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小劉指著房產證印章問文祥:“文先生,請問這是怎麽回事?你做假證的事實,你承認嗎?這房子本來就是方小姐的,對不對?


    請跟我走一趟吧,到派出所去把情況的來龍去脈錄一份口供,然後我們再根據情況看是不是對您拘留?”


    文祥聽可能要拘留自己就急了,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一個勁的否認自己做的假證:“這是真的,是真的!這是我委托房管局的人給我辦的,這房子本來就是我以前的老婆的,我老婆一年多前死了,我覺得等遺產到我手上的時候太久了,影響我再娶老婆,所有花了三十萬叫房管局的主任給偷偷把名字改了。”


    公安劉哥:“你確定你所說的話都是真實嗎?那就麻煩您跟我們去錄一份口供讓我們去調查吧。”


    哢噠一聲對銀手鐲戴在了文祥手上,正在公安想要帶文祥走的時候,方芳叫住了他們:“兩位且慢!還有地上幾人和這兩個女人破壞我房子的事呢,一旦他們走再要抓住就麻煩了。”


    方芳說完扔了一個小本子給劉哥,劉哥接過來一看就愣住了,擦了擦眼再認真看了一遍,再看看方芳的臉。


    突然劉哥站直了身體,舉手向方芳敬了個禮,方芳馬上一擺手,食指豎在嘴上,意思是叫他不要聲張。


    劉哥馬上會意,帶著小徐急衝衝地回去派出所調人調車。


    過去不到半小時,巷口飛馳而來三輛亮著警燈的警車,兩位五十多歲的老公安領著隊飛快向巷子裏小跑。


    街上的人還以為裏麵發生了什麽大案,都想跟進去看熱鬧,可是有兩三個公安在巷口攔住,他們根本進不去,有個多事的老頭還去問了一嘴:“公安同誌,這胡同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大案子,怎麽來了這麽多公安呀?你們現在攔住路,我就住在這胡同裏麵的那我怎麽回去呢?”


    公安看了一眼老頭,解釋道:“現在我們正在抓捕犯罪嫌疑人,抓住了就會解封,攔住不讓你們進去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不然賊人狗急跳牆,拿住你們做人質,你們可就慘了。


    大家都散了,散了啊,不要圍在這裏影響交通了。”


    幾個公安一邊說話一邊驅散群眾,這裏畢竟是國家的首都,人還是比較守法的,


    聽到不讓圍在這裏,大家就向外圍退去,遠遠地向這邊觀望。


    大約過了20分鍾,就看到一溜人從胡同裏走了出來,公安押著幾個著黑頭套手臂上紋龍紋虎的大漢,還有兩個是女人,一共九人,其中的一個好像還有孕婦。


    拉警戒線的公安快步走過去,把胡同口一輛有防護欄的警車車門拉開,公安輪流把拉著的嫌疑犯一個個塞進車裏,然後把車門鎖好,才把警戒線撤下,開車拉著嫌疑犯回了城東派出所。


    這次帶隊來拿人的,並不是劉哥,是他們派出所的所長崔解放,還有派出所的指導員嶽林。


    晚上八點多,崔解放還在派出所加班,他加班就是家常便飯,


    管王府井片區的公安小劉和小徐急匆匆進了他的辦公室,告訴他,他最崇拜的大人物囯安特殊部門的總指揮出現在金魚胡同的一條小巷民宅裏。


    東城派出所可不是一般的派出所,它比其他地方任務都要重,這裏的國家最為核心的位置,有一點點的瑕疵就會在國際上丟人現眼,外媒就會放大千萬倍來唱衰我們,


    所以這裏派出所的所長的權力可比地方上那些頂級官員都要大,當然他們的能力也是受大家公認的,不說有三頭六臂,能文能武也是必須的,最重要的是人聰明踏實,業務水平要高。畢竟手裏管著幾千名警界精英,如果沒有幾把刷子,誰都不會服氣他。


    所長崔解放本來是不太敢來的,這個傳說中的國安特殊分局的總指揮,就連他們安全部也沒有幾個人見過,有人說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也有人說是一個鶴發童顏的老嫗,還有人說是一個長不大的少女。


    今天在小劉的口中得知原來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絕美少女,本來不太敢去的崔解放換了個方向考慮,既然方總指揮亮明了自己的身份,那我偷偷借著抓人的事情去見她應該不會被責怪吧,畢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她已經是五六年沒有回來北京了,這一次不去見識一下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到這個神人了。


    當然,方芳既然亮了身份就考慮到會有人前來拜訪,所以叫文通等在大門口裏麵,從小視窗向外看,見警察叔叔來就開門讓人進來。


    崔解放等人剛到門口還沒有叫門呢,門就打開了,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招呼他們進了屋,進到院子,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個人,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手裏拿著一條長鞭正雙手抱臂,虎視眈眈的看著地上的人,有些人身上還有鞭子抽打過的痕跡。


    崔解放笑嗬嗬地對翠翠說:“小同誌,方,方芳呢?”


