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軟肋,沙三腳這個武學大師也一樣。


    在看到了微信裏的消息後,沙三腳知道,他因為別的事情害人報應來了。一個被害人對他家裏實施了報複,他遠在外省又受了重傷無法應對,隻想著跟人家在電話裏談判。可王萱如果按法律規定辦,唯一的辦法是向當地通報。可沙三腳不願意報警,一旦報警,他之前做過的殺人的事情會全部暴露,所以,他隻想著隻要別人不傷害他的家人,答應人家的條件為最好。


    沙三腳為了能打電話,不得不向王萱供述了實情:“是王林大師雇傭的我,他答應給我八千萬,先付一半,讓我找人殺掉趙子琪五人,然後把你們幾個會武的女孩也全部殺掉。事成後剩餘的款再兌現。”


    王萱道:“給我說說王林的情況。”


    沙三腳道:“這個人一言難盡啊,我現在沒有時間給你說他的事情,我隻能告訴你,王林號稱氣功大師,非常有名,我可以把他的電話告訴你,你自己去贛省去調查,我現在隻能告訴你這些了,求你讓我打個電話,然後我再給你說他的事情。”


    王萱道:“那我問你一點,是誰找的王林?”


    沙三腳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王萱道:“把王林電話告訴我,然後給你三分鍾時間打電話,但不許亂說這邊的事情。”


    沙三家隻好照辦,把王林的電話說了出來。


    王萱記下電話號碼後,把沙三腳的電話遞給了他:“抓緊時間。”


    沙三腳也不管不顧王萱在場能聽到他說的內容了,就和對方講起了條件。


    王萱在一邊聽著,聽出來了個大概,就是沙三腳曾經侵犯過人家的妻子,導致人家妻子喝藥自殺,然後,人家就狀告沙三腳強暴罪,但由於沙三腳在當地有名氣,關係深厚,此事不了了之。人家經常盯著沙三腳的家裏,當發現沙三腳出門走了,沒在家,人家趁機在沙三腳的家裏澆上了汽油,然後放了把火,又把沙三腳的妻子和孩子挾持了,揚言沙三腳不給他一個說法就幹掉他妻兒,然後遠走高飛。


    這是一起綁架、放火案,情節相當嚴重。雖然王萱讓沙三腳打了電話,但三分鍾後,就把電話拿了過來,關掉了。


    王萱拿著手機去到梅俊嶺的臨時指揮部裏,把情況給梅俊嶺做了匯報。


    梅俊嶺說道:“不管沙三腳犯多大的罪,他妻兒被綁架一事必須給贛省通報,你先想辦法給沙三腳所在地的110打個電話,然後咱再說咱們的正事。”


    王萱從手機上搜了一下,搜出了沙三腳家所在的區號然後撥打了當地的報警電話,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這事完畢,王萱就把沙三腳交代的贛省那個有名的大師王林雇傭的沙三腳他們,並商定雇傭金八千萬,先給了一半,然後沙三腳帶人來這裏殺人的情況給梅俊嶺做了匯報。


    然後,王萱又把黃鶴、王占兵舉報張欣的情況,以及自己分析到的此事可能是張欣指使鄧天祿把人抓到城北機械廠,然後假意放了人,等趙子琪幾個人走到背靜處,讓沙三腳他們劫持趙子琪五人的推測情況給梅俊嶺和盤托出。


    梅俊嶺點了點頭:“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情可能與張欣、鄧天祿有關。督查處已經去帶鄧天祿了,看督察處詢問結果吧。至於張欣被舉報的事情,你最好給龐書記匯報一下,我認為,如果從張欣這裏打開了缺口,那麽,王林雇凶殺人未遂案就有了重要線索。”


    王萱道:“那我就抓緊把這個張欣的事情查清楚,拿下了張欣,背後的人就浮出水麵了,包括雇傭沙三腳等殺手的真正的金主也會暴露出來。”


    梅俊嶺道:“那行,這裏交給我們吧,你去忙該忙的,先回去休息一小會吧。”


    時間過得飛快,王萱僅僅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一眨眼,天就亮了。


    王萱依舊五點起來,帶著穆雨晴等人到了月灣湖廣場去練武。楊青霞也知道了他們早起練武的情況,也和另三位大師來到了廣場上。


    楊青霞對七個女孩道:“今天,我們四人,每人教你們一個絕招,可以一招治敵。這些可都是秘傳絕招,今天交給你們,算是我們幾個對你們主張正義的獎勵。”


    楊青霞和另三位大師真的把不對外傳的絕招在這公開場合教給她們。就連圍觀的人一聽是絕世招數,也都跟著比劃。


    楊青霞發話了:“鄉親們,這些絕招不是每個人都能學的,首先要求你要有一定的功底,才能悟出裏麵的真諦。如果沒有武術根底,千萬不要學,會毀壞身體的。”那些人聽後,也隻好作罷。


    吃過了早飯,王萱就給幾個女孩再次分工,賀金鸞因為裝修需要到現場去,就不再安排她的事情了,另外六人,依舊是王萱和曹秋鴿一組、穆雨晴和楊瑞紅一組,楊瑞佳和葛倩倩一組,按照黃鶴和王占兵提供的線索去秘密調查。


    王萱和曹秋鴿負責的是調查再興區修建沙溪河大橋市裏撥款兩個億,張欣從中套取了幾千萬的事情。


    穆雨晴和楊瑞紅負責調查張欣情人蘭豆豆的情況。


    楊瑞佳和葛倩倩負責調查張欣三套住房的情況。


    王萱從黃鶴的舉報材料裏看到,沙溪河大橋連著沙溪河4a級景區,這個工程網上的招標情況是隱陽市冠陽置業有限公司中標的,而施工方卻是隱陽市金科路橋有限公司。這裏麵已經發現了問題,再不放明顯是把自己的中標項目外包給其他人了。


    王萱和曹秋鴿直接來到了金科路橋公司。


    一位副總看到有倆美女來訪,殷勤地問:“仙女請坐,是喝礦泉水還是喝熱茶?”


