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對於女兒洛怡寧未來事業發展所能提供的助力也並非最為強大有效。他非常害怕女兒僅僅是由於自己和妻子的緣故,從而做出選擇回到東南軍區的決定。畢竟這樣一來,可能會對女兒美好的前途產生一定程度的不利影響。


    “寧寧啊,關於你決定回到東南軍區這件事,你真的已經考慮得清清楚楚了嗎?”屹然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再次向女兒詢問起來,試圖徹底弄明白女兒真實的想法。同時,他也深知,洛家在繁華的滬市乃是根基深厚的大本營所在,如果女兒能夠前往滬市發展,無疑將會擁有更為廣闊的舞台和機遇。


    隻見洛怡寧一臉鄭重其事地回答道:“爸爸,請您放心吧!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已經深思熟慮過了。目前階段對我而言,最為關鍵重要的就是通過各種磨練來不斷提升自我能力。況且以我的實力,爸爸您應該給予充分信任!再者說了,我可從來沒說過以後不會返回滬市呢。隻不過當下而言,東南軍區確實是最符合我個人需求的地方,並且在這裏我還有屬於自己的特殊緣由。”


    “你自己有打算就好。”屹然聽到洛怡寧的話後,心中暗自思忖著。他深知洛怡寧向來是個有主見的孩子,既然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那隻要是對她有益處的,他便不會輕易地加以幹涉和阻攔。


    “如今上頭已經顯露出了些許端倪,不出兩年光景,我恐怕就要被調往滬市,前往東方軍區任職了。我把這事告知於你,也是想讓你心裏有個數,不管你今後作何打算,總歸還是要多留意一些。”屹然緩緩說道,目光落在洛怡寧身上,流露出一絲關切之意。其實在他心底深處,始終懷揣著一個美好的願望,那便是待到那時,全家人能夠一同遷往滬市,相聚於東方軍區。如此一來,一家人便可真正實現團圓之夢,尤其是兒子洛文軒此刻正身在東方軍區呢。


    洛怡寧微微頷首,表示理解父親的一番苦心。緊接著,她語氣堅定地回應道:“爸爸,您盡管放心吧!我定會全力以赴,爭取咱們一家人能一塊兒前往滬市。我之所以來到此地,主要目的還是為了開展某些研究工作。這兒的氣候條件等各方麵因素相對更為適宜,有助於我的研究進展。”說完,她朝著屹然露出一個自信而又溫暖的笑容。


    正在這時,廚房門忽然被打開,雲芝邁步走了出來。隻見她雙手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菜肴,一眼瞧見父子二人正坐在沙發上交談甚歡,不禁笑著嗔怪道:“哎呀,你們倆這是在聊些啥呢?瞧瞧,飯菜都做好了,還不快過來幫忙端端菜,準備開飯!”


    父女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暖與默契,嘴角不約而同地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接著,二人緩緩站起身來,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洗手池,仔細地清洗著雙手。洗完手後,又一同走到餐桌旁,小心翼翼地將精心準備的菜肴一一端上桌。


    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已過數日。這段日子裏,洛怡寧過得格外悠閑自在。這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她和團子一同前往山上,想要探尋一番未知的奧秘。一路上,洛怡寧在這個山上感受到了難得的輕鬆。


    這一天早上,洛怡寧起床打開窗戶,洛怡寧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展顏一笑道:“團子,從今天起,我可就是一名名副其實的醫生啦!”說罷,她轉身走進房間,靜靜地站在鏡子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神情無比認真地說道:“我一定會努力做好這份工作的!”


    團子歪著頭,一臉好奇地問道:“嗯嗯,不過寧寧,你為何如此鄭重其事呀?以前你的身份也不低呢,可沒見你這般在意。”


    洛怡寧微微一笑,解釋道:“團子,這叫儀式感懂不懂?以前確實沒有經曆過這樣明確的轉變步驟,但這次不一樣,我覺得成為一名正式的醫生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團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嘴裏嘟囔著:“哦……原來是這樣啊。”


    “好啦,不說這些了,我得趕緊去上班了。”洛怡寧一邊說著,一邊快速背起背包,向門口走去。來到門邊,她彎下腰熟練地換上鞋子,同時大聲喊道:“媽,我去單位報到啦!”隨後,便關上房門,大步流星地朝著工作的地方趕去。


    雲芝聽到消息後,原本想著剛剛出來要好好囑托那孩子幾句呢,可誰曾想,這一轉眼的功夫,孩子竟然都已經離開了。她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洛怡寧腳步匆匆地趕到單位之後,首先便前往相關部門進行報到。完成報到流程後,由於之前她在業內已小有名氣,醫院裏的領導們大多知曉她的名字。因此,當她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大家都對她格外重視和關注。然而,出於謹慎考慮,醫院方麵還是決定安排她跟隨一位經驗豐富、資曆深厚的老醫生工作一段時間,以免初來乍到的她因不熟悉環境而手忙腳亂。對此,洛怡寧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緣由,即便自己以往取得過一些研究成果,但對於臨床實際操作中的具體情況,醫院的領導們確實還不夠了解。故而,對於這樣的安排,她毫無怨言,畢竟真正有能力的人,遲早都會嶄露頭角,展現出自身的價值。


