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到達電話裏說的酒吧門口。


    巧合的也正好看到了李想也著急慌忙的趕了過來。


    簡單交流得知。


    酒吧裏同樣喝醉的還有陳劍。


    天呐!


    這都是什麽孽緣啊!


    酒吧不適合孩子進入。


    也擔心兩個酒鬼待會不老實。


    可能會讓小豆子看到不該看的。


    所以張玲要求巫曼先帶小豆子回家睡覺。


    她則陪著李想一起進去看看。


    巫曼也沒有過多考慮的答應了張玲的安排。


    目送巫曼離開。


    張玲這才抱怨的對身邊的李想說:


    “瞧瞧,你瞧瞧,你這是交的什麽朋友啊?”


    李想張大嘴巴“啊”了一聲。


    張玲接著話茬繼續道:


    “他自己喝酒買醉也就罷了。還要拉著閻瑗一起。閻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和你的陳劍沒完。”


    李想先是一愣。


    心想什麽叫“你的陳劍”?


    現在嚴重懷疑上官傲雪很可能對張玲說了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才讓張玲一時情急說出這種話語。


    他也不好追問。


    隻能苦笑著暫時順從張玲心意說:


    “好呀!說實話,我也可煩陳劍這樣了。”


    張玲瞪大眼睛看著李想。


    沒想到李想會如此痛苦的答應著。


    正當她有些愣神的時候。


    李想緊接著訴苦道:


    “這家夥最近太可氣了!總是習慣性的去酒吧買醉。本來我與老族長剛把事情談完準備回家休息。沒想到又接到這倒黴玩意的電話。”


    張玲略感驚訝的說:


    “看來陳劍已經成慣犯了呀!我們閻瑗一準就是被他給帶壞了。”


    李想沒有反駁的說:


    “放心,隻要你張玲收拾陳劍,我一準站在你這邊。到時候肯定幫你一起收拾。絕不手軟。”


    李想的態度讓張玲心情暫時舒坦了許多。


    於是張玲雙眼緊盯李想麵對幾分狐疑的說:


    “希望你能記住剛剛自己說的話。我不求你幫著我一起動手,但求你到時候不要裹亂的非要阻止我。”


    李想毫不猶豫的說:


    “不會不會。”


    突然!


    張玲在酒吧門口止步嚴肅的看向身旁的李想說:


    “這可是你說的。待會隻要確定是陳劍的責任。我們一起動手打死那混小子如何?”


    李想麵容為難的猶豫著說:


    “這……”


    在公共場合行凶。


    李想還真的沒有這個勇氣。


    再說了這也不是直接涉及張玲利益的事情。


    犯不著衝動。


    要知道這事肯定會讓真李想知道。


    真李想可沒有容許他做出這等逾矩的事情。


    弄不好惹怒了真李想……


    李想的遲疑換來了張玲輕蔑的冷笑聲。


    她雖沒有暫時對他說任何怪罪的話語。


    但對他來說可比直接怪罪數落要難受許多。


    李想感到二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了許多。


    之前。


    還在並排走在一起的兩個人。


    自打進門。


    張玲在前,李想在後的默默跟著。


    不知道的在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還以為是張玲帶人氣勢洶洶的抓小三來了。


    當李想清楚的聽到酒吧熱鬧非凡的聲音。


    他這才放心了許多!


    還好!


    今晚至少大概率不會是和媛誆騙陳劍錢財的局。


    不過,有件事令二人都感到奇怪了。


    在酒吧服務員的帶領下。


    在酒吧轉悠了一圈之後竟沒有找到陳劍與閻瑗二人。


    於是隻能重新來到吧台詢問情況。


    意外得知,


    在十分鍾之前。


    陳劍中途醒了過來。


    親自繳納了賬單。


    並帶著閻瑗一起搖搖晃晃的離開。


    推算了一下時間。


    正好與他們的到來是前後腳。


    並且還得知了一條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現場服務生隻看到了,陳劍與閻瑗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喝酒。


    所以暫時排除了和媛在場的可能性。


    盡管如此。


    陳劍把閻瑗帶走了。


    張玲還是無比的擔憂的。


    擔憂陳劍這個混賬玩意兒借著酒勁對閻瑗做出混賬事。


    於是著急慌忙的連忙撥打閻瑗的電話。


    沒有懸念的張玲撥打的電話壓根沒人接聽。


    李想看著張玲擔心的模樣。


    沒等張玲開口。


    也幫忙撥打著陳劍的電話。


    可惡!


    一向電話從來不關機的陳劍。


    今晚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張玲聞言立刻顯得不安起來。


    她緊接著就斷定陳劍是有預謀的正準備要行不軌之事。


    然後逼著李想一定要盡快幫忙找到陳劍那混蛋的行蹤。


    李想能怎麽辦?


