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是百變魔貓所為，那也跟八王子沒有關係。”
雖然有男蘊百說得有理，但祁道韞還是不甘心地繼續爭辯。
“八王子借山河圖，隻是巧合而已。
他怎麽可能知道李誌遠和風睿會進行決鬥，從而提前布置百變魔貓趁機殺人呢？”
“祁大人，您說得沒錯，八王子確實無法預知山河圖的使用。
但是，他可以預知決鬥的發生，以及提前布置百變魔貓的存在。
八王子借走山河圖後，便有機會將百變魔貓藏於其中，等待時機。
至於決鬥，那隻是他利用的一個機會罷了。”
“八王子早年在邊疆曆練，早就認識了李誌遠，對他的性格可謂了如指掌。
而且這次各國使臣來大周各懷鬼胎，他完全有機會了解發生決鬥的可能性。
以八王子的智謀和手段，足以讓他在暗中操縱這一切。”
周天子聽著有男蘊百的分析，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八王子身上。
“承勇，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父王，兒臣確實借過山河圖，但兒臣絕無害人之心。
有男蘊百大人所言，不過是推測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
兒臣請求父王明察。”
“既然如此，有男蘊百，你可還有證據？”
“當然有。天子，還有諸位大人，可知我懷中這隻百變魔貓來自何處？”
“怎麽？莫非你這隻百變魔貓來自八王子府邸？”
“祁大人說笑了，在下哪有那個本事進入八王子府邸。
這隻百變魔貓正是來自左相府。”
接著，他又看向昆吾鴻意。
“不知左相大人可認得此貓。”
見狀，昆吾鴻意卻十分平靜的點了點頭道：“當然，這正是老夫送與小女之物。”
“既然這百變魔貓來自左相府，那左相大人是承認這兩件事是你和八王子所為了？”
然而，昆吾鴻意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絲狡黠。
“有男蘊百大人，你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
這隻貓確實是我送給小女的，但並不意味著它與這兩起案件有直接關聯。
況且，我府上對這隻貓的行蹤一直了如指掌，它從未離開過我的視線。”
即使有男蘊百這麽說，昆吾鴻意也不生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仍是用很平靜的聲音回答了有男蘊百。
“而且此貓老夫之前並不知道是百變魔貓，隻以為是普通小貓罷了，見其可愛，便買下贈與小女。
敢問有男大人，這又有可不可？”
有男蘊百暗啐一聲，果然是老狐狸，要不是自己今天有證據，還真治不了他。
隨後從懷中掏出一片樹葉，然後在眾人的不解中從樹葉上拿下一根貓毛，對昆吾鴻意道：“左相大人，這樹葉是今晨小臣在你家院中摘的，這百變魔貓貓毛也是從樹葉上麵拿下來的。
而這貓毛經過對比，正好和兩處案發現場留下的貓毛完全一樣，來自同一隻百變魔貓。
如此看來，左相大人的府邸還有另外一隻成年的百變魔貓。”
“不知左相大人還有何話說，如果左相大人還有問題，小臣倒可以再辛苦一點，去左相大人的府中尋找看有沒有更多貓毛。”
此話一出，昆吾鴻意這時終於臉色微變，久久沒有說話。
“他說的可是真的？”
這時，周天子也臉色變化不定的看著昆吾鴻意。
“天子，老臣有罪，不過這一切都是老臣所為，與八王子無關。”
沒想到昆吾鴻意就這麽輕易承認了罪行，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盡的悔意。
大殿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周天子的裁決。
周天子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昆吾鴻意，本王待你不薄吧？
你身為左相，本應為國家盡忠職守，卻為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真是罪該萬死啊。”
兩人一唱一和的搭著話，想就這麽把事情掩蓋過去。
而昆吾鴻意也非常識趣的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全力撇清八王子的關係。
不過有男蘊百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八王子，畢竟他選擇在守歲夜把這些說出來，就是為了降低大周在屬國和外族中的威信。
