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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嗎？”
呂驚塵當麵撒謊，蕊兒早已習慣了，因此也隻是冷著臉看戲。
方子餘畢竟修為、城府都深沉得很，很快就控製住了情緒，微笑道：“早聽說道友愛說笑，果然，嗬嗬。”
“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要看看這柄劍啊？”呂驚塵臉上笑容明顯帶著揶揄。
但偏偏方子餘沒法拒絕那種誘惑。
這個少年身上一定也藏著什麽驚天秘密，不然剛才的事根本無法解釋！
那柄劍也一定有問題！
而他也非常想拿過來研究一番，當然能多研究幾年就最好了……
一柄好劍對任何一個劍修來說，都是夢寐以求，比夢中情人還要重要的好貨啊！
可是對麵的少年似乎絲毫不懂人情世故，就這麽直通通的說了出來，大家麵上不是都不好看麽？卻又是何苦？
因此方子餘倒也沒有發怒，隻是有些訕訕的笑了笑，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不過。”
雖然自信有辦法對付呂驚塵，但對這個少年他還是有些莫名而來的忌憚。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吧。
而呂驚塵的話，他也隻是相信了一半多點。
以呂驚塵口中說的那些大人物的能耐，不可能讓一件法寶從眼前溜走的。
“但是，也有可能，那些老怪也看不出來呢！”
一邊說話，方子餘一邊收了背後金光，徐徐落地，謹慎的站在十丈之外。
蕊兒心中不由歎息。麵對一個金丹境界的妖怪，跟一個凝丹期人類修士，一個堂堂的合魄期大能居然如此表現，真是讓人無語啊！
想來如果不是呂驚塵當著方子餘的麵殺了查陰山，他定然是另一副嘴臉吧。
呂驚塵右手提劍，淡淡的道：“可是我憑什麽相信你會還給我們呢？”
“這個……”方子餘不由微微一滯，有些惱怒，卻又強自按捺住性子。
隻是他臉上笑容已經有些不自然。
雙方素昧平生，信任確實是個大問題。
在法寶這種好東西麵前，任何保證都顯得單薄，蒼白。
若不是呂驚塵跟蕊兒手段夠多夠古怪，卻哪裏有跟合魄期大修士討價還價的資格？
方子餘也隻是尷尬了一下，隨即肅容道：“本來聖母宮與我鬥羅劍宗都是修行界聲望極高的所在，不過既然道友信不過，我便拿一件東西暫且抵押好了。”
說罷，方子餘一翻手，掌中便有一團精光閃爍。
這團光芒有籃球大小，乃是溫暖的橘紅色，也不知裏麵藏著什麽，一種奇特的波動，極有韻律的從紅光中擴散開來。
而這股波動中蘊含的力量之磅礴，竟似不下於合魄期的大修士。
這一方小小天地之間也似乎突然充滿了濃鬱到極點的生機！
呂驚塵的感覺尤其強烈。
自從他把“大諸天摩羯寶籙”修煉到第五層圓滿之後，對於生命本質的理解與感應，似乎就進入了一種玄奧的境界，說不清道不明。
所以他不禁皺緊了眉頭。
蕊兒似乎也有感應，兩人眼光一碰，都是一臉疑惑。
拿出了這個東西，方子餘顯得依依不舍，頗為心疼的模樣。
看著這位道貌岸然的大修士一副生離死別的表情，呂驚塵卻不敢放鬆絲毫警惕。
方子餘左手輕輕一撫，他右掌中這團橘紅光芒緩緩收斂，一個橢圓形的東西顯現出來。
“蛋？？？”
雖然有所猜測，呂驚塵還是大吃一驚。
他偷瞥了蕊兒一眼，發現這丫頭小嘴微張，兩眼放光，竟是一副熱切模樣。