    隻能硬著頭皮先幫忙詢問陳劍最有可能去的幾個地方。


    結果無一例外的都沒有見到人。


    張玲眼中的李想是萬能的。


    所以現在的李想表現出的無能樣兒。


    最是令張玲感到憤怒。


    隨著時間的推移。


    張玲甚至都開始覺得李想就是為了陳劍故意拖延時間。


    她最後決定不靠李想了。


    衝動的自個兒出了酒吧的門。


    隨意選擇了一條路去追陳劍。


    李想生怕張玲一個人半夜閑逛在大街上會有危險。


    於是毫不猶豫的跟隨陪同著。


    也許冥冥之中上天在指引張玲。


    她隨便選擇的那條路還真選對了。


    當追尋到曾經與李想第一次相親見麵的公園門口時。


    張玲不禁的止步開始環視著周圍。


    腦海中隨即浮現出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的畫麵。


    李想還像當日一樣正緩緩的向她走了過來。


    立於她的麵前笑著說:


    “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麵就在這裏。再次回到這裏,你已然成為我的未婚妻。這緣分……”


    張玲本來含著笑的臉上轉而嚴肅了起來說:


    “夠了!我現在可沒有時間精力與你們敘舊。閻瑗,我還著急的要尋閻瑗呢。”


    說話間,張玲著急的意欲繼續往前找去。


    但剛邁出一步就感到她的手臂被李想給拽住了。


    她為此回頭,惱火的嗬斥,讓李想放手。


    李想卻微笑著示意讓張玲看向公園門口道:


    “別跑了,人找到了,你瞧,他們就在那邊長椅上。”


    張玲聞言。


    順著李想的示意看到門口的長椅上。


    果真坐著陳劍與閻瑗。


    他們正相互依靠在一起含著甜蜜的笑容睡著。


    那感覺就像是他們正做著相同的一個美夢。


    張玲之前對陳劍的無盡怒火。


    也在看到他們的微笑時被瞬間湮滅。


    李想這個時候站在張玲的身邊,抬手指著昏睡的陳劍提醒說:


    “那個你打算要狠揍陳劍這個混蛋嗎?”


    張玲看了看陳劍身邊的閻瑗不忍心的搖頭說:


    “算了吧。看在閻瑗的份上就饒了他這次。”


    李想麵帶幾分寵溺的笑容看了張玲一會兒。


    在見到張玲因為夜晚寒意侵襲身體劇烈顫抖著。


    他明顯有些心疼的把張玲擁入懷裏輕聲說:


    “這下你該放心了吧。我早就說過。陳劍在感情方麵是亂了一點。但做人的基本分寸還是有的。”


    之前,李想不止一次的安慰過張玲。


    說陳劍把閻瑗帶走絕對出不了什麽事情。


    而倔強的張玲卻一直都不願意相信。


    當依靠在一起的暖意瞬間幫張玲驅趕走了寒意。


    也因此讓她的臉頰開始變得紅潤燥熱起來。


    那感覺就像她正麵對著一爐火紅的爐火一般。


    她帶著兩分不好意思的口吻回答:


    “好啦。這次就算你有理了。可是接下來我們應該如何把他們弄回家?”


    李想非常自信的說: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待會兒我讓人把車開過來。我來把他們扛上車的。”


    張玲想起晚宴時李想抱她吃力的模樣。


    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問:


    “你確定自己能行?”


    張玲清楚的知道扛起喝醉的人與扛起清醒的人是有區別的。


    喝醉的人明顯會更加吃力。


    而李想怎麽會容忍她喜歡的女人質疑他不行呢?


    所以隻能目光堅定的看著張玲說:


    “放心,我能行。”


    當她親眼看著前後體力明顯存在差異的李想。


    她為此有些不高興的抓住李想的胳膊質疑的問:


    “喂,李想,這不對呀!我看你剛剛扛起陳劍模樣很是輕鬆。可為何在晚宴的時候抱起我的樣子卻很吃力?”


    李想聽到這裏。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打心裏非常在意真李想當著那麽多的人的麵抱起了張玲。


    而且抱張玲這件事。


    真李想可沒有提前與他商量過。


    但是出於替身的職業素養。


    李想立刻收斂怒意。


    強迫自己掛起了憨厚的笑容說:


    “冤枉啊!你咋又誤會了我呢?”


    張玲麵容疑惑的問:


    “誤會!哪兒誤會了?”


    李想解釋道:


    “抱你與扛起喝醉的陳劍自然是不同的。”


    張玲問:


    “哪兒不同了?”


    李想解釋說:


    “首先,因為你在我心中分量,明顯要比陳劍在我心中的分量重。”


    張玲瞥了一眼車內的陳劍有些生氣的說:


    “什麽!你這話的意思是我的體重要比陳劍重的多?”


