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小山茶被拘留，一、不牽狗繩，二、賠醫藥費。
五隻狗崽崽不懂這些，隻以為它們勇敢地與壞人戰鬥保護了小山茶，一個個趾高氣昂的，尾巴搖的飛快。
小山茶從背包裏拿出哄狗崽崽打疫苗的火腿腸，獎給它們。
「還能改過來嗎？ 」
「不好改了，不過硬改也能改的過來。」
小山茶揉一揉狗崽崽的頭，「那就不改了，以後讓它們守門，如果遇見入室搶劫的，咬狠點也沒關係。」
回到養老院，小董添油加醋地把五隻狗崽做的事兒告訴了老先生們。老先生們本就寵狗崽，和往日沒有差別，到是來養老院沒多久的四個老將軍對這五隻過分肥胖的狗崽另眼相看了。
他們也喜歡狗，但他們喜歡的狗不是隻會貪吃撒嬌的狗，他們喜歡的是有狼性能出任務的軍犬。這五隻圓頭圓腦的狗崽能把三個壯年困住，不簡單。
五隻狗崽崽仗著自己立了功勞，一連數日都粘著小山茶，讓她陪著它們玩。小山茶不忙的時候陪他們玩一會，忙的時候它們就在她旁邊相互撲咬著玩。它們跟著小山茶爸爸看了動物世界後更喜歡這種撲咬遊戲了，小滑梯和小鞦韆都不怎麽玩了。
老將軍們想要親眼看看五隻狗崽的訓練情況，但小山茶知道他們對她的意見很大後就不來他們麵前了，讓小董去照顧他們。
小山茶不去找他們，粘著小山茶的五隻狗崽自然也不會去找他們，他們十幾天都沒看見狗崽，以前狗崽還時不時地從他們門口路過，現在連個身影都沒了。
「狗崽去哪兒了？」
小董老實回答，「跟著小山茶種花。」
他沒說謊，是真的種花，種的像模像樣的，兩個在前麵刨坑，一個叼花苗，一個埋坑，一個澆水，配合默契，合作無間。
「不幹正事。」
小董忍了又忍。
種花咋就不是正事了？
好吧，大人物看事情的角度跟他不一樣。
「你讓醫生來找我。」
小董這就忍不住了，小聲，「她不會來的。」
老將軍皺皺眉頭，「她為什麽不來？看病是她的職責。」
「您之前不讓她過來，現在又讓她過來，小山茶又不是掃地機器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誰還沒點脾氣。更何況我這不是正在照顧您嗎？小山茶是醫生，不是護工。」
小董這麽跟老將軍說，還是跟小山茶說了一聲。
小山茶去看了看，知道了他們想看狗崽訓練，就讓任帆把訓練狗崽的過程拍下來給他們看。
小山茶坐在小花園裏整理爸爸兄弟們的故事。
她爸爸是孤兒，沒親人就培養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這幾十年下來，跟她爸爸結拜的兄弟沒有上百人也有九十多人。
她爸爸的這輩子起起伏伏大風大浪，差點拿到全國冠軍又因為被人陷害受傷失之交臂。她爸爸能看上的朋友也有各自的故事。而且他們分布在不同領域，更增加了劇本的豐富度。就是爺爺奶奶也覺的劇本有內容。
小山茶爸爸在寫劇本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地傳到每個老兄弟的耳朵裏，現在不是他給兄弟們打電話，而是兄弟們給他打電話問怎麽還沒有輪到他們講。
小山茶拿到爸爸遞過來的大白話素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把牛皮吹破了？」
「嗯。」
小山茶爸爸拿過來看了看，「哪裏破了？」看不出來。
「被人砍到這個部位，等不到人來就失血過多了。」
「還有這個，人體死穴，一磚頭下去，必死無疑。」
小山茶指出了一串邏輯上的致命傷，再問出她最大的疑惑，「打群架，血拚，沒人管管嗎？」
「那個年代比較亂，還真沒人管。」
這是小山茶的盲區，她把素材給任帆。
任帆也沒出生在那個年代，能理解裏麵那種看起來有些傻氣的孤勇，可是那個年代的自行車品牌和收音機牌子等等具體的生活細節也不清楚。
院長咳嗽一聲，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我年輕時寫的文章也是登過雜誌的。」
院長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創作中，把養老院零零碎碎的活兒交個了任帆去解決。
小董申請資金購買浴室牆麵瓷板磚，進入院長辦公室，就看見暫任院長職務的帆哥在做伏地挺身，兩隻狗崽在他背上蹦蹦跳跳。
他實名羨慕了。
任帆一直運動，等小山茶進來時才停下。
小董看著小山茶非常自然地給帆哥擦汗，帆哥也非常自然地給小山茶捏核桃吃。
他判斷著兩人現在是不是直接越過了酸甜曖昧期和纏綿熱戀期，提前進入了老夫老妻默契期。
這個相處方式和他看的偶像劇不一樣。
「怎麽了？」
小山茶把手上的核桃仁吃完，拍拍手看向小董。
「我在思考，是偶像劇誤導了我，還是你們是特別的。」
「特別？」
「平淡無波，和我想像的不一樣，正常的戀愛關係不是經過誤會和磨合最後達到相互退讓遷就嗎？」
「不需要吧。」小山茶也不太懂，她在任帆身邊心境平和，這種平和讓她很舒服，所以她喜歡和任帆在一塊，即使什麽話都不說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小山茶拽拽任帆的袖口，讓他說。