呂驚塵暗暗撇嘴。“這丫頭的樣子，一看就是待宰的肥羊啊。”
方子餘平伸右掌，以便讓對麵的兩個菜鳥看得更清楚。
沒了光彩籠罩之後，這枚橢圓形的“蛋”比籃球也小不了多少，外殼看不出多厚，卻是晶瑩剔透，隱隱地透出一股妖異的紅色。
看起來剛才那橘紅光芒應該就是從其中散逸出來，而不是方子餘催動了什麽法術。
隻是光芒散去之後，剛才那股充塞天地的生機卻漸漸收斂起來。
收起了肉痛表情，方子餘清秀的臉上倒是顯出幾分出塵風采來。
他有些自嘲的道：“這個東西，我也不認得是什麽，隻是來曆有些奇特，料來不是俗物。可惜我們鬥羅劍宗上下竟是無人識得，也甚是可惜。“
他這麽一說，倒是勾起了呂驚塵的好奇，忙問道：“這玩意什麽來曆？”
“三十年前，我也是一個凝丹期的菜鳥，某夜在我邛廬山坐忘峰上打坐時，天上忽有異象，然後降下一道流光，絢爛無比。我近水樓台先得月，第一個在那流光墜地之處尋到了這個東西。”
“當時非但我門中五大長老齊至，便是閉了死關的家師也破關而出，以為是什麽寶物降世。結果七七四十九日之後，長老們便把這東西還給了我，說這乃是我的機緣。”
說到這裏方子餘微微苦笑，沉吟了一下，才到：“嗬嗬，我何嚐不知道這是我的機緣，隻是，如果真的是什麽好東西，他們會還給我麽？”
說到這裏，他語氣中有著淡淡的悲愴。
呂驚塵一愣，半真半假的道：“也許貴門長老覺得，既然是你的東西，那麽應該就隻有你能有所收獲吧，他們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得。”
這話聽得蕊兒有些頭暈，但方子餘目中卻有精光閃過，似乎十分意外，呂驚塵小小年紀，居然看得如此透徹！
事實上他自己也是這麽想的。隻是三十年過去了，這顆“蛋”非但毫無反應，反而是個小號的“饕餮”。
它不但能自己吸收天地元氣，對修道人的真氣更是貪婪無盡。隻要方子餘度一點真氣過去，立刻就消失無蹤。
很多時候方子餘都有些不安的想到，這裏麵究竟在孕育著什麽寶物？還是什麽妖孽？
他也曾把這玩意當成一顆蛋，借了火係的法器來，細燒慢烤了數月之久，結果依然是白費勁。
而且這東西的殼子堅若鋼鐵，牢不可破。方子餘既舍不得用飛劍去砍，也不知道什麽條件才能“孵化”它，最後也隻好放棄，靜等機緣了。
“道友倒是一針見血得很！”方子餘讚了一句，眯著眼睛道：“那麽道友覺得，此物可抵得上你那柄劍？”
他講了這麽一個天降神物的惡俗故事，呂驚塵除了覺得這人不是那麽死板，卻也沒有放鬆警惕。
他本來就是逗人玩的，根本就沒打算給人看。
他就等著雙方談崩動手，他好借著狀態逆天的時候好好立威，說白了就是殺雞駭猴。
誰知方子餘大丈夫能屈能伸，居然就認真的跟他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做起了奸商勾當。
倒是讓呂驚塵有些犯愁。“還得找個理由翻臉啊！我能打過合魄期大牛的時間可不多呀！”
認真地想了想，呂驚塵輕咳一聲，道：“嗯，這個嘛，我這柄劍乃是我師父在古玩市場淘來的，跟你那寶貝一樣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嗬嗬！”
方子餘也不是白癡，平靜的看著他，等他說出後麵那個“但是”。
呂驚塵果然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柄劍雖然隻能拿在手裏砍人，也還算有些用處。”