    就這樣,洛怡寧開始跟隨著溫醫生一同工作。在這段時間裏,溫醫生的脾氣一直都比較溫和友善,對待洛怡寧也是關愛有加。不僅如此,他還會時不時地給予洛怡寧一些獨立診斷病人的機會。每當聽到洛怡寧提出的某些治療方案時,溫醫生總是眼前一亮,因為這些方案往往處理得恰到好處。漸漸地,溫醫生越來越認可洛怡寧的專業能力,並暗自下定決心要為她爭取早日能夠獨自坐診行醫的資格。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一切似乎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然而,就在某一天,平靜突然被打破。隻見好幾個身穿迷彩服、渾身血跡斑斑的軍人在去醫院的路上,出現了問題。


    洛怡寧遠遠地便瞧見了那一幕,隻見前方不遠處圍聚著一群人,氣氛顯得異常緊張。她的麵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腳下步伐加快,迅速朝著人群跑去。待靠近之後,憑借著多年行醫的經驗,她立刻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洛怡寧當機立斷,沒有絲毫猶豫,伸手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包,手法嫻熟且迅速地將銀針刺入這幾個人身上的關鍵穴位,以此封住穴位來減緩血液流失的速度,從而避免他們因失血過多而導致休克。然而,這僅僅隻是第一步,更為重要的是,她通過精準地刺激特定穴位,激發起這些人體內潛藏的能量和生命力,力求讓他們的身體機能能夠維持在相對良好的狀態下。


    就在這時,一直跟隨在這幾位軍人身旁、一位麵容冷峻的軍人注意到了洛怡寧的舉動。他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因為他實在不願意看到任何可能會延誤他兄弟們治療的行為發生。於是,他快步上前,語氣嚴厲地質問道:“你在幹什麽?”


    麵對突如其來的質問,洛怡寧頭也未抬,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歇,同時不耐煩地回應道:“止血,你沒看見嗎?別耽誤我,否則他們出了事自己擔著!”對於這類在她專心治療時出聲幹擾甚至企圖阻攔她的人,洛怡寧向來沒有什麽好感,因此說話的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隻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相貌極其俊美的男子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快速走來。這名男子渾身散發著一種強烈的侵略氣息,卻又不失精致與優雅。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眼前的場景,然後開口對那位名叫李霖的軍人說道:“李霖,讓這位醫生去做。”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隊長這……”李霖聽到後沒有再阻止但是也感到很是疑惑。


    “你看,花雕幾人的樣子就知道了。”那個俊美的男人說道。


    李霖聽到聲音後,下意識地朝著聲源處望去,當目光落在自己的兄弟們身上時,他整個人都驚呆了!隻見剛才還麵色蒼白如紙、仿佛隨時都會昏厥過去的幾個人,此刻臉色竟然已經恢複了不少血色,看上去不再那麽嚇人。而更讓他瞠目結舌的是,原本流淌不止的鮮血不知何時也已經止住了,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幹涸在了衣服和皮膚上。


    “這......”李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年紀輕輕、柔柔弱弱的姑娘居然擁有如此神奇的能力,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讓傷勢如此嚴重的兄弟們轉危為安,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一輛救護車風馳電掣般地駛到了現場。車門打開,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急匆匆地下了車。其中一個醫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洛怡寧,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但很快他便意識到洛怡寧似乎已經對傷者進行過初步的處理,於是連忙走上前去問道:“洛醫生,你怎麽在這裏?病人的情況怎麽樣?”


    洛怡寧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個人均受傷嚴重,失血過多。不過目前出血已經被止住了,但他們身上的傷口還需要盡快處理。尤其是我手下的這位病人,情況最為危急,子彈距離心髒僅有大約一厘米的距離。在搬動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造成二次傷害。”說罷,她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位傷者。


    就在此時,周圍傳來一陣嘈雜聲,原來是有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趕了過來。他們紛紛駐足,臉上流露出凝重之色,仿佛預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血竟然止住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王醫生緊緊盯著病人身上那一根根銀針,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這些銀針是用來止血的,在手術完成之前不能取下來,千萬別亂動它們!”洛怡寧語氣堅定地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大家都小心一些。”盡管王醫生對於中醫並不是特別熟悉,但他也清楚銀針止血這種古老的方法如今已很少見。此刻親眼目睹,內心不禁湧起一股難以置信的感覺。然而,當他看到這幾名軍人的出血的確得到有效控製時,不得不承認這位洛醫生的中醫醫術實在是高明得令人驚歎。於是,他趕忙指揮眾人小心翼翼地將這幾位傷者抬起,並時刻留意著那些銀針。


    隨著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響起,救護車疾馳而去。洛怡寧則拿出一張濕巾,輕輕地擦拭著雙手,隨後迅速跳上車,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朝醫院飛奔而去。她甚至沒有多看站在原地的那兩個人一眼,全身心地投入到救援工作之中。


    就在此時,李霖心中泛起一絲疑惑。要知道,通常情況下,但凡是個女子見到他們的隊長,無一不像飛蛾撲火般地簇擁上去。然而眼前這位女子卻毫無反應,甚至連眼神都未曾在他們身上停留片刻,仿佛他們如同透明的空氣一般不存在。


    這時,一輛汽車緩緩駛來,車窗搖下,露出季未知那張冷峻而堅毅的麵龐。隻見他簡潔明了地說了一句:“上車。”


    李霖不敢有絲毫怠慢,迅速跟隨著登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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