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深知依目前的狀況,隻能率先破除九陰噬魂陣。


    我先是依據當下的時間、所處的地點以及此時的節氣,精心排布出天盤、地盤、人盤和神盤。


    手中的銅錢伴著神秘的咒語靈活翻轉,仿佛在與天地間的靈氣親密交流。


    “天時地利,星辰指引,


    浩渺蒼穹,祥瑞滿盈。


    人和神助,神力加持,


    正氣浩然,魔障皆清。”


    我低聲喝道,聲音在寂靜中回響。


    手中的八卦盤開始緩緩旋轉,映出當前時辰獨有的奇門遁甲局式。


    緊接著,我先以天盤定乾坤,抬頭仰望天象,試圖從那浩瀚星辰中探尋破陣的細微契機。


    隨後,地盤落子,我謹慎地依照地勢的起伏,精準地確定陣法的薄弱之處。人盤跟著而動,我將自身的位置與被困之人的命運緊密相連,深切感受著那無形的牽係。


    最後,神盤顯靈,八神歸位,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注入,為破陣提供堅實的支撐。


    “九陰噬魂,邪祟張狂,


    暗夜如墨,魂懼顫蕩。


    太古神陽,光芒萬丈,


    破邪之力,如日當央。


    純陽之火,麒麟引吭,


    焚盡邪惡,威震八方。


    九陰之威,瞬間消喪,


    噬魂之力,化為虛妄。


    女媧之光,護佑吾旁,


    伏羲之力,指引方向。


    邪惡當除,正道恒昌,


    破陣之威,千古傳揚。”


    我口中念念有詞,宛如一位深蘊玄機的女醫道傳承者,在施展高深莫測的法術。


    我從懷中取出一把古銅小劍,劍尖在月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


    接著我踏著精準無誤的八卦步,沿著地盤所示的線路,一步一步堅定地邁向陣中心。


    每一步落下,都好似重重地叩擊在陰陽五行之間,引動著天地之氣的洶湧翻騰。


    到達陣法核心時,我毫不猶豫地將銅劍插入地麵,口中咒語不停,手中結印變幻無窮,如同一場絢爛奪目的光影之舞。


    我先以純陽之氣衝擊九陰噬魂陣,陣中陰氣頓時瘋狂翻滾,好似有無數冤魂在痛苦哀嚎。


    但隨著陽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陰氣逐漸消散,陣法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仿佛是這邪惡力量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醫院裏,黃君澤和蘇婧顏的家人正滿心焦慮地守在搶救室外。


    長長的走廊上,人們腳步匆匆,神色不安。


    搶救室內,蘇婧顏卻悠然自得地躺在病床上,敷著麵膜,喝著小酒,滿臉的得意洋洋。貼著耳朵的手機裏,傳來了麵具男毫無感情的聲音:“你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


    “這次可別再出什麽岔子,這次你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蘇婧顏語氣狠厲地說道。


    “放心。”麵具男簡短回應。


    掛了電話,蘇婧顏心中暗自盤算:“我的出現,就是為了解決唯一的麻煩。就是她要破壞黃君澤的婚姻,阻止洛書嫁給他。然而我還是低估了洛書這丫頭。若她老老實實呆在山裏倒也相安無事。誰讓她下山,還要嫁給黃君澤?隻要他倆一結合,我蘇婧顏 19 年前的秘密就會暴露無遺。到那時,他們定會將我置於死地,所以我必須搶先下手。”


    淩晨三點,一個醫生推開了搶救室的大門,眾人瞬間一擁而上。


    “怎麽樣了醫生?搶救順利嗎?”蘇婧顏的爸爸媽媽一臉擔憂,聲音顫抖,飽含急切。


    “還在搶救中,情況不太樂觀。”醫生麵無表情,語氣冷淡得讓人心裏發涼。


    黃君澤和蘇婧顏的家人聽後,陷入了沉重的沉默,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彌漫著極度的焦慮與不安。


    “君澤,你先回去吧!這大半夜的,你已經守了這麽久了。”蘇俊生看似關切地對黃君澤說道,眼神中卻似乎藏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再等等吧。”


    黃君澤此刻內心糾結萬分,走也不是,留下心裏又牽掛著我。


    “辛苦你這孩子了,她一回來就病成這樣,你說這老天咋就這麽不公平?”


    蘇爸爸長歎一口氣,話語中滿是無奈,和黃君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試圖借此緩解緊張到極點的氣氛。


    “叔叔,聽婧顏說你們一家以前是京都人?”


    黃君澤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蘇俊生的臉,試圖從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蛛絲馬跡。


    蘇俊生微微一愣,短暫思考後回答:“對,我們今年已經搬來安城 19 年了。”


    “記得我爺爺說,我們家也是那年從京都搬來的。我爺爺是黃裳,您聽說過嗎?”黃君澤雙眼銳利,仿佛要將他看穿。


    “您爺爺那可是大名鼎鼎,早就有所耳聞,他可是商界的傳奇人物。隻是當時我還年輕,無緣結識。”蘇俊生回答得滴水不漏,神色看起來自然無比。


    “您現在在安城也是商界的巨頭!對了,這家醫院也是您名下的吧!”黃君澤突然拋出這個關鍵問題。


    在自家醫院做手腳豈不是輕而易舉?