他瞥了一眼不遠處查陰山的屍骸，意思不言而喻。
“你那東西或許是不次於法寶的寶物，但既然你這個有緣人都用不上，我拿來有什麽用呢？”
呂驚塵的意思很明顯，有價值的跟有用的，這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如果方子餘舍得這枚蛋不要，拿了劍就跑，呂驚塵可追不上！
之前用白玉龍蜥的屍體換了那頂什麽“荊棘花冠”，呂驚塵就覺得虧大了，不過好歹那玩意還可以拿來討好小美人來的。
他又不是母雞，不會孵蛋！
這次輪到方子餘皺眉了。他一開始動手的願望並不強烈，談了這半天，不知怎的更不願動手了。
眼前這對少年男女很有些素質，讓他也頗為欣賞。
“那麽道友的意思呢？”
“哦，這個啊……”呂驚塵用左手抓了抓腦袋，有些尷尬的道：“實話說吧，我本來是打算故意刁難，等你動手，我好殺人來的！”
“什麽？！”
方子餘聞言一愣，旋即大怒，全身衣袍獵獵舞動，合魄期大修士如山般沉重的威壓倏然散發，逼迫過來。
他一聲冷笑，道：“哼！你以為所有的合魄期修士，都是鬼觀音、查陰山這樣的廢柴麽！？”
呂驚塵斜跨一步，長劍當胸，站在了蕊兒身前。
那股無形無質的威壓被長劍從中劈開，往兩側滑了開去，但是餘威依然讓他心中凜然！
劍修給人的壓迫，果然更強烈一些。
不過呂驚塵兩世修行，前世更是修煉到了合道期巔峰，心誌之堅毅沉穩，也不是這股威壓能撼動。
蕊兒家傳道法也是極為高明，雖然差了一個境界，其實抵擋起來也不是多麽吃力。
然後呂驚塵很認真的搖頭。
“我雖然手辣，卻不是嗜殺之人。不過既然大家都想來搶我們本來就沒有的東西，還想要我們的命，那麽不得已，我也要殺出一條路來。”
“誰攔路，我就殺誰。”
“你信嗎？”
呂驚塵當麵撒謊，蕊兒早已習慣了，因此也隻是冷著臉看戲。
方子餘畢竟修為、城府都深沉得很，很快就控製住了情緒，微笑道：“早聽說道友愛說笑，果然，嗬嗬。”
“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要看看這柄劍啊？”呂驚塵臉上笑容明顯帶著揶揄。
但偏偏方子餘沒法拒絕那種誘惑。
這個少年身上一定也藏著什麽驚天秘密，不然剛才的事根本無法解釋！
那柄劍也一定有問題！
而他也非常想拿過來研究一番，當然能多研究幾年就最好了……
一柄好劍對任何一個劍修來說，都是夢寐以求，比夢中情人還要重要的好貨啊！
可是對麵的少年似乎絲毫不懂人情世故，就這麽直通通的說了出來，大家麵上不是都不好看麽？卻又是何苦？
因此方子餘倒也沒有發怒，隻是有些訕訕的笑了笑，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不過。”
雖然自信有辦法對付呂驚塵，但對這個少年他還是有些莫名而來的忌憚。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吧。
而呂驚塵的話，他也隻是相信了一半多點。
以呂驚塵口中說的那些大人物的能耐，不可能讓一件法寶從眼前溜走的。
“但是，也有可能，那些老怪也看不出來呢！”
一邊說話，方子餘一邊收了背後金光，徐徐落地，謹慎的站在十丈之外。
蕊兒心中不由歎息。麵對一個金丹境界的妖怪，跟一個凝丹期人類修士，一個堂堂的合魄期大能居然如此表現，真是讓人無語啊！
