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年輕女孩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你以為現在是幾點鍾了？”聽到廣田雅美是跑去吃飯了，經理的臉色更加黑了，而廣田雅美的眼鏡鏡片則是出現了一抹反光，這一幕被柯南看在眼裏，而黑臉經理則在一旁繼續用嘴輸出。“你的手表難道壞了嗎？”
柯南看到這裏也是若有所思，“另外還有一種可能…”
這個時候手戴著白手套的高木警官慌裏慌張地打開門，一路小跑進來到了目暮警官麵前。
“怎麽樣了？高木老弟。”目暮警官一見來人是高木，趕緊詢問道。
“我們接到報告，據說已經發現了一輛，很可能是歹徒用來逃亡的車輛了。”高木警官趕緊把自己獲取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什麽！？車子在哪裏啊？”目暮警官聞言更加急切了，然後一旁的毛利小五也是眼角往高木的方向一翻，等待著高木的下文。
“車子在弟憤河的河岸上，也就是tr縣的鐵橋旁邊。”高木警官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筆記上記錄的名字回答道。就這麽個破名字，要不是用筆記錄下來了，還真回答不上來。
“好！我立刻過去。”目暮警官直接也不再拖延，準備前往棄車現場，還不忘對著身邊的毛利小五郎說道。“毛利老弟，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沒問題！”毛利小五郎爽快地答應下來，轉頭對著毛利蘭說道，“小蘭，你就先帶著柯南一起回去好了，藤原老弟發來的司機號碼你應該也有，直接坐車先回去吧。”
“嗯！”小蘭點了點頭，然後就目送著毛利小五郎跟隨著目暮警官出去前往棄車現場了，而高木警官在毛利小五郎出門之後，還十分貼心地把門關了回來，再陪同他們前往。
“柯南！我們要回去嘍！”小蘭轉頭對柯南說道。“柯南~柯南…”
小蘭發現又失去了柯南的身影了柯南日常miss了，雙手叉腰不爽地吐槽道。
“這個小子又跑到哪裏去了啦？”
很快，目暮警官帶著毛利小五郎，在高木警官的陪同下已經來到這個河岸邊的棄車現場。多名鑒識物證警員正對著汽車的裏裏外外進行著勘察，目暮警官上前道。
“辛苦了！”
“目暮警官，我們已經大致的都看過了一遍了，看來所有的指紋都已經完全被擦掉了！”這位領頭的鑒識警官一看是目暮警官過來了，趕緊起身匯報著。
“其他還留下什麽東西沒有？”目暮警官不甘心地詢問道。
“大一點的還有，銀行用來放錢的，這些叫杜拉鋁合金的箱子五個，上麵也都沒有找到指紋。另外呢…”鑒識警官匯報到一半，突然轉頭衝著後麵喊道。
“那些東西拿過來。”隨著其他鑒識員拿過來的物證，繼續開口介紹道，“這些呢好像是歹徒丟在駕駛座的座椅上麵的。一副黑色麵罩和一雙黑色的手套，這些都是一些沒法檢測到指紋的物品。”
大家習慣就好，柯學世界，主打的就是一個時間隨意，在當時的背景下，應該是還沒有普及到dna的技術的，不然憑借歹徒的皮屑組織可以檢測到dna。
“小弟弟，你也來了啊。”鑒識警官匯報完，還出聲和柯南打了個招呼。沒辦法，柯南這小子天天出入案發現場，還經常打著毛利小五郎的名義拜托他們鑒定這個，鑒定那個的，一來二去，比毛利小五郎更加熟悉這些鑒識警官。
“小弟弟！？”目暮警官不解地順著鑒識警官說話的方向看去，毛利小五郎也下意識地轉過了頭。
“鑒識叔叔好啊！”柯南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還十分有禮貌地回了一句。
“可惡啊！”毛利小五郎衝到柯南的耳邊一陣咆哮攻擊。“我不是讓小蘭先帶你回家了嗎？”柯南則是下意識地用手遮擋，物理隔絕一番毛利小五郎的音波攻擊。
“先別罵我嘛！那個麵罩裏沾上了東西哦！”聽到柯南這麽說，眾人下意識地望向已經被目暮警官拿在手裏的物證袋中的麵罩。
“麵罩裏麵？”目暮警官翻看起了物證袋裏的麵罩，隨後在上麵發現了一抹口紅印子。“哦！？這個粉紅色的印子是什麽啊？”
