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名和張璐戀愛了,並且溫度以火箭速度上升,兩個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整天黏在一起,出來進去都是手拉手,讓他們仿佛回到了十八歲。


    遠在石市的子君,這幾天總覺得張璐有貓膩,應該早回來了,但怎麽還遲遲未歸。


    “璐姐,明天就開庭了,你怎麽還不回來呀!”


    “哦,我晚上的火車,白天沒有票了。”


    說完這話,張璐臉先紅了起來,為了多留一天,平生不會撒謊的張璐竟然也學會了撒謊。


    金名從後麵緊緊摟住張璐,小聲說道:


    “明天和我一起開車回去,坐夜車我不放心。”


    張璐趕緊捂住話筒。


    “不行,這樣子君會懷疑,我不能……”


    “不行,聽我的。”


    金名用嘴捂住了張璐要說的話。


    人性的讚賞與喜歡,需要用一種方式來表達,才能達到心情的愉悅和滿足,那就是肌膚相親。


    兩個人這些天好像把積壓在體內所有的束縛全繃斷了,他們享受著對方給彼此帶來的溫存,品嚐著男女精神和肉體上的給予。


    “幾點火車,我去接站,喂,你在聽嗎?喂……”


    那邊子君的聲音還在繼續,這邊的人已經不管這些了。


    他們不斷吻著對方,包括每一寸肌膚,都爭著想享受愛的洗禮。


    “今晚留下來,好嗎?”


    金名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尤物。張璐羞紅了臉龐,在金名的眼裏,就像是萬朵桃花般美麗迷人。


    “我真的要回去,明天又見麵了。”


    “為什麽怕子君知道?我們可是光明正大。”


    金名有些不明白,張璐為什麽這樣芥蒂。


    “因為,因為我們太快了,這丫頭會笑話我。”


    張璐說出了她的心聲,自己忍不住把頭埋在金名寬闊的胸膛上。


    “哈哈,你太幼稚了,這還是留過洋的人嗎?法國,應該是浪漫的國家,但你怎麽還這樣想,這都什麽時代了。”


    金名的一番話,把張璐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金名動作又進了一步,他是一個男人,一旦找到心儀的女孩,就要全身心的投入。


    張璐也沉浸在金名溫柔的愛中,不知不覺,時針已經到了晚上九點,火車是八點五十的,張璐氣得猛捶金名的胸脯。


    金名哪容張璐撒野,猛地把她壓在身下,燈光搖曳,正如兩顆搖曳的心。


    他們覺得前三十年簡直太浪費了,他們要把那些浪費的愛都補回來,他們貪婪地吸取著彼此的精華,直到天明。


    (自己想去,此處省略千字)


    石市的開庭非常順利,子君的官司在金名的打理下,找到了對方的突破口,讓案件一下有了轉機。


    原來當初商家注冊的“君之蘭”品牌商標在前麵有一個字母,後來統一聯網的時候,為了省事,把前邊字母去掉了。不知神通廣大的金名用了什麽方法,把最原始的申報檔案找了出來,據理力爭,讓商家無言以對。


    看著法庭上侃侃而談的金名,子君斜著眼挑逗著張璐。


    “是不是某人撿了一個金元寶,在偷偷笑呢!”


    “什麽呀!我不懂。”


    張璐打著哈哈,來個死不承認。


    “老實交代,昨晚在哪裏住的,是不是你倆已經?”


    “哪有!”


    張璐羞紅的臉已經出賣了一切。子君心裏比自己談戀愛還高興,上麵的官司她都不顧了。


    這個善良的姑娘有個好歸宿,是子君一直期望的,她知道,張磊最惦記的是這個妹妹,子君感覺替張磊完成了一個任務。


    官司贏了,子君的“君之行”品牌可以走入市場,眾人都很高興。


    家樹是在開庭後趕來的,他靜靜地坐在後麵,沒有去打擾子君,也許,隻有這時候,他才能大膽地看向她,隨著她的一顰一笑,心裏就滿足了。


    把老爹送到霍家莊,又陪了他們一段日子,知道今天子君公司開庭,所以連夜開車回來了。


    眾人走出了法院大門 ,金名很遠就看見了家樹,親熱地打起了招呼。


    “家樹,你也來了,怎麽沒坐在前麵。”


    “劉大律師,真是佩服,什麽樣的官司在你手裏,都不用擔心。”


    家樹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哪裏,還是對方理由不充分,他才告不倒咱們。”


    “劉律師,我的公司成立了法律事務組,我還想高薪聘請你來幫幫我,不知你意下如何。”


    “如果看得起我,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事務所搬來省城也說不定。”


    兩個人見麵還真有說不完的話 。子君不幹了。


    “好了,你們公司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劉律師是我請來的,官司打贏了,我們得開個慶功宴,今晚怎麽樣?”


    金名看了一眼張璐,眼中含著笑,大方地對子君說道:


    “好長時間沒來省城了,下午想轉轉,能不能把張小姐借我一下。”


    張璐沒想金名來這一出,臉騰地紅了,慌忙低下了頭。


    子君笑著說:


    “我還有這權利嗎?說不定以後我得向你借璐姐了,到時候可不能這小氣。”


    張璐隨著金名離開了,留下了丈二摸不著頭的家樹,還在琢磨他們說這些話的意思呢!


    “喂,子君,他倆是?”


    “看不出來嗎?金名和張璐好上了。”


    “啊!這樣啊!臥槽,神速。人家談戀愛怎麽這麽痛快,可歎我,趕上八年抗日了。”


    家樹羨慕地看著離開的兩個人,不自覺的說出了這些話來。


    “這會某人應該高興啊!去一次北京,不至於打了幾十遍電話吧!”


    “哪有,那不是確實有事嗎?”


    家樹被人揭開了他的小心眼,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子君那日去北京找金名,可笑的家樹一晚上打了五十五個電話,過後,讓張璐好一陣笑話。


    “子君,你看他倆,多好啊!你不羨慕嗎?”


    “我羨慕什麽?”


    子君明知故問。


    “羨慕張璐啊!有人陪,你看她臉色都不一樣了,那就是愛情的滋潤。”


    “我有我兒子陪,不需要別人。”


    “你不需要孩子的爹陪嗎?孤枕難眠的滋味太難熬了。”


    家樹雖然打著趣,但話裏卻透露著一種酸楚。


    “子君,讓我重新追你一次,也像他們那樣,談一場甜蜜的戀愛,好不好?”


    子君突然想起思琦那張充滿仇恨的臉,不禁心裏一顫。


    “家樹,今晚邀請你參加我們的慶功宴,正好把在石市幫助我們的一些政要請來,大家打聲招呼,以後也有個照應。”


    “作為男主人嗎?”


    “想的美!”


    兩個人說著向車子那邊走去,留下不遠處的亦凡,正在悵然地看著這一切。


    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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