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紫夕的房間,現在應該說是段晨與冷紫夕兩人的房間,冷紫夕自稱是段晨之妻,兩人同住一室那的確是一件再過正常的事情。


    少女的閨房由於有了丈夫的入住當然要改變些許,床當然是寬了,被褥也隨著床的寬度而增寬,冷紫夕本來的香枕此刻已經變成了繡著一對戲水鴛鴦的雙人枕。


    房間中的衣櫃當中,經過巫教中人幾天的趕製,段晨合身的衣服掛了一堆,與冷紫夕除了內衣外所有的黑色外衣掛在一起。


    這幾天一來,段晨已經全然把自己當成了冷紫夕的丈夫,從未曾懷疑過,或許是冷紫夕的謊言太過逼真,再或是段晨對這種絕不吃虧還浪漫旖旎的事情沒有去要破壞它的想法與必要。


    而冷紫夕也真是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妻子,對段晨的照顧那可算是無微不至,任其當時像是逼迫她前來的陰王怎麽看冷紫夕都不像是被逼迫而來,要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話,那冷紫夕的表演天賦也實在是太高。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冷紫夕溫柔的聲音傳來道:“夫君,請進。”


    如斯溫柔的冷紫夕,與以前那個凶神惡煞,動不動便會大動幹戈的冷紫夕的確存在著天壤雲泥之別,若讓段晨清醒,記得起之前所有發生的事情,而看到冷紫夕如今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他定然會大呼一聲,不可能!


    一個掌管著上萬人教派的男人,當然會很樂意也會很隨意的享受這種有人伺候的日子,在冷紫夕麵前,段晨全然不會推遲,抬腳毫不猶豫的跨步進屋。


    坐在房間中桌子前的椅子上,段晨兩眼冷颯的望著前麵,無人看得透他在想什麽。


    認識段晨時間也是不斷,雖以前還曾與段晨交過手,但是冷紫夕從未曾對段晨產生過這種感覺,可怕!那種從氣質之中透露出來的可怕,縱然以前兩人交手,冷紫夕都感覺得到段晨的心慈,而如今,兩人關係以算得上是“親密”,然則卻產生這種沒來由的感覺。


    小心翼翼的走到段晨身邊,冷紫夕小聲朝段晨問道:“夫君,你累了嗎?”


    段晨收回眼神,在眼光觸及到冷紫夕身上時,終於還是緩和了下來,嘴角也露出了一個真實的微笑,道:“娘子,今日為夫做法如何,我從未曾感覺到這般的快樂,如此多人對我下跪稱好,一個男人在世豈能庸碌,我要天下之人都要在我麵前下跪,都要喊我一聲教主。”


    一股涼意滲進冷紫夕心頭,她忽然感覺到段晨是如此的陌生,在聽到他如此霸氣而又自信的話時,不但沒有一個為妻為其喜笑顏開的表情,反倒是感到無比的失落,段晨的變化的確讓人無法接受。


    勉強的露出笑意,冷紫夕轉開話題道:“這幾天你一直躺在床上修身養性,今日突然勞累,是否想早點睡覺呢?”


    “哎!”


    段晨打斷冷紫夕,道:“今日為夫高興,累與不累的確不算什麽,來!你坐下,你給我說說,剛剛我所表現是否真的讓巫教之人都以信服與我,你不是說我以前在派中威信不夠嗎,還叫我事事都交給四大天王,然則你可想過,我才是巫教教主,他們隻是我手下,若是什麽事情都交給他們做,那我堂堂教主又該如何在巫教中立足。”


    當時隻是為了套住段晨,但是卻完全沒有想到段晨竟然將之前所有之事都忘得一幹二淨,並且秉性也發生了偌大改變,如今若還這樣發展下去,段晨必然又是一個狼子野心的人,巫教當時給予他教主之位難道是正確的做法麽?


    冷紫夕臉上的失落表情再也無法偽裝,朝段晨道:“夫君,剛剛你做的很好,隻是你年紀尚小,你還是把教眾大事都交給四大天王去做吧。”


    冷紫夕自從知道要與段晨結合後,心中曾想過與他過安寧不受打擾的生活,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卻沒有朝她心中所想的那般去發展。


    天下之間,有幾個妻子不願自己丈夫在事業上有個好的發展的?


    或許還真有,而冷紫夕就算一個,段晨如此發展下去,有可能還真不是好事。


    看到冷紫夕不悅的表情,段晨伸手自然的拉起冷紫夕的小手,語重心長的道:“若真的按照你的方法做,那我殺父之仇又該如何報,憑我一人之力又豈能與道佛那麽多門派相抗衡,如今之計唯有借助巫教的力量,方能如我所願,娘子,這一舉兩得的事情,你何以不支持我呢?若是將來我稱霸與天下,你豈不是也跟著高了一等嗎?”