“那個粉紅色的印子應該是口紅，不過為什麽呢？”柯南已經想到了這是口紅，但是不明白，為什麽這樣重要的物證直接擺放在駕駛座上麵。
“借我看一下！”柯南一個小彈跳，直接搶走了目暮警官手裏的物證袋，然後打開了物證袋，聞了一下裏麵的味道。
“果然沒錯！”柯南心裏暗自想到，還是確認了這個是什麽東西。
一隻巨大的鐵拳從天而降，砸在了柯南的頭上。
“好疼哦！”柯南揉搓著腦袋，糟糕，太飄了，又挨了毛利小五郎一記鐵拳。“嗚嗚嗚~”
這一下看來真的疼了，柯南直接哭出了聲來。
“你還敢喊疼！”毛利小五郎一把拎起了柯南到了半空中，然後另一隻手直接奪回了物證袋說道，“這個可是非常重要的證物，你拿去要幹什麽？你有完沒完啊？”
此時此刻，柯南的內心獨白卻是。“這個案子警方一直以簡單的搶劫案展開調查。但是這個案子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搶劫案。在我從懷疑到證實了預感，隻不過短短幾分鍾而已。”
————
轉眼的時間，夜幕已經降臨。
此時白天那名內鬼警衛，此時一身便服打著雨傘從公共浴室洗完澡出來回家。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汽車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開車跟了上去，停在了那名警衛的身旁，在警衛詫異的目光中，車窗玻璃緩緩地降了下來，慢慢地露出來伏特加那張露著微笑的臉龐，以及舉在胸前的消音手槍。伏特加的高光時刻了，獵殺這些失去價值的外圍雜魚成員。
在男人的恐懼神色下，“biubiubiu”幾聲消音器的槍聲，男人應聲倒地，隨後保時捷繼續發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一切都被監視著的龍組成員，完完整整地全看清了，匯報給了龍一。
“龍頭，現在得知了剛剛那個銀行內鬼警衛，黑衣組織的外圍雜魚成員，被開著黑色保時捷汽車的人用消音手槍殺在了街頭。”龍一對著藤原浩匯報道。
“哦！？看來琴酒和伏特加也開始在行動，處理掉這幾位外圍雜魚了嗎？”藤原浩閉著眼睛開口道。“繼續盯緊了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那輛黑色保時捷的位置在哪裏？我們兩個親自過去跟好了。”
然後就是藤原浩跟著琴酒和伏特加來到了一處公寓，好家夥，又一名銀行搶劫犯，外圍組織的雜魚被伏特加處決了一人，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並且伏特加還特意扔了一支粉紅色的口紅在地板上。
隻是琴酒和伏特加不知道，一直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
————
“上次銀行運鈔車搶匪全部被槍殺了？”小蘭不可置信地問道，並且遞給了毛利小五郎一杯咖啡。
“嗯！那個叫做貝塚司郎的家夥，原本是個賽車手，昨天晚上在自己家裏才殺的。”毛利小五郎開口說道。
“賽車手？怪不得車開的這麽快！”柯南心裏想著。
這是為自己的滑板追不上搶匪找了一個很好的補丁，不是哥的技術和速度不行，人家是賽車手，專業開快車的。
“叔叔，那麽警方是怎麽確認他就是搶匪的呢？”柯南不解地詢問道。
“警方從那個叫貝塚的男人房間裏，找到了那家被搶銀行的草圖，還有運鈔車的運輸時間表。再來就是他們的計劃和逃亡路線所做的筆記。另外呢…”毛利小五郎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除了他們都是被同一把手槍射殺的，昨天晚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被殺了。”
“嗯！？”柯南和小蘭同時一愣，還有人？
“就是警衛岸井先生。”毛利小五郎不緩不慢地說出了答案。
