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屁!周圍的花癡叭叭吹噓幾句你還當真了?你受歡迎?你不就是維持虛偽的風度和社交才受歡迎的?讓傻逼們覺得你好接近,給自己根本不喜歡的人虛假的幻想。」


    「明明記不住別人的名字,還一臉親切的樣子,我看了就想吐。」


    特裏薩:「你清高,你個性,一隻蟲子見了你都躲著跑,你多威風啊。」


    「你這麽牛逼你靠身體誘惑幹什麽?搔首弄姿無師自通,嘴上不屑一顧,幹起來的時候一套接著一套,打量誰不知道你小心思一樣?你想幹什麽呀?不心虛你偷跑什麽呀?這麽牛逼大家公平競爭啊,你敢嗎?」


    阿諾德:「公平競爭!你也配?你誰啊插進來就要別人跟你競爭,憑什麽?憑你臉大?再說你是不是不會獨立行走啊?離了我你就不知道幹什麽是吧?」


    「要人帶就回去找你媽?找我有屁用。」


    特裏薩:「嗬!你這焦慮感是不是略重?是害怕我嗎?這麽迫不及待的要把我排擠走。你特麽說得就跟自己來路多正一樣,你也不過是想挖——」


    「挖——」


    特裏薩一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但又覺得不對,他為什麽一瞬間會有阿諾德想挖牆腳的想法?並且還比腦子更快一步差點說出來。


    阿諾德不明明是被迫跟裴涼在一起的嗎?——雖然現在看起來也沒有多少被迫的意味。


    但肯定不存在什麽挖牆腳的行為,畢竟裴涼才轉入這裏這麽短的時間,期間也隻有阿諾德一個人。


    特裏薩正想著是不是因為裴涼在外麵有戀人,還是上一個監獄有類似阿諾德這樣的人的緣故,總歸阿諾德不會是第一個。


    但也說不通啊,他一開始是被迫的,不管裴涼本身什麽情況,這說法都不適用。


    特裏薩自問不是那麽詞不達意的人,但最詭異的卻是,他質疑自己措辭的時候,卻看到了阿諾德臉上閃過了心虛之色。


    媽的,他說中了。


    特裏薩一把拽住阿諾德衣領:「你特麽——」


    阿諾德也莫名其妙,隻覺得自己突如其來的心虛簡直有病,於是色厲內荏的吼道:「我特麽怎麽了?」


    刺激啊!


    周圍的囚犯隻覺得不明覺厲,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總覺得這個故事好長的樣子。


    而直播頻道外麵的觀眾就真的傻眼了——


    阿諾德,你在說什麽啊阿諾德!


    特裏薩,你在說什麽啊特裏薩!


    你們現在的反應,把剛剛認定你們隻是純潔同伴情誼的觀眾臉扇得啪啪響啊。


    【這,可能是兩個摯友之間同時喜歡上了一個omega吧?】


    【我覺得也是,聽剛剛那些話,明顯不過腦子,不遵循人設,那必定就是心裏憋了很久的真心話,並且還是最近一直惦念著的。】


    【說來說去還是組委會的錯,年輕的alpha爭奪迷人的omega原本多浪漫的事啊,生生在這裏以這麽gay裏gay氣的形勢暴露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仨搞基呢,還好裴涼沒有摻和進去,否則這畫麵真的沒法看了。】


    觀眾們會自我說服,裏希特則看著兩名優秀的alpha口無遮攔,眉頭能夾死蒼蠅了。


    另一邊貧民區的希爾更是冷笑連連,對著已然被打臉的褚星宇道:「看到沒?這倆混蛋從始至終都沒安好心。」


    「你真以為他們是無意的?屁!這種事外人看不出來,我當事人聞著味兒就知道誰在發騷。」


    褚星宇一言難盡的看了眼屏幕,又看了眼希爾。


    然後遲疑道:「她,她真就這麽厲害?」


    那傢夥當初說腺體隻會妨礙她的魅力,當時阿諾德和特裏薩都在場呢,沒有人把這話當回事,都在替她惋惜。


    結果呢,希爾還可以說是一開始抱著交易目的,然後因為慕強心理以及那傢夥的尊重盡心被感動。


    但那兩個傢夥就毫無道理,那純粹是個人魅力的結果了。


    褚星宇想到上個賽場內,她徒手撕掉寄生蟲族機甲的那一幕,心裏又狂跳了起來。


    一抬頭,結果就看到希爾審視的眼神。


    褚星宇嚇一跳:「你看什麽?」


    「那你問這個幹什麽?」希爾道:「朋友之間,是能互相分享伴侶厲不厲害這種事的?」


    褚星宇:「……」


    好麽,他好歹也是個omega,希爾更是貨真價實的alpha。


    以前有句話叫alpha和omega之間不存在純潔的友誼,現在這句話被他們證明是錯誤的了。


    他們這會兒可真太純潔了,都純潔到因為x伴侶互相提防了。


    賽場內阿諾德和特裏薩在爆出更多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多嚴重的猛料之前,獄警終於姍姍來遲。


    把打架鬧事的人扔進了禁閉室。


    包括裴涼!


    裴涼就懵逼了,對身材火辣的蛇女姐姐道:「我沒打架啊,為毛關我緊閉?」


    神女壓了壓自己的獄警帽,冷聲道:「從今天早上到現在,監獄裏發生的一切糾紛,追根究底起源都在你。」


    「現在醫務室已經忙不過來了,為了避免監獄裏出現更多不必要的流血事件,典獄長認為有必要把你也控製起來。」


    裴涼突然就有些心虛:「典獄長都知道了?」


    即便對方是殘酷血腥的管理者,但裴涼就是打從心裏把對方當做小孩兒,大人鬧這麽多事在小孩麵前,臉上總是罩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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