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王琪歌覺得一直靠著玩遊戲來了解柳朝闕現狀實在是太被動,又有那不知名的遊戲更新導致的柳朝闕的失聯,來一次就算了,來個兩次三次就真的搞心態了。


    她無法賭明天,也無法賭柳朝闕的安危。


    於是她決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姐……你咋問我黑客的事情了呢?”it部門來了個不速之客,正在一邊嗦著麵,一邊走程序的頭發洗漱的格子衫男一臉惶恐地聽王琪歌說話。


    “這事犯法的好嗎,姐。”他驚恐地道。


    “就是想要插個插件進一個軟件裏,這也不行嗎?”王琪歌也隻是在試探,雖然她知道自己現在這些訴求有些可刑可拷了,但這不是找不到辦法嗎?


    “什麽軟件?”男人好奇:“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遊戲開掛吧?”


    見王琪歌像是被說中心事的窘迫感,男人繼續道:“姐,開掛一時爽,舉報火葬場啊,被發現了,會被永久封號的。”


    “真的嗎?”王琪歌冷笑了一聲:“那我若是讓你給一個流氓軟件搞個掛呢,這會讓我永久封號嗎?”


    這是一個悖論,因為這個流氓軟件卸不掉,而那個掛被發現了,會讓你永久封禁,那麽這個流氓軟件還能打開嗎?


    “嗯,這是個好問題。”男人好奇了:“姐,你那個流氓軟件叫啥啊,讓我瞅瞅。”


    王琪歌打開了手機,指著“星空之約”的圖標道:“呶,流氓軟件。”


    “哈,姐,這不是熱門的乙女遊戲嗎?”咋還成流氓軟件了。


    “她卸不掉。”王琪歌麵無表情地道。


    “那也……”


    “去總公司了,也說我這個軟件存在異常。”王琪歌繼續道。


    “好的,姐,有什麽指示。”男人立馬乖巧。


    “給這個軟件弄個插件,可以嗎?”王琪歌問道。


    “姐,你確定我給他弄個插件,那遊戲公司的人不會起訴我嗎?”男人還是擔憂地道。


    “那先等我打個電話。”王琪歌起身出去,然後十分鍾過來,認真地點了點頭:“他們那邊同意我們加插件了。”


    男人其實還是不可置信,王琪歌開始播放錄音。


    在聽到:“這個遊戲存在的bug我們無能為力,若是你有更好的辦法,我們都會支持。”


    姐,你是剛才把刀架在人脖子上了嗎?


    雖然難以置信,但對方真的答應了。


    “那姐,我先試試看,如果不行的話,我再試試別的方法。”男人不太確定的道。


    “行。”王琪歌戀戀不舍地看著手機,最後如同割肉般遞給了他,還警告道:“在保證不會讓這個遊戲停止運行之前,你不能隨意嚐試。”


    “行,行,我知道了。”男人擺擺手:“有時間要求嗎?”


    王琪歌搖搖頭:“但我會監督你,而且每天我都得確認一下這遊戲還能用,所以在這個遊戲插件運行之前,我每天都會來it部門,不是因為想監視工作的完成,而是保證這遊戲的運行。”


    這有什麽區別嗎?男人在心中吐槽,但看她那對這遊戲的重視,江潮聲心想,估計這遊戲不單純是遊戲這麽簡單,不然這流氓軟件不能卸載,重新買個手機,或者在新手機上備份重要文件就行。


    除非,這手機有什麽其他的意義,或者這遊戲有什麽其他的意義。”


    王琪歌說每天都來,算是委婉的說法了,而實際上,這姐一天都來個五六趟,要不是人都到總監了,手頭上實在是沒法空出時間來,感覺她都能住到it部門來。


    江潮聲:任務艱巨啊。


    遊戲世界……


    “今日會來一個轉校生。”南楚扇著扇子,對快要汗流浹背的柳朝闕八卦道。


    柳朝闕整個人都快對著空調了,但她臉上的汗還是不斷地冒著。


    她們剛上完了一趟排球課,大學選課的時候,因為網速慢,好的運動項目都被選完了,留給他們的隻有排球。


    為了修夠學分,不得法,她即使再怎麽抗拒,也得去上排球課了,加上這幾天太陽實在的毒辣,氣溫也高,上完一節課,柳朝闕的汗都能流一斤,手關節都快被撞腫了。


    還得眯著眼睛和別人借餐巾紙,這妥妥的黑曆史。


    終於下課了,跑到自己教室,被空調一吹,這才真的活過來了。


    她抱著空調,擦著臉上汗,懵了一下,這才問道:“什麽轉校生?咱們這是大學吧,你該不會聽差了,其實叫交換生。”