“什麽！？那個警衛岸井先生也是搶匪之一嗎？”柯南疑惑地問道。
“據我所知，他一定也是共犯了，平時他就喜歡賭，而且還借了一大筆錢。我想那天，他一定是假裝被匪徒威脅，在運鈔車裏麵擔任為搶匪開門的工作吧。因為運鈔車的特性，是絕對沒有辦法，從外麵把車門打開的。”毛利小五郎把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了。
“那照這麽說，他們都是被另一個匪徒殺死的嘍？”毛利蘭也試著分析道。
“嗯，有這個可能，被搶的那些錢，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很有可能是這個人想要獨吞這筆錢，所以才把另外兩人殺了滅口吧。目暮警官也正在朝著這個方向進行調查，我想抓到匪徒也是遲早的問題。”毛利小五郎輕鬆隨意地說道。
“這話怎麽說？”小蘭和柯南都疑惑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因為在被殺的貝塚的房裏發現了一支粉紅色口紅。那支口紅經過對比和證物麵罩上麵檢測出來的是同一支口紅。同時...”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沒有說完，被柯南給接上了。
“也跟銀行櫃台窗口的廣田雅美小姐用的口紅也是同一支口紅，對不對？”
“柯南，你還是在偷偷觀察著人家，看人家長得好看，連口紅的顏色和款式都研究的這麽清楚啊？”小蘭眯著眼睛，語氣不善地對柯南說道。
“喂喂喂~”柯南一陣惡寒，“這個不是重點吧？”我太難了，都是因為藤原浩，我這兩天被小蘭盯上了。話說從搶劫案開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藤原浩出現了。
“那支口紅和廣田雅美小蘭所用的口紅的確是同一支。她用吃午飯當作借口離開了銀行，我在想她一定是趁著那個時間繞到了銀行的後門，加入了貝塚他們的行動。”毛利小五郎瞥了柯南一眼，繼續說道。
“可是銀行職員為什麽要搶錢呢？”毛利蘭不解地問道。
“關於這一點，目前還不知道。廣田小姐已經向銀行辭職了！據說她是今天早上遞交的辭呈的。”毛利小五郎回答道。
“什麽！？”柯南心裏暗叫不妙，似乎抓住了什麽靈感。
“不過這個女人，她到銀行上班不過半年不到的時間…”毛利小五郎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個有什麽關係嗎？”毛利蘭充當專業提問人員。
“她這是為了犯案提前打探情況，從這個角度思考應該沒錯吧。”這回柯南都學會搶答了，柯南啊，你是飄得有點高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毛利小五郎也表示認同。
“沒錯！事情的大概的確是這樣。但這裏麵還有問題，一個歹徒會自己把口紅丟在現場嗎？她花了半年的時間觀察，會敗在這一舉嗎？另外，那個麵罩上口紅的位置，未免也太低了。”柯南自己在心裏還暗暗地分析著。
柯南已經敏銳地察覺到廣田雅美的後麵還有一隻黑手在操控著一切，而且這隻黑手先後殺死了其他的搶劫犯同夥，還故意暴露出各種廣田雅美的信息，如果我的推理分析沒錯的話，對方下一步絕對是要殺了廣田雅美，然後偽造成畏罪自殺。柯南的眼鏡鏡片自動反光，臉色深沉如水，他感覺到自己是要開始行動起來了。
“對了，叔叔，藤原哥哥最近怎麽都沒有看到了，貌似從之前的搶劫案之前就沒有再看到過藤原哥哥了？”柯南又開始了無敵賣萌大法。
“噢！藤原老弟啊！他公司裏麵有事情需要處理，那天他在我更換存折的時候就提前離開了，不過呢，藤原老弟可還真不錯，怕我們回不來，還特意安排了一輛專車給我們使用，把司機的號碼發來給我，以後萬一他不在身旁，我們也可以隨時自己聯係司機來接送我們。喲西！太酷了，沒有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享受社長的待遇，出行可以有專人專車的接送！哇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解答著柯南的疑惑，說到了後麵開始口吐舌頭狂笑起來。