    冷紫夕以前或許會高興,但是眼下他絕不會因為此事而有半分的愉悅,她不想,因為這樣一來,段晨便會忽略掉很多東西,當這幾天與段晨相處一來,冷紫夕終於知道自己真的已經是愛上了段晨,所以才會有這係列反常的表現。


    男女之間的感情之事的確難以說的清楚,就像是冷紫夕一般,曾對段晨恨之入骨,然則在一段時間的接觸以後,竟然慢慢的對他產生了感情。


    “我不要你稱霸天下,我隻想你好好的生活,安靜的生活,你一旦參合了天下之事,從此後你便會失去很多東西,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是或許你連最起碼的快樂都將失去。”


    “哼!”段晨一聲冷哼,顯然不悅冷紫夕這段話,大聲道:“男兒一生,豈能庸碌無為,我堂堂七尺男兒,又怎能屈居與別人之下,你一個婦道人家,隻做好你分內之事,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像是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重了,而這幾天又感受到這個‘妻子’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段晨語氣變得緩和,輕聲勸慰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不必過多操心。”


    深情款款的用雙手握住冷紫夕的手,段晨溫柔的道:“娘子,請給與我支持,你丈夫絕非是個窩囊之人。”


    一股悲涼的感覺在冷紫夕心中蔓延,無奈的不想再去與段晨辯解,道:“時間尚且不早了,睡吧。”


    微微一笑,段晨點頭道:“好。”


    說罷,起身便朝床邊走去,段晨很自然的便要脫去衣服。


    此刻的冷紫夕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然和段晨是夫妻,那麽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要與段晨同床共枕,這幾天一來,段晨一直躺在床上,而自己打著照顧他的幌子那可都是坐在床邊趴著睡覺的啊,想到此處,冷紫夕臉上頓時紅霞滿天,胸口處就像是有一隻調皮的小鹿亂撞,急忙叫道:“且慢!”


    段晨已經解開的腰帶還耷拉在腰上,段晨不解的回頭問道:“娘子還有何事?”


    “哦!”


    心跳的速度已經完全阻擋了她腦中思考的空間,還好,就在這尷尬到無以複加之時,冷紫夕終於反應過來,急忙答道:“相公豈能自己寬衣,這都是奴家該做的。”


    本是緩和尷尬的說法,但是,真當話語出口之時,冷紫夕又一次後悔的有種給自己一個耳光的衝動,強忍住羞澀,冷紫夕緩緩的朝段晨走去,既然話以出口,眼下就算是刀尖也要親自提腳踏上去了。


    “你怎麽了?”


    看到冷紫夕給你自己脫衣時顫抖不停兼且還有些心不在焉,段晨好奇的問道。


    冷紫夕急忙掩飾道:“沒有。”


    振作一下,冷紫夕深吸口氣,終於還是完成了這件對她來說最為艱難的事情。


    當段晨身上隻剩下了內衣,看著眼前貌若清荷還一臉紅暈的冷紫夕,鼻尖處聞著她身上那誘人的體香,被陰王摘去善良本真的段晨心中,理智早已被太多邪惡的想法給壓製,此時一股最為原始的欲望在他心中升騰。


    冷紫夕本就嬌豔欲滴的臉上由於此刻的紅暈顯得更加誘人,再加上她一身黑色勁裝,更是把她玲瓏剔透的嬌俏身材給勾勒的完美無瑕。


    感受到段晨身上灼熱的氣息,冷紫夕隻感覺有些無法呼吸,緩緩的抬頭,段晨那雙帶著強烈欲望的眼睛正動也不動的瞪著自己。


    匆忙之下,冷紫夕急忙避開,但是為時晚矣,就在那間不容發之際,段晨的雙手很自然的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就此,冷紫夕帶著灼熱溫度而又充滿誘惑之力的身子便與段晨身子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


    此刻,從未經過男女之事的兩人頓時感覺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兩人身體結合的地方猶似江南細雨一般的緩緩的侵蝕著兩人的感官。


    冷紫夕隻感覺呼吸不暢,兩隻閑著的手無力的手不知該放往何處,就那麽耷拉在空中。


    全身上下所有精力與靈識都積聚在一處,段晨已經完全淪陷於冷紫夕那具堪稱完美的身子之下。


    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旖旎的折磨,冷紫夕幹脆閉上了眼睛,段晨腦海中努力的思索著下一步的動作,終於,本性使然,段晨嘟著的嘴還是湊向了冷紫夕那雙豔紅而又溫潤的嘴唇。


    相交,冷紫夕遏製不住的身子一抖,就那麽任由段晨的嘴唇在她臉上與嘴上肆意妄為。


    笨拙的雙手顫抖著攀上了冷紫夕柔膩滑嫩而又富有彈性的翹臀,一股酥麻而又美好的感覺傳遍冷紫夕全身,她以徹底失去了防線。


    在此事情上絕對有著完美天賦的男人絕不會手足無措,段晨寬大的魔掌沿著冷紫夕臀部慢慢的滑上了她的小腹,手上輕輕一帶,冷紫夕的束腰隨著散落。


    牙床粉帳,冉冉檀香!


    燈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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