    “沒差了。”南楚擺了擺手:“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了。”


    “那你說說這交換生是男的女的,國內的還是國外的?”柳朝闕好奇地回頭望去,就見南楚又是尷尬地笑笑。


    好嗎,她就知道有個交換生,還把人名頭給說錯了。


    本科的班級,即使是分成三個小班,也隻是為了更好的管理罷了,一些大課,同專業的是要一起上的,也就是需要操作的課程是分開授課的,僅限必修課。


    所以新同學的出現也隻能是在班主任召開全體會議的時候,草草介紹一下,但就是為了介紹一個人,而將全部人都召集在一起,又太過隆重了,又不是什麽團日活動。


    所以班主任隻是在班級群裏發了個通知,說有個別校的交換生會來我們專業,介紹了人的名字,並拉了群,做了線上自我介紹,大家就算是認識了。


    連長什麽樣其實柳朝闕都不清楚。


    “不是外國人啊。”聞夏似乎有點失望。


    “挺好的,不是外國人,就沒有交流障礙了。”這是南楚,她有不同的看法。


    柳朝闕倒是對這人不太好奇,畢竟人忙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見到。


    她還得去考個駕照,這樣慕梨給她買的越野車什麽的,才能開,她還得搞個全類駕照,周末的時候還得去上飛行課,並進行直升機的實戰操作。


    這一切都得從慕梨公布了自己身份的那一晚說起。


    那是一個尋常的夜晚,慕梨因為吃醋徐望川居然還敢邀請柳朝闕,怕柳朝闕沉迷溫柔鄉無法自拔,愛上了路邊的野草,他覺得一個普普通通的總裁可能無法拴住司曼這蠢蠢欲動的心。


    於是他鑽進了司曼的被窩,揉著被揍出的熊貓眼,對麵是一言難盡擋著自己胸口的柳朝闕,一臉嚴肅地質問:“你大晚上跑我床上幹什麽?”


    “曼曼,我想同你說件事。”慕梨委屈巴巴地道:“你又打我。”


    “什麽事神神秘秘的,還有你怎麽撬開我房門的?”柳朝闕一點不虛,繼續審視地看著他,想到他好像什麽都會一點的樣子,不可置信地道:“你別跟我說你還會撬鎖啊?”


    慕梨:“其實我還真會一點。”


    明天就換智能鎖,柳朝闕看看自己的手,沒事,他有他的高科技,我有我的全武行,實在不行,召喚饗靈,和他互毆。


    這麽一想,她就平靜了下來:“所以你這大費周章的,來我房間的目的還沒說呢,你要說什麽事情?”


    “這不是被你打斷了嗎?”慕梨無語:“其實是關於我身世的。”


    “哦?其實你資產已經超過國內資產了,我生活的其實是一個古早霸總文學,你就是那個隻手遮天的男人?”柳朝闕興奮地道,但她看著慕梨,又搖了搖頭:“你這樣子,你這性格,最多是反派啊。”


    還是那種被降智的反派,或者說是愛人死亡後黑化的反派,柳朝闕也真是的,還喜歡咒自己。


    “那倒也沒那麽誇張,我和你說過的,我是一個地產大亨的養子,這事不假,大亨死後,親戚們分家產也不假,隻是被趕出來的是假的,有人追是真的,不過是商業上的爭鬥罷了,這其實我也有和你提起。”慕梨道。


    “但其實我和你來自同一個世界。”他炸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什麽同一個世界啊,我們不是在一個世界嗎?”柳朝闕尷尬地道,心中都快火山爆發了,不是,你真來自現實世界?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差點被泥石流給埋了嗎?”慕梨繼續引爆炸彈。


    “所以你是?”柳朝闕瞳孔縮了縮。


    “我是死亡的其中一位小朋友。”他慘然一笑:“你可能忘記我了,我們曾經是好……朋友。”