“爸爸…”小蘭也手扶腦袋沒臉看了。對於隔三差五神經質的老爸，小蘭實在是感到羞愧，還好這是在事務所，要是在外麵的話簡直難以想象尷尬的程度。
柯南看到這裏也是若有所思，“另外還有一種可能…”
這個時候手戴著白手套的高木警官慌裏慌張地打開門，一路小跑進來到了目暮警官麵前。
“怎麽樣了？高木老弟。”目暮警官一見來人是高木，趕緊詢問道。
“我們接到報告，據說已經發現了一輛，很可能是歹徒用來逃亡的車輛了。”高木警官趕緊把自己獲取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什麽！？車子在哪裏啊？”目暮警官聞言更加急切了，然後一旁的毛利小五也是眼角往高木的方向一翻，等待著高木的下文。
“車子在弟憤河的河岸上，也就是tr縣的鐵橋旁邊。”高木警官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筆記上記錄的名字回答道。就這麽個破名字，要不是用筆記錄下來了，還真回答不上來。
“好！我立刻過去。”目暮警官直接也不再拖延，準備前往棄車現場，還不忘對著身邊的毛利小五郎說道。“毛利老弟，你也跟著一起來吧！”
“沒問題！”毛利小五郎爽快地答應下來，轉頭對著毛利蘭說道，“小蘭，你就先帶著柯南一起回去好了，藤原老弟發來的司機號碼你應該也有，直接坐車先回去吧。”
“嗯！”小蘭點了點頭，然後就目送著毛利小五郎跟隨著目暮警官出去前往棄車現場了，而高木警官在毛利小五郎出門之後，還十分貼心地把門關了回來，再陪同他們前往。
“柯南！我們要回去嘍！”小蘭轉頭對柯南說道。“柯南~柯南…”
小蘭發現又失去了柯南的身影了柯南日常miss了，雙手叉腰不爽地吐槽道。
“這個小子又跑到哪裏去了啦？”
很快，目暮警官帶著毛利小五郎，在高木警官的陪同下已經來到這個河岸邊的棄車現場。多名鑒識物證警員正對著汽車的裏裏外外進行著勘察，目暮警官上前道。
“辛苦了！”
“目暮警官，我們已經大致的都看過了一遍了，看來所有的指紋都已經完全被擦掉了！”這位領頭的鑒識警官一看是目暮警官過來了，趕緊起身匯報著。
“其他還留下什麽東西沒有？”目暮警官不甘心地詢問道。
“大一點的還有，銀行用來放錢的，這些叫杜拉鋁合金的箱子五個，上麵也都沒有找到指紋。另外呢…”鑒識警官匯報到一半，突然轉頭衝著後麵喊道。
“那些東西拿過來。”隨著其他鑒識員拿過來的物證，繼續開口介紹道，“這些呢好像是歹徒丟在駕駛座的座椅上麵的。一副黑色麵罩和一雙黑色的手套，這些都是一些沒法檢測到指紋的物品。”
大家習慣就好，柯學世界，主打的就是一個時間隨意，在當時的背景下，應該是還沒有普及到dna的技術的，不然憑借歹徒的皮屑組織可以檢測到dna。
“小弟弟，你也來了啊。”鑒識警官匯報完，還出聲和柯南打了個招呼。沒辦法，柯南這小子天天出入案發現場，還經常打著毛利小五郎的名義拜托他們鑒定這個，鑒定那個的，一來二去，比毛利小五郎更加熟悉這些鑒識警官。
“小弟弟！？”目暮警官不解地順著鑒識警官說話的方向看去，毛利小五郎也下意識地轉過了頭。
“鑒識叔叔好啊！”柯南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還十分有禮貌地回了一句。
“可惡啊！”毛利小五郎衝到柯南的耳邊一陣咆哮攻擊。“我不是讓小蘭先帶你回家了嗎？”柯南則是下意識地用手遮擋，物理隔絕一番毛利小五郎的音波攻擊。
“先別罵我嘛！那個麵罩裏沾上了東西哦！”聽到柯南這麽說，眾人下意識地望向已經被目暮警官拿在手裏的物證袋中的麵罩。
“麵罩裏麵？”目暮警官翻看起了物證袋裏的麵罩，隨後在上麵發現了一抹口紅印子。“哦！？這個粉紅色的印子是什麽啊？”
“那個粉紅色的印子應該是口紅，不過為什麽呢？”柯南已經想到了這是口紅，但是不明白，為什麽這樣重要的物證直接擺放在駕駛座上麵。
“借我看一下！”柯南一個小彈跳，直接搶走了目暮警官手裏的物證袋，然後打開了物證袋，聞了一下裏麵的味道。