    李想擺手解釋說:


    “錯了,錯了,你理解錯了。我說的分量可不是體重。而是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張玲因此臉上開心的笑容中帶著兩分嬌羞之感說:


    “算你會說話。”


    李想則繼續說:


    “分量不同,自然對待自然就不同了。”


    張玲帶著幾分好奇問:


    “詳細說說哪裏不同了?”


    李想說:


    “在抱起你的時候,總是害怕弄疼你,或者擔憂一個不小心摔了你。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花費了更多的力氣去抱你。”


    張玲聽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李想也隨著笑了笑,瞥了一眼車上的陳劍繼續說:


    “而陳劍呢?隨便扛起就走了。就算沒有扛好,中途把人摔在地上了,那也沒事。因為他一個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怕摔,”


    張玲樂嗬嗬的看向車內的陳劍說:


    “你這麽說陳劍。不怕他醒來和你鬧矛盾?”


    那是因為張玲注意到陳劍貌似是醒的。


    目前就是在裝睡。


    李想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看著張玲說:


    “不怕!”


    張玲清楚的看到陳劍在聽到李想的話語。


    他明顯不悅的笑聲嘟囔了一句什麽。


    二人一臉疑惑的看著彼此同時問了一句:


    “你有聽清他在說了什麽嗎?”


    說完,會心一笑。


    恐怕都猜到了陳劍肯定沒有說什麽好話。


    於是先示意一旁的張玲安靜。


    他則毫不留情的抬腳就踹在了陳劍撅起的屁股上。


    力道慣性的作用,讓斜躺在車內的陳劍,頭直接頂在了另一邊的車門上。


    陳劍就算是疼的麵容扭曲。


    眼角的淚水都忍不住的直流。


    也終是沒有喊出一個字。


    張玲看到這一切忍不住的展開笑顏。


    而李想這個時候則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道:


    “哎呀呀,這個陳劍也太過分了!一個人怎麽能霸占兩三個人的位置呢?不知道閻瑗還沒有上車啊!”


    “不行,越說越生氣。這個臭小子就是欠扁。我還是再給他一腳得了。”


    陳劍一聽李想準備再踹他一腳。


    但他又不想暴露自己在裝睡。


    所以警惕的立刻坐了起來。


    然後裝作迷迷糊糊的模樣,主動故作跌跌撞撞的模樣,挪到另一側車門處,然後繼續斜靠著裝睡。


    二人在看到陳劍的這番操作。


    再次相視一笑。


    殊不知陳劍此時的內心正在親切的問候著李想的祖宗十八代。


    並發誓日後有了機會一定要向李想報今日的一腳之仇。


    不過,當李想把閻瑗送進車內。


    閻瑗的身體自然的依靠在他的身上時。


    陳劍心中對李想的無線怨懟瞬間湮滅。


    因為他不知怎麽了?


    竟開始漸漸的喜歡上這種被依靠的感覺。


    請不要誤會。


    陳劍清澈這與和媛類似依靠行為的感覺有著本質區別。


    對於和媛。


    他打心裏一直有著兩分排斥與厭煩的感覺。


    而對於閻瑗的依靠逐漸有了濃鬱的期待感。


    希望這種依靠的狀態可以持續到永遠。


    當然!


    陳劍突然有了這種期待被依靠的感覺。


    可不是心血來潮。


    也與今晚他與閻瑗發生的事情有著莫大的關係。


    今晚訂婚宴。


    和媛當著眾人的麵宣布他們情侶關係。


    並且還自作主張的說計劃將與李想同一天舉辦婚事。


    和媛的言論明顯觸碰到了陳劍的底線。


    因為陳劍最煩身邊的人做什麽事情和他商量。


    即便自己的親生父母做了這種事。


    陳劍也會生氣的離家出走。


    要知道這能成為陳劍不能觸碰的底線。


    也與和媛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即,當陳劍以為大學畢業就意味著他與和媛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和媛卻在大學快要畢業的時候。


    毫無預兆的選擇嫁給了她所謂的真愛。


    這份對陳劍來說的致命打擊。


    讓陳劍從此對身邊之人,做涉及他利益的事情,不提前商量的行為深惡痛絕。


    就算和媛現在是真心要與他在一起過日子。


    他打心裏也這方麵的期待。


    但陳劍就是無法原諒,和媛再次不提前與他商量,直接單方麵做出決定。


    所以他才不留一點情麵的直接揭穿,並否絕了和媛宣布的婚訊。


    也許當時閻瑗出現在他們麵前太不是時候了吧。


    惱羞成怒的和媛把陳劍的拒絕都怪罪到了閻瑗的身上。


    更是沒有下線的針對閻瑗的進行著人生攻擊。


    說閻瑗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海王。


    那些男朋友的身份職業涉及了上百個。


    而和媛把閻瑗交往的那些男朋友的信息逐條拿出來。


    不管是醫生、律師,還是銀行職員等等。


    和媛總是能夠找到嘲笑點嘲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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