    王萱道:“喝瓶礦泉水吧。”王萱從辦公室牆麵上張貼的照片看到,這位副總名叫劉金良。


    劉金良把 兩瓶看上去分別遞給了王萱和曹秋鴿,問道:“仙女,到我們公司來,有啥事嗎?”


    王萱道:“來你們公司有點事情,不知道你們能否給予方便?”說完,把自己的調查員證件拿了出來,遞給了劉金良。


    劉金良一看證件是省紀委監委的,嚇得手直哆嗦:“領導,你們來這裏要調查什麽?”


    王萱道:“我想看看你們公司和冠陽置業的轉包合同。”


    劉金良頭上的汗下來了:“這,我得給我們老總匯報一下,你們稍等。”


    劉金良走出辦公室到別的房間去打電話請示去了。


    過了一會,劉金良才回到辦公室,說道:“領導,我們老總說了,我們和冠陽置業之間的合作關係屬於民間事務,我們這裏不是國有企業,如果要調查經濟問題,那隻有公安的人來了,我們才配合。雖然你是以省紀委監委的調查員身份來的,我們沒有義務必須配合。”


    王萱笑道:“非得公安機關的人來了才行是吧?”


    劉金良道:“我們老總是這麽說的。”


    王萱又從包裏拿出了幾個證件,一個個給劉金良看:“我有三個身份,剛才那個你看過了,你也匯報過了。還有兩個身份,一個我是隱陽市骨科醫院疑難雜症科坐診專家,另一個你看看,就按你們老總說的,我能不能到你們這裏了解情況。”


    劉金良一看王萱的又一個證件竟是省廳的特邀偵查員,說道:“那,我再給老總匯報一下。”


    又過了一會,劉金良又回到了辦公室:“領導,我們老總說了,上級公安機關辦案必須經當地的警察領著才行。”


    王萱笑道:“你們老總推三阻四,就是不想讓我了解情況,那行,既然這樣,我就讓人過來。”


    王萱拿出手機,給王挺秀打了過去:“王局長,有一個案子,我在調查中受阻,你給我派幾個經警過來,地點是黃河西路北側的金科路橋公司。”


    王挺秀一聽王萱喊他王局長,就知道王萱要動手收拾人了,回道:“行,你在那裏等著,我這就讓人過去。”


    二十多分後,四名警察來到了這裏。


    一個領頭的道:“誰是王偵查員?我們局長讓我們來在你報到。”


    王萱站了起來:“我是王萱,情況是這樣,隱陽市冠陽置業公司資質不夠,卻借用別人的資質中標,中標後把工程立即轉包給了這家路橋公司,由群眾舉報,這不僅存在非法轉包的問題,還存在經濟犯罪問題,希望你們和我一起調查清楚。”王萱不忘把自己的證件讓來人看了一下。


    王萱又轉頭問劉金良:“你還有什麽可質疑的,讓你們老總都說出來吧。”


    劉金良隻好說:“那你們先坐,我給老總匯報一下。”


    劉金良出去後,王萱看了領頭的一眼,說道:“你的身體是不是有腰酸、腰痛、足跟痛、尿頻等狀況?”


    那位領頭的警察很震驚:“你怎麽知道?”


    王萱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三個身份,其中一個,我是一名中醫學專家,我看到你麵色桃紅,下巴尖,我就判斷你有腎病,泌尿係統有問題了,不過不要緊,你躺沙發上,我給你紮一針,估肌緩解不少,連紮幾次,我再給你開點中藥,很快就痊愈了。”


    那個警察道:“多謝了。我叫謝憲章,是經偵支隊副隊長。我的病看過很多醫生,都說不好除根,如果你能給我治好,那我就不知道該咋感謝你了。”


    王萱道:“感謝就不說了,你躺下吧,估計劉金良得一會回不來,肯定要找人想對策,我就安心給你紮針吧。”


    謝憲章很聽話地躺在了沙發上,王萱掏出銀針,唰唰唰甩向了他的身體,隻看得另三名警察目瞪口呆:“還有這麽紮針的?”


    過了二十多分鍾,劉金良還沒有回來,王萱就把謝憲章身上的針拔了下來,從座子上找出了紙筆,寫了一個中藥方交給了謝憲章:“幾服藥下去,保你藥到病除。這藥不貴,估計一百多塊錢就夠了。你站起來再試試,腰部和腳跟還有沒有感覺?”


    謝憲章扭扭腰,跺跺腳:“好了,不疼了,你真是神醫啊。”


    這時候,劉金良回來了。


    王萱沒主動問他情況,等著他自己說話。


    謝憲章此刻對王萱很是感激,也不主動說話,把主動權交給王萱,他隻打配合。


    劉金良看到沒人問他話,才不得不說話了:“我們老板說了,這件事情你們最好去問一下張欣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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