“果然沒錯！”柯南心裏暗自想到，還是確認了這個是什麽東西。
一隻巨大的鐵拳從天而降，砸在了柯南的頭上。
“好疼哦！”柯南揉搓著腦袋，糟糕，太飄了，又挨了毛利小五郎一記鐵拳。“嗚嗚嗚~”
這一下看來真的疼了，柯南直接哭出了聲來。
“你還敢喊疼！”毛利小五郎一把拎起了柯南到了半空中，然後另一隻手直接奪回了物證袋說道，“這個可是非常重要的證物，你拿去要幹什麽？你有完沒完啊？”
此時此刻，柯南的內心獨白卻是。“這個案子警方一直以簡單的搶劫案展開調查。但是這個案子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搶劫案。在我從懷疑到證實了預感，隻不過短短幾分鍾而已。”
————
轉眼的時間，夜幕已經降臨。
此時白天那名內鬼警衛，此時一身便服打著雨傘從公共浴室洗完澡出來回家。一輛黑色的保時捷汽車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開車跟了上去，停在了那名警衛的身旁，在警衛詫異的目光中，車窗玻璃緩緩地降了下來，慢慢地露出來伏特加那張露著微笑的臉龐，以及舉在胸前的消音手槍。伏特加的高光時刻了，獵殺這些失去價值的外圍雜魚成員。
在男人的恐懼神色下，“biubiubiu”幾聲消音器的槍聲，男人應聲倒地，隨後保時捷繼續發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一切都被監視著的龍組成員，完完整整地全看清了，匯報給了龍一。
“龍頭，現在得知了剛剛那個銀行內鬼警衛，黑衣組織的外圍雜魚成員，被開著黑色保時捷汽車的人用消音手槍殺在了街頭。”龍一對著藤原浩匯報道。
“哦！？看來琴酒和伏特加也開始在行動，處理掉這幾位外圍雜魚了嗎？”藤原浩閉著眼睛開口道。“繼續盯緊了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那輛黑色保時捷的位置在哪裏？我們兩個親自過去跟好了。”
然後就是藤原浩跟著琴酒和伏特加來到了一處公寓，好家夥，又一名銀行搶劫犯，外圍組織的雜魚被伏特加處決了一人，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並且伏特加還特意扔了一支粉紅色的口紅在地板上。
隻是琴酒和伏特加不知道，一直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
————
“上次銀行運鈔車搶匪全部被槍殺了？”小蘭不可置信地問道，並且遞給了毛利小五郎一杯咖啡。
“嗯！那個叫做貝塚司郎的家夥，原本是個賽車手，昨天晚上在自己家裏才殺的。”毛利小五郎開口說道。
“賽車手？怪不得車開的這麽快！”柯南心裏想著。
這是為自己的滑板追不上搶匪找了一個很好的補丁，不是哥的技術和速度不行，人家是賽車手，專業開快車的。
“叔叔，那麽警方是怎麽確認他就是搶匪的呢？”柯南不解地詢問道。
“警方從那個叫貝塚的男人房間裏，找到了那家被搶銀行的草圖，還有運鈔車的運輸時間表。再來就是他們的計劃和逃亡路線所做的筆記。另外呢…”毛利小五郎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除了他們都是被同一把手槍射殺的，昨天晚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也被殺了。”
“嗯！？”柯南和小蘭同時一愣，還有人？
“就是警衛岸井先生。”毛利小五郎不緩不慢地說出了答案。
“什麽！？那個警衛岸井先生也是搶匪之一嗎？”柯南疑惑地問道。
“據我所知，他一定也是共犯了，平時他就喜歡賭，而且還借了一大筆錢。我想那天，他一定是假裝被匪徒威脅，在運鈔車裏麵擔任為搶匪開門的工作吧。因為運鈔車的特性，是絕對沒有辦法，從外麵把車門打開的。”毛利小五郎把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了。