    柳朝闕震驚了,柳朝闕手垂了下來,在她的記憶中,並沒有任何6歲之前的記憶,就算是有,也被證實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那時候的她沒有去湊那熱鬧,也沒撐那把紅色的傘。


    幼兒園時的記憶變為了灰色,深埋在了心裏,埋藏在一堆堆不重要的記憶裏麵。


    “不好意思。”她難過地道:“你當時一定很疼吧,而我忘記了你。”


    “沒關係的。”慕梨笑了笑:“你忘記了我,而我還記得,我保留著那段記憶,那就說曾經的我還是存在過的。”


    這真的是悲哀的事,最後大家隻有自己還記得。柳朝闕無奈地想著。


    “算了,不說這個了。”看著柳朝闕難得的沉默,慕梨道:“或許若是我還沒記錯的話,你是叫柳……”


    “不可稱呼,不可交流,此為禁忌。”許久未聽見的電流聲在兩人耳邊響起,他們對視了一眼,似乎都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原來你也……”


    “原來你也……”


    他們異口同聲地道。


    全明白了,全明白了,為什麽慕梨逃脫了背景板角色不可談戀愛的束縛,隻是因為他也不屬於這個世界,他在一定程度上可能無法受到這個世界的管控,或者因為世界的失誤,給慕梨補償了些東西。


    而且本來是人,從妖開始修煉本就是委屈,能夠修煉成人或許也是世界的讓步,隻是這個過程太漫長了,換一般人來說,可能中途就放棄了。


    慕梨卻堅持了下來。


    “嗯。”柳朝闕笑了笑,雖然沒從他的口中聽到了她的真名,但係統都警告了,那麽恰巧證實了慕梨知道柳朝闕的名字。


    “那我以後叫你啾啾了。”慕梨道:“不然曼曼誰都能叫,顯得我不特別。”


    “行吧,隨便你。”柳朝闕道:“那我該叫你什麽?”她問的是與他原來名字相關的。


    慕梨沉默了:“彌彌。”


    “咪咪?”柳朝闕不解。


    “彌補的彌。”他道。


    “哦,彌彌。”她道。


    “你也可以叫我咪咪。”慕梨歎氣。


    “我記得的,彌彌,彌漫的彌。”柳朝闕道:“雖然不知道咋組詞吧,但是一定是個好寓意。”


    慕梨:你這解釋還不如不說。


    “還有一點,我說我在美國留學吧,其實我上的是常青藤,然後我是全a畢業,金融計算機雙博士,金融是我要繼承家業,計算機是因為愛好。”


    你這愛好也是牛的。


    “我的公司背靠華國,所以沒什麽人敢真的搞死我,但無關痛癢的小打小鬧還是會有的。”慕梨平靜地道。


    “我其實說這麽多,一個是坦白,還有一個是想要知道我的背景,所以我希望你……”他嚴肅地道。


    “讀金融博士?”柳朝闕糾結?


    “學一下車。”慕梨。


    “啊?你說這麽多就讓我學車?”柳朝闕無語。


    “不然呢,坦白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也知道未來的事,我希望你除了規規矩矩地學車外,也得會大膽的開車,這樣我們被喪屍追的時候還可以交替休息,你不知道喪屍最喜歡我這種聰明的大腦嗎?當然還有一點,證明我的軟實力,徐望川才比不過我呢。我雙博士畢業的時候我才15。”慕梨驕傲地道。


    這真的可以驕傲。柳朝闕道。


    “那要不我再學點飛機,或者學一下開槍。”柳朝闕問道。


    “可以,你這一身武藝,再配上熱武器就是絕殺,不過可能我們得效仿柯南了。”慕梨深思:“我暑假的時候去夏威夷看看,你陪我去,正好快的話,你還可以開著我私家飛機。”


    柳朝闕:“這是人話?”


    慕梨:“技多不壓身啊,學會了給你漲工資。\"


    於是最後柳朝闕得學c1c2c3,加上一個飛機了。


    慕梨:“合著我這麽多話,最有用的就是用錢啊。”那他那個小黑卡的錢合著不會用啊。


    因為這事,慕梨又生了會兒悶氣,柳朝闕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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