“周天子，這位左玉祝大人之前可是說還有一個主謀。”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剛剛有男蘊百還想著怎麽開口繼續揭露八王子，李國的副使就已經幫自己說出來了，畢竟他現在是恨不得生吞了八王子。
本以為能這樣敷衍過去的周天子眼露凶光的看了李國副使一眼。
李國副使縮了縮頭，不過看到另外幾個副使都看著自己，於是又鼓起了勇氣。
“天子，可否讓這位左玉祝大人把話說完？”
“有男蘊百，既然你剛剛說還有主謀，那就拿出實證來。”
周天子的聲音有些憤怒，又在警告有男蘊百。
他沒想到這李國副使還敢揪著這個問題不放，顯然有些不將大周放在眼裏，不過他更氣的是有男蘊百把這件事公開化。
如果有男蘊百真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八王子有關，難道他還真把八王子交出去不成？
要知道他對八王子可是給予了厚望，假如他真的無法度過這四萬載之劫，那八王子絕對是最有可能繼位的人選。
不過有男蘊百像是沒有聽到警告，把那天去大鴻臚寺碰到八王子的事說了出來。
“八王子那天去大鴻臚寺隻怕是毀滅證據吧？”
聽到有男蘊百的話，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八王子，畢竟在那個時間點去大鴻臚寺確實有些可疑。
八王子見眾人望向自己，並沒有如有男蘊百想象中的那般暴跳如雷，反而十分平靜道：
“本宮聽聞眾多使臣遇害的消息悲痛難以，再聞凶手還在逍遙法外之時，更是心急如焚。”
“雖然這次接待使臣任務的人不是本宮，不過本宮也想盡一份綿薄之力。
所以當時便想去找找線索，不料剛好被左玉祝大人撞見了，這才產生了誤會。”
下麵朝臣紛紛點頭，有些還不斷讚揚八王子的高尚品德。
一時間八王子幾句話就洗脫了自己的嫌疑，還在眾多朝臣心中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看得周天子都不斷點頭，顯然對八王子的表現很滿意。
“有男蘊百，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汙蔑當朝王子，該當何罪！”
這種表現的機會祁道韞當然不能錯過。
雖然有男蘊百說得有理，但祁道韞還是不甘心地繼續爭辯。
“八王子借山河圖，隻是巧合而已。
他怎麽可能知道李誌遠和風睿會進行決鬥，從而提前布置百變魔貓趁機殺人呢？”
“祁大人，您說得沒錯，八王子確實無法預知山河圖的使用。
但是，他可以預知決鬥的發生，以及提前布置百變魔貓的存在。
八王子借走山河圖後，便有機會將百變魔貓藏於其中，等待時機。
至於決鬥，那隻是他利用的一個機會罷了。”
“八王子早年在邊疆曆練，早就認識了李誌遠，對他的性格可謂了如指掌。
而且這次各國使臣來大周各懷鬼胎，他完全有機會了解發生決鬥的可能性。
以八王子的智謀和手段，足以讓他在暗中操縱這一切。”
周天子聽著有男蘊百的分析，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他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八王子身上。
“承勇，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父王，兒臣確實借過山河圖，但兒臣絕無害人之心。
有男蘊百大人所言，不過是推測而已，沒有確鑿的證據。
兒臣請求父王明察。”
“既然如此，有男蘊百，你可還有證據？”
“當然有。天子，還有諸位大人，可知我懷中這隻百變魔貓來自何處？”
“怎麽？莫非你這隻百變魔貓來自八王子府邸？”
“祁大人說笑了，在下哪有那個本事進入八王子府邸。
這隻百變魔貓正是來自左相府。”
接著，他又看向昆吾鴻意。
“不知左相大人可認得此貓。”
見狀，昆吾鴻意卻十分平靜的點了點頭道：“當然，這正是老夫送與小女之物。”
“既然這百變魔貓來自左相府，那左相大人是承認這兩件事是你和八王子所為了？”
然而，昆吾鴻意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絲狡黠。
“有男蘊百大人，你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
這隻貓確實是我送給小女的，但並不意味著它與這兩起案件有直接關聯。
況且，我府上對這隻貓的行蹤一直了如指掌，它從未離開過我的視線。”
