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浪的話無情地擊碎了陳鳳自欺欺人的幻想,看著她崩潰的哭泣,蘇浪既心疼又無奈,所有的委屈和氣憤現在隻有化作一聲長歎。


    :“唉!你就真的那麽無情,那麽不想見到我嗎?小鳳!”


    陳鳳把頭轉到一邊不去看蘇浪。


    看著陳鳳冰冷的麵孔,此時蘇浪滿腔熱情是蕩然無存。


    蘇浪沮喪地說:“那好吧,既然你鐵了心要自甘墮落留下來,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你好自為之吧。


    等蘇浪離開很遠,陳鳳才轉過頭淚眼婆娑看著他的背影,她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


    蘇浪沒有過多的糾纏還是讓她鬆了口氣。


    蘇浪回到住宿的客棧,心情十分煩躁,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還能幹嘛呢?喝吧,一醉解千愁。


    蘇浪在客棧頹廢了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喝醉酒了睡覺,然而,時間總是療傷的最好良藥,他打算去外麵走走,散散心。


    要旅遊散心去錢塘江,是周遭最好的去處。


    當天他就找找好了車,第二天一早,收拾好行囊,坐著車前往錢塘江,


    他還故意讓車往蔣家別院經過,他知道陳鳳就在裏麵,見不到人,遠遠的見一下她住的地方也好,可能這一別,他們以後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再相見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沿路看著風景,第三天的中午才到的錢塘江,一到錢塘江,江蘇浪便在靠近大潮的地方找了一個豪華的客棧住下。


    客棧麵向大朝,蘇浪除了休息外就會到江邊近距離地感受浪朝的起落,還會到街上去鄉村感受這裏的風土人情。


    就這樣無所事事,又非常充實地在錢塘江度過了三個多月,此時,他的心情已經十分的平靜了,身上所帶的錢也所剩無幾,有打算近期就回去娥眉山師父的身邊。


    臨走前一天他又去了錢塘江邊看潮,不曾想這次有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看見了一個人,此人正是陳鳳的男人蔣中正。


    現在的蔣中正頭發還沒掉完,隻是發際線比較高,剪得非常短。一身土黃色的軍裝,外麵披著黑披風,


    他身邊跟他並排走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大約比陳鳳大那麽兩三歲,身材婀娜多姿,穿著一身名貴的貂皮大衣,一看氣質就是大家閨秀,有錢人家的小姐。


    兩人一邊觀潮一邊談笑風生。


    蘇浪心中突了一下,蔣中正為人風流,到處粘花惹草,可是前不久自己親眼目睹他和陳鳳兩人粘糊地像一個人似的,


    難不成這麽快就厭倦了小鳳,又出來獵豔了,


    這個狗東西,小鳳對他可是一遍癡情,要是她知道這王八蛋出來找野女人,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


    蘇浪心裏暗暗不平,他不動聲色地跟了兩人一路,奇怪的是兩人並沒有那種親密的行為舉止,難道自己想錯了,不!不,這不可能!


    蘇浪一路胡思亂想的回到了客棧,晚上收拾一番,準備出來吃晚飯的時候,卻意外的在客棧裏發現了蔣中正和那個漂亮女人,


    兩人帶著四個隨從,還有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丫頭站在客棧辦理下榻手續。


    蘇浪止住了外出的腳步,就坐在後麵的沙發上靜靜的觀察這一群人。


    是那個年輕人出麵辦的手續,他總共開了三間房,都是三樓的豪華套房,自己便住在那一層,隨從安排在一樓的大通鋪。


    辦好入住手續後,客棧的小二就把一群人帶上三樓。


    蘇浪從沙發上起來走到櫃台,櫃台的掌櫃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長得人模狗樣,還穿著一身錦緞袍子,隻是眼眶發青口唇發幹,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浪蕩子。


    蘇浪問:“掌櫃的,發財啊,貴姓呀,你這間客棧生意不錯啊。”


    蘇浪笑嗬嗬地跟掌櫃打招呼。


    掌櫃笑嗬嗬:“嘿嘿嘿,好說,好說,免貴姓錢,客官您有什麽事呢?”


    掌櫃嘴裏說的客氣,但是頭都不抬一下,根本沒有正眼看蘇浪,和剛才和蔣中正說話的狗奴才嘴臉是截然不同。


    蘇浪說:“哦,嗬嗬,沒有什麽特別的事,就是好奇這三個人是什麽來頭,還帶著幾個保鏢,


    這個女人也太漂亮了,那皮膚白的像牛奶一樣,要是娶她做媳婦短壽十年我都願意,嘿嘿嘿!”