“那照這麽說，他們都是被另一個匪徒殺死的嘍？”毛利蘭也試著分析道。
“嗯，有這個可能，被搶的那些錢，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很有可能是這個人想要獨吞這筆錢，所以才把另外兩人殺了滅口吧。目暮警官也正在朝著這個方向進行調查，我想抓到匪徒也是遲早的問題。”毛利小五郎輕鬆隨意地說道。
“這話怎麽說？”小蘭和柯南都疑惑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因為在被殺的貝塚的房裏發現了一支粉紅色口紅。那支口紅經過對比和證物麵罩上麵檢測出來的是同一支口紅。同時...”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沒有說完，被柯南給接上了。
“也跟銀行櫃台窗口的廣田雅美小姐用的口紅也是同一支口紅，對不對？”
“柯南，你還是在偷偷觀察著人家，看人家長得好看，連口紅的顏色和款式都研究的這麽清楚啊？”小蘭眯著眼睛，語氣不善地對柯南說道。
“喂喂喂~”柯南一陣惡寒，“這個不是重點吧？”我太難了，都是因為藤原浩，我這兩天被小蘭盯上了。話說從搶劫案開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藤原浩出現了。
“那支口紅和廣田雅美小蘭所用的口紅的確是同一支。她用吃午飯當作借口離開了銀行，我在想她一定是趁著那個時間繞到了銀行的後門，加入了貝塚他們的行動。”毛利小五郎瞥了柯南一眼，繼續說道。
“可是銀行職員為什麽要搶錢呢？”毛利蘭不解地問道。
“關於這一點，目前還不知道。廣田小姐已經向銀行辭職了！據說她是今天早上遞交的辭呈的。”毛利小五郎回答道。
“什麽！？”柯南心裏暗叫不妙，似乎抓住了什麽靈感。
“不過這個女人，她到銀行上班不過半年不到的時間…”毛利小五郎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個有什麽關係嗎？”毛利蘭充當專業提問人員。
“她這是為了犯案提前打探情況，從這個角度思考應該沒錯吧。”這回柯南都學會搶答了，柯南啊，你是飄得有點高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毛利小五郎也表示認同。
“沒錯！事情的大概的確是這樣。但這裏麵還有問題，一個歹徒會自己把口紅丟在現場嗎？她花了半年的時間觀察，會敗在這一舉嗎？另外，那個麵罩上口紅的位置，未免也太低了。”柯南自己在心裏還暗暗地分析著。
柯南已經敏銳地察覺到廣田雅美的後麵還有一隻黑手在操控著一切，而且這隻黑手先後殺死了其他的搶劫犯同夥，還故意暴露出各種廣田雅美的信息，如果我的推理分析沒錯的話，對方下一步絕對是要殺了廣田雅美，然後偽造成畏罪自殺。柯南的眼鏡鏡片自動反光，臉色深沉如水，他感覺到自己是要開始行動起來了。
“對了，叔叔，藤原哥哥最近怎麽都沒有看到了，貌似從之前的搶劫案之前就沒有再看到過藤原哥哥了？”柯南又開始了無敵賣萌大法。
“噢！藤原老弟啊！他公司裏麵有事情需要處理，那天他在我更換存折的時候就提前離開了，不過呢，藤原老弟可還真不錯，怕我們回不來，還特意安排了一輛專車給我們使用，把司機的號碼發來給我，以後萬一他不在身旁，我們也可以隨時自己聯係司機來接送我們。喲西！太酷了，沒有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享受社長的待遇，出行可以有專人專車的接送！哇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解答著柯南的疑惑，說到了後麵開始口吐舌頭狂笑起來。
“爸爸…”小蘭也手扶腦袋沒臉看了。對於隔三差五神經質的老爸，小蘭實在是感到羞愧，還好這是在事務所，要是在外麵的話簡直難以想象尷尬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