即使有男蘊百這麽說，昆吾鴻意也不生氣，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仍是用很平靜的聲音回答了有男蘊百。
“而且此貓老夫之前並不知道是百變魔貓，隻以為是普通小貓罷了，見其可愛，便買下贈與小女。
敢問有男大人，這又有可不可？”
有男蘊百暗啐一聲，果然是老狐狸，要不是自己今天有證據，還真治不了他。
隨後從懷中掏出一片樹葉，然後在眾人的不解中從樹葉上拿下一根貓毛，對昆吾鴻意道：“左相大人，這樹葉是今晨小臣在你家院中摘的，這百變魔貓貓毛也是從樹葉上麵拿下來的。
而這貓毛經過對比，正好和兩處案發現場留下的貓毛完全一樣，來自同一隻百變魔貓。
如此看來，左相大人的府邸還有另外一隻成年的百變魔貓。”
“不知左相大人還有何話說，如果左相大人還有問題，小臣倒可以再辛苦一點，去左相大人的府中尋找看有沒有更多貓毛。”
此話一出，昆吾鴻意這時終於臉色微變，久久沒有說話。
“他說的可是真的？”
這時，周天子也臉色變化不定的看著昆吾鴻意。
“天子，老臣有罪，不過這一切都是老臣所為，與八王子無關。”
沒想到昆吾鴻意就這麽輕易承認了罪行，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無盡的悔意。
大殿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周天子的裁決。
周天子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昆吾鴻意，本王待你不薄吧？
你身為左相，本應為國家盡忠職守，卻為何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真是罪該萬死啊。”
兩人一唱一和的搭著話，想就這麽把事情掩蓋過去。
而昆吾鴻意也非常識趣的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全力撇清八王子的關係。
不過有男蘊百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八王子，畢竟他選擇在守歲夜把這些說出來，就是為了降低大周在屬國和外族中的威信。
“周天子，這位左玉祝大人之前可是說還有一個主謀。”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剛剛有男蘊百還想著怎麽開口繼續揭露八王子，李國的副使就已經幫自己說出來了，畢竟他現在是恨不得生吞了八王子。
本以為能這樣敷衍過去的周天子眼露凶光的看了李國副使一眼。
李國副使縮了縮頭，不過看到另外幾個副使都看著自己，於是又鼓起了勇氣。
“天子，可否讓這位左玉祝大人把話說完？”
“有男蘊百，既然你剛剛說還有主謀，那就拿出實證來。”
周天子的聲音有些憤怒，又在警告有男蘊百。
他沒想到這李國副使還敢揪著這個問題不放，顯然有些不將大周放在眼裏，不過他更氣的是有男蘊百把這件事公開化。
如果有男蘊百真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八王子有關，難道他還真把八王子交出去不成？
要知道他對八王子可是給予了厚望，假如他真的無法度過這四萬載之劫，那八王子絕對是最有可能繼位的人選。
不過有男蘊百像是沒有聽到警告，把那天去大鴻臚寺碰到八王子的事說了出來。
“八王子那天去大鴻臚寺隻怕是毀滅證據吧？”
聽到有男蘊百的話，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八王子，畢竟在那個時間點去大鴻臚寺確實有些可疑。
八王子見眾人望向自己，並沒有如有男蘊百想象中的那般暴跳如雷，反而十分平靜道：
“本宮聽聞眾多使臣遇害的消息悲痛難以，再聞凶手還在逍遙法外之時，更是心急如焚。”
“雖然這次接待使臣任務的人不是本宮，不過本宮也想盡一份綿薄之力。
所以當時便想去找找線索，不料剛好被左玉祝大人撞見了，這才產生了誤會。”
下麵朝臣紛紛點頭，有些還不斷讚揚八王子的高尚品德。
一時間八王子幾句話就洗脫了自己的嫌疑，還在眾多朝臣心中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看得周天子都不斷點頭，顯然對八王子的表現很滿意。
“有男蘊百，現在你可還有話說？
汙蔑當朝王子，該當何罪！”
這種表現的機會祁道韞當然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