻意。


    「別想弟弟了,有錢溫柔又隻對你好的哥哥,看看?」男人挑了挑眉,想低頭碰上近在咫尺的嘴唇,圈在懷裏的人突然不踮腳了,拉開些距離。


    應照離眼珠輕輕轉動,上挑的眼角帶著挑逗,出聲道:「哥哥前女友那麽多,你說我要吃你的醋,會不會酸的倒牙?」


    「……」


    梁言不說話,隻是盯著她。


    應照離以為拿他開玩笑生氣了,抿了抿嘴,哄人:「別醋了,睿誠我隻把他當弟弟。」


    「離離,別吃我的醋。」梁言聲音很淡,帶著點愧疚。


    應照離摩挲著他的後頸,聲音溫柔裏夾雜著妥協:「好,不吃。」


    「……」


    他摟緊她的腰,把人抱在懷裏。


    幾秒後,


    「沒喜歡過別人,隻喜歡你。」梁言的聲音重重地落在她的心上,即使是假話,也不想被別人拆穿驚醒。


    應照離:「你低頭。」


    「嗯?」梁言稍微低了低頭,垂眸看她。


    應照離踮起腳,借著勾著脖子的力從男人臉頰印上了一個唇印。


    梁言笑笑,眼睛裏像扣了條彎彎的小船,語氣裏有些欲求不滿:「親個臉就把我打發了?」


    「你還想怎樣。」應照離瞪他一眼。


    接著,整個人被橫抱起來,重心不穩的她連忙抓住他寬厚的肩膀,傻眼看著他。


    梁言長腿邁了幾步,將桌子上的東西推到一邊,把應照離放下,她岔開腿給人讓了點地方,有些緊張地扣了扣手。


    應照離咽咽口水,沒了剛剛演的狐媚子氣,結結巴巴地說:「幹什麽?」


    「幹你——」梁言尾音拖了點調,像是沒說完。


    「……」


    「又不讓,隻能利息變現。」他雙手撐著桌子,俯身去吻她。


    結果應照離抬起胳膊捂住了嘴,隻露出那雙笑意盈盈的柳葉眼。


    梁言默不吭聲,慢條斯理地將西裝裏的麻質暗紅方巾用指尖挑出來,展開抻了抻。


    隨後,他一隻手攥住應照離兩個纖細的手腕,像手銬一樣用方巾纏上去,打了個死結。


    梁言瞥了一眼旁邊掛衣服的粘鉤,抱起她的軟腰挪挪位置,握著人小手把方巾掛在了鉤子上,應照離被迫提起胳膊,胸頸和腰背的起伏彎曲一覽無餘。


    暗紅色方巾是一條蛇信子攀纏著手腕冷白薄皮下的淡青和紫色交叉縱布的細血管,延伸出了性張力的美感。


    「流氓先生,你要在這上了我,那可真是不斯文。」應照離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在桌子下虛空地盪著,裙邊輕輕劃過男人的西褲外側,笑靨如花。


    梁言淺笑一聲,低頭略有儀式感地吻了她的鎖骨,薄唇粘上幾顆細閃的星星,誘惑力拉到極致,他抬起左手伸進指縫和應照離十指交叉。


    「金融人可不要求斯文,隻需要嚴謹。」


    慵懶的白狐狸盯住了獵物,太陽穴的筋絡一根一根跳動著,他笑眯著眼,眸子裏映出女人艷麗的麵容,輕點了一下心口處,開口說話:「你猜,幾分鍾後,這兒會上升幾個基點?」


    應照離被他點過的地方燃起了火,灼的發燙,她聽見自己的心髒。


    撲通…撲通…撲通地跳著。


    接著,細腰一緊,唇被堵住,涼涼的,軟軟的,她被綁著手沒法往後縮,隻能盡力地去迎合才好受一些。


    男人啃噬著她的嘴唇,從唇角到唇珠都不放過,精緻的口紅被吃沒,邊緣暈了一圈淡粉,他還不放過她,捏住下巴滑進腔壁,搜刮著甜意。


    真特麽讓人上癮。


    梁言鬆開手,護住她軟的一塌糊塗的腰,舔了舔嘴唇,回味著什麽,冷不丁問了句:「你吃葡萄了?」


    應照離不會換氣,剛剛一直憋著,這個時候才大口大口地吸進氧氣,胸口的起伏讓男人的眼神又暗了幾分。


    她媚眼如絲,微張的嘴像嬌艷欲滴的車厘子,細密地喘著氣:「葡萄味的不二家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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