    翠翠指了指廚房說,:“在燒飯呢,我們都還沒吃。”


    翠翠話音未落,方芳便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裏拿了一條白色的抹布正在細細地擦著手上的水漬。


    方芳一邊擦手一邊說:“來了,挺快啊,效率還挺高的嘛,


    既然來了這麽多人就先好犯人帶回去吧,留下一兩個在這裏給我錄一份口供行了,


    你們先審訊這幾個紋身的,問清楚他們把我的漢白玉桌椅賣給誰了,如果弄不回就把他們全弄到昆侖山雷神穀挖掘紫金泥。


    這三個霸占他人財產虐打烈士遺孤的先關他們幾天再說。”


    公安給幾人上手銬的時候,躺在地上的人都沒有什麽反抗能力了,到文祥的時候他就掙紮起來一邊躲避一邊叫:“通兒你快救爸爸,快告訴他們爸爸沒有打你,隻是這兩個壞女人打的你,快點說呀,不然你以後就沒有爸爸了!”


    文祥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哪裏是訓練有素公安的對手,


    一個經驗豐富的公安向前一跟步,從文祥的後麵抓住了他的雙臂的麻筋上,文祥馬上覺得全身發軟,整個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向前倒去,


    抓住他的公安拖住他的身體,左邊膝蓋貼著他的大腿用力向右邊一壓,


    文祥整個身就往右邊倒在地上,正當公安騰出一隻手到腰包拿手扣的時候,一條黑影從身後串出,直直撲到文祥身上抓住文祥的頭發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這下文祥可慘了,雙手被公安抓住,整個身子被壓住,不能動彈,隻能嚎嚎慘叫。


    眾人聽到聽聲轉頭看去原來咬人的是文祥的兒子文通,大家反應過來過去把文通拉開的時候,文通已經把他爸的耳朵撕咬了下來,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文祥的耳朵眼,臉上脖子上頭發上都被血浸濕了。


    被人從文祥身上拉起來的文通把口中的耳朵從嘴裏吐了出來,血淋淋的耳朵帶著唾沫在一塊石頭磚上,


    文通看著地上髒兮兮的耳朵,臉上露出了憎恨的神色,隻見他瞳孔一縮,大牙一咬,一腳就踩在地上的耳朵上,不是單單踩了,底鞋還要狠狠的摩擦鞋底,勢必要把這可恨耳朵磨的稀巴爛不可。


    文通像著了魔似的眼睛通紅,一邊磨搓一邊恨恨的罵道:“我耳聾了,你也不應該有耳朵!哈哈哈哈,我終於給自己報仇了!”


    文通發狂的樣子有點可怕,發泄完突然兩眼一翻,小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


    方芳一把把他抱起來,手指搭在他手腕的脈門處,過了一會,診斷結果已經出來了,


    方芳雙眸向文祥射出一道寒芒,不帶一絲情緒問道:“孩子是被你打聾的?他的左邊耳膜已經破裂,是受重擊形成的,


    文祥,你是個人嗎?”


    文祥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他的雙手已經被戴上了手銬,所以控製住他的公安,也放開了手。


    文祥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我,是這個女人,是小萍她媽打的,


    小萍媽說她偷東西吃,才輕輕打了他兩巴掌。”


    方芳突然一腳把文祥踹翻,用腳踩在他受傷的耳朵上,


    文祥慘嚎一聲:“啊……!”


    方芳冷冷的說:“我也輕輕踩你一下,感覺怎麽樣?爽不爽?”


    幾個公安麵麵相覷,也不敢前去阻止,隻能假裝看不見。


    方芳把腳放開,鞋底在地上的石頭擦了擦,輕歎一聲說:“行了,把人帶回去吧,把和這幾個人有關聯的賬戶都查一下,他們所貪慕烈士的撫恤金,要盡量的全部追回來,該槍斃的槍斃,該坐牢的坐牢,全部從嚴處理。”


    公安押著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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