    蘇浪裝作好色的浪蕩子跟好色的掌櫃交流,人通常都是物以類聚的,


    色狼談最有興趣當然是漂亮女人了。


    果然掌櫃的一聽這話題馬上來了興趣。


    :“喲喲喲!你小子有眼光,知道這女人是誰不,我還是花一番心思才打聽到的,


    這可是四大家族宋家的三小姐,四大家族所有女子中最美的女人了,聽說還是個留學生呢,那個年紀的男子是她哥哥,還有那個中年男人更不得了,那人姓蔣啊,蔣中正,人家可是那個什麽民黨的紅人,聽說他有很大機會當上我們的總統,


    小子你知道總統是幹嘛的嗎,那就是相當於古代的皇帝,


    一個人出了名就會有大把的錢,大把的美女送上門來,聽說他大小老婆就有好幾個,外麵還養了很多個情人!”


    錢掌櫃口水紛飛,對蔣中正羨慕妒忌恨,恨不得自己變成他。


    一邊說著,一邊向左右張望,看見沒有人,又湊到蘇浪近前低聲說,我還聽到一個內幕消息,說這姓蔣的可好色了,有這麽多老婆,情人還不滿足,還要經常出去煙花柳巷逛,聽說還染上了花柳病,


    你說這人惡不惡心!偏偏還有那麽多女人前赴後繼地纏著他,世界也太不公平了。\"


    蘇浪表麵對錢掌櫃的觀點是十二分讚同,找到有共同語言的錢掌櫃嘴裏滔滔不絕地訴說人世間的不平,叭叭了半天,


    蘇浪心亂如麻,好不容易才找了個借口從錢掌櫃身邊溜走。


    知道小青梅難逃被拋棄的悲慘命運,蘇浪很是心疼,心底又有些按耐不住的喜悅在蠢蠢欲動,


    他想如果陳鳳被蔣中正拋棄了,那是不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於是他又臨時決定先不走了,看看情況再說。


    蘇浪打算立刻返回奉化,可是他的錢已經花的所剩無幾了,


    他從小就是富家少爺花錢大手大腳,完全不知道節省,


    於是讓他決定再做一單案子搞一筆錢來支出這段時間的開銷。


    那蘇浪究竟是做什麽行當的?他去拜師這幾年又學到了什麽獨門的技藝?


    蘇浪的師傅可是一位隱世高人,有一門獨門絕技,那就是攝魂術,跟現在的催眠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是它比催眠術更加神秘莫測千萬倍。


    練到爐火純青的時候,隻要他看你一眼,就能讓你聽他控製和指揮。


    有了這門技藝,蘇浪想要弄點花錢,簡直是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但是師門有令這門技藝是不可以隨便亂使用的,經常胡亂顯擺,也會給自己帶來災禍。可以劫富濟貧做好事,但不可以為非作歹害人性命。


    他選中了下手的目標,就是客棧的錢掌櫃,陳掌櫃原名錢斌,間客棧本來是他父親錢大成開的,父親本來就是一個奸商,勾結一些貪官汙吏為非作歹,以前他們家還開賭場和當鋪,現在這個年月,兵荒馬亂的,錢大成怕被這些軍閥和土匪盯上,就把那些很賺錢的行當給收了,轉成地下表麵的,表麵上就留了這麽一間客棧掩人耳目。


    蘇浪在跟錢斌交談中,錢斌得意洋洋的透露了一些他家裏的情況。


    第二天早上,蘇浪裝作無所事事地路過櫃台,錢斌正在前台泡茶。


    蘇浪朝錢斌拱拱手,不親假親,不近假近地打招呼:“喲錢大哥早啊!,一個人泡茶嗎,您好雅興!”


    :“賈老弟啊,早啊,是啊,打發時間而已。”


    蘇浪說:“一個人喝茶多沒意思,走,老弟請你到望江樓邊喝邊聽小妞粉玫瑰唱曲。”


    望江樓是錢塘江最豪華的酒樓,離著錢斌的客棧不遠,站在門口可以看得到。


    錢斌一聽到望江樓的粉玫瑰就是精神一震,那小妞可不是一般的俊俏,那臉蛋,那身材,那眼神和小嗓音,真是讓人一聽就骨酥肉麻,


    錢斌以前也想入非非,想把美人收入饢中,可是這妞可是有後台的,


    她的後台就是蔣中正,也就是說是老蔣的情人之一。


    不然為什麽錢斌那麽不忿老蔣呢,這就是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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