五隻狗崽崽不懂這些，隻以為它們勇敢地與壞人戰鬥保護了小山茶，一個個趾高氣昂的，尾巴搖的飛快。
小山茶從背包裏拿出哄狗崽崽打疫苗的火腿腸，獎給它們。
「還能改過來嗎？ 」
「不好改了，不過硬改也能改的過來。」
小山茶揉一揉狗崽崽的頭，「那就不改了，以後讓它們守門，如果遇見入室搶劫的，咬狠點也沒關係。」
回到養老院，小董添油加醋地把五隻狗崽做的事兒告訴了老先生們。老先生們本就寵狗崽，和往日沒有差別，到是來養老院沒多久的四個老將軍對這五隻過分肥胖的狗崽另眼相看了。
他們也喜歡狗，但他們喜歡的狗不是隻會貪吃撒嬌的狗，他們喜歡的是有狼性能出任務的軍犬。這五隻圓頭圓腦的狗崽能把三個壯年困住，不簡單。
五隻狗崽崽仗著自己立了功勞，一連數日都粘著小山茶，讓她陪著它們玩。小山茶不忙的時候陪他們玩一會，忙的時候它們就在她旁邊相互撲咬著玩。它們跟著小山茶爸爸看了動物世界後更喜歡這種撲咬遊戲了，小滑梯和小鞦韆都不怎麽玩了。
老將軍們想要親眼看看五隻狗崽的訓練情況，但小山茶知道他們對她的意見很大後就不來他們麵前了，讓小董去照顧他們。
小山茶不去找他們，粘著小山茶的五隻狗崽自然也不會去找他們，他們十幾天都沒看見狗崽，以前狗崽還時不時地從他們門口路過，現在連個身影都沒了。
「狗崽去哪兒了？」
小董老實回答，「跟著小山茶種花。」
他沒說謊，是真的種花，種的像模像樣的，兩個在前麵刨坑，一個叼花苗，一個埋坑，一個澆水，配合默契，合作無間。
「不幹正事。」
小董忍了又忍。
種花咋就不是正事了？
好吧，大人物看事情的角度跟他不一樣。
「你讓醫生來找我。」
小董這就忍不住了，小聲，「她不會來的。」
老將軍皺皺眉頭，「她為什麽不來？看病是她的職責。」
「您之前不讓她過來，現在又讓她過來，小山茶又不是掃地機器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誰還沒點脾氣。更何況我這不是正在照顧您嗎？小山茶是醫生，不是護工。」
小董這麽跟老將軍說，還是跟小山茶說了一聲。
小山茶去看了看，知道了他們想看狗崽訓練，就讓任帆把訓練狗崽的過程拍下來給他們看。
小山茶坐在小花園裏整理爸爸兄弟們的故事。
她爸爸是孤兒，沒親人就培養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這幾十年下來，跟她爸爸結拜的兄弟沒有上百人也有九十多人。
她爸爸的這輩子起起伏伏大風大浪，差點拿到全國冠軍又因為被人陷害受傷失之交臂。她爸爸能看上的朋友也有各自的故事。而且他們分布在不同領域，更增加了劇本的豐富度。就是爺爺奶奶也覺的劇本有內容。
小山茶爸爸在寫劇本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地傳到每個老兄弟的耳朵裏，現在不是他給兄弟們打電話，而是兄弟們給他打電話問怎麽還沒有輪到他們講。
小山茶拿到爸爸遞過來的大白話素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把牛皮吹破了？」
「嗯。」
小山茶爸爸拿過來看了看，「哪裏破了？」看不出來。
「被人砍到這個部位，等不到人來就失血過多了。」
「還有這個，人體死穴，一磚頭下去，必死無疑。」
小山茶指出了一串邏輯上的致命傷，再問出她最大的疑惑，「打群架，血拚，沒人管管嗎？」
「那個年代比較亂，還真沒人管。」
這是小山茶的盲區，她把素材給任帆。
任帆也沒出生在那個年代，能理解裏麵那種看起來有些傻氣的孤勇，可是那個年代的自行車品牌和收音機牌子等等具體的生活細節也不清楚。
院長咳嗽一聲，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我年輕時寫的文章也是登過雜誌的。」
院長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創作中，把養老院零零碎碎的活兒交個了任帆去解決。
小董申請資金購買浴室牆麵瓷板磚，進入院長辦公室，就看見暫任院長職務的帆哥在做伏地挺身，兩隻狗崽在他背上蹦蹦跳跳。
他實名羨慕了。
任帆一直運動，等小山茶進來時才停下。
小董看著小山茶非常自然地給帆哥擦汗，帆哥也非常自然地給小山茶捏核桃吃。
他判斷著兩人現在是不是直接越過了酸甜曖昧期和纏綿熱戀期，提前進入了老夫老妻默契期。
這個相處方式和他看的偶像劇不一樣。
「怎麽了？」
小山茶把手上的核桃仁吃完，拍拍手看向小董。
「我在思考，是偶像劇誤導了我，還是你們是特別的。」
「特別？」
「平淡無波，和我想像的不一樣，正常的戀愛關係不是經過誤會和磨合最後達到相互退讓遷就嗎？」
「不需要吧。」小山茶也不太懂，她在任帆身邊心境平和，這種平和讓她很舒服，所以她喜歡和任帆在一塊，即使什麽話都不說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小山茶拽拽任帆的袖口，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