想來如果不是呂驚塵當著方子餘的麵殺了查陰山，他定然是另一副嘴臉吧。
呂驚塵右手提劍，淡淡的道：“可是我憑什麽相信你會還給我們呢？”
“這個……”方子餘不由微微一滯，有些惱怒，卻又強自按捺住性子。
隻是他臉上笑容已經有些不自然。
雙方素昧平生，信任確實是個大問題。
在法寶這種好東西麵前，任何保證都顯得單薄，蒼白。
若不是呂驚塵跟蕊兒手段夠多夠古怪，卻哪裏有跟合魄期大修士討價還價的資格？
方子餘也隻是尷尬了一下，隨即肅容道：“本來聖母宮與我鬥羅劍宗都是修行界聲望極高的所在，不過既然道友信不過，我便拿一件東西暫且抵押好了。”
說罷，方子餘一翻手，掌中便有一團精光閃爍。
這團光芒有籃球大小，乃是溫暖的橘紅色，也不知裏麵藏著什麽，一種奇特的波動，極有韻律的從紅光中擴散開來。
而這股波動中蘊含的力量之磅礴，竟似不下於合魄期的大修士。
這一方小小天地之間也似乎突然充滿了濃鬱到極點的生機！
呂驚塵的感覺尤其強烈。
自從他把“大諸天摩羯寶籙”修煉到第五層圓滿之後，對於生命本質的理解與感應，似乎就進入了一種玄奧的境界，說不清道不明。
所以他不禁皺緊了眉頭。
蕊兒似乎也有感應，兩人眼光一碰，都是一臉疑惑。
拿出了這個東西，方子餘顯得依依不舍，頗為心疼的模樣。
看著這位道貌岸然的大修士一副生離死別的表情，呂驚塵卻不敢放鬆絲毫警惕。
方子餘左手輕輕一撫，他右掌中這團橘紅光芒緩緩收斂，一個橢圓形的東西顯現出來。
“蛋？？？”
雖然有所猜測，呂驚塵還是大吃一驚。
他偷瞥了蕊兒一眼，發現這丫頭小嘴微張，兩眼放光，竟是一副熱切模樣。
呂驚塵暗暗撇嘴。“這丫頭的樣子，一看就是待宰的肥羊啊。”
方子餘平伸右掌，以便讓對麵的兩個菜鳥看得更清楚。
沒了光彩籠罩之後，這枚橢圓形的“蛋”比籃球也小不了多少，外殼看不出多厚，卻是晶瑩剔透，隱隱地透出一股妖異的紅色。
看起來剛才那橘紅光芒應該就是從其中散逸出來，而不是方子餘催動了什麽法術。
隻是光芒散去之後，剛才那股充塞天地的生機卻漸漸收斂起來。
收起了肉痛表情，方子餘清秀的臉上倒是顯出幾分出塵風采來。
他有些自嘲的道：“這個東西，我也不認得是什麽，隻是來曆有些奇特，料來不是俗物。可惜我們鬥羅劍宗上下竟是無人識得，也甚是可惜。“
他這麽一說，倒是勾起了呂驚塵的好奇，忙問道：“這玩意什麽來曆？”
“三十年前，我也是一個凝丹期的菜鳥，某夜在我邛廬山坐忘峰上打坐時，天上忽有異象，然後降下一道流光，絢爛無比。我近水樓台先得月，第一個在那流光墜地之處尋到了這個東西。”
“當時非但我門中五大長老齊至，便是閉了死關的家師也破關而出，以為是什麽寶物降世。結果七七四十九日之後，長老們便把這東西還給了我，說這乃是我的機緣。”
說到這裏方子餘微微苦笑，沉吟了一下，才到：“嗬嗬，我何嚐不知道這是我的機緣，隻是，如果真的是什麽好東西，他們會還給我麽？”
說到這裏，他語氣中有著淡淡的悲愴。
呂驚塵一愣，半真半假的道：“也許貴門長老覺得，既然是你的東西，那麽應該就隻有你能有所收獲吧，他們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得。”
這話聽得蕊兒有些頭暈，但方子餘目中卻有精光閃過，似乎十分意外，呂驚塵小小年紀，居然看得如此透徹！
事實上他自己也是這麽想的。隻是三十年過去了，這顆“蛋”非但毫無反應，反而是個小號的“饕餮”。
它不但能自己吸收天地元氣，對修道人的真氣更是貪婪無盡。隻要方子餘度一點真氣過去，立刻就消失無蹤。