    可是蘇婧顏的父親看上去又確實為女兒的病情憂心忡忡。


    難道是她瞞著所有人,又或者是他們一起合謀演戲來瞞我?黃君澤在心裏不停揣測。


    “他們確定都在外麵?”淩晨五點,蘇婧顏睡了一覺醒來,看了下時間問道。


    “確定,他們都心急如焚。”一個扮作醫生的跟班回答。


    “真是辛苦他們了。”蘇婧顏冷冷地說,臉上卻沒有一絲情緒。


    “八點的時候你出去就說搶救成功了,但是還需要觀察,讓家屬都回去吧。”蘇婧顏安排完又躺回去睡覺了。


    八點,門外守了一夜的人早已望眼欲穿。


    當搶救室大門再次打開,醫生一臉疲憊,滿臉汗珠,眾人又迫不及待地一擁而上圍住醫生。


    “搶救成功了,目前情況穩定,但家屬不能探望。還得觀察,你們可以回去了,留一個家屬就行。”


    醫生交代完便轉身離開。


    這時候誰留下呢?


    黃君澤守了一夜,今天還有緊急會議要開,況且他現在隻是朋友身份。


    “君澤,謝謝你守了一夜,趕緊回去吧,我安排人守著。”蘇俊生一臉誠懇地說道。


    “我現在確實要去開一個緊急會議,蘇叔,那我就先走了。”


    黃俊澤說完,和蘇俊生握了個手就匆匆趕往公司。


    回去的途中,黃君澤滿心都在思索如何應對今天這場具有決策意義的會議,以至於完全沉浸其中。


    直到下午兩點,他終於忙完手頭的工作,這才恍然想起要找自己的手機。


    衛成在身邊說:“黃總,您的手機沒電了,我給您放在辦公室充電了。”


    黃君澤大步流星地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一看手機,早上洛書給他打了電話還發了微信。


    他趕緊打給洛書,結果電話裏一直是嘟嘟嘟嘟的聲音,就是無人接聽。


    這可把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趕緊打回家裏:“夫人在家嗎?”


    管家陳姨幹淨利落地說道:“先生,夫人一早就去醫堂了,走的時候急匆匆的,電話裏好像說是有緊急的病人。”


    黃君澤掛了電話,立馬打給醫堂裏的夏若曦。


    夏若曦這會兒正在給病人輸液,沒能第一時間接聽。


    等她忙完回過去,就聽到黃君澤急切又焦躁的聲音:“洛書在嗎,讓她接電話”


    “黃董,洛醫生去一個患者家裏出診了。一大早就走了。”夏若曦如實回複。


    “就她一個人?”黃君澤愈發擔心起來。


    “是的,洛醫生一個人。”夏若曦這才隱隱感覺到情況不妙。


    此時的我,剛剛破完九陰噬魂陣,渾身仿佛被抽幹了力氣。


    耿燦父母趕忙給我騰出一個房間休息。


    “叔叔阿姨,這隻是其中一個環節打通了,子夜,要破除七煞鎖魂陣,耿燦才能慢慢康複。”


    我虛弱但堅定地跟耿燦父母說道。


    “辛苦你了洛醫生,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你一個弱女子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耿燦父母看著我,眼中既有幾分欣賞,又有幾分難以言明的複雜情緒,讓人難以捉摸。


    這樣的情緒讓我心生疑惑,但此刻也無暇細想。


    黃君澤一直沒回電話,讓我滿心憂慮,想給他打電話時卻發現這裏竟然一點兒信號都沒有。


    這裏離蒼瀾山還有一段距離,如果不是信號中斷,不應該沒有信號。


    為了晚上的行動,此刻也顧不上那麽多了。


    我為求穩妥,趕緊在耿燦父母提供的房間裏,布上了八卦養命陣,以蓄積自身的能量。


    我靜靜地躺在八卦養命陣的陣眼之中,輕輕閉上雙目,全身心地放鬆下來,仿佛一葉孤獨的扁舟悠然漂浮在那寧靜無垠的海麵之上。


    周遭那絲絲縷縷的能量,宛如輕柔的春風,無聲無息地滋養著我那幾近幹涸枯竭的靈脈。


    陣中的氣息似有若無地縈繞在我的周圍,我的意識愈發空靈,好似徹底與這喧囂塵世隔絕開來,悄然凝固進入了一個獨屬於自己的靜謐世界。


    我的感官在這一刻變得極為敏銳,能夠清晰地捕捉到遠處傳來的細微蟲鳴聲,甚至能真切地感受到身下土地那極其微弱的脈動。


    然而,盡管我努力忘卻塵世的紛擾,可最終蓄積的能量最多也隻有 5 格。


    這一結果讓我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滿是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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