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男蘊百早早的來到了神獄司。


    本想繼續去找西涼楚,不過從蒲石那得知西涼楚昨天晚上便放回了西涼王府,弄得有男蘊百納悶不已,他感覺這次抓西涼楚的事怎麽跟鬧著玩似的。


    不過西涼楚既然回去了,那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倒也不著急去見他。


    昨天他想了一夜,覺得長史祁道韞常年負責這些信件的往來,應該知道黑衣人所在之處。


    現在他正打算去長史祁道韞處探探口風,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麽。


    隻是他還不知道信車海已經發現他拿走了調令,否則就不會這麽輕鬆了。


    “王子殿下,外麵有人求見。”


    正在有男蘊百準備前往祁道韞處之時,一名獄卒急匆匆跑了過來。


    “是什麽人?可有說是何事?”


    竟然有人來神獄司找自己,應該是重要事情,有男蘊百著急問道。


    獄卒恭敬的回答:“回大人,是西涼王府的人,隻是屬下並不知是什麽事,看樣子挺急的。”


    有男蘊百心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往神獄司門口趕去。


    “可是有男王子大人?


    門口一小卒見有男蘊百急匆匆走來,趕緊上前行禮。


    “正是本王子,不知有何貴幹?”有男蘊百沉聲問道。


    那名西涼王府的使者急切地說道:“王子殿下,我家王子自昨晚回府後不久便開始吐血,現命小人請您速速前往王府,有要事相商。”


    有男蘊百心中一驚,西涼楚昨日才被釋放,今日便急召自己前往,莫非是與那調令有關?


    “本王子先行一步。”


    話音未落,全力施展修為,如一陣狂風消失在小卒眼前。


    說起來這還是有男蘊百邁入天格境以來第一次全力施展修為,速度之外令人咋舌,比凝元境快了百倍以上。


    不到半盞茶功夫,有男蘊百便來到了西涼王府前。


    抵達西涼王府後,有男蘊百被引入一間幽靜的書房。


    西涼楚正躺在一張軟榻上,麵色蒼白,氣息微弱。


    沒想到昨日還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子如今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不禁感歎世事無常。


    西涼楚察覺有男蘊百到來,眼神一亮,緊緊盯著有男蘊百。


    他用力想抬手卻剛抬到一半就掉了下去,有男蘊百趕緊上前握住西涼楚的手。


    “西涼兄,可是有話要對我說?”見西涼楚抖動嘴皮,有男蘊百趕緊問道。


    “錯,錯,錯了。小心……”


    話還沒說完,結果西涼楚脖子一歪,斷過氣去。


    有男蘊百心中一震,西涼楚的死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他怎麽也沒想到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麽沒了,要說這裏麵沒有陰謀,他是不信的。


    雖說他和西涼楚隻有一麵之緣,但西涼楚給他的印象不錯。


    而且對方和姚部還是好友,應該也在幫姚部調查被截殺之事,目的和自己是一致的,隻是沒想到就這麽丟了性命。


    頓時府中哭喊聲一片,有男蘊百心情低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的西涼府。


    “發生了什麽?無精打采的。”


    有男蘊百沒心情去神獄司,而是直接回到啟王府中,薑師正好看到。


    “先生,西涼楚死了。”


    “什麽?西涼王府的小王子死了?”薑師也有些驚訝。


    “是的,先生。他昨天才被釋放,今天就突然吐血身亡了。”有男蘊百沉重地回答,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薑師眉頭緊鎖,沉吟片刻後說道:“這事情不簡單,西涼楚的死恐怕與我們正在調查的事情有關。你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有男蘊百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我趕到西涼王府時,西涼楚已經奄奄一息,他隻來得及告訴我‘錯,錯,錯了。小心……’,便撒手人寰。


    我懷疑他可能發現了什麽,但還沒來得及告訴我。”


    薑師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看來我們得加快調查的步伐了。西涼楚的死或許是一個警告,也或許是一個突破口。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讓幕後黑手逍遙法外”


    有男蘊百點了點頭,“按說西涼楚不過是刺傷呂國公之子,不至於關到神獄司。


    結果不僅入了神獄司,而且從神獄司回來後便死了。


    如此看來西涼楚之事絕對沒有那麽簡單,他肯定知道了一些黑衣人的秘密。


    正當他想要把這些秘密告訴我的時候,卻意外死了,耐人尋味。


    隻是,他死前說的那句,錯了,小心,不知是什麽意思。”


    有男蘊百回想著這四個字,一時間摸不著頭緒。


    薑師想了想道:“之前他告訴你醉春樓有黑衣人,現在他說句難道是想說之前說的錯了?


    可你也查到之前黑衣人在醉春樓確實有據點,隻不過提前撤離了。”


    “確實,而且西涼楚還讓我小心。


    小心醉春樓還是小心黑衣人?


    或者是信車海?”


    有男蘊百點了點頭,不得其解。


    接著,有男蘊百又道:“先生,西涼楚剛查到黑衣人,結果被信車海審訊完回來就死了,這難道不是殺人滅口嗎?”


    薑師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信車海審訊西涼楚,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我們不得而知。


    但西涼楚的死確實太過蹊蹺,不得不讓人懷疑。


    不過老夫覺得沒那麽簡單,哪怕信車海要殺人滅口也不會做得這麽明顯。


    而且他這樣做還要承受西涼王府的怒火,這不是信車海的手段。”


    “先生,那依您之見,西涼楚的死究竟有何蹊蹺?”有男蘊百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


    薑師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西涼楚的死,或許與他所掌握的秘密有關。


    他被關入神獄司,又在釋放後不久便離奇身亡,這背後定有不為人知的陰謀。


    我們需從他生前的行動入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有男蘊百點了點頭:“先生所言極是。


    西涼楚生前曾提到醉春樓,或許那裏就是我們調查的起點。


    我這就派人去醉春樓探查,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薑師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不錯,醉春樓是個關鍵。


    首先我們要弄清楚西涼楚為何要去醉春樓,而他又是怎麽得知黑衣人的信息的。


    不過,你也要小心行事,切莫打草驚蛇。


    幕後黑手既然敢對西涼楚下手,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能威脅到他們的人。”


    有男蘊百心中一凜,應道:“先生放心,我會小心行事,絕不會讓幕後黑手察覺。”


    於是,有男蘊百立刻安排人手前往醉春樓,暗中調查西涼楚生前的行蹤。


    同時,他自己也開始仔細回想與西涼楚的每一次會麵,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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