很多時候方子餘都有些不安的想到，這裏麵究竟在孕育著什麽寶物？還是什麽妖孽？
他也曾把這玩意當成一顆蛋，借了火係的法器來，細燒慢烤了數月之久，結果依然是白費勁。
而且這東西的殼子堅若鋼鐵，牢不可破。方子餘既舍不得用飛劍去砍，也不知道什麽條件才能“孵化”它，最後也隻好放棄，靜等機緣了。
“道友倒是一針見血得很！”方子餘讚了一句，眯著眼睛道：“那麽道友覺得，此物可抵得上你那柄劍？”
他講了這麽一個天降神物的惡俗故事，呂驚塵除了覺得這人不是那麽死板，卻也沒有放鬆警惕。
他本來就是逗人玩的，根本就沒打算給人看。
他就等著雙方談崩動手，他好借著狀態逆天的時候好好立威，說白了就是殺雞駭猴。
誰知方子餘大丈夫能屈能伸，居然就認真的跟他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做起了奸商勾當。
倒是讓呂驚塵有些犯愁。“還得找個理由翻臉啊！我能打過合魄期大牛的時間可不多呀！”
認真地想了想，呂驚塵輕咳一聲，道：“嗯，這個嘛，我這柄劍乃是我師父在古玩市場淘來的，跟你那寶貝一樣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嗬嗬！”
方子餘也不是白癡，平靜的看著他，等他說出後麵那個“但是”。
呂驚塵果然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柄劍雖然隻能拿在手裏砍人，也還算有些用處。”
他瞥了一眼不遠處查陰山的屍骸，意思不言而喻。
“你那東西或許是不次於法寶的寶物，但既然你這個有緣人都用不上，我拿來有什麽用呢？”
呂驚塵的意思很明顯，有價值的跟有用的，這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如果方子餘舍得這枚蛋不要，拿了劍就跑，呂驚塵可追不上！
之前用白玉龍蜥的屍體換了那頂什麽“荊棘花冠”，呂驚塵就覺得虧大了，不過好歹那玩意還可以拿來討好小美人來的。
他又不是母雞，不會孵蛋！
這次輪到方子餘皺眉了。他一開始動手的願望並不強烈，談了這半天，不知怎的更不願動手了。
眼前這對少年男女很有些素質，讓他也頗為欣賞。
“那麽道友的意思呢？”
“哦，這個啊……”呂驚塵用左手抓了抓腦袋，有些尷尬的道：“實話說吧，我本來是打算故意刁難，等你動手，我好殺人來的！”
“什麽？！”
方子餘聞言一愣，旋即大怒，全身衣袍獵獵舞動，合魄期大修士如山般沉重的威壓倏然散發，逼迫過來。
他一聲冷笑，道：“哼！你以為所有的合魄期修士，都是鬼觀音、查陰山這樣的廢柴麽！？”
呂驚塵斜跨一步，長劍當胸，站在了蕊兒身前。
那股無形無質的威壓被長劍從中劈開，往兩側滑了開去，但是餘威依然讓他心中凜然！
劍修給人的壓迫，果然更強烈一些。
不過呂驚塵兩世修行，前世更是修煉到了合道期巔峰，心誌之堅毅沉穩，也不是這股威壓能撼動。
蕊兒家傳道法也是極為高明，雖然差了一個境界，其實抵擋起來也不是多麽吃力。
然後呂驚塵很認真的搖頭。
“我雖然手辣，卻不是嗜殺之人。不過既然大家都想來搶我們本來就沒有的東西，還想要我們的命，那麽不得已，我也要殺出一條路來。”
